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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地宫,每一处砖石都透着腐朽的岁月气息,缝隙里钻出漆黑蠕动的细丝和触须。中央光洁完整的祭坛显得格格不入,神秘而古朴。泼溅的水花洒落在那不知是何材质的表面上,粼粼地反着光。
水池中那巨大的漆黑球体宛如心脏一样鼓动着,在水面投下一片阴影。银白的蛇尾裹缠着黑发在水波中隐现,偶尔可见光裸的一条长腿半浮出来,沾着水光绷直了脚尖。
“…哈……”水花溅起,一头黑发破出水面。莫迦湿漉漉地趴在池壁上,面色潮红,咽下唇齿间未尽的呻吟。少年蛇人苍白的手臂比脸庞更先露出来,如同蛇缠绕猎物一般轻柔地环上他的脖颈。
“商先生,狼先生……”莫迦轻声呼唤的间隙还在喘,毕竟他的乳头正被抵着池壁不断摩擦,水面下两人贴合的下体仍在轻轻摇晃,水流和阴茎一起出入那操开了的后穴。林宥的脑袋搁在他颈窝里,抬眼看到了正缓步走来的两位。
雇佣兵边走边脱,不一会儿上身赤裸。露指的战术手套覆盖在裤带上,利落地抽出扔到一边,孟阎蹲在了池沿,手肘搭在膝盖上。
“没看出你还是条水蛇啊,小林子。”他往两人身上浇了点水花,戏谑道。
“吾主推我下来的。”林宥严肃地澄清,胯下则又是不客气地一顶。莫迦在他身前扒着池壁一声轻吟,摸了摸探出水面来的一点蛇尾巴尖。
“那要不再上岸?”孟阎也跟着抓了那尾巴一把。商越在后面慢条斯理地脱外套,只剩下里面的休闲白衬衫。他挽起袖子,解下来的裤带缠在小臂上,白手套扯开了领口。
“这里有一个人,他职业是海盗但他不喜欢下水。”商越漫不经心地提醒水里的两人,“因为他是一只毛发蓬松的臭美狗狗。”
孟阎转头没什么力度地抗议了一声:“喂!”
“这点没看出来,你俩再练练。”商越嗓音低沉带点嘲弄的笑意,对着若有所思的林宥莫迦扬了扬下巴,“来吧,上岸吧?”
林宥搂住了莫迦的腰,蛇身肌肉用力,整个人带着怀里的男性躯体轻巧地晃到了那个漆黑的平台上。孟阎正准备下水池游过去,还在半空就被一条巨大得比他粗的触手卷走了。黑影一晃而过,轻轻地给他在平台上放下。
紧跟其后的是商越。
皮带缠绕到手腕,在后背勒紧,巴掌带着“啪”的脆响落在臀肉上。赤裸的青年微微仰头颤抖一下,很快又被拽着头发压下来,俊美的脸颊贴近了男人还没解开拉链的裆部。
商越屈膝坐在地上没说话,但要求已经很明显。莫迦轻声笑了笑,让那一块地面隆起来给他作了个凳子,随后乖顺地凑上去,用牙有些艰难地叼住拉链,缓缓下拉。
与此同时,雇佣兵早已解开了裤子,露出银亮的贞操笼,给林宥看得一愣。但男人不以为耻反而露出白牙灿烂地笑了笑,在兜里摸索出小钥匙,自己给笼子打开了。
“可给我憋坏了。”他说。
林宥探过去,蛇身曳地的部分让他比孟阎还高了一截:“你的谢罪?”
