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地底的黑暗，来自其他生物的恐惧和恶意，以及不知是否蔓延到永久的孤独。

其实莫迦轻描淡写地没有细说，但不知是否是因为神明和他唯一信徒的联系太过紧密，那一丝从回忆里溢散出来的无声的窒涩与空旷还是让林宥为之低落下去。

“没事了……要不，我们做点别的？”莫迦试图让这小孩回到平时的状态。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小信徒，不过他也不喜欢林宥这副蔫哒哒的样子，“我可是……早就准备好了。”

他的双腿勾绕住那滑腻而雪白的蛇尾，暗示性地摩擦鳞片。林宥抹了一把脸，没精打采地说：“吾主，你的引诱以及此刻的转移话题真的很朴实。”

“这样吗？”莫迦哑然失笑，温和地说，“那你以后教教我。”

“我觉得你不需要教。”说话间林宥的手指还是实诚地摸上了莫迦的胸膛。神明本来不着凡衣，浑身赤裸，还带着湿漉漉似的黑色水迹。完美得不似凡间诞生的躯体上，乳头竟被浅灰色的金属环刺穿，神性里多了一丝亵渎的味道。

林宥吮吸着他的唇瓣，双手沿着他的双臂往下。莫迦握着少年劲挺的腰肢淡然地接受那小兽似的啃咬，等待着亵弄的揉捏，然而林宥的动作维持着富有克制力的不疾不徐，抚摸的力度更像是触碰什么罕见的珍宝。

莫迦被他摸得不上不下的，习惯了凶狠性爱的身子疑惑地微微动了一下。林宥松开了他的唇，转而从他的脖颈往下亲吻，锁骨、胸膛、乳晕。银发的蛇人趴伏在俊美神明身上，修长雪白的蛇尾一直蜿蜒到水里，鳞片细密，摆动间拨弄出细微的水波。他用双唇描摹这张完美的画皮，近乎顶礼膜拜般虔诚，驯顺般在亲吻的间隙眷恋地仰视神明低垂的眉眼，湿透的上身却如缠绕猎物般紧贴，鳞片一下一下，挤压摩擦着那光裸的大腿。

而盛放着这两具漂亮躯体的却是一个巨大而漆黑的球形，花苞一样绽开，又心脏般轻轻搏动。两人陷入那柔软的表面，莫迦支撑身体时能看到根须般与他的后背相连的黑色触须，而一些纤细的触手已经攀附上那盘绕的雪白蛇尾，就像修饰其上的墨色花纹。如此诡异，又和谐地在这静寂了千年的的地宫里交融。

莫迦在一点点后退，林宥慢慢地爬上来。他双手支撑着，伏低身体，蛇尾缓慢地摆动，最终完全上到这漆黑的活物似的平台，尾巴柔韧地弯过去，尖端勾绕住身下人的脚踝。

他亲吻莫迦的小腹。

莫迦垂眸看着他的发顶，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他耳尖下晃动的红坠子，轻笑：“在表演虔诚吗？可没有哪家信徒的虔诚是亲吻神的皮肤。”

话音落下之时，林宥的头颅刚好也下移，嘴唇触碰了那早已挺立起来的东西。少年轻轻舔了一下那早就被染得水亮的龟头，本来艳而俊的面容上仍是一副冷肃的神情，冰冷的蛇瞳绽开一抹专注的异光。

“虔诚于对主的欲望。”林宥低声回应。嘴角细微地勾起来，他双唇张开，在莫迦的注视中慢慢把那根干净而笔直的阴茎含进去。

他舔舐着，吮吸着，慢条斯理地服务这根敏感的性器，并在莫迦低喘一声猛地绷紧身体时按住对方的手臂。那长得可怕的蛇尾再次缓缓滑动起来，在青年身后绕了个圈，把他盘绕在里面，在大腿上缠了半圈。

鳞片刮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舌尖卷过敏感的龟头，划过系带，吮吸铃口。甚至变成蛇信钻进那狭窄的小口。莫迦被按着手腕，在禁锢下绷直了脚尖颤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致命处，来自前端的剧烈快感让他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住那作乱的脑袋，本能地顶胯。

“哈啊…啊……小蛇……”

口中横冲直撞的阴茎没能让少年的神色狼狈半分。林宥完全是游刃有余地把自己的神明口到濒临高潮，又在对方的哀求下用手撸了出来。拟形的精液一股股飞溅到脸上，白发的少年依旧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手指却慢条斯理，把那淫秽的液体在脸上轻轻涂抹开，一部分粘到了嘴角。

