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我有点……嗯……”林宥扶额,那张日常面瘫的脸嘴角有些抽搐,靴子也挪开了,“对不起,可能我还是没法想象你这么…嗯,顺从的样子。”
“谁叫你这时候非要问我一句,安静地等着我上来口不好吗。”商越叹了口气,又往上爬了一步,趴在他膝头,跪坐着张开双腿,“踩我,来。”
林宥这件情趣龙袍是对襟的,他不紧不慢地解起了纽扣,靴子毫不客气地抬起又落下,踩在男人那昂扬的性器上,将那根干净粗长的东西压到地毯间。商越身体一抖,低喘着,按着林宥的腿不让他动,然后保持着这个跪坐的姿势,自己慢慢挺起胯来。
他的龟头被碾在鞋底的花纹下,夹在地毯的绒毛间,随着他小幅度的挺胯蹭动着。跪坐的姿势让他自己的尾骨深深插入肠道,他只有仰头才能对上林宥垂下来的视线。他跪着,半裸着,让人踩着下体玩弄着。异样的快感和自轻自贱的心理刺激让他的身体都有些颤抖,瞳色在兴奋中变浅。
“别光顾着自己爽,商先生。”林宥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解开了衣襟的胯下。上半身仍整洁着,勃起的阴茎却从解开纽扣的空缺里探出来,龙袍肃穆的少年国王此刻也是一副违和的淫靡模样了,哪怕他的神情同脚边喘息的商越一样平静。
商越稳住身子,让自己过分敏感的手指在少年的性器上合拢,揉搓到龟头前,自己先颤了颤。林宥把阴茎交给他伺候,空闲的两只手捧住了他剩下的那只把玩,指尖在手心划着圈圈。
商越被快感冲击得跪坐不稳,只得把脸压在林宥大腿上,压抑着喘息。他想不起挺胯了,于是林宥动起了靴子。鞋跟压在地上,鞋尖碾着那水亮的龟头。把它压下去,按进地毯里,又松了劲,用粗糙的鞋底花纹左右摩挲。过一会儿,再轻巧巧地一退,鞋尖把阴茎挑起来,逼迫商越去看自己马眼里渗出的淫靡的银丝。
商越撸动他的动作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时断时续,林宥就分了只手过来,手把手地帮着他抚慰自己,语气平静:“商先生莫非当飞机杯太久,连手要怎么用都忘记了?”
商越闷笑,喷出的气流滑过龙袍华美的纹理:“没错,所以快来用这个鸡巴套子,他的尾巴显然不太能让他自己满意……嗯…”
在他话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林宥的靴子把那根阴茎按进了地毯里,鞋尖碾着龟头来回搓动着。商越小腹剧烈收缩着,手指无助地蜷缩在林宥的手掌里,身子一弓,就那么射了出来。
“哈啊……”他急促地喘了一声。
林宥抬起靴子,把鞋底沾到的精液在他大腿上蹭了蹭,一脸冷酷:“现在该让我爽了吧。”
商越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愉悦,站起身来,伸手把尾骨一拔也不知是痛是爽,让他的大腿又是一颤,但反正对他来说区别也不会大。
他脱掉西裤,跪到王座上,林宥的双腿两侧。龙袍下的胯部覆盖着细腻鳞片,是泄殖腔。又是一根蛇茎缓缓探出来,商越摸到身下的两根性器,轻呵了一声,重新把尾骨塞进后穴。
只是这次并不深入,只是把花苞似的部位卡在肛口,而后,缓缓绽开。疼痛让男人的面色有些发白,林宥抚摸着他的脸颊,探进衣服揉捏乳头,试图让他轻松一点。
好在被神秘力量洗礼过的肉体并没有这么轻易地撕裂,商越还是效率很高地扩张好了自己。他扶着胯下的性器慢慢往下坐,来自双手的刺激让他的腹肌继续收缩着,大腿有点发抖。
林宥搂住他的腰支撑,然后他的双腿有些艰难地舒展出来,挂在与椅背相接的扶手外,鞋跟轻轻一敲,弹出两个镣铐把脚踝锁住。这一下也让他不可避免地坐到了底,肠肉被从下往上地撑开,软刺的突起磨过前列腺。商越被迫撑着扶手保持平衡,难以忍耐地闭了闭眼,突出的喉结滑动。
“有个礼物给你。”林宥解着他的衬衫扣子,突然开口。
“嗯?”商越发出一个表示疑惑的音节,一点也不意外地看着林宥从兜里掏出一个黑底金纹的手镯,还有一双黑色的手套。
手镯的内部刻着字。
“商越是林宥、莫迦、孟阎三人的专属永久性奴。”商越念了出来,勾起一个表达赞扬的矜持微笑,“谢谢。我想莫迦和孟阎背负的债务又变多了?”
