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是怀尔德的事。单身亚雌的厨房基本靠人工,怀尔德装修时就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和外卖基本绝缘。那双握惯了画笔的手套上手套,怀尔德一边洗刷刷,一边美滋滋地哼起了歌。

碗洗完了,阿德利安还在掐表做套题。怀尔德处理完工作,发现离安安做完题还有一段时间。他伸伸懒腰,先去洗了个澡,决定给勤勉好学的雄主一点奖励也给辛苦工作的自己一点犒赏。

阿德利安收拾好桌面,走出书房。客厅昏暗,卧室门没关紧,留了一掌宽的光景,门缝里透出的暖黄灯光是无言的邀请函,邀请他走到门边,透过门扉往里看。

床正对着门,角度巧妙,刚好能看到怀尔德摆给他看的臀部和跪伏着的腿。青年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裤子褪到腿弯,腰带还挂在裤腰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半张不开的,膝盖把裤腰撑到了极限,饱满圆润的臀肉合拢着,像是含羞带怯,但腰肢的摇摆能让任何观看者明白那只是被逼无奈的将就。他扭动着,想把腿张得更大,却始终拘束在裤子里难耐地甩臀,隐约可见湿漉漉的腿根。

一只手从身下绕到后面来,食指和无名指掰开臀肉,中指安慰地搓揉着什么怀尔德狡猾地侧了侧腿,将那个应该还含着白浆的小穴藏在挺翘臀丘之后,只给看手指缓缓没入臀丘,接着抠挖得越来越快的样子。两条匀称的腿骤然闭拢了,手被紧紧夹在腿间,半个手掌几乎都被臀肉吞没,在其中时隐时现,水声随之响起,翻搅和捣弄的声音都变成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呃、啊……”

似乎咬住了被角。亚雌含混而动情地呜咽出声,想忍耐、想压抑,却又故意泄出几声喘息。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没进去,静静地站在门外欣赏。怀尔德勾引不来他,欲求不满地夹着手摩挲,光是手指肯定喂不饱那个养叼了胃口的肉洞。怀尔德屁股里两个洞都难伺候得很,感到自己被敷衍了,很不高兴地抽抽搭搭地哭,不满意细长的手指,但还是绞紧了不放,蜜汁一股股渗出来,顺着大腿流进裤子里。摇摆时,两腿内侧都是亮晶晶的水光。

“……呜、嗯嗯……唔……”

怀尔德哼得更婉转了。高高撅起的屁股塌下来、贴到床上,双腿闭拢如鱼尾,他就像一条发情的人鱼,用阴茎和臀肉去蹭床单,蹭得小腹底下都湿了,身体仍哀嚎着不够。

他叹了口气。手从腿间抽出来,带出一片淫液。很快它回来了,满是淫水的手上握着一支不知从哪儿拿出来的、同样湿漉漉的按摩棒,又粗又长,捅进后穴里,捅了好一会儿才捅到底。到底仍觉得不够,硬是往里又塞了塞,直到只露出一小截黑色手柄。长在屁股间,像一根小尾巴。

那根‘尾巴’忽然旋转起来了。一截柔韧白皙的腰高高弓起,臀肉猛地颤了一下,饱满肉浪从臀尖波开。

“唔啊!啊、唔”

瞬间拔高的呻吟又被枕头堵住了,闷闷的,却仍能听出享受。

“唔……呜……”

手柄很快被淫液沾满,滑得几乎抓不住。怀尔德抓空了一次,才握住他,用力抽插起来。

他终于委屈地叫出来了:“安、安安唔、安安……”

一只手接替了他的工作,握住手柄捣弄他柔媚的穴肉。熟悉的力道和角度让后穴喜极而泣,怀尔德长长地喟叹一声,屁股高高撅起,主动送到阿德利安的手下,“哈啊……”

阿德利安拍拍他的屁股,“你平常就是这样抚慰自己的?”

怀尔德转过头来,阿德利安才发现他嘴里咬着的不是什么枕头,是另一根黝黑的按摩棒,深深捅进他喉咙里,还在震动。亚雌一边呻吟,一边握住按摩棒吞吐,脸颊鼓鼓的。他潋滟的眼波从眼尾勾过来,当着阿德利安的面给按摩棒做了个深喉,深得一直含到手柄,喉咙里发出咕唔咕唔的、吃得很高兴的声音。再缓缓吐出它,红艳舌尖意犹未尽似的,在打着转的冠顶上舔了一下。

“咕、嗯……是啊。”怀尔德舔舔嘴角说,“雌穴被封着,只有后穴可以玩……唔,本来觉得它们还可以的、嗯啊!嗯……但、但是,跟安安比的话,就完全不够看。”他眯起眼,有些得意的样子,“是安安更大哦。”

这个含着小尾巴的屁股被送到了阿德利安眼前。怀尔德双手掰开肉瓣,蜜汁混着之前被灌进去的浓精往外流,流得穴口一片泥泞。嫩穴中午被狠肏过,现在还是殷红的,噙着白浆,泛着水光,饥渴地张开小嘴。

“安安,安安插进来……”怀尔德声音娇软地说。

阿德利安打量着两个穴口,嗯……选哪个呢?

