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低垂间,他见她双手冰凉,指尖微红,心中一丝柔软顿时化为怜惜,低声道:“你前些时日刚染过风寒,如今春寒料峭,怎地手炉也不拿便出了屋子?”

少女闻言,低下头去,眉目之间露出些许委屈,神色楚楚,似有难言之隐,柔弱的身姿更添几分动人。

沈穆见她低垂的颈间一抹雪白肌肤隐隐显现,竟忍不住一怔,心跳加快。

回过神来,他方才暗自心惊,强行收敛情绪,知晓眼前之人非那已逝的故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滋味。

旋即又暗生恼怒,心知定是这府里的下人捧高踩低,连小姐的份例也敢克扣。

定了定神,他将手中扶着的女儿轻轻放开,见她身子单薄,微微皱眉,便解下自己披风,将厚重的大氅披在她肩头,沉声道:“你身子弱,还是回去歇着,莫要受凉。至于别的事,为父自会替你做主。”

语罢,眼中不禁流露几分怜惜。

沈明蕴垂眸,双颊染上一丝红意,娇怯地唤了一声“爹爹”,继而又似含羞一般,轻声道:“我自回府后,难得见爹爹一面,平时瞧其他姐妹能常伴左右,女儿心里很是羡慕。不知……以后可否时常去书房探望爹爹?”

沈穆听罢,心中不禁一软。

细思之下,她自幼只有娘亲,如今在府中孤单无依,心中必然惶恐无助,怕是今日偶得一见,便心存依赖,恐今后遭欺凌再无人可寻。

念及此,他不由得点头应允,温声道:“好。若有何事,自来寻我便是。”

身量欣长的东宁侯爷目送女儿离去,却不见那身披父亲大氅的少女,唇边渐露出一丝凉凉的笑意。

当日下午,侯爷破天荒地过问起后宅的事务,责斥下人怠慢,竟让堂堂侯府的小姐染了风寒。

他不仅着人往沈明蕴的院子里送去上好的补品、珍贵玩物,还特地指了几名机灵乖巧的小丫头拨去她身边伺候。

此番异动,引得府中上下暗自揣测,连侯夫人也与自家嫡女关起门来细细商议,思忖着侯爷缘何关心起这个从未上心的庶女来。

那些机灵的人,早已将沈明蕴披着侯爷的大氅回院的模样看进眼里,晓得这位二小姐怕是要脱去旧日寒酸之色,地位今非昔比了。

整个下午,沈明蕴院子里络绎不绝,布置洒扫的人进进出出,将这方清冷院子硬是捂出几分人气。

沈明蕴抱着新送来的手炉子,站在窗前,院里枯黄枝头上一只喜鹊正叽叽喳喳叫得欢腾。

正待出神间,忽觉一具宽厚的身影不知何时已逼近身后,带着隐隐檀香气息与方才从外带来的冷冽寒气,紧贴着她。

他将她压在内室帘后,略带几分讥讽地在她耳边低语:“我观那只喜鹊倒是叫得热闹,可是因为登上高枝了?”

玉长的指节沿着臀瓣往下,隔着衣裙按进窄缝里,寻上还未肿立的肉蒂来回重揉。

0018 第十八章 被嫡兄压在窗台前,当着人面抽插小穴【兄妹|凿穴】

沈明蕴的嗓音颤了颤:“兄长”

只两下,她穴间就出了水。

沈明蕴身体的每一寸都让沈弦操熟了,只是让他稍微摸摸,她就自动在他手上开始发骚。

男人指腹碾着已然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手环着细腰游移,摩挲上她乳儿,攥了一只在手里。

“你今日便是穿着这身去见的他?”他说她身上的衣裳。

他不喊父亲,只说“他”,沈明蕴心尖颤了颤,仿佛自己的一切谋划都已被嫡兄给看穿了一般。

为了勾引自己的父亲,她二月的天气里只穿一身显腰身的杏粉襦裙,如今回了屋子,下人为了讨好,将屋里的炭盆添得足足的,沈明蕴便也没想着另换一身。

见她不言语,碾着阴蒂的手指忽往后勾挪,修长指尖挤着衣服往穴口里抵进去。

“唔……”沈明蕴赶紧捂上嘴,她如今就在窗前,院里面进出的都有下人,他们瞧不见沈弦在墙掩上的地方压着她,却是好歹能见到她半张脸的。

便见女子白细柔荑伸出,咣当拉上窗户,白纸糊的木框子瞬间掩住兄妹二人的奸行。

沈弦的手指连着衣料子顶进去半根,转眼就让给泡湿了。

吃紧的穴肉拼命夹着塞进来的物什吸吮,像张不知足的小嘴般不停张翕,沈明蕴忍不住晃着屁股朝后吞吃,一边回头拿眉尖蹙起的眼儿看他,一边轻咬着红唇催他抽动。

弹起的阴唇肉夹着指腹,沈弦长眸轻眯,他加上一指重重抠她穴肉,捞着庶妹的腰把她抵在胯上,两腿间的硬肿顶着臀缝重重狠撞。

沈明蕴被顶得心尖酥颤,嫡兄裤子里的隆起压在她穴缝外,每回撞送,穴里面的指头就被凿进去一寸,衣料子泡水勒紧,剐蹭她阴阜穴肉,又麻又痒,只撞了十数下,她便颤抖着哆嗦出大包花水。

她湿着一对杏眸,细细的呻吟咬在唇里,穴里把沈弦手指吃咬得更紧。

肉缝里泌出来的水洇了男人前袍一大团湿迹,沈弦的性器被热热的穴水泡着,隐在阴影里的眸子黑得发沉。

他嗤笑,声音里带着丝冷意:“你这般避而不答,可是都认下了?”

沈明蕴尚未切实勾搭上父亲,此时倒不能彻底惹恼了他。

她主动凑着穴儿贴上他阴茎磨蹭,吃着手指的穴口收挤,流下来的水把男人手掌和性器都泡透了。

“嗯…明蕴…只是想求求爹爹……莫要将明蕴草草出嫁…唔啊…并无其余想法……”

她嗓子媚得能掐出水来,眼中潮气迷离,眼角飞挑一抹桃红,任谁看了都要酥软三分。

沈弦眸色森然,指尖顶按着一块嫩肉重按,屄穴对着他又哆嗦出一股花蜜,他唇边勾起冷淡的笑,声音不见情绪:“当真?”

沈明蕴拧着身子凑上去吻他唇角,男人墨玉色眸子闪了闪。

“…明蕴心中唯有兄长。”她呼着幽香舔舐他唇瓣。

不见沈弦神色变动,但他却启唇接住她舌尖,将那截粉润丁香吸嘬入内,轻轻衔住。

“唔哼……”女子在唇缝相抵间发出媚吟。

下一瞬,男人将手指抽出,吃满穴水的裤心和裙子被扯出来,沈明蕴但觉下身一凉,滴水的屄缝便被剥到衣裳外。

赤红狰狞的肉棒一经放出,就压放上两片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