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吻沿着下颌一路吃到她嘴边:“哈…哈…摸清了么…”

湿唧唧卵袋糊满穴水,啪啪甩扇裂缝,打着里面的颤抖花蒂。

沈明蕴的乳儿被男人的大手游走抚摸,她只能夹着他发出胡乱娥吟,似在说是,又像只是单纯哭泣。

他的眸闪了闪,一口吻住那双张合的樱唇,挤着她又快速狠撞了几十下。

那双比夜色还重的眸便重重阖上,顷刻间一股又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涌出。

全数烫在她子宫之中。

作话:改下更新时间,以后晚八和晚十点发

0040 第四十章 明蕴已被爹爹破了身子,奸一回还是奸两回又有何分别【父女】

沈明蕴一如往常,端着一盏茶水,款步前往书房。

甫至院门,便见父亲身边的张管事垂手而立,目光掠过她的身影,语声淡淡道:“小姐留步。老爷说了,您身子骨弱,以后不必日日来送茶。”

言辞还算有礼,神态却不以为意。

沈明蕴知道,这些跟在侯爷身边的管事是不怎么会将一介庶女放在眼里的,她微微福身,敛容答道:“既是父亲的吩咐,明蕴自然遵从。”

说罢眉目低垂着离开。

消息未及半日便传至正院,沈明嫣闻言,当即掩唇而笑,扯了寄居在府的表妹薛嫱,说道:“听闻那庶出连书房的门都没进去?也罢,咱们也去瞧瞧,免得她日日在父亲面前晃悠,叫人厌烦。”

两人笑语盈盈相携前往沈明蕴的小院。

尚未进屋,沈明嫣已扬声:“果然闲人自扰,外室的女儿便是这样,巴巴地讨好父亲,自己倒也不嫌晦气腌臜!”

她携着表妹迈入房间,面上的轻蔑毫不掩饰。

沈明蕴起身相迎,神色依旧温婉,微福一礼:“若姐姐觉得明蕴有不当之处,明蕴定当改过,只是明蕴为父亲送茶不过是尽女儿本分,并非刻意讨好。”

沈明嫣冷笑,目光扫过那一张乖顺柔弱的面庞,语调更是尖利:“本分?你倒是本分,几杯好茶惹得父亲为你开口说话,如今却猖狂不过几日便又遭了嫌弃,连门都进不得。”

薛嫱洒出一声银铃笑声,语调柔柔地假意劝自家表姐:“这就叫烂泥扶不上墙,表姐可别和她置气了,左右府里都知道姑丈不愿理她,我若是她啊,今后就老老实实窝在这院子里,省得再出门丢人现眼。”

沈明蕴垂眸抿唇,轻声说道:“姐姐大度,只是妹妹不知,今日姐姐特意贵脚踏贱地,不过是为了教训一介庶女,此番种种倘若传入国公府公子的耳中,会否以为姐姐不够体统,岂不损了姐姐贤良淑德的名声?”

这番话看似柔顺,实则暗藏锋芒,讽刺她苛责庶妹不上台面,沈明嫣脸色顿时铁青,抬手便是一记响亮耳光掴在她脸上:“不知深浅的贱人!也配提国公家的公子?”

沈明蕴身子一晃,脸颊顿时浮现红痕。

沈明嫣继续气急败坏:“你既如此无规矩,不敬嫡姐,眼中毫无尊卑长幼,便罚你去祠堂里跪着!不反省过来,便不许起身,不许用饭!”

沈明蕴敛起眸子,面上浮着赤红红掌印,声音低低:“是,明蕴谨遵教诲。”

午后宫中来了传旨的公公,宣沈弦去大理寺报道,这是圣上的意思,瞧他出孝期后无所事事,特命其担任大理寺少卿一职,以示信任重用。

沈穆率领一家上下跪接圣旨,等公公辞去后,环视左右,却不见沈明蕴的身影,心头一跳,状似无意地问管事道:“二小姐呢?”

管事上前,垂首低声道:“二小姐因与大小姐起了口角,被罚去了小祠堂。”

沈穆闻言,面色陡然沉冷,心头怒意涌起,他知沈明蕴在府中地位尴尬,嫡庶有别,她不敢顶撞嫡女,如今被罚至祠堂,显然是受了欺负。

想到此处,他胸口如堵石块,竟顾不得多问,当下提气便直奔小祠堂而去。

府中祠堂远在后院的僻静之地,平时除了洒扫无人问津。

才方踏过门槛,沈穆耳中便传来隐隐低泣,像是竭力压抑,断续而微弱。

他心中一紧,脚下步伐更快,两三步到了堂前,推手打开那沉重木门。

门扉吱呀一声缓缓开启,眼前景象冷清逼人,空旷高挑的屋内,光线阴晦,空气里浮着淡淡的灰尘气息。

祖宗牌位前,一小小的身影跪于冰冷石砖上面,一袭素衣,背影单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下斑驳的光影,将她的身影衬得孤零零空寂无依。

听见开门声,那身影瑟缩一颤,却迟迟不敢回头,肩膀因强忍抽泣而轻轻起伏。

沈穆上前两步,心中酸涩,哑声唤道:“明蕴。”

少女闻声猛然一僵,肩头的抖动更甚,过了片刻,她才迟疑着回转身来。

一张梨花带雨的面庞映入沈穆眼中,那白净脸颊赫然浮着一片清晰五指红痕,肿胀而刺目。

她仰着脸望他,眸中泪意盈盈,惊惶与委屈交织,似乎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爹爹……”

掌印像是一记尖锐的鞭痕抽在他的心上,沈穆强忍痛怒上前搂她瘦削的肩膀,只觉她像羽毛一般轻。

“是谁打的?”他沉声问。

她却一头扎进他怀中,双手攥住他的衣襟,泪水簌簌而下,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浮木,哽咽道:“爹爹若是嫌明蕴做错了事情,骂我、罚我都好,只求爹爹不要不见我……”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利刃刺穿般生疼,少女泪水浸湿他衣襟,他抱着她,只觉胸膛里那颗心也被她泪水给泡得皱皱巴巴。

沈穆心想,哪里是她做错了事,分明自己才是乱人伦的畜生,却只知避而不见迁罪于她,明知她在府里漂泊无根,失了自己的仰仗立刻便要跌落谷底,却还任由旁人欺凌她,自己才是该死。

如此自责心痛,便也滚下一行泪来。

“是爹爹不对,全是爹爹的错…不怪你…”

沈明蕴抬起泪眼:“爹爹可是因昨夜之事自责?”

沈穆愧疚难当:“昨夜是我糊涂,我实不该…”

柔软唇瓣覆上,阻了他痛悔之语,她伸出丁香触了触他唇菱,便含羞瑟缩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