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衡将车停在村口,和裴济并肩走在武韩乡的土路上。两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格外显眼,尤其是那张俊朗的面容,引得路边的老人小孩纷纷侧目。几个胆大的孩子蹦蹦跳跳地围上来,仰着红扑扑的小脸问道:"哥哥你们从哪里来呀?要找谁家?"听说他们要去找棺材铺的盛怀安,孩子们更来劲了,七嘴八舌地抢着要带路。裴济看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孩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盛家棺材铺坐落在武韩乡最边上,平日里要是没人来买棺材,盛怀安和老伴林湘仪基本都在家待着。这天晌午,盛怀安正眯着眼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林湘仪在灶间忙活着午饭。突然一群孩子呼啦啦跑进院子,脆生生地嚷着:"盛爷爷!有两个特别俊的哥哥来找您啦!"
盛怀安眯起眼睛一瞧,这几个小崽子可不都是村里头的娃娃嘛,打头的正是隔壁老刘家的鼻涕虫小冬瓜。他撑着膝盖从竹凳上站起身来,笑骂道:"小冬瓜,你这皮猴子又带着人闹腾啥呢?"
小冬瓜忙用袖子抹了把鼻涕,手里攥着的辣条油乎乎的,还不忘往嘴里塞一根。他踮着脚指向邵衡,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盛爷爷冤枉人!我可是在学雷锋呢!是这个大哥哥要找您,我给他带路的!"
盛怀安从兜里摸出几根棒棒糖,挨个分给孩子们。等把这群小麻雀打发走了,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年轻人。越看越觉得面善,可又不敢贸然相认,只当是来买寿材或是找老婆子问阴事的。 ? ? "二位是要做些什么?"盛怀安搓了搓手上的老茧问道。
邵衡喉头动了动,把带来的补品和水果轻轻放在八仙桌上。小时候的记忆突然涌上来,他使劲眨了眨眼才压住鼻尖的酸意。 ? ? "盛爷爷,"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您再仔细看看,我是小衡啊...
盛怀安抿了一口杯中酒,眯着眼睛喃喃道:"邵衡...小衡...让我想想是谁。"邵衡心头一酸,盛爷爷对他的恩情他从未敢忘。
"哎呀!"盛怀安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是小衡啊!这么久没见,盛爷爷都快记不清你的模样了。别在外头傻站着了,快进来坐!老婆子"他朝厨房方向扯着嗓子喊,"你快来看看谁来了?"
厨房里传来锅铲的翻炒声,林湘仪端着刚出锅的窝窝头走出来,热气腾腾的。她一眼就认出了邵衡:"哎哟,小衡!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家里看看?"
邵衡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工作太忙,又怕给您二老添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林湘仪笑着打断他,"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这位是...?"
邵衡连忙侧身介绍:"这是我同事,裴济。"
邵衡环顾了盛怀安的家,发现正厅上挂着盛夏里画像,又想起了那个吻脸上忽地有些热了起来, ? 林湘仪见邵衡看着自家孙女的画像,叹了一口气:“那丫头是个短命的。”邵衡清了清嗓子,:“林奶奶,我前段时间地府见过她。”这事情对于裴济或许是天方夜谭,但对于盛怀安和林湘仪来说,不算什么稀奇事,特别对于林湘仪来说,她横跨阴阳之事,许多光怪陆离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奇事。