怀尔德摇着屁股催促他:“先进来,嗯、想要你……哪个都行、唔……”

阿德利安握着小尾巴似的手柄,隔着肠道,娴熟地戳上怀尔德的生殖腔。后者立刻高昂地叫了一声。

“明天早起吗?”阿德利安缓缓描摹他的腰线。怀尔德宽肩窄腰,身段很漂亮。一头橘色长发铺在背上,衬得他肤色莹白。

“啊、不、不用,嗯!中午才有事、嗯啊……”

阿德利安俯身亲了亲他光裸的背脊,轻笑道:“早有预谋啊。”

“哈啊”

进来了。

怀尔德的腰颤了颤,软软地塌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

“嗯、愿者上钩。”他带着笑意说。

西兰花发通讯过来的时候,阿德利安正掐着怀尔德的腰喂他。

亚雌揪着床单摇摇晃晃,软声呻吟。两瓣白皙臀肉间伸出两只尾巴。按摩棒从合不拢的后穴里探出一截飞速旋转的细长手柄,嗡嗡嗡的震,尾部震出残影,连带着整个肠道、小半个屁股,也跟着震颤。淫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流淌,被翻搅成白沫,流过被操出精液的淫靡小穴,又混着白浆舔舐青年的大腿。

看着不过针孔大的雌穴被撑成一个肉洞,富有弹性的媚肉被开括到了极限,粗壮肉刃漫不经心地剖开储蓄着精液的体腔。按摩棒进得深,隔山打牛似的,连生殖腔也细微地嗡鸣着,甬道疯狂痉挛,恨不得嘬吸得肉棒寸步难移。

阿德利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腰背,冷酷地解剖了他,在他体内享受温泉按摩似的美妙。

“呜、呜啊”怀尔德急躁地扭着屁股想吞得更深,可阿德利安把控着他的步调,只捅进他饥渴的肉穴里戳戳捣捣。

青年隐忍地舔着唇,唇瓣被舔得湿漉漉的,眯着眼睛,很委屈地扭,“还、还要,嗯……安安、再深点……”

“嘘。”阿德利安轻声说,“我得接个通讯。”

“啊……”怀尔德的声音也湿透了,透着暧昧湿热的水汽,还有舌尖搅着口腔的声音,“要安安的大肉棒、呜嗯,啊……”他甜蜜地说,“安安可以边接边肏我、嗯啊!呀……用力……”

阿德利安拿起另一只按摩棒堵进他嘴里。怀尔德笑弯了眼,乖顺地含住,手握住下端,吃得津津有味,带着点揶揄和挑衅地瞧着他,被阿德利安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喂,西兰?”阿德利安一顿,清了清嗓子,把嗓音里的沙哑压下去,“晚上好。”

“晚上好,阿德。”西兰花欢快地说,“我想跟你商量商量特殊嘉宾的事。上次不是说特殊嘉宾都要给前三名提供奖品嘛,你想好给什么了不?我们几个雄虫通通气呗。严格来说这算是你第一次公开活动吧?”

阿德利安一边跟西兰花聊,一边小幅度地在怀尔德嫩穴里翻搅,大半心思都放在通讯上。后者咬着按摩棒,眼神迷离地喘息,视线越过肩,勾在阿德利安身上。

裤子依然圈着膝盖,怀尔德撅着臀迎向他,让肉刃贯穿得更深。阿德利安一个不注意,便被湿热滑嫩的肉穴悄然吞没,里面紧窄娇媚的淫肉一绞一绞地吸吮他的阳具。按摩棒隔着肉壁嗡鸣,过电般的震颤紧紧吸附着柱身,浸满穴肉的蜜汁也波动着呻吟。

阿德利安下意识顶进去,狠狠刮过肉壁,所有瘙痒的肉褶都被撑开了蹂躏,怀尔德浑身一颤,腰腹绷紧,大股淫液喷流,“嗯啊!啊~唔、呼……”

青年的腰高高弓起,含着按摩棒的嘴嗫嚅着,忘记吞咽的唾液流到下颚上,染得下唇水艳艳的。

西兰花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意味深长地哼道:“哦……”

阿德利安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