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陈向天发出尖叫,昏迷状态下的他反而更诚实一些,痛便放肆地喊出来,低沉的声音被鸡巴操到一顿一顿,几乎像是一个随着主人手指按动按钮而发声的娃娃。被操着的子宫口就是那个按钮,每操一下,他便不可抑制地尖叫一声,满身大汗,黑色的T恤被汗液染湿,黏在身上,勾勒出胸肉和腹肌的痕迹,反倒显得情色无比。
过粗的龟头操开小小的阴唇,一下一下凿着子宫口,这简直就是像是大人的阴茎在操小孩的穴快感是没有的,或是非常稀少。陈向天眼角已经开始湿润,他嘴巴张着,露出一点白牙和红润的舌头,从乔贝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他口腔上颚。
骚货,贱人,婊子。乔贝骂着,毫无怜惜地一个挺胯,彻底把自己粗大的龟头干进子宫,窄小的子宫激烈地抽搐着,夹得鸡巴生疼。操穴的人面色狰狞,姣好的面容犹如恶鬼,他压抑不下自己满心的躁动,即便肉棒被夹着没有快感也硬是要勉强,不断地顶跨,不断地将剩在穴外的那段鸡巴也操干进去。
睾丸拍击柔软的臀肉,坚硬的下腹把屁股的肉挤压变形,巨物抽出又插入,将穴肉操干地翻红,两瓣阴唇被操得外翻,露出熟红的阴蒂,那小东西畏缩着瑟瑟发抖,生怕自己被人注意到然后会引来一通恶劣到极点的玩弄,被拖拽着,硬生生玩弄到成为小号阴茎。
昏迷的人不愿意做这么根巨屌的鸡巴套子,一只手颤颤地伸来,按着乔贝的小腹似乎不想让继续下去,但被灌了将近一瓶的肌肉松弛剂,这力道对乔贝来说根本就是软弱无力,他操着那个被别人插烂插熟的肉逼,把陈向天操得一颤一颤,睫毛不断都抖动,眼皮颤抖挣扎着要醒来毕竟再不醒来就要被操坏了。
他才被乔贝插了没五分钟,身体就吃不消鸡巴,太粗太长太用力,直要把他干坏。
那只手在身体的摇晃中逐渐抓住了鸡巴露在外头的根部,一转一转地揉着手里的肉柱。乔贝收紧手,咬牙切齿:
“你真他妈的找操,叫你婊子还真的没错了,操到惨叫还摸我的屌,想挨操想疯了哈?!”
他嘴里乱骂,用力地向前挺腰,那根狰狞的汁水四溢的肉棒就将最后的根部也彻底挤进穴肉,陈向天的手指夹在他的胯间和自己的逼肉中,被挤压着阻止不了鸡巴的插入也退不出随着鸡巴的顶弄一下一下地被挤进自己的阴唇里,一同被鸡巴磨到发红。
龟头把子宫挤满,脆弱的废物鸡巴套子彻底痉挛,陈向天猛地扬起头,他睁开眼,才从昏迷中清醒的第一感知就是自己的穴里里外外都被乔贝彻底地侵犯,毫无保留地占有,前穴崩溃地包裹住鸡巴,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连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每一个皱褶都可以感受清楚,子宫好像坏掉了,完全成为了乔贝龟头的形状。
他的穴彻底成为乔贝的鸡巴套子,为他量身定做。
胸膛因深吸的气鼓起,他整个人像被弯折的弓一样向前弯起腰背,腹肌上的多余的肉随着动作堆挤着,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了,刚才乔贝在淫奸他,现在他醒来就变成了强奸。
唇瓣张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他被操得小腹鼓起一块鸡巴的形状。
“唔啊!啊,不住手,妈的呃啊啊呜嗬嗬嗬唔,啊!”