邵衡的目光掠过盛怀安家的厅堂,目光定在那幅盛夏里的画像上。画中人的笑靥让他指尖不自觉地颤了颤,唇畔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吻的温度。
"那丫头啊..."林湘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枯瘦的手指摩挲着茶盏边缘,"福薄。"瓷盏里浮沉的茶叶打着旋儿。
邵衡喉结滚动,:"前些日子..."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我在地府见着她了。"
这话若叫裴济听见怕是不信。可盛怀安只是将烟袋在桌角磕了磕,青白的烟雾模糊了他眼角的皱纹。林湘仪闻言轻笑一声,她这三十年来不知渡了多少亡魂。
林湘仪心头猛地一震,瞬间明白过来那个被她误写生辰八字而误入地府的阳间人,竟是邵衡。邵衡攥紧的手指节发白,终是抬起头来:"我今天来,是想求林奶奶和盛爷爷......为我和夏夏办冥婚。"邵衡这话出,三人都震惊的看向邵衡。
对于邵衡,林湘仪和盛怀安是把邵衡当成孙子般疼爱的,有心劝道:“小衡,听那丫头说你是个大明星,光想靓丽的,实在没必要去做冥婚这种事情。”邵衡摇了摇头,:“不,我是深思熟虑后的想法,我喜欢夏夏,夏夏也喜欢我。”
林湘仪拿起桌上的窝窝头啃了一口:“既然如此你有没有问过你的父母同不同意?”邵衡摇了摇头,:“我的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已经把我抛弃了,就当我没有父母,我是奶奶带大的,奶奶走了好些年,我现在只把您和盛爷爷当家人。” ? ? 盛怀安又到了一杯酒啜饮了一口,:“啧,老婆子,既然小衡都这么说了,就成全他吧,这两孩子也算半个青梅竹马,虽然接触是不多。”
林湘仪点了点头:“也行,老头子,你联系一下儿子和儿媳妇,这总归是一件大事情,你问问他们同不同意,最好把静姝那丫头也一起叫过来,她两生前就跟亲姐妹似得。”邵衡见林湘仪他们对于自己想要和盛夏里要冥婚的事情,大致没什么意见后,把裴济拉倒林湘仪的身边:“还有一件事情,夏夏救了的那个男人是他就是裴济。”
裴济现在终于知道邵衡为什么要带他一起过来了,原来是给为了自己而死去的盛夏里家里人赔罪的,裴济咬紧了嘴唇,等着盛家人的审判,他如今留着这条命就是为了盛夏里偿命,即使盛家人现在要他去死,他也会立刻毫不犹豫的去死。“
林湘仪打量了一下裴济,裴济比邵衡要瘦弱许多,刚才他们几个在说话的时候,裴济没说过一个字,裴济见林湘仪和盛怀安不说话,立刻跪到在俩人面前,:“盛小姐是我害死的,我愿意给她偿命,我也不祈求你们的原谅。”说完裴济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0009 灌精(H)
林湘仪慌忙把裴济扶起来:“好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原谅不原谅是那丫头的事情,我们可做了主。”裴济点了点头,邵衡回去的时候林湘仪给了一些锁魂咒和遮阳符,并叮嘱邵衡千万别乱用,锁魂咒是阳人用,遮阳符是阴魂用。
夕阳照进卧室原本有些微亮的白昼,瞬间被暗色淹没。冯文朗知道自己的工作不是平白无故没的,不就是想雪藏他们X-TIME男团吗?冯文朗私底下偷偷用自己亲戚名字注册了一个舞蹈培训班,为的就是有一天退圈也不饿不着自己,培训班的收益还算可观,他们爱雪藏就雪藏好了。 ? 冯文朗嗤笑了一声,把手机随手丢在了茶几上,伸手揉了揉眉眼,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憩了起来。
裴济忽然停下脚步,路灯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衡哥,要不然让我我跟你挤挤?"他扯了扯邵衡的衣袖,声音里混着夜风的凉意,"我实在不想回去我那小区那边......不想回老地方。"
邵衡揽过他瘦弱的肩膀,二话不说把人往身边带:"行。"掌心搓着单薄布料下凸起的肩胛骨,"明儿就把当归乌鸡煲上,你看你这身板......"