他恍若未觉似的，手往前撑了一步，凑上前去，鳞片包裹的胯部暧昧地贴近那两腿之间。勃起的蛇茎翻出来，抵住了疲软性器下湿润翕张的洞口。

“吾主问我，信徒是否能心疼他受囚的神明。”林宥抬起一只手，全然无视自己下身的状况，把玩起莫迦垂落的黑色发丝，“那我也要问吾主，神明可否会怜悯他妄念的信徒？”

莫迦张口正要说话，却想到了什么，忽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简直肆无忌惮。最后身子向后一靠，他放松地枕在身后的蛇躯上，抬腿夹住了林宥的腰。双手也伸展开，球壁伸出的黑色触手将其牵扯，手腕捆绑缠绕。

“奖励狡猾的信徒，现在神明任他享用了。”莫迦促狭地眨了眨眼。

“感谢吾主恩赐。”林宥一本正经地回答，手上一点也不含糊地扶住自己的性器，慢慢往莫迦那早已湿漉漉的后穴里挤。

半蛇的身躯和人类不同。那根蛇茎完整地进入莫迦弹性极好的身体后，林宥已经整个人贴在了莫迦身上，交颈缠绕。莫迦轻声地喘息着，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林宥用自己的上身去蹭他的，湿透的上衣布料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莫迦想蜷缩却不得，喘息愈发急促。阴茎重新硬挺起来，被蛇人年轻的躯体挤压着贴在他的腹部，流出的淫水沾湿了两个人的腹肌。

“另一根呢？”莫迦半眯着眼问自己身上的少年。他的后脑枕着乍看柔软却韧实有力的蛇躯，潮红的面颊贴着对方的额头，双手被漆黑的触须拉开袒露胸膛，整个上半身都是被对方衣服蹭到的水渍。

“其实本能都是一次用一根。”林宥解释，手已经伸到下面去，握住了莫迦备受冷落的阴茎。莫迦轻声地吸着凉气，还不忘调侃他：“你那一次一根，得做多久啊，小蛇？商先生和狼先生那俩一会儿下来，你可就吃不了独食了。”

“反正独食众食都是美味。”林宥的表情端正得简直像在朝廷上听臣子汇报，口中却一本正经地点评着风流之事。少年瘦长的手指拢着自己神明热硬的性器，一边不疾不徐地顶胯侵略神明甬道深处，一边揉搓摩挲着手下的龟头，圈住柱身上下撸动，偶尔抬起来的时候粘滑的腺液简直要拉丝。

“哈……哈……”莫迦暂时说不出话来，绷直了身体在他身下颤抖，偶尔随着他的某一个动作猛地弹起来。青年的黑发散乱在蛇躯上，耷拉在胸膛，双腿也夹不住对方那人蛇交界的隆起，无力地塌下去。一只手伸过来，几乎温柔地拨开遮挡视线的汗湿发丝，又落到腰侧，顺手把那肌肉线条优美的光裸长腿往自己肩上一架。

这下莫迦成半侧着的姿势了，几乎被压个对折，两条腿快要打开到了极限，一条腿在平面上无力地颤动哆嗦，另一条小腿挂在林宥的背后，脚趾因为骤发的快感下意识蜷缩起来，神情迷乱。

“要是有镜子就好了。”林宥无意识地感叹了一句。他都被商越家面面俱到的设备养叼了，此刻看到吾主这个备受欺辱似的情动模样，下意识就想让吾主自己看看，却反应过来这原始时代的地宫，哪有镜子这种东西。

“没有镜子……哈…还有我嘛。”莫迦在喘息的间隙里低笑。那本来平静的黑色球壁顿时蠕动起来，内壁很快化为光滑的镜面，两人交缠的淫秽模样一览无遗。莫迦第一反应肯定不是关注自己被操出了什么淫态，所有目光都被镜中更完整的林宥吸引而去。

少年的白发还湿漉漉滴着水珠，轻薄的衣物湿透粘在身上，欲语还休地勾勒出肌肉的起伏和两点突出。往下，胯部微微隆起，劲瘦的腰腹化为蛇躯，银白的鳞片层层水亮，弯曲处皮肉凹出柔软的褶皱，却又不失韧性，硕而长，绕过莫迦的躯体，尾巴尖还能懒洋洋地往脚踝上拍打。