“事实上,”林宥帮助商越戴上手套和手镯,表情严肃,“只有孟哥毕竟吾主还是有点存款的。”
“我并不感到意外。”商越抬起一只手,打量手套那深色而光洁的表面,“它很厚,我猜,功能不止一种。”
“没错,商先生等会儿就知道了。”林宥难得狡黠地一笑。
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把商越的上衣也脱去,此刻男人赤身裸体,浑身的衣物只剩下脖子上的领带,手套和脚上的皮鞋。腹肌上写着的“婊子”一点没有被汗水模糊的迹象,商越注意到林宥的手指正抚摸着那处,平淡开口:“你们都喜欢的话,它可以变成纹身。”
“没必要。”林宥的手指在他上半身滑动,抚摸过腹肌上有些明显的隆起,唇角轻微地勾起来,“商先生你看肚子都被撑大了。”
“毕竟我是你的鸡巴套子。”这点羞辱程度商越压根不为所动,很淡然地接了一句,“当然应该被你的鸡巴撑大。”
林宥呼吸一滞,本就冰冷的蛇眸愈发暗沉。手指伸进兜里按了几个键,他握着商越的腰,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胯,话语里满是兽类侵略性的欲念。
“商先生……真应该被操烂掉……”
商越撑着扶手稳住身体,大张着双腿任由身下的两根蛇茎浅浅地外拔又顶入,透过他的腹肌甚至能隐约看见那两根蛇茎的行动轨迹。
软刺摩擦着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肛口,把那一圈无力包裹着两根蛇茎根部的肌肉磨得泛红,进出间刮擦着柔嫩的肠肉。前列腺偶尔被刮过,会让商越的小腹剧烈收缩一下,缩紧的时候那体内阴茎的轮廓格外明显,下腹“婊子”的字迹简直像在跳动。
他嘲弄地轻声:“别光说不做。”
男人体内湿热的触感包裹着蛇类冰凉的柱体,被迫撑开的肠肉对于两根阴茎来说紧致得舒爽。林宥手指下是对方腰肢硬实的肌肉触感,人鱼线随着被顶弄的动作在视线里起伏,领带滑脱到胸膛一侧,林宥向前倾身去咬他挺立的乳头。重新硬起的阴茎没人去碰,孤零零地立在空气里,被操得晃动着,淫水从翕张的马眼里渗出来。
然而这并非全部。
“什么……唔!”
商越腹部猛然绷紧的那刻昭示着真正的好戏到来。他本来支撑着扶手的双手猝然软下去,整个上身往后坠又被林宥揽住然而林宥并没有把他拉回来,而是微笑着慢慢放他往后倒去。男人整个肌理结实优美的身体在面前舒展,像一渠波涛起伏着淌下的肉色河流。少年的手放到男人的腹肌上,慢条斯理地抚摸,像在弹奏。
商越半个上身躺在林宥腿上,剩下半个悬空,带来了不安全感。他想抓着扶手回到刚才的姿势,但是这不可能只因为包裹着他两双手的手套正疯狂震动着,无数细小的绒毛拂动着他病态敏感的肌肤。过载的快感让他的大脑都有一瞬空白,他不仅无法抓握,甚至腰都软下来,拼尽全力挣扎着也没能把自己的上半身直起来,只能被迫往后倒去,微微的充血感让他一阵晕眩。
“哈啊…哈啊……唔…呃啊……”
到这个份上商越也不会说出什么哀求或叫饶的话,只是急促地喘息着,偶尔溢出一声实在按不下去的呻吟。领带飘到他脸上,被他摆了摆头甩开。他的小腹在林宥手指下剧烈收缩,大腿的肌肉抽搐起来然而林宥并不会因此放过他,反倒维持着平静神情,猛然加快了抽插速度!
