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却不再容她动作,长长的阴茎直进直出,狠狠撞送,粗大的性器撑碾开每一道褶皱,将她填满的同时又凶狠透着她,就像她是一个等待捅穿的肉袋子,让粗硬的枪头凿着花心,摇摇欲坠中守不住最后的门户。

“呜啊…要破了…子宫口又要让捅破了啊啊…”

肿胀的花心本来就经不住刺激,今夜才刚让另一根肉屌给肏开,这会儿即使要装矜持却也抵不过男人狂风骤雨的紧密插干,颤抖着便开了一个小眼。

噗撞来的马眼带着顶端伞尖当下一头挤进孔眼,就像枪尖入了草把。

“哼..”男人闷哼,只觉龟头陷进一块又软又紧的肉里,小肉孔跳鼓鼓的,肿烂膜瓣热得烫人,光是陷入一个小头,花房里的满包热液就咕噜噜泡上来,仿佛里面是一处蓄满水的暖池子,而不是等待人问津的子宫花房。

沈弦不知里头晃荡的大半都是自己父亲的精水,只是拧眉往里挺进,龟头顺着嵌入的力度一寸寸填进去。

“…怎地…如此多的水…”男人的嗓音从咬紧的牙缝中挤出。

沈明蕴发酸的芯子遭人一点点打开,圆硕龟头就似一杆杵,碾着肿烂膜瓣让它像花瓣般逐渐展开。

今夜梅开二度实属让她胀得难受,当子宫口凹陷着渐渐在肉伞边上吃圆的时候,沈明蕴再受不得,哭叫着想要收紧膝盖:“呜呜…不行了…好酸…撑…别顶了别顶了…”

却是让男人牢牢按着,任由最撑的伞沿嗤地一下挤过肉口,掼进她满腔精水里面。

她的惊叫被扯得又长又直,绵延绷紧在喉咙间。

男人呼喘出一口气,发硬的耻骨死死抵着女子腿心,浓粗黑毛湿漉漉的糊满穴水,他仍旧在顶,顶得阴唇的肉都挤开凹压在肉根子上,挤变形的卵袋填着撑紧屄洞,恨不能一起塞进去。

“呃”

她无意识抽搐,含着肚皮上鼓起的圆包,张大眼睛大口大口汲取着空气,她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也要被顶穿了。

让肏哑的嗓音喃喃着不要,女子穴里的水一道一道喷出,每呲出一股腰肢便是一哆嗦。

“哈…哈…”

沈弦龟头泡在暖洋洋的子宫,身上的里衣被汗水浸得透湿,他干脆除了周身衣物,也将女子剥个精光,翻了个个,让她转身趴在床柱,掰开臀肉,阴茎陷在泥泞裂缝里前后滑蹭。

“不要?你是真不要?它不插进去你舍得么?”

作话:十点左右还有章加更,今天把兄妹这顿肉搞完

0039 第三十九章 亲手摸着腹部上被哥哥肏起来的鼓包【兄妹|后入、宫交中出】

逼缝夹在烙人的筋络上,茎身如同一根烧热的铸铁,滴滴答答的水涎下来,一触到上面,似乎就被蒸腾起白雾。

她胸脯挤着床柱子,屁股肉被男人攥在手里,身子在一挺一送的撞顶中颠簸耸晃。

让肏了那么久,肉屄里早就狼狈成一团,方才阴茎抽得太急,逼穴口的一块肉都翻卷了过来,露在外面,回回烫热的肉棒肏过去,嫩肉都夹在穴缝外巍巍发颤。

火辣辣,酥麻麻。

还痒。

密密麻麻的就像蚂蚁在爬一样,从这块肉沿着一直爬向整个穴道,咬着她。

“痒…插回来…想要肉棒插回来、呜嗯…”

屄口自己张翕着去吃肉茎,吐着口水渴求它塞进来,用硬热的大龟头擦过肉壁,蹭着穴水,满满填进子宫。

她扭着屁股想要夹住路过的肉头,将它吞入。

沈弦却猛一挺身,圆硕柱头碾过窄窄裂缝,往前直接磨上阴蒂。

“啊!”盈盈一握的细腰抖如花枝,顶在男人下腹的臀儿绷紧乱抖,她蜷着脚尖,脖颈折断般后仰过去。

昏暗月色下,沈弦看到一段皎白的朦胧如鹅颈曲起,上面细撒着莹莹汗珠,好似月光下的湖面,细碎美丽。

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炙热气息沿着婉约曲线徘徊流连,女子被他唇上的热意烫得不断轻抖,嗓间呻吟化作震颤,麻麻地触着他唇瓣。

不由得就用牙齿轻磕起湿漉肌理,轻轻衔咬发薄的皮肤,底下蓬跳的阴茎却重重蹭磨着肉珠,咕唧咕唧的黏水响动与插在穴间时一般无二。

“呜…别磨了…再磨又要喷了…”

女子细抖着呜咽,硬肿肿肉蒂宛如被蹂躏的花苞,被蹭得七零八落,颤颤瑟缩。

话音方落,就见她绷紧着腰肢,从被蹭得东倒西歪的屄口中猛然喷出大片湿热潮水,竟是猝不及防地去了。

男人却是趁此时扶上自己阴茎,大龟头对准正在喷射花水的张翕肉眼,腰胯猛送,粗长肉棒一掼,便再次撞进深处。

一路通畅,直抵花房。

子宫口就像一个发软的皮套圈直直让他没了进去,他揽着瘫过来的腰肢,耻骨发力猛夯,龟头顶着抽搐的子宫壁左冲右突。

埋在脖颈间的细眸欲色浓厚。

只见宫口嫩肉不断被厚棱边勾扯翻出,还不待反应就又被重重肏回,如此十数次,酸胀的穴芯里再次喷出淫水,沈明蕴短促尖叫一声,连手指头都失了力气。

沈弦在她颈间发出沉笑,那麻痒沿着皮肤颤到人心儿间:“自己嚷着要插回来,才刚回来却又软了…真是难喂…”

修长手指裹住她无力指尖,摩挲到小腹上,按着那块被顶起的硬包:“自己摸着,摸摸我都插到了哪里…”

他阴茎后撤,沈明蕴便清晰感受到腹部的皮肉之下,那鼓包瞬间消了去,再用力猛顶,圆硕重物夯撞,鼓包便稍稍换了地方,于另一处指腹下凸起。

就像被敲的鼓面一样。

“嗯啊……”她觉得那鼓槌把自己的指骨也给敲酥了。

沈弦狠狠撞着阴茎,感受着肉道子宫不停勒着他,穴里的水稠到发粘,他捣着捣着就捣成了浆糊,顺着抽插的棒身而下,堆积在穴口,让啪啪扇甩的卵袋打成浆沫子,再化为交合处牵扯的淫丝。

他粗喘着快速贯穿,被收挤的子宫绞到马眼胀麻,抽插速度却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