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兄长不要……”她两腿被人往外掰着,敞着穴心抓住男人手臂,细声哀求。

男人却是不理,尺长的阴茎随着走动小幅度套着肉穴,大龟头在又湿又滑的屄道里上下移动,将她串在肉根子上。

只见黏腻花水沿着插紧的穴缝浇下去,把肉棒根子浇透,水唧唧绕着大卵袋转一圈,滴滴答答砸上地面。

水痕从闺房内室一路淋到屋门口。

沈弦把着人站定,性器交合处直直朝着门外,他薄唇压在一路轻声啜泣的女子耳廓,咬她耳垂:“若真不喜欢,还咬这般紧?”

话毕,张翕的小孔就又重重一紧。

男人低沉的笑声振着耳廓,沈明蕴脊椎窜上一阵酥麻,穴芯一热,又是一泡暖水。

就跟真站在门口被嫡兄把尿一样,从敞圆的逼穴里沥沥拉拉漏水。

她整颗心绷成了一条直线,一双眼死死盯着门帘,那帘角稍有一点晃动,她的穴就咬着阴茎阵阵抽筋。

沈弦被她咬得缓声轻咝:“…真骚。”

当着人面都把哥哥的肉棒咬得这样紧,当真是欠肏!

玉雕的手背骨筋突显,指腹掐挤在把着的腿肉里,男人猛地提着紧实肉棒不住向上紧夯。

直把沈明蕴夯成个捅漏的暖池子,身子里都化作了水,从馒头逼缝间哗哗浇淌。

偏她脑子清醒得紧,耳朵比着平时还要敏锐。

她咬紧下唇,一点声儿都不敢发出来,哆嗦着听见院子里有人在搬动花盆,紧靠着屋檐子的墙根,有小丫鬟悄声咬着耳朵,她们声音小,沈明蕴听不清,但零星能飘过来“二小姐”“世子爷”的字眼。

沈明蕴知道她们定然是在议论她与沈弦的关系。

可任丫鬟们猜破了头也万万料不到,她们口里的那两个人,此时正站在帘子后,当着一众院里的下人,当哥哥的世子爷,将赤红肉棍插在了亲妹的流水逼里,大龟头挤凿进子宫房,整颗整颗地逼着她们二小姐吞咽。

交合处一片黏腻。

宫房里好似捣烂的花泥,酸软穴芯毫无规律颤抖,噗噗呲着水,在由底向上的捣插中毫无招架之力。

沈明蕴耳朵里都是自己咕唧咕唧的水声,她仰脸无声喘息,瞧见沈弦眼中的欲色凝成一团浓墨。

忽听得蹬蹬蹬的脚步声一路往门边过来,穴肉霎时将肉棒绞紧到极致。

作话:要珠要珠,想要珠珠!

0021 第二十一章 当着下人面,子宫被嫡兄精液灌得满满【兄妹|中出灌精】

“你做甚!世子和小姐正在屋里说话,仔细着冲撞主子!”

丫鬟拔高的嗓门就跟炸雷似的,激得她猛哆嗦,无数褶皱跟拧水的巾帕子似的,揪嘬着阴茎绞死。

媚肉里藏着的小嘴紧张地拼命吃咬,扒着茎身肉皮不放,小口小口急速猛吸,就像要揪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沈弦闷哼,被宫房穴肉嘬住的马眼一阵张翕。

他俯视的眸子中,映入沈明蕴睁圆的瞳孔,她的眸是带了一丝暖檀的,受了惊吓后眸色骤浅,便像一块发亮的琥珀,流转着明灭粼粼的光。

院子里的人还在争辩:“这盆宝珠茉莉是侯爷特意让送来的,这花娇气得紧,可受不得冻,需得赶紧送到屋里去。”

说罢,提脚又想往里进,手正要摸到帘子。

却听得帘后传来一道呜咽,接着便是细细的气声,似是在拼命压抑哭泣,里头夹杂着男子仿若不悦的沉哼。

外头的人一愣,他是花房里头的,下午并未在院里伺候,自然不知这屋子里头嫡兄“教训”庶妹的好戏。

正打着退堂鼓,便听闻那细细的哭声飘忽而去,旋即世子的声音淡淡传来:“进来吧。”

送花的下人一抹额汗,捧着那盆宝珠茉莉战战兢兢掀起帘子,一进去,脚下便踩上滩水,险些打滑摔倒。

下人魂飞魄散忙护着那盆顶他半条小命的金贵花,心中大骂当差的丫鬟不顶事,居然把水洒在了门口。

再小心抬头,却不见屋里主子的身影,忽听得右边隔厢里有一声抽气,他才昝见屏风边缘露出的一点鞋尖。

如同小荷初露尖角,杏白的鞋尖稍稍悬着,下点着微抖。

这来送花的只是个十余岁的毛头小子,人事未沾,情窍不通,是以瞧见了二小姐的鞋尖这般模样,心里虽稍感诧异,却也没做多想。

他还道是女儿家面子薄,被嫡兄训斥后躲在屏风后坐着哭,想必世子也不愿让兄妹争吵让人给看去,所以一起隐在后头。

却怎知沈明蕴鞋尖抖作如此,是因为正在承接兄长灌精。

长直的肉棒塞满穴芯,大龟头深深串着花房紧里,沈明蕴坐在棒身上,感觉那肉头喷出来的汁水都要冲破她心门槛。

她的肉夹得比之前都要紧,酸胀花心挤磨肉棒,身子里的快浪一道一道就像潮汐般,从头荡至脚尖,麻到穴儿乱颤。

沈弦勒着她,把她屁股死死往阴茎上按,粗大肉根卡圆屄口,他不断往里挺挤,即使入到了尽头也按着她继续下压,似要连两颗大囊袋也塞填进逼口一般。

沈明蕴让入得花房顶头欲裂,最底下鼓胀收缩的精囊紧紧嵌在她逼穴外,透过穴口撑圆的薄膜,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卵袋中一股一股精液泵出的脉动,烫得人逼肉黏着。

小腹汩汩渐鼓起来,沈明蕴晕着脑袋,下人在外面摆放花盆,仅是隔了道屏风的不远距离,听在她耳中却遥得跟另外山头上递过来的一样。

他终于是射完了精,抬着她的腰将阴茎抽离。

就像是瓷瓶口的木塞被啵地拔掉,晃抖的龟头拖着嘬吸不放的蚌嘴,先是拉起白鼓鼓的小丘,等终于意识到留不下要走的肉菇后,蚌肉才猛地回弹,吮着肉伞面收缩成一张合不拢的小嘴。

黏糊糊的尺长阴茎半翘在空中晃荡,下一瞬就被紧跟泻下的白花精液当头淋满。

屋子里的下人早走了,沈弦修长的手在沈明蕴衣襟内游走,他缓缓沿着她的乳儿摩挲,蓦地扯落她肚兜。

将庶妹犹带体温的贴身衣儿扯出,他慢条斯理拿着它一点一点擦干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