孟阎乐呵地点点头,硬挺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捅进眼前湿润的早已被操开的后穴,没有一丝预告。莫迦猝不及防之下,猛地往前凑了凑,整个脑袋埋到了商越那一团鼓包上。
“……”商越沉默了一下,“挺好,继续,我鸡巴还没骨折。”
“哎哟意外意外。”探头看了看确认没真的出事后,孟阎立马一龇牙,没有一丝歉意地乐呵起来,一边乐呵一边狠狠地往里顶撞,龟头弄过前列腺下碾,推拒的肠肉在经历过先前另一个人的折磨后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无力地任其一路直入,最终在顶端破开深处那紧闭的小口时痉挛着绞紧。
“上来就进生殖腔?”商越看莫迦的反应就知道后边操进了什么地方。白手套一伸托住青年下巴,他把那老被打岔迟迟没拉开的裤链自己拉开了,里面和孟阎一样没穿内裤。勃起的阴茎弹出来,湿润的顶端蹭着青年光洁的脸颊。
莫迦偏了偏头,有些费劲地把龟头含进去,紧接着是柱身。顶端随着他的力道一点点深入狭窄的喉道,阴茎被潮湿的紧致包裹。莫迦熟练地忍耐着深喉的干呕欲望,任那粗长的一根在自己食道内推进。大手抓着他的头发配合他的动作,头顶上落下来一声低沉的喘息。
青年跪在漆黑的平面上,双手被皮带捆在一起,反绑在身后,赤裸的湿漉漉的躯体微微颤抖,一颗颗水珠在肌肉的沟壑间流淌,滑落到地面上。他紧窄的腰身塌下去,胯下的阴茎晃荡着,打着颤的大腿后是松松垮垮卡在胯上的迷彩裤,军靴端正地竖起抵着地面。裤扣处大敞地摩擦着滑腻的臀肉,隐约能从其和布料的摩擦间窥见交合处抽插的节奏,粘滑的液体被高频的撞击得溅起来。
黑发披散,丝丝缕缕散乱在背脊,部分垂落到地上。莫迦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他的口腔完全被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塞满,脖颈侧面几乎都能看出那性器凸出的轮廓。干净的衬衫下摆拂过,洁白的手套一左一右地捧着他的脸,优雅得每一根手指都好像艺术品,却毫不怜惜地左右他前后的节奏,把他的喉咙当作鸡巴套子使用。
轻微窒息的呜咽和男人们低沉的喘息中,某种生物爬行的窸窸窣窣响起。银白的巨蛇慢条斯理地环绕,在青年身下轻巧地蜿蜒而过,一圈,一圈,缠绕住他在快感中颤抖的躯体,细密鳞片摩擦着泛起红潮的皮肤,不轻的重量把莫迦整个身子更是压得塌了一个度。
林宥那双阴冷的属于蛇类的金瞳缓缓移向他的主,从欢愉的迷离的眼神到被战术手套掐紧卡住的胯骨。乳环在胸膛下跳动着。
看看他发现了什么。
莫迦那无抚慰的阴茎就在胯下垂着,被孟阎顶弄的节奏撞击得来回晃荡,却有一根小小的细细的漆黑触手正悄无声息攀爬其上。
吾主被一前一后地操着的同时,居然还想着自慰。
巨蛇的头颅钻到了青年腹下,张口含住了那根晃荡的阴茎,一路吞到底部,甚至连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没放过,几乎是一闭合就能把它们连根咬断的程度。
莫迦的身体是瞬间不敢动了,整个阴茎都被湿润的口腔包裹却贴着尖牙的感觉,那叫一个旖旎又心生恐惧。偏生孟阎还坏心眼地加大了力度,一次次地撞得他的阴茎往蛇口中送,来自体内深处爆发式的快感也让他的身体软得直往下坠。
商越从他的口中拔出来,拽着他的头发让他半立起身,两个膝盖顶着他的乳粒摩擦。布料有些粗糙,快感中带着刺痛,莫迦的手被反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口中无力地吐出呻吟,因为喉咙被使用得太过而有些沙哑:
“嗯…不……哈…乳头…商…”断断续续,不成语句,“太深……唔……孟…孟……唔…!小蛇……”