肉体的撞击声甚至被商越颤抖的呻吟盖过。被漆黑手套包裹的十指无论是蜷缩还是张开都无法摆脱过激的刺激,震动还在加剧,对常人来说按摩似的酥痒于他却是无法忍耐的灭顶快感。商越怎么都直不起身来,腰肢酸软,使劲抬起头却只能看见自己被鸡巴撑的隆起的腹部,林宥垂眸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偶尔伸手掐一把他的乳头,或者一巴掌拍到他颤抖的小腹上,泛起一片红。
“喜欢这个礼物吗,商先生?”林宥歪了歪头问他。
商越喘息着没法回答,不过哪怕是被快感逼到灰眼睛里都泛起了水雾也没有脱掉手套的意思,任由自己狼狈无措的淫态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他四肢都在林宥身前绷紧得颤起来,汗珠在腹部的沟壑间滑落,鬈发彻底散乱,裹着林宥性器的肛口随着用力而不时紧缩,却因为被撑开得太彻底而更像是情趣地吸吮。他自己的阴茎可怜地晃动着,腺液染得柱身湿淋淋的,跳动着,似乎有很快迎来高潮的架势。
刚硬起来没多久,商越就被逼着再次射了出来。林宥把他的精液抹在他自己的乳头上,滑溜溜地搓动,揪着那两粒小东西拉拽。刺痛感带来的兴奋让商越再次软了力气,坠下去。林宥的手指从他胸膛上滑脱了。
不应期被各方快感强行刺激着的感觉难受得让人情不自禁弓起身子,却又在大脑里转化为倒错的性欲,奔流向身体各处的神经。眼睛的水雾愈发潮湿,商越咬紧了牙,哪怕全身都在快感下过电似的痉挛着,仍在拼命按回去过于淫荡的呻吟。
“哈……哈啊……嗯…”脖颈拉长,喉结是隆起的小丘。
腹肌一块块地铺展,被人鱼线收束。活动的弧度是被入侵的痕迹,侮辱的字迹在皮肉上起伏。深褐的乳晕像白皙胸膛上的土地,广阔上安静的渺小,乳头是脆弱的石子,圆圆的泛着蹂躏过后的红。
林宥搭了把手,把筋疲力尽的男人拉回自己怀里。
商越依旧没有说话,双手交叉着搭在林宥颈后,勉强拉住自己后倾的身体,脑袋靠在林宥头顶喘息着。男人躯体造成的阴影几乎把一身龙袍的少年笼罩其中,倒像是对方把他搂在怀里似的尽管“搂着”他的人浑身赤裸地被拉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后穴深深地将他的阴茎吃进体内,肠肉都被抽插得松软,拍出了轻微水声。
林宥一手揽着商越的腰,一手握住商越再次颤巍巍立起来的性器,低头专注地撸动着,红坠子在耳下晃动。商越的呼吸渐渐平缓下去,应该是手套的震动停了,搂着林宥脖子的手也紧了些。
阴茎在手里胀大,林宥抚摸其上隐约可见的青筋,然后又挺胯顶出男人一声轻哼。小腹再次随着他撸动柱身和揉搓龟头的动作收缩急促起来,林宥却恶劣地在到达顶点前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而滑过男人脊背优美的凹陷,一直摸到快要触碰两人的连接处,那被撑到极限的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