本就深邃的眉眼染了水汽更艳了，却又是一副反差的冷漠表情，竖瞳渗出冰冷的兽性。而这么一副冷淡模样外，脸颊侧发丝下金红耳坠轻轻晃荡，胯部紧贴着身下人的臀，缓缓拉出，又暧昧地顶进，带起粘腻的水声。那湿透的衣衫不时擦碰到挺立的肉柱，白玉似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拢着柱身，滑动，摩挲，把渗出的粘液随手擦拭在自己衣衫的下摆。

莫迦看入了神，被顶出一声呜咽，俊美的面容上尽是失神的茫然。林宥看镜中的画面，依旧觉得自己身下的莫迦不像个有实感的真人，尽管对方体内实实在在的温热和紧致正包裹着他，滑腻的干净的阴茎握在自己手里，在他的身下发出难耐的喘息和呻吟，胸膛起伏着，挂在他肩上的腿沉甸甸的，随着他的节奏猛地绷紧或弹动。

而镜子中还能看到更多，比如那俊美人形优美的躯背上明晃晃的融化似的墨迹，钻出的黑色根须连接成片，与身下漆黑的平台相连。再比如整个支撑着他们的球体其实都在微微地颤动，偶尔被莫迦被顶出呜咽的时候，还会轻轻晃动一下。

整个地宫里弥漫着细微的非人的嗡鸣。来自四面八方，那些破损的砖石下颤动的黑色物体。

林宥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莫迦并非人或类人，也并非他们能够解释的普通生物。他就是这些诡异的组成，他是沉眠于地底下的怪物。根据过往皇室地质勘探的结果，这种“活性物质”几乎塞满了半个殒岩岛的地下，也毫无疑问地将这个地宫包裹。莫迦与它们相连，或者说，莫迦就是它们的集合，是它们的意志，也是它们本身。

林宥想起他们的初见。不容反抗地钻进体内的细丝。呢喃的低语。黑色物质汇聚成的人形。还有那些……掉落在眼前的，刺穿在石柱上的尸体。

很难说那会儿莫迦是不是在故意吓他。

林宥俯身去亲吻莫迦眼角的泪意，感受着脖颈间对方活人般温热的吐息。

此刻正在他身下呜咽，双腿大开被操得眼泛泪光的是古老的邪异，无法描述的生物，是他祖先供奉的囚徒，吸血杀人的怪物。是他的神明。

他在操他的神。

林宥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胯下的动作也一改优雅，刹那提了速，也加了力度。莫迦猝不及防被操出一声窒息似的“呃”，本就濒临高潮的阴茎顿时跳动了下，一股一股地喷出白精来，沾染到自己的胸腹、胯部以及漆黑的平台，悄无声息地化为墨色融进去。

性器疲软下去，但是来自身上人的操弄没停。敏感得过分的时期里蛇茎根部的软刺刮擦着肛口肠肉，甚至插得最深的时候都刮到了前列腺。最前面的龟头猛地撞开生殖腔口，快感和被彻底打开的饱胀涌上来，莫迦在林宥的手下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啜泣。

“别…太快……嗯！”

贪婪的信徒终于暴露出真面目，一改虔诚的伺候似的姿态，两手掐在了神明的胸膛，肆无忌惮地揉捏玩弄神明敏感的被钉着乳环的红樱，蛇尾如同缠绕猎物般本能地收紧，胯下把青年的臀肉撞得啪啪响，尾巴尖兴奋地拍打着“地面”。

莫迦还没重新硬起来的性器被夹在两人之间，在颠簸的身体上晃荡着。他的大腿嫩肉都被鳞片磨出了血痕。皮肤上的刺痛和下身被粗暴侵犯的快感占领了神智，无力的任由自己信徒摆布的处境又添一份心理刺激。

“为什么只用一根……主要是…”林宥咬着莫迦的耳尖，轻语的间隙是低沉的喘息，“比较好撞进吾主的生殖腔啊……”

“轻…轻……”莫迦的乳粒都被又揉又掐的玩得肿了。他哆嗦着呻吟，尾音都带了哭腔，小腹下意识地收缩着，细看都绷出了不属于自己器官的轮廓，“里面要撞烂了……唔…哈啊…哈……不要了……”

林宥掐着他的脸，让他看镜面里自己的鸡巴又被操得颤巍巍立起来的样子，手指探过去，粘了一手淫水。青年胯部的上面下面都湿漉漉的，蛇茎抽插时水声粘腻，看上去当真淫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