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斗争,或者说乔贝单方面的压制。
陈向天猛地松口气,即将摸上刀柄的手又渐渐垂下。乔贝一直阴恻恻地瞧着他,没有理会门口的动静。
“咚咚”
敲门声仍在继续,陈向天不安地动了动腿,血液下冲,脚像是跑了很久般在发烫。为了脱离压抑的气氛,他不禁轻道:“去开门啊。”
乔贝发出不耐的啧声,但碍于是陈向天的要求,那双方才仿佛凝固了的眼瞳终于缓缓地从他身上移开视线,透过猫眼向外看去,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转身拿起椅子上的背包,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里面,陈向天神情一滞,随即换上厌恶的的神色。
“说不定是你姘头找人来了,高兴点啊,不是喜欢被他们操吗?”乔贝的音调降下来,这间屋子的隔音实际上不大好。
“操你爸的,少给我胡说八道!”陈向天狠瞪他一眼,暂时放下刚才的争斗,“是你刚才太吵,搞得别人都找上门”他也不太确定。
话音刚落,门外的人开始撬门。于是乔贝朝他翻了个白眼,面上明摆着的你看吧三个字。
门被打开,陈向天一脚踹在进来的人的肚子上,让他后退几步倒地。门外猫眼死角处还藏着几个人。乔贝一拳打在冲出来的那人的鼻子上,叫他飙出鼻血。
两个人冲出几人的包围。
陈向天心说干脆趁现在跑了吧,转头要跑进另一个巷子和乔贝分开,不想乔贝一勒他的脖子,硬是凭着蛮力把他拖进另一个巷子,陈向天一时不备给他得手,踉跄着步伐被他拽过去,自然要挣扎。
一人死抓不放,一人死活要反抗,这一番争斗的拖延,后头的人追了上来。
“分头跑啊”陈向天摸着脖子,被他勒得差点死掉。
“分你个鸡巴,你他妈的想跑是吧?!去死!”乔贝一推陈向天,两人躲开猛然打来的棒球棍。给了那人一个膝击叫他倒下,陈向天捡起棒球棍,格挡住又一人的棍子,乔贝乘势一脚踹在那混混的胯下。
把惨叫声丢在后头,乔贝和陈向天两人又拉拉扯扯地跑起来。
“死鸡巴放开老子!”陈向天不干不净地骂着,恶毒地一脚绊住乔贝的脚腕让他摔在地上,一脚踩他背包上把他往下一压,“操你爹的我走了”
“陈向天!”乔贝一个翻身起来,后踢踹中背后的人的胸口,一脚让他摔在地上,随后疯狂地奔跑起来,心慌到极点,害怕不断地涌上心头。
被我抓到你死定了乔贝恨道,跑出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
陈向天几乎跑出巷子口,但又跑出两人堵住了道路,没带棒球棍的那个朝他冲来。陈向天暗骂好几声,先是甩出手中的棒球棍摔在另一人身上,接着一个助跑,左腿发力,身体像是捕猎的猛虎般倏尔窜起右飞膝。膝盖猛地击打在来人的面部,陈向天仿佛听见有人骨头碎掉的声音随便吧,反正不是他的。
他顺势落在地上,往前翻了一翻躲过棒击,但要起身继续逃跑时身体一滞,太久没有活动的身体稍微支撑不起高强度的运动,早就开始呼吸不畅。稍微侧脸,带棍子的那个人又挥起球棍,躲不及,陈向天咬着牙打算硬抗。
一只手抓住棒身,本白皙的肤色发着红,青筋暴起,乔贝一个肘击打在那人的脖颈,有些仓促,一下没把人打晕过去,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发出嘶嘶气声,他抓着棒球棍,猛地挥下,骨骼碎裂的声音,凄惨的尖叫喊起。
他还要挥起棍子,“操!你想把他打死吗!”陈向天把他连同手臂一起环住,使劲往后扯,棍子摔在地上发出碰撞的声音。
“别发疯了,人又来了”陈向天抱着他转了个方向,乔贝的左脚在地上一蹬借力,随后下身腾空狠狠地从侧方踢在来人的脸上,力道有些问题,没把人踢晕。
脚一落地,陈向天松开他转身又要跑。乔贝长记性了,右腿一勾叫他摔在地上。于是两人再次被好几人包围。
陈向天骂着,气喘吁吁地爬起来。“你他妈的,呼,就不能明白下什么,叫、能力越大,呼,责任越大”
“再跑让我抓到就把你腿打断。”陈向天闭上嘴,但眉毛轻挑神情不屑。四个人他左右看一眼,觉得稍微划水一下,把乔贝推出去挡伤害会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那些人相互使眼色,旋即冲上来。
陈向天腾挪躲闪着,时不时挥出几拳踹上几脚,他的确不剩多少体力了,不一会就要被打中,乔贝拉了他一把,把他扯过来,一回头有人朝他喷了药剂,稍微刺鼻。乔贝猛地屏息,晕眩感涌上来。
