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呜?等、等等、啊!啊……里面、里面装满了、不呜啊啊!!”
嘴里喊着不要,可怀尔德还是在被内射的时候诚实地潮吹了,边喷水边奋力摇摆腰臀。阿德利安亲手铸造的快感淹没了他,高潮的嫩穴一缩一缩地痉挛,腔口死死咬着肉棒不放。
已经装满的生殖腔贪婪地留住了雄主的宠爱。与之相对的,是怀尔德的腹部,虫纹所烙印的位置,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阿德利安在他潮喷时,迎着飞溅的蜜汁往里钻,仍不疾不徐地把玩那个敏感柔韧的腔室。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他还叫着怀尔德哥哥,充分满足怀尔德的愿望。
青年原本平坦纤瘦的腰,就是这样一点点鼓起来的,最后圆滚滚的,像揣了个蛋。趴在床上时,圆挺的肚皮被压在身下,还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前一荡一荡的,挤压着不堪重负的生殖腔。
“不、啊!哈~哈啊!会、会喷出来……嗯!啊、别挤、呜、好胀”
阿德利安便把他翻过来肏,让他可以小心地、神志不清地捧着自己的肚皮摸。
两条黑丝长腿无力地盘在阿德利安腰上,被肏得深了,腿弯便骤然收紧,高潮时脚趾会蜷成一团,脚尖发颤。
连最坚强的腔口都被越磨越软,艰难地坚守岗位,锁住一肚子粘稠浓浆。生殖腔内壁被撑大,撑得薄薄的,在骤雨中瑟瑟发抖。
怀尔德吚吚呜呜地乱叫,哭起来也很漂亮。
不知何时,雌穴喷出的蜜汁里,掺入一丝白色。
“呜呜嗯”青年扬起脖颈,锁骨咕噜滚动,“不、装不下了、嗯!要、哈啊!泄、泄出来了呜!”
这就像个预兆,紧接而来的潮吹中,腔口终于宣告落败,被妥帖收藏、储蓄起来的精液喷涌而出。生殖腔崩溃地大哭,精浆迸射出来,溅到怀尔德的大腿上,又顺着大腿和股沟落进床单,在臀肉下积起一滩乳白色的粘稠水洼。
他侧着脸埋进枕头里,美艳的面容上一片爽到失神的空茫和迷离,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阿德利安安抚地吻去他的泪水。
怀尔德哭得打嗝儿大概他自己觉得丢人,不肯给阿德利安亲,脑袋一歪就整个儿躲进枕头里了。
阿德利安轻轻啃咬他后颈上凸起来的一节骨头。
背脊线条流畅地没入臀沟。腰窝里盛的几滴水珠细微地抖着。
“嘘,不哭不哭了。”阿德利安轻柔地哄他,“我再补给你,嗯?”
生理性的泪水是停不下来的。
青年侧过脸来,眼神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边的样子有些狼狈,但阿德利安觉得很可爱,轻声喊他哥哥。
怀尔德快被干晕了,声音也是前所未有地软,有气无力地说,“我叫你哥哥好吗?”他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正试图补救,“哥哥不要了……”
阿德利安亲亲他:“哥哥乖。”
“呜啊、啊太深了、呜!安安、啊……呜、呜嗯……”
65 这是一个自慰勾引按摩棒和肉棒同时贯穿边打通讯边浪叫被肏到射尿的甜肉
65 这是一个自慰勾引按摩棒和肉棒同时贯穿边打通讯边浪叫被肏到射尿的甜肉
初夜之后,亚雌先生适应性极强地接受了自家雄主跟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形象,并很快觉出了妙处。他不再克制自己的天性,不再筹划性爱的步骤,也不再记挂体力或精力的余额。被翻来覆去肏了个遍的怀尔德终于明白,他完全不必操心‘雄主够不够舒服’、‘这个姿势深不深入’之类的问题,他最该做的事,就是坦诚自己的需求,遵从本心地追逐情欲。阿德利安非常擅长从他身上索取快乐。他越爽,他的小雄主就能尝到更多。毕竟阿德利安比他更善于此道。
他们两在公寓里胡乱闹腾了几天。阿德利安刷题背书,怀尔德处理工作。阿德利安认真的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走神时脸上也看不出来,但他的脚总是泄露他不专心的事实。怀尔德感到鞋面上一重,就知道是自家小雄主又悄悄脱掉毛绒软拖来踩他玩了。他们的腿互相交错,脚踝彼此相缠,分享同一杯柠檬水和同一杯咖啡。然后他们做爱,亲吻,相拥而眠。在地毯上、书桌边、浴池里,在公寓里的任何一个角落缠绵。
怀尔德在阿德利安的印象中很有生活情调,仪容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对发型穿搭都颇有见地,懂得如何利用角度和小动作自然而然地流露魅力,还收集了一堆领带、领夹、手表,分门别类地码在收藏柜里,金钱的光辉达到了一个数量后反而变得低调起来据怀尔德所说那只是‘出入一定阶级的场所必备的配置’。
然而事实证明,家门外和家里的形象很可能是两个人。动态里做得一手好菜调得一手好酒摆盘还很讲究格调的大美人,实际上才不会一天三顿都下厨,能按时吃饭都是良心发现,忙得没时间就拿零食面包和咖啡应付。
“外卖是创世纪的发明,我是发明创造的拥护者!”怀尔德郑重地说。
阿德利安:“那拥护者先生什么时候展现自己的动手能力呢?”
怀尔德表示所有的动手能力都在动态里了。
“……原来不是‘这一顿做得特别好一定要让大家看看’吗。”
“当然是‘好不容易动了一次手一定要让全世界知道我有多贤惠’啊!”
阿德利安回想怀尔德私人账号里丰富多彩的动态,上至健身日常自拍穿搭,下至手作技巧过程展示,无所不包,涵盖了工作之外的各方面生活。
“那有什么是不能让全世界知道的吗?”他好奇地问。
怀尔德:“我是不会让别的虫知道我花多少工夫工作又花多少力气锻炼身材保持形体的他们只需要知道我光鲜亮丽就好了。”
总之,光鲜亮丽的怀尔德先生,其实不会费心照顾自己。他更习惯把身体当做工具,定时打磨上油,保养升级。
冰箱里本就不多的储备被消耗干净。阿德利安订了鲜蔬专送,并按自己的习惯装点怀尔德空旷的冰箱。
阿德利安:“我打赌你一定想过要好好照顾我?”
怀尔德想说你不一样,但他瞧着阿德利安平静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转而委婉地说:“呃,我雄虫营养学和生活学学得还是很不错的。”
他的雄主温柔地说:“不照顾好自己就来照顾我……听起来很没说服力吧?”
怀尔德明白自己的形象一去不复返了。
成熟可靠的社畜先生,独自一人时不觉得自己辛苦,无人倾诉无人理解时只觉得孤独,有人疼了才惊觉原来他还可以更幸福。
青年低下头,小声说:“……我厨艺不差的。”
“嗯,胡萝卜交给你切。”阿德利安找出两条款式一样的围裙,其中一条上还贴着‘赠’的标签。他像套套圈一样,套上怀尔德的脖子,“土豆丁还是土豆片?”
“……土豆丝。”
“好,那就土豆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