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挑错了时间。”西兰花笑嘻嘻地说,“我打扰你快活了嘛?哎呀,别害羞啊,阿德。我这边也在玩啊。来,霍夫,让大家听听你好听的声音。”
通讯那边,回应似的传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喘息,短促而急躁,一听就知道那位不苟言笑的军雌正隐忍着巨大的刺激,连呼吸都带着渴求的语调。
怀尔德也听见了,扭着腰夹紧他,发出一声绵长娇软的呻吟,像猫儿一样细声细气地叫唤。递过来的眼波也如猫一般迷人。
“哦哦!这个声音,你在玩亚雌啊。”西兰花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感慨道:“果然亚雌叫起来就是好听一点呢好,来,给你听听我家亚雌的声音。”
接着对面传出一记狠肏,一口气插到底的水声。随之响起的是一声微哑的哭叫。
西兰花得意地笑:“不错吧?好听不?3P更棒!双倍的快乐!”
怀尔德悠悠吐出按摩棒,转而咬住被角,开始低低地唱床调。他有一口雌性的好嗓子,尾音有点烟嗓的韵味。特意放软了声线,温温柔柔的,哼哼唧唧地浪叫,夹杂一两声不受控制的、高昂的呻吟和啜泣,颤颤地哭。
“呜、嗯……”他眯着眼睛,细长的眼尾飞挑,狡黠得像狐狸,“哥哥好大……啊!太、太用力了、好深嗯啊~”
阿德利安一愣:“!?”
怀尔德夹紧腿,眉眼含笑,“呜、哥哥~里、里面装不下了、啊!满、满了,肚子好涨……呜、呜嗯,骚穴要、被大肉棒肏坏了……”
阿德利安:“……”
他哭笑不得地配合怀尔德演出,肉棒捣弄得噗嗤噗嗤响,蜜汁滋滋地呲出来,娇小嫩软的肉穴颤抖着敞开自己。
怀尔德继续自己的表演,撅着个小尾巴扭屁股,主动吞吐粗壮雄伟的阴茎,“啊、呜啊!雄主、嗯!舒、舒服~雄主、玩得好爽~嗯……呜~要、要喷了、呜呜、咿!泄、泄出来了!”
淫穴里喷出大股蜜汁,脖子扬得高高的,腰肢绷紧如弯弓,高昂的哭叫变了调。被骤然夹紧的阿德利安吸了口气,摁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抽送顶弄,沉浸在高潮里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随便碰碰都能乘上一起巨浪。内射时,生殖腔内壁被烫得缩成一团。
“雄主的、精液啊啊、请、请全部射给我呜啊啊!”
他颤抖了好一会儿,半晌,才哽咽着、低声说,“好烫……呜……”
怀尔德满面春情,往后一瞄,果然瞥见阿德利安震撼的神情,他勾唇笑了笑,又说:“哥哥……还在高潮、就又肏我……”
西兰花:“……”
西兰花仰天长啸:“啊啊啊!阿德!我不会输给你的!!”
这可是雄虫的尊严!
愿不愿意宠幸雌虫是一码事,性能力强不强是另一回事!
可以不肏,但不可以不行!
怀尔德哼笑,悄声说:“给你长脸。”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啪的一记拍他屁股上,拍得响亮。
怀尔德一个劲地笑,还把屁股送到他手里给他打。打着打着,那只轻轻拍着他屁股的手就揉进了臀肉里,揉得两瓣屁股充满弹性地变换着形状。
“嗯啊……”怀尔德呻吟。
“你别挂。”西兰花说。听起来像是要当即连麦一决高下。
阿德利安果断挂断,然后设置免打扰。
西兰花发来了一串尖叫表情包。
西兰花:你别跑!你有种你别跑啊!嚎叫.jpg
阿德利安:不然继续让我家雌侍给你伴奏吗?美得你,不给你听。
西兰花:啊啊啊啊![未读]
西兰花:赌上雄虫的尊严!我肯定[未读]
西兰花:我迟早能赢过你![未读]
西兰花:你看看我啊!不要放置我啊![未读]
西兰花放下光屏,幽幽地看向了自己的雌侍们。不就是灌满生殖腔吗,他也可以!
阿德利安俯身压上怀尔德的背,咬他的耳朵。怀尔德笑吟吟的,悄声问:“我叫得好不好听?是不是很有面子?”
阿德利安也压低嗓音,轻声说:“哥哥真棒。”
这个称呼让怀尔德脸色一滞,“别,别这么叫我,上次你这么叫我的时候,我一天没下床。”
“不好吗?”他的小雄主看着他笑,“怀尔不是很舒服吗?”
亚雌讨好地用屁股蹭他,叫他哥哥,让他再来肏他,“给我点奖励嘛。”
怀尔德脱掉裤子,光裸修长的腿盘上了阿德利安的腰。
阿德利安一手搂着他,一手抚摸他挺立的阴茎。那根没用过的玩意儿颜色浅浅的,吐着水蹭他的掌心。
肉刃徐徐突进,把生殖腔塞得有点变形。顶到底的时候,怀尔德溢出了绵长的呻吟。冠顶把肉壁顶出一团凸起,整根肉壁都泡进蜜液和精液之中。高潮的余韵仍在体腔内翻滚,青年脸上浮现出着迷和陶醉的神情。阿德利安欣赏着他绯红艳丽的容颜,边亲他,边狠狠顶弄起来。
“嗯!啊、啊……”
阿德利安轻松地掌控了怀尔德的节奏。他知道他的雌侍哪里最敏感,何时会高潮,痉挛的穴肉会疯狂绞吸他,生殖腔最是贪婪,明明塞不下了也一定要把他缠住,让滚烫浓精直直地射到内壁上,填满腔室内每一寸空间。那个总是泡满淫液的地方就像个装水的气球,射得越多,胀得越大,直到实在吃不下,才会哭着吐出来,喷得又多又快。喷完了还觉得委屈,再喂一次才会心满意足。
他的雌侍在他身下颤抖,挺起腰臀迎接他的侵入,后腰近乎悬空地摇摆,淫液流过臀沟,流过腰窝,流过后腰,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胸膛上两粒石榴红的乳头硬硬的,白皙的胸膛和腰腹上被自己射出的精水喷得湿漉漉黏糊糊的。阿德利安与他接吻,享受亚雌练成本能的高超吻技,唇舌甜甜蜜蜜地交缠在一起。
阿德利安抚摸着他的腰,掰开他的臀瓣,捅得更深,不再给他休憩的余地,每一下都浅浅地抽出,再重重地顶入。
“哈、哈啊!嗯呜、呜嗯!啊、安安、嗯……安安……”怀尔德着迷地浪叫,口齿不清地呼唤雄主的名字。阿德利安啄吻他的唇,听见他说觉得胸部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