"谢了衡哥。"裴济低头看着自己的沾了些黄泥的运动球鞋,露出的耳尖在路灯下透着淡红。
回到家后邵衡带着裴济去找冯文朗,两人到冯文朗家的时候,冯文朗还躺在沙发上睡觉,他顶着有些乱的头和睡眼惺忪给他们开了门,邵衡抬起手中的手表看了看:“文朗,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冯文朗给两人开门后,继续走到沙发上睡了起来:“无所谓,反正现在没工作。”
邵衡并没有接冯文朗的话,:“还没吃晚饭的吧,你俩先等一会儿我去做。”邵衡在厨房里面忙碌着,冯文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裴济:“邵衡有没有和你说后面怎么办?违约金一人500万可不低,我们加起来可是1500万,就我们三个人的积蓄,加起来也就800万,剩下的怎么办?上老赖名单啊。”
裴济端起玻璃杯抿了口水,喉结滚动时目光扫过冯文朗:"衡哥没细说,只说他有路子。"冯文朗用筷子尾戳了戳桌布,嗤笑道:"能有什么路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话音未落,油锅爆香的葱蒜味混着酸甜酱香漂进客厅,邵衡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拌面从厨房出来,金灿灿的蛋花裹上面点缀葱花,冯文朗的肠胃突然发出咕嘟咕嘟的轰鸣。
"二十八分钟。"邵衡腕表泛着冷光,把筷子搁在碗沿,"溏心蛋再焖三十秒口感最好。"冯文朗抓过筷子卷起面条就往嘴里送,烫得直哈气也停不下动作。
凌晨一过,邵衡就照着林湘仪教的方法,将遮阳符贴在了自己身上。符纸刚一触到皮肤,就化作一道金光没入体内。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熟悉的卧室布置映入眼帘这是盛夏里的房间。盛夏里正仰着脸敷面膜,突然看见邵衡凭空出现,惊得面膜"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夏夏,我回来了。"邵衡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轻轻捏了捏盛夏里柔软的脸颊,眼底盛满了化不开的温柔。
盛夏里虽然心里欢喜,却还是疑惑他怎么来的幽冥。邵衡便将拜访盛怀安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可我小时候怎么不记得见过你呀?"盛夏里顺势坐在邵衡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邵衡在她嘴角轻啄一下:"我比你大几岁,那时要帮奶奶干活。你倒好,整天不是爬树就是摘果子。"说着又笑起来,"高中奶奶过世后我就离乡了,你也被父母接到城里读书。不过你爷爷奶奶说我们确实见过几次,只是都不记得了。"
盛夏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这么说冥婚的事我也得准备起来。对了,你去见我父母的时候,见到了我最好的姐妹叶静姝。"她凑近邵衡耳边,"她可是个厉害的律师,以后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邵衡微微颔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那裴济...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托梦给他?"
盛夏里轻笑一声,玉指抵在邵衡的胸口,稍一用力便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她俯身贴近,指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缓缓画着圈,红唇轻启间吐气如兰:"自然是...要等与你办完正事之后。"
邵衡越吻盛夏里情绪波动的越厉害,他一边吻着盛夏里,邵衡用力往上一提,就把盛夏里抱到他腿上。邵衡已经趴在她胸前啃食着那对不算大的白乳,把乳头吃得咂咂作响。
当那不算大的阴茎顶在盛夏里的花心的时候,她紧张的抖动了一下身子,邵衡安抚着盛夏里,出其不意的把自己涨的厉害的阴茎插了进去,盛夏里拍了拍邵衡的手臂:“衡宝,疼。”邵衡看着盛夏里水汪汪的眼眸,眼中满是怜惜,低头吻了上去:“很快就不疼了。”
邵衡感觉自己把的阴?茎?插?进?了一个神秘湿滑的巢穴,他低头看看那插在粉嫩?阴??道??深处的??被大鸡巴抽拉,又被推送进去,如此反反复复,最后猛的冲刺伴随着不知道盛夏里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声音,一股脑淫水从伴随着鲜血从的穴口缝隙里流了出来,滴到了床单上。
由于他们现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精子在这里无法存活,邵衡好像打开了配种开关的按键,在这遮阳符效果消失前,操了盛夏里四五次,每次时间都特别长,精子也争相恐后的朝巢穴涌进,盛夏里原本有些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灌满了邵衡的精液,微微隆起,盛夏里拿起身边的枕头砸向邵衡,有气无力喊到:“邵衡,你这个混蛋,长的一副人模狗样,没想到是泰迪转世。”
0010 裴济的梦境
他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盛夏里上前去扯了扯裴济的袖子,:“嘿,裴济,我是看上你的美色才救的你,你不必愧疚。”还没等裴济说话。梦境直接翻转:练习室的日光灯管发出细微嗡鸣。裴济对着镜子调整领口时,瞥见锁骨下方那个硬币大小的疤痕。用粉底遮盖着,潮湿的汗珠正顺着凹陷处蜿蜒,像要填平这个丑陋的凹陷。他猛地扯起衣领,布料摩擦伤口引发的刺痛让他想起那个雨夜被雪茄按在皮肤上时蒸腾的白烟,混合着老板办公室永远不散的檀香。
"第三组准备!"舞蹈老师拍手的声音惊碎回忆。镜中的少年抬手,裴济却在整齐划一的动作里看见自己迟了半拍的指尖。汗水浸透的后背黏在镜面上,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玻璃的寒意。
梦境再次翻转,深夜两点,舞蹈室的镜子蒙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