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很喜欢被信徒操。”林宥随手把淫水抹在青年俊美的脸颊上,平静地下了结论,“淫荡的神明。”
“唔……不…哈啊……不是……”莫迦摇头发出拒绝的呜咽声,但言语都被体内的顶弄撞散了,只言片语的呻吟只是对造反者的助兴。沦落的俊美神明成为信徒胯下的玩物和快感的俘虏,被对方的性器顶撞进体内最隐秘的空间,在镜像中挣扎着淫态尽出,只有那墨色扩散的瞳孔暴露了同样侵略性的兴奋和享受。
莫迦挨操的时候总是喜欢装弱,装得他们都忘了他是个什么东西,放心地操他,玩弄他,折磨他,发泄恶劣的欲望,所有人都乐在其中。只是今天可能是因为离他的本体太近,事情稍微有点不受控制。莫迦意识到的时候,十数根触手都已经快爬满林宥的身体了。
林宥倒完全不介意身上蠢蠢欲动似乎是想操进来的触手,本来king day也只是他们的玩法,玩得开心最重要,他甚至主动扒了一下自己的泄殖腔。只是莫迦比他要遵守游戏规则些,自己把触手拽回去了。
真的,是其他触手冲出来把它们拽回去的。
林宥看得一愣,莫迦就翻身而起,抱着他滚落水里。沾到水的那一刻林宥感觉到束缚着自己的力气小了很多,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后面垫了一下,他倚靠到了池壁。
就好像在浴池里似的,林宥下意识地双臂往池沿一搭,以一副蛇类本能的慵懒姿态舒展开,尾巴在水中微微晃动。莫迦正跨坐在他身上,微笑着俯身亲了他一下,就那么趴在他胸膛上,跪坐着开始上下耸动。
湿漉漉的黑发耷拉下来,扫到林宥的乳头。紧致的肉体仍包裹着他的阴茎,龟头像是被一张小嘴吮吸着。莫迦的呻吟变得很黏腻,主动挺起胸膛,玩弄自己的乳头给林宥看,毫不怜惜地拉扯着乳环,给林宥展示自己被触手入侵、尿道口都撑大了的阴茎。
莫迦这副骑乘还自己亵玩乳头鸡巴给他看的样子着实把林宥刺激坏了。而且这池水肯定是对莫迦有什么抑制作用,他做着放浪形骸的动作,一举一动却带着散漫的懒倦,节奏也慢悠悠的,不一会儿便累着了似的趴在林宥身上,懒洋洋地解他的上衣扣子:“你来。”
林宥握着莫迦结实光滑的腰肢,一下下地往上顶。顶的第一下莫迦就哭了,眼尾泛着红冒出一点水珠,当然此刻也得不来信徒的怜惜,只有被唤起的施虐欲。林宥撕咬他的唇瓣,蛇尾卷起来,把两人一圈圈缠绕其中。
水花时溅,蛇尾隐现。起伏的水波里喘息阵阵,肉色沾了潮湿的水意,发丝和肢体都交缠在一起。红坠子晃着,玉白的手指下红肿的乳粒,还有漂亮皮肉的淤青。睁不开的眼睫上颤动的水珠。
水花溅起,再被压进池底。气泡没来得及上升就先被搅碎,水下被掰开的长腿,收缩的腹肌都带上了一层朦胧之意。莹润的蛇尾摆动着,盘曲着,衣衫在水中漂浮张开着拂动,水下的挣扎和哀求都是模糊的泡沫。黑发在粼粼波光下散开,飘动着抚过红坠。骤然弓起的躯体,还有脖颈仰起的弧度,手指在后颈处收紧,脚趾在水波里蜷缩。
“哗啦!”
