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掰开那已操开小洞的屄肉道,阴茎在红缝上紧蹭了蹭,龟头抵上肉洞,深缓插进去。
作话:晚上还有一更,菩萨们撒点小珠珠please
0019 第十九章 当着下人面乱伦,被嫡兄肉棒勾挑肉逼,掰作把尿姿势【兄妹|站立后入】
肉道湿湿泞泞,一收一收,吮着深红龟头往里吞吃,密肉层层紧裹着它。
沈明蕴小舌被嫡兄吸着,骚发发地耸腰相就,挺着白生生的臀儿一下一下往后撞晃,只想把穴中间的肉根吃得再往里些。
穴里头痒,少了肉根捅操就跟蚂蚁在爬似的,痒得她花心紧抽,浑身难受,恨不得被嫡兄速速插烂了穴芯,捅穿骚处。
勒圆的穴苞像小嘴般翕动,吐水拧着粗热性器嘬咬,每回抽插都要多吃进一寸。
她扭腰磨穴内肉棒,小舌渡着香津与嫡兄缠吻,满脸的春情潮红。
女子这番不顾院里还有下人走动的淫骚样,挠得男人腹肌紧抽,埋在穴里面的阴茎猛地胀硬一圈。
“唔…涨…”
沉质的实心肉茎抽弹起狠挑屄口,屄肉娇气,立刻哆嗦着吃紧,勒得大肉棍险些就要折断在里面。
男人鼻息沉急,额间轻轻绷起凸筋,他长臂倏地收牢,如两道铁箍般箍死了庶妹腰身,将人禁在自己怀中,底下窄胯猛送,鸭卵大的龟头发狠地凿掼花心,一竿子尽入到底。
直入得沈明蕴花心欲裂,屁股肉被击得颤巍巍肉波荡晃。
“哼嗯”女子泪眼婆娑,舌尖吃在男人口里娇声啼吟。
沈弦隔着衣物掐她乳尖,捻揉充血茱萸,这厢提腰连凿,肉棒青筋勾碾着密密褶皱使劲磨水,一根巨物仿若烧红的烙铁,串在女子穴间抽插,烫得屄肉都快要化掉。
他眸色沉沉,也不顾及下人随时会进入室内,押着庶妹在帘后耸腰快插,宽厚胸膛紧压一团娇软的女体,粗长阴茎甩着穴水在红缝里进出,将大卵袋砰砰甩上屄户。
“嗯…嗯…唔啊……”偷情的淫喘声悄悄在窗子前荡漾。
沈明蕴穴里酥麻不断,一道道快意窜进脑袋,一对颠簸的屁股片间插着直挺大棒,被逐渐肏软了脚。
一个不稳,她在嫡兄的一记猛撞中,踉跄着伸手扶住墙脚花架,手里面的暖炉却是再没抓稳,咣啷啷滚在地上。
屋外的丫头听到异响,急慌慌细着碎步来里查看:“这是何声,怎听着像什么给打翻了?”
一进屋子,她便见得靠近架子床的内室那边,隔断帘子晃动,一只套了锦罩的铜手炉从帘子下骨碌碌滚出。
“啊呦,”丫头叫了声,连忙去捡手炉,口上还不忘关切主子,“小姐你可曾让烫着?”
帘子后,沈明蕴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那丫头离她仅几步相隔,若让她拾好炉子起身转个弯,岂不正看见她撅着个光腚正在含吃兄长的肉根?
光是一想兄妹通奸的画面暴露于下人眼前,沈明蕴脚就软得更不像话,失了力气的身子像团软泥似的被男人捞着,要不是穴里头有根硬长肉棒挑着,只怕都要滑落到地上。
紧挨着的沈弦却是好整以暇凝着她,墨眸里尽是袖手旁观的意思。
肉棒还在紧张的屄肉里缓慢抽动,龟头勾着被肏翻卷的肉道褶皱,将逼道堵得严实,像是要看她到底如何应对。
丫头捡起炉子就要过来。
沈明蕴膝盖晃颤,却只得强忍着身子里的酥痒开口道:“你退下吧…我…我与兄长有话要谈……别让人来打扰…”
声音也颤颤的,带着股尖细委屈,听在丫头耳里,似正在遭受胁迫。
丫头想起方才瞧见世子直接进了小姐房间,世子爷脾气素来和善,可他刚才嘴角却没挂笑。
再联想地上被打翻的手炉,丫头便觉得许是二小姐哪里惹恼了她兄长。
主子们的事下人哪敢插手,况且二小姐如今虽得了侯爷青眼,可到底比不过世子贵重,他若正在教训庶妹,这满院子的人都得装作没看见。
应了声是,丫头提脚悄声出去,将挡风的布门帘放下。
沈弦戏谑挑起女子下巴,拇指在她水润红艳唇瓣上揉碾:“听说二妹和我有话要谈,也不知是用的上面这张嘴呢,还是底下那张?”
沈明蕴朦胧着眼,不答,只用樱唇夹住他指尖吸吮,软舌尖抵着指面一勾一舔。
像极了乖顺听话的猫儿。
沈弦眸色转浓,忽地将她架起,两手握她膝弯压折,阴茎从后支顶着小穴,宛如小儿把尿般托着她边行边肏。
0020 第二十章 边走边肏,亲兄当众狠奸妹妹子宫【兄妹|人前宫交】
“啊!”她娇声惊呼。
被架起的身子先是在空中颠起,阴茎上的肉筋拉扯着穴间嫩肉往外勾,撑圆屄口吐出半截被泡得润滑油光的硬长阴茎。
继而屁股往回落,龟头圆顶淋着倾泻而下的汁水,趁着穴肉反应不及重新掼进熟烂屄道。
热腾腾的大肉根顺着落下力度噗嗤沉入逼穴,发硬棱边一路刮着火星子将痒麻处全数碾过,照着花心小眼一头攮进去。
正中靶心,将她塞得满满当当。
“呜嗯……不行,要到了……到了…”沈明蕴在男人怀中受不住地哭喊,子宫里夹住肉棒头拼命呲水。
男人胸膛从后撑着她,一低头就是一张媚色欲滴,娇不承欢的爽去模样。
“这就去了?”
他眯眸浅笑,阴茎在穴汁的润滑下从穴肉里缓缓拖出,勃胀的阳具卡得两片肥软唇肉往外翻,本就正在高潮的穴道被青筋盘虬的茎身刮得胡乱哆嗦。
“只怕这整院的下人,若听见你哭声,还道是为兄是如何责打你呢。”他润玉般的声音裹上一层沙哑,抱着女子往放下去的门帘子行去。
沈明蕴穴里面淅淅沥沥淌着水,一条红缝被插得合不住,紧勒着涨圆的阴茎,眼睛随着越发接近门帘而瞪圆。
即使心里头知晓,沈弦应是不会疯到一掀门帘,让整个院子都来瞧看嫡兄大操庶妹的光景,可那门帘与外界只是轻轻一片布,若是来道风给吹开,也是想想就让她发根麻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