陈向天尖叫着,使劲才能从逼肉中和乔贝的鸡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他的腿无力地踩着乔贝的肩头,随着乔贝挺进的动作逐渐蹭着下滑,挂在他的手肘处。
乔贝不耐地啧声,觉得陈向天的声音和抗拒的神情妨碍到他操穴的心情,便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左右扇他两巴掌,力道过大,响起的巴掌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肉体的碰撞声,陈向天毫无疑问被打得懵圈一瞬,那张线条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起手掌的痕迹,随后渐渐肿起来。
他剧烈吸气呼气,嘴唇发白,鼻头蓄起细汗,肩膀向后,小臂在冰凉的地砖上撑起身体乔贝甚至不让他下半身着地,那只带着硬茧的手抓住他的腰,提起他的下半身只是为了把自己的肉棒送进穴里。
痛,太痛了。陈向天发出变调的气声,感觉自己被锯开,好像在腹部有一个怪物在虐待他,伤害他,让他难受到极点。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被乔贝操成这样?不行,不行,要被操坏的,太痛了该死为什么我这么怕痛,“唔呃”陈向天的大腿勉强聚起力道,绷着肉抬起右小腿踢了乔贝的脖颈一下他的力道像是儿戏,对乔贝来说简直是在软绵绵地踩着他的喉结。他面无表情地微微侧头,那只腿便滑开架在了他的肩上,这样反而让鸡巴更深地进了穴里,陈向天抽噎般地吸气一下,发出嘶嘶的声音。
陈向天穿着鞋,全身上下穿戴整齐,只有胯间被扯出一道缝好让乔贝操穴。那厚底的鞋上带着灰尘还有刚才打群架时沾上的不知道是谁的的血,在白洁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褐色的痕迹。
乔贝冷笑一声:“怎么?嗯,这个姿势不喜欢啊?骚婊子、要求还很多。”
他的手松开陈向天的左边的腿,让其摔在地上,右手按住陈向天的左边的大腿让它紧紧地贴在地上,左手掐着陈向天的右腿的膝窝,把右大腿直直地往陈向天的胸膛压去,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啊啊啊!!”陈向天爆发出尖叫,右手用力地抓扯住自己的粗短黑发,随后捂住自己的额头,他咬住自己的唇肉,将下唇咬出了好几个不重叠的深深牙印。
“我杀了你嗬呃,咕,我、我哼呃啊,操你妈,操你妈!!别唔啊,啊”
“杀了我?操我妈?你这个被人操烂的婊子还能做出这样的事,呼,哈哈,哈,当我的飞机杯就算了,每天就吃我的精,操死你,骚货,贱人”
乔贝轻蔑地笑着,他保持着高频率的挺腰,黑发随着操干的弧度不断摇晃着,姣好的面容陷入情欲反而带上了极致的诱惑感。
只可惜现在受到折磨的人丝毫没有欣赏的欲望,陈向天真实地对乔贝产生了一种恨意,眉头紧皱着,双眼通红死死瞪着他,像是想要把他大卸八块。
陈向天的惨叫足足持续一小时,因为乔贝的操穴进行了一小时,压抑过久的欲望稍微释放就几乎将乔贝彻底点燃,他疯狂地挺胯,只是把陈向天当作泄欲工具般,只顾着自己的舒适。
陈向天叫到后边没剩多少力气了,躺在地上乔贝每操一次子宫就给出一声反应,活像个性爱玩具。
乔贝终于抽出阴茎,持续一小时高强度做爱的穴肉像是被插废了,中间的洞合不拢,淌出的透明液体里带着丝丝血红。陈向天的腿大开着,眼睛无神。乔贝起来喝水,他缓了很久才稍微能爬起来,在地上爬了一段距离被乔贝踩住了背,乔贝把剩下的水倒在他的头上,随后一把撕开他碍事的黏在肉体上的上衣,把那肌肉虬结的背部给暴露在空气中。他坐在陈向天的背上,把陈向天压垮。
身上的人发出一声叹气,陈向天被迫抬起头,因为乔贝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扯起来,头皮刺痛着。
“小天,跑什么?”这人开始的语调还很平静。
“谁他妈给你的资格叫我小天操呃!”陈向天的额头猛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他仓促地闭上眼,鼻头也被撞得生疼。乔贝一言不发地扯起他的头。
“不准你叫唔!”
咚的一下他的脑袋又和地板亲密接触。
“只有、老”
咚咚两声。
“呼,人渣啊!”
陈向天瞳孔涣散,视野所在被血色覆盖,额头好像有温热又粘稠的液体在流下来。是血?人渣、乔贝也是疯子,他被疯子纠缠上了,他被疯子纠缠上了。
“小天,我就要叫你小天,我就要操你,”乔贝的音量渐渐大起来,“陆振明有的我要,越风和张安成你给了的我也要,你没给他们的我还要就要!偏要!”
“我帮了你这么多,你就什么也不舍得给我啊!”他转而又用轻柔的语气,俯身亲吻陈向天的后