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面上浮现红云,湿濡的睫羽如蝴蝶轻颤:“明蕴不怪爹爹,我知爹爹是将明蕴当作了娘亲,爹爹如此只因太爱娘亲,明蕴…亦爱爹爹,甘愿代替娘亲以慰爹爹相思之苦…”
舌尖在唇上留下一点湿漉,轻若瘙痒,沈穆却是被舔得如过雷电,再听那细声细语的恳求,心神就要飘摇。
他却依旧强忍着,嗓音哑得就像揉了沙:“不可…你年纪尚轻,尚不知事…你我父女相奸,他日这般丑事传出去,你还如何做人…”
他只拒绝,却不将人推开,沈明蕴在他怀里,干脆双臂揽他宽阔后背,腿心张开自顾自往他胯上挤。
“明蕴本已被爹爹破了身子,来日若是嫁人也早晚被夫婿发现,既是如此,奸一回还是奸两回又有何分别,还不如、啊……”
她骑坐他胯,沈穆没奈何只得搂着她改跪为盘腿,听她话里提到将来嫁人成亲,心底蓦地生出一股狠戾,顶着让蹭肿的阴茎往上顶她穴心。
“嗯啊…”隆起的大包硬热又紧实,隔着裤子重重撞她蜜缝,只一下,就将两片唇肉给撞歪了。
沈明蕴腰肢一酸,酥麻的烫意透过屄穴直接颤进小腹。
作话:敬请欣赏,妹宝的千层套路
0041 第四十一章 挤着裤子用龟头来回奸她穴口【父女|插入】
肿胀的龟头在布料里翘着棱边,挤她裂缝,又厚又硬的线条让小屄一下就想起昨晚被撑着顶开的饱胀,立刻牢牢一揪,咬住肉头。
沈明蕴战栗惊喘,却听得男人掐紧她的腰,咬牙说道:“刚才还说要代替娘亲安慰爹爹,下句便换说嫁人,难不成全在哄人?”
大龟头往上硬塞进她的屄口,鹅蛋大的圆菇一路往里挤,也不管料子绷得难受,居然靠着蛮劲强挤过肉洞眼。
肥软的穴口先是被顶得往里深凹,原本饱嘟嘟坟起的肉唇几乎让裤子勒成个直线,米粒大的小孔越张越大,越撑越圆。
等到终于陷进了龟头棱,因着有布料在里面填勒,一时半会也裹不回来,就那样被硬鼓鼓的硕大卡着,肉膜撑得圆张张凹在肉内,绷得就像要裂开一般。
“呜…轻些…爹爹轻些…”她让撑得难受,指尖吃力蜷起,死死抠着他后背衣服,艰难喘气。
沈穆听她不否认,心里更是着恼,大手死死往下按她屁股,压着她腿心更深往阴茎上坐,这边提胯就着姿势一抽一插,只用龟头奸她穴口。
“轻些做什么,不是你来缠着我入你…便像你说的那般,奸一回也是奸,奸二回不也一样,昨夜你这穴儿就吃过它,怎地到了今晚就吃不下了?”