他瞳孔一缩,见那人还要再喷,心道好东西借我用一下。随即拽着陈向天的后颈肉把他抓来挡住。陈向天骂了一声,猝不及防吃进一堆药剂。而乔贝一拳砸在那人的鼻子上,顺手接过那个喷雾药剂。
乔贝的两只手已经肿了一大块,几个和别人脸颊摩擦过多次的骨节破皮流血,手指颤抖着。还剩下一个人绝不能让他被带走,绝不能让他成功逃跑。明明吸入药剂头脑晕眩,但疯狂分泌的肾上腺激素叫乔贝精神异常亢奋,他脚步都飘忽着,嘴角紧紧抿着,眼白处血丝密密。他红着眼,黑发散乱着脸上带血,像极了杀人狂。
剩下的那人神情一滞,小腿打颤着随即转身就跑。
“烂、咳,烂人!”陈向天咳嗽着,当然是骂着乔贝。随手捡起地上的球棒抵在要爬起来的人的鼻尖,“别动,不然打烂你的狗脑袋。”那人双手战战栗栗地将双手贴着耳朵。
“我就是烂人。”乔贝夺过他手里的棍子,随后一记打在他的膝窝,陈向天发出“呃”的一声,不察便向前倒去,跪在地上。
乔贝毫不留情,又是一棍子抽在他的臀部。陈向天猛地一颤,痛到眼泪还没经过大脑痛意便从眼球里摔了出去,“呃呜我操你全家啊”
他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一下,趴在倒在地上的人的身上,那人懵着,显然不知道眼前这两个人怎么闹起内讧。
乔贝丢开棍子,扯着陈向天的头发把他抓起来,随即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从别人手里坑来的药剂连喷十几下,那些刺鼻的、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剂在陈向天痛到扭曲的面上甚至凝成水滴。
挣扎的力道越发微弱,乔贝抓着晕过去的陈向天随意擦了擦他的脸,咬一口他的脸颊,在深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发红透紫的牙印。
“我带你离开这里”他呢喃着,背起陈向天。
还醒着的人自认为劫后余生,但随即乔贝将视线移向他,“他刚刚摸了你哪里?”那人畏畏缩缩地不敢回答,但问话的人也不需要回答,一脚用力踩在他的胸口用力碾过。
视线发黑,这个人最后的记忆是那个黑发俊美的男性背着昏厥的高大男人离开巷子的背影。
钥匙插进锁眼,扭动打开门,背上的人被甩在地上,“重得跟头猪一样”门被狠狠关上,将话尾用门回关的巨响掩盖。乔贝将阻门器拿出来,抵住门。
将窗户都彻底锁死,乔贝重新回到客厅,面无表情地扯下裤子,光着两条又长又白的腿,胯间的粗长阴茎夸张地勃起,流淌着前列腺液,他扯着陈向天的脖子把他往可通中央脱去,手里攥着的肌肉松弛剂盖子一扭就掐着他的嘴给他全灌进去。
操他的什么都不想管了,“我最讨厌你最讨厌你,全都是你的错”乔贝喃喃,眼神阴沉到恐怖,像是刀子般要在陈向天身上剐下肉,“我都这么乖了,你怎么还打算还什么都不给我?啊?”他打开陈向天的腿,那两只才激烈运动过的腿肉涨着充血着,将裤子撑出健硕的形状。
“抽烂你的肥屁股,真他爹的会勾引人。”乔贝面色红润,那张美到过于锋锐的脸渐渐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容。
他用鼓胀的流水鸡巴一下一下地拍陈向天的臀,随后双手用力撕开陈向天的裤子,露出胯间的纯白内裤,手指勾着内裤一扯把那胯间肥肉暴露在空气中。乔贝没有耐心多看那逼肉哪怕只是多两眼,鸡蛋大的龟头挤开阴唇,前列腺液和穴口的粘液汇聚在一起,。
他双手抓着陈向天的膝窝,让这两条结实的腿开到最大,毫不顾忌陈向天的韧带在尖叫,剑眉皱在一起,双眼紧闭,下颚线紧绷,陈向天还在昏迷中,逼肉就被龟头挤开,然后粗壮的肉茎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势如破竹地一口气便插进一半。
哪怕还昏沉不醒,陈向天也猛地颤栗一下,小腿和大腿相互靠近着,夹住了卡在膝窝的两手。他发出嘶气声,面色煞白,额头的汗水分泌得更多,显然是痛的,肌肉松弛剂还没有完全发挥药效。
乔贝操到穴道深处,穴肉湿黏,百般温柔地吮吸舔弄着自己鸡巴,连粗壮肉棒上的皱褶青筋都一并感知,他发出一声闷哼,但没有被外部的紧致温热给迷惑,他知道里面还有更好的。乔贝面色潮红,但面颊上的汗水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刚才激烈的运动对他的怪物体力来说只不过是开胃菜。
陈向天今天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