那蛇口并非只是包裹。细长而冰凉的蛇信探到铃口,便毫不客气地钻入。蛇身缓缓滑动着渐渐勒紧,蛇信子也越探越深,在莫迦因快感而不自觉的抽搐中一路深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啊…啊……”莫迦努力想蜷缩身子却不得,反倒被勒得有些窒息。商越又把他拽下来摁在自己鸡巴上,逼迫他继续用喉咙接纳这根阳物,一只手掐着他下巴抽插,一只手揉捏搓弄着被蹂躏得红润的乳粒。孟阎手下重重地揉搓着结实的臀肉,感受着龟头顶进深处后如同被小嘴吮吸似的舒爽,粗重的喘息落在莫迦的脊背和缠绕的蛇身上。
喉咙被毫不客气地当作飞机杯使用着,乳头上也覆盖着手套的触感被粗暴玩弄。整个人都被巨蛇缠绕,双手被反绑任人宰割。沉重和微微的窒息里下体完全不为自己掌控,阴茎被含在湿润微凉的蛇口里,敏感的尿道被蛇信当作穴似的操着,真正的后穴更是被粗长性器蛮横地征伐,生殖腔口一次次被龟头撞开摩擦,澎湃的快感让莫迦很快绷紧了小腹,被阴茎塞满的口腔里挤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想射,但被蛇信堵死了。痉挛着绞紧的肠肉再次带给身后的征服者一波快感。孟阎低哼一声,在这温热的紧致里搏动着,掐紧眼前的腰肢往前最后一顶,射进那被迫打开的生殖腔内。
狼人的精液是烫的,蛇人的体温是冰冷的,掐着下巴的虫族的手是温热的。莫迦痉挛着迎来干性高潮。白手套温柔似的拨开他汗湿的发丝,下一秒就毫不留恋地拔出去,徒留青年被放到地面上,在高潮的余韵里无力地咳嗽。
孟阎和商越交换了位置。还在回味般翕张着的洞口再次被新来者的龟头顶入,摩擦着臀瓣的从裤扣变成拉链,掐着脸颊的也从优雅的白手套变成粗犷的战术手套。银蛇仍缠绕着,匍匐在身下,蛇信慢条斯理地挑逗他的阴茎内部。
指尖在臀肉上滑动,下一秒却突然重重甩在其上。“啪”的脆响,皮肉颤动着,红痕渐显,而臀缝间深埋的阴茎才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富有技巧地碾过前列腺又撞开敏感的腔口。但那腰肢刚因为爽意微微摆动起来,顿时又是一声脆响落在湿淋淋的皮肉上。
“啪!”
疼痛和随之而来的快感被迫捆绑在一起,就像脊背上两只无法挣脱的手。莫迦的喘息被探入口中的手指搅乱,呜咽间被拉出舌头把玩。正处于不应期的雇佣兵微微弯着古铜色的健硕上身(这段时间他晒得更黑了),漆黑的战术手套对比青年俊美的脸庞格外分明。
孟阎脸上挂着兵痞似的坏笑,即使身处不应期暂时不能勃起,也恶劣地用手指将对方欺负出呻吟,学着先前的人一般拽起莫迦半个身子,用膝盖抵着他的两枚乳粒晃动。莫迦的腰身被迫塌陷出一个柔软的弧度,白蛇仍挂在身上缠绕,蛇口含着被堵死的阴茎,翻出体外的性器在他的腹肌上摩擦,尾巴尖勾缠着他的大腿。
黑白鬈发的男人衬衫领口半开不开,气定神闲地维持着制造疼痛和快感此起彼伏的节奏。他的手套白得跟蛇鳞很配,也确实在抽插的间隙里偶尔摸一把那鳞片坚硬而柔软弯折的蛇躯,在摸到某处时,甚至能让那蛇身不自然地滑动两下。
他的鬈发束在脑后,只有颊边的几缕垂落,半掩住唇角有些残酷的笑意。掌掴皮肉,顶撞深处,如此轮回反复几次后,手下的臀肉已然红肿不堪,他却忽然拔出阴茎,换成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对准前列腺狠狠抠挖。莫迦几乎是在多方桎梏中猛地弹起来,正舔舐着另一根阴茎的口腔里泄出一声惊喘,牙齿险些磕到上面。
“卧槽。”孟阎惊得眉毛都飞了上去,“商越你他妈绝对是在报复。”
商越笑而不语,手指退出,带出一点黏腻的水渍。他拍了拍哆嗦的臀肉,再次挺身轻松地撞进那已经被操得软烂的后穴,一路操进最深处,直到胯部已经与臀缝几近贴合,才克制地舒出一口气。
热,湿,软,还有最深处箍着龟头的紧致。不管操过多少次,商越还是忍不住开口夸赞:“莫先生,你真的是完美的人形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