穴中心挤着一颗灼热粗大的肉头,穴里面便不断分泌出淫水去泡它,潺潺的汁液滑腻温热,就像咕唧咕唧淋下的稠蜜,浇在堵着出口的巨物上面。
沈穆只轻轻抽晃四五下,花水就洇着料子将他们的交合处浸了个湿透,有了黏哒哒的润滑,料子将阴茎裹得更是服帖,他再一耸插,竟又入进了一寸。
“啊!撑!好撑…不能再往里了…”
男人驴样大的肉屌本就太粗,如今裹了两人的裤子,这般插进来直胀得人呼吸不能,急抽着想要晕过去。
腿心里宛如一颗多汁的桃子被人插烂,紧张的媚肉张翕着绷在肉棒上面,就跟活过来的蚌肉一样拼命蠕动吐水,明明想要把大肉物推挤出去,却偏顺嘴无意识又咽入一截。
“呜”她哆嗦着,颤着身子抱紧他,鞋里的脚尖绷得笔直,竟是含着裤子里的阴茎头,擅自去了。
一大包花蜜兜头而下,沈穆让浇得腰腹一紧,情不自禁溢出难抑哼吟,抽了口气,低头去吻她小嘴,按着脑袋将她压上地面。
一边绷紧了背肌在她穴间重顶浅抽,一边剥开衣裳,揉她一身细紧皮肉,摩挲着细腰乳肉把玩,就像要把她揉化在掌心一般。
“嗯…嗯…”
女子在他口中连声娇吟,身子抖得宛如雨中花瓣,四肢却是痉挛着缠绕上来,紧紧附在他身上,就像生怕再被丢下一般。
游移的手掌来到裤儿里,手背挤着坚硬地面,掌心握住浑圆臀片,指尖往腿间缝里去抠。
一抠就抠到满手黏腻,还有那被肉棒填塞得使劲凹着的屄口,撑圆的穴里塞着布料,辛苦不能,即是如此也跟张吃不饱的小嘴一般,一蠕一吸就着抽插往里揪吃。
沈穆喉中发出闷吼,直接提着她的腿,抽身将她下体光溜溜剥了出来。
便见那红艳艳的穴口离了肉棒,张翕着洞眼吐着满腔花水,被挤进去的肉还没反应过来,收在洞里面慢慢往外回缩,好似秋日宴上让人吃得满嘴流汁的蚝肉。
0042 第四十二章 当着祖母的牌位与爹爹疯狂交媾【父女|口穴】
男人喉结轻咽,忍不住埋头吃上那蚝肉,舌头挤进缝里,勾挑满腔花汁。
“嗯啊…”
沈明蕴双腿搭在男人肩后,腿根下意识收拢,屄孔里的肉受惊似地纷纷夹住舌尖,颤抖着吸蠕。
柔软的腿侧紧紧磨着男人脑袋。
穴里是从未体验过的质感,柔韧中带着粗粝,尖头稍窄,越往后越粗,就那般钻挤进狭窄穴孔,带着微微颗粒感的舌面刮过嫩肉,激起她腰眼一阵阵麻抖。
咕啾咕啾,蚝肉们夹吸着,将淫水吐得更欢。
汁水甜热,就跟掺了蜜一般,即使舌头埋着不动,蠕动的媚肉也会主动将又稠又厚的汁液沿着舌面灌进嘴里,沈穆将潺潺的甜水含着,呼吸因兴奋而粗重。
他两片嘴唇一收,照着那被舌根插圆的孔洞重重猛吸,女子的呻吟陡然拔高,涌出的花蜜瞬间淹没舌面,灌满一嘴。
“咕咚”,是男人吞咽的声音,他将一嘴花蜜吞吃进去,粘稠的汁水顺着嗓子淌过,那甜就从嗓子眼一路腻到了肚子里,比最烈的药还催人春情。
鼻子里猛喘两口气,男人舌面飞快收缩,就着汁水对逼孔里狠命怼插,灵活的舌尖挑着嫩肉,一时间腿中间净是滋滋的咂吮声。
沈明蕴脑中荡起层层晕眩,魂儿轻飘飘,思绪随着舌头的舔弄越散越远。
她听见院里有喜鹊的鸟叫,叽叽喳喳似在对话,可能正沿着开敞的门,看里面一对父女在祖宗牌位前无耻交媾。
那女儿露着浑圆的乳,下身脱得赤条条,两腿大张架在父亲肩上。
作父亲的便掰着逼穴,将头埋在水光滟潋的红缝里大吃吞吃,腿间的阴茎裹着濡湿的布,好似一杆驴鞭一勾一勾翘昂。
失神的双眸往后面挪开,迷蒙的视线晃晃悠悠放上那一排排黑漆漆的木牌子,上面写着的字就像一双双眼睛在无声打量一切。
她恍惚间瞧见一行“显妣沈府杨氏太夫人生西莲位”,新描的金漆如同利眼,在最靠前的位置冷冷瞪视她。
仿若她回府的那天,老妇人坐在上方,微有些浑浊的眼在瞧见她面容后瞬间凝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