如此重复数次。
手套抚摸着少年银白的发丝,拨了下金红的耳坠。商越的低笑声落下来,飘到林宥的耳畔:
“你这样我是会尿你一身的,陛下。”
“你知道我会让你尿的,商先生。”林宥平静地说,后半句却勾了勾嘴角,“但不是在这里。”
他按动扶手上的按键,解放出商越都被磨出了红痕的脚踝。有些艰难地收回腿,商越重新跪直了身子,大腿还有点发抖。
两根蛇茎从他体内脱出时带出来一点鲜红的肠肉,后穴是彻底合不拢了。商越也不在意,反正他有自愈能力,还有莫迦。反倒是林宥把手探下去摸了摸,又摸了摸。
商越似笑非笑地看他:“手感很好?”
“总感觉挺痛的。”林宥收回了手。商越不以为意地摇头,然而少年国王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表示:“不信,除非下次让我试试。”
“看来陛下只是自己想试试双龙。”商越嘲弄地轻笑,下了王座。他很清楚林宥刚才那一句是想让他去哪里就在摄像机架设的位置前方,就是一个设有座位的水槽。
下地一个踉跄,林宥反应极快地扶住他,半扶半拖地把他带到水槽旁边。商越还挺享受这种被强迫似的姿态,任由对方在座位上坐下,然后把他按在自己腿上。
这下商越背对着林宥把两根蛇茎吃了进去,刚被蹂躏过的后穴无力地推拒着不规则的柱体,却徒劳地被撑开,一直深深埋入肠道深处。林宥把男人放在下方的腿捞上来,让它们屈起来踩在自己的大腿两侧,大腿小腿几乎紧压在一起,呈现一个完全打开的姿势。他的手从商越的大腿后环过去,握住了他的硬挺。
林宥用另一只手捞着男人的腿弯,让场景看起来几乎像是把尿他也确实想达到这个目的。贴在商越耳边,他轻声提醒:“看镜头,商先生。我们会把你被玩尿的样子,完整地、清晰地拍摄下来。”
姿势所限,商越的背脊和他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几乎硌得林宥有些疼。男人躯体兴奋的轻颤通过这紧密的挤压传递过来,他听到商越低哑的嗓音,轻咳一声后落下:
“……我很期待。”
商越捞着自己另一只腿,剩下一只手放在胸膛上,懒懒地摸着自己的琅生乳头。林宥一身龙袍,搂着他赤裸的身体一下一下往上顶着,倒没有刻意地顶撞膀胱,只是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商越颤动着的粗长阴茎。
身下布料的触感提醒着商越作为唯一一个赤身裸体者的事实,而屈辱打开的姿势和眼前黑黝黝反射着幽光的镜头带来进一步的刺激。后穴的饱胀感仿佛将他整个人填满,前列腺被软刺摩擦着,酥麻和刺痛一起上涌。而前端龟头上手指的触感更是无比鲜明,揉捏搓弄,摩挲铃口。
高潮的预感来得很快,但林宥更快地止住了手。他被吊在不上不下的痒意里,脚趾在皮鞋里试图蜷缩。等情欲似乎消去一些,那手指又阴魂不散地缠绕上来,快感如疯狂上涌的水柱,却始终无法溢出高潮的颈口。他细微地扭动,收缩小腹,喘息急促,涌到喉口的乞求被生硬地咽下,他似乎将要变成为乞求高潮丢弃尊严的婊子,而这点认知同样让兴奋诞生于血肉深处。
重复数次。等到林宥感觉到怀里的躯体僵硬得就像一块泛着红潮的石头,才大发慈悲地继续下去,让高潮姗姗地迟来。快感爆发的那一刻手指却没停下摩挲的动作,反倒恶劣地加快频率,与此同时,手套竟也疯狂地震动起来!
“……唔。”
商越终于被逼出一声哭腔似的呻吟,捞着自己腿弯的手却强忍着没放开。那根阴茎在林宥手里颤抖着吐精,却还没完,精液喷涌结束后马眼仍在强烈的刺激下翕张,很快,喷洒出一股淡色的水流。
商越赤裸地瘫软在林宥衣着整洁的怀里,黑白鬈发凌乱,表情是高潮过载的空白。他结实的大腿小孩把尿般大开着,按出了红痕,领带耷拉在一边。
小腹上的字迹随着喘息急促收缩,被握在另一个人手里的阴茎仍在淅淅沥沥地漏着尿,滴落在水槽里。林宥把他的双腿再抬高了一点,让他被自己蛇茎撑开的、操得深红的肛口也暴露所有的一切,都被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来。
……
“我说过,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被带去清洗时,商越泡在温水里,懒洋洋地说。
林宥没说话,只是轻轻笑了笑,把手里一团雪白的泡沫在他胸膛上揉搓开。
【作家想說的話:】
写完才发现,商老板玩小蛇和小蛇玩商老板的结尾都是在洗澡(乐
小蛇很有(dom的)天赋是商老板给莫神说过的
下面就是四人场了(搓手手
番外三 衣冠楚楚的性奴(商越)
第81章三人x 性奴旁观侮辱涂鸦膀胱导管灌尿踩脸乳腹踩失禁踩屌踩射
【价格:1.62708】
林宥这边和商越惬意地洗热水澡的时候,孟阎和莫迦正在一排性奴宿舍外,大眼瞪小眼。
诚然,集合性奴这种事情本来轮不到他们两个客人做,但是知道了太多而心如止水的管家爷爷见他们一副好奇心能害死八只猫的样子,选择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出去。
交出去之前还贴心地安抚了一句,其他性奴都转手卖了,留下来的性奴都是选择了不久后安乐死的,干什么都不用有心理负担,反正他们都是暂时行走的尸体了。
这话说得,反倒让莫孟两人不自在了作为原始性还比较重的两位,他们对于死亡都还是有点本能的敬畏。
杀人的时候归杀人,人命债不是在自己头上的时候当然还是尊重下虽然很难说这是生物本能对生死等天地规常的尊敬,还是精于杀戮者浮于表面的虚假仁慈。
再加上实在不熟,哪怕是孟阎当初被囚的时候商越也没让他和其他性奴打过照面,他俩只能对着名单一间间去叫所以为什么不用统一装置让他们到大厅集合呢?孟阎发出真诚的疑问。
莫迦想了想,感知了一下林宥那边的情况,然后告诉孟阎,那边结束还早,管家可能只是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孟阎说真的不是你当初入侵别墅把人家得罪了现在在折腾你吗?
莫迦自信满满地表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总之两人把剩下所有性奴赶到商越以前玩多人运动的大厅时,另外两人也清理干净了。商越知道三个人都喜欢看他穿西装,也不嫌麻烦,依旧是西装革履出场的。那一群人走进来的时候,他正懒洋洋地坐在正中间的老板椅里,指挥林宥取出各种各样的器械。两条长腿交叠,西裤下露出一小截脚踝,消失在黑袜和皮鞋里。
看到自己的几个性奴进来,商越也只是挑了挑眉毛,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
“私藏性奴,跟我们一起这么久还不遣散,你完蛋了商越!”孟阎气势汹汹地跳出来,演技浮夸。
他们倒也没有谁真的为此不满,毕竟很明显这两三个月商越压根儿就没兴趣也没动过这些奴隶,甚至包吃住地让他们休息了一段日子,大概算资本家大发慈悲的临终关怀。
商越敷衍地配合了他一下:“我错了,任凭你们处置。”
几个性奴压根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来干嘛的。他们最初还以为主人变了性子要和其他人一起玩奴隶了,惶恐了一下,然后就被赶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挨个堵上了嘴。
性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