一个人猛地冲破水面,急促地喘着气,还没喘匀的气息又变调成猝然的呻吟。一只苍白的手臂从水下伸出来,沿着他的胸膛慢慢滑下,留下一路水渍。
白发的脑袋无声地从青年背后出水,湿淋淋地搂住了他的腰,侧头亲吻那潮红的面颊:“吾主……”
下一秒,随着猝然的窒息声,莫迦再次被拽入水里。修长的双腿再次在波光下打开,双手被禁锢。银白蛇鳞紧贴带着指痕的臀肉,水流进出。乳环和乳头都被捏在了手指里,尾尖拨弄着无人抚慰的玉柱。水波间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般颤抖,飘动的黑发拂在另一人肩上,那人侧头,在浮动的发丝上落下一个吻。
赤裸的人体,游动的巨蛇。还有欲盖弥彰的池水。肃穆神秘的祭坛中间是翻腾的湿漉漉的欲念,包裹着破败地宫的本体为之兴奋着,砖灰簌簌而下,触手迅速地冒出来,在地宫蔓延,藤蔓一般爬满墙壁地面,覆盖掉那些狰狞而干枯的尸体。
而中央的两人并不在乎。
【作家想說的話:】
(思索)(思索不出来)
每次小蛇和莫神对戏的时候,我都觉得我的大脑好像天下最愚笨的机器…
番外二 狂欢加冕的神明(莫迦)
第75章三人x 商孟轮流深喉后入巨蛇缠绕操穴干性高潮蛇口交蛇信操尿道
【价格:1.60862】
幽深的洞穴。漆黑的细丝密密麻麻挂满穴壁,脚下的触感愈发接近古怪的粘腻和柔软。
雇佣兵显然很适应这样的环境,军靴踏得轻巧又从容。跟在他身后的男人难得的不是正装,也换了休闲方便的衣服,跟随的节奏也没掉链子。
“这些东西。”孟阎指了指洞壁上的黑色细丝,小心地踩上那些避无可避的黑色地面,“莫迦?”
“嗯。”洁白手套被洞壁伸出的小触手蹭了蹭,商越低头,注视着那小东西随口回答,“很有可能,这整个岛的地下都是莫迦。”
孟阎闻言愣了一下:“那……”
“那……”商越抬头,跟着重复他犹疑的语气,好笑地问,“你想说什么?”
“就是你不觉得,这从洞口下来这么长一条通道,到你说的那个什么地宫,中间还有道门,很像那个……”孟阎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比划了一下,肉眼可见地想歪了,“你懂的。”
不,他不想懂。
“理论上来说莫迦可没这么多花里胡哨的身体构造。”商越毫不客气地把对方诡异的幻想扼杀在脑子里,并且附带一句体贴的提醒,“你一定要这么联想的话,不如再想想陛下提到的那个地宫,是谁建造、或者使用的?”
“操。”孟阎退败,想着脸都不爽地皱了起来,“你赢了。”
“什么赢不赢的,本来就只是个洞穴而已。”商越淡然表示,“一天脑子里老是些淫秽的东西。”
“说得好像我们不是去干淫秽的事情一样。”雇佣兵低声咕哝,“而且明明现在就在干淫秽的事情……”
商越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雇佣兵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板。除了他俩没人知道他这一身看上去像是刚从任务地点回来的干练装束里,他的鸡巴被锁在笼子中,一个跳蛋正在肠肉间嗡鸣。
虽说今天是玩莫迦,但孟阎先前少说句话导致商越被吓得不轻,也是毫无异议地接受了对方的小玩具。
他们这一路走过来,中途也是见到了几个商越的手下。孟阎在这方面本来就忍耐力不佳,还容易红脸红耳朵,走到一半险些当着商越手下的面叫出声来,还好商越早知这茬迅速关闭了震动。
孟阎对此表示听说你以前能带着莫迦的触手参加宴会,实在是佩服佩服。商越呵呵一笑,在手下走开之后直接把开关拉到最大档,害得孟阎腿一软差点栽进了他怀里。
这个“差点”是因为商越没伸手接,孟阎悻悻地自己稳住了身体。
“投怀送抱你怎么不要啊。”孟阎故意哼哼唧唧地抱怨。
商越沉郁地叹了口气:“你太沉了,别撞死我。”
其实是出于他对孟阎身体协调能力的信任,压根没反应过来。
回忆到这儿他们也接近了那看上去像是黑铁铸造的大门,古朴诡异的花纹层叠。商越和孟阎按林宥说的没有去触碰,等了一分多钟,那大门才微微颤抖了一下,缓慢地蠕动起来,破开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洞口。
“……”孟阎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地闭上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商越面无表情,“他俩肯定是做太爽莫迦忘了开门了。”
“……这不淫秽吗?”
“这淫秽,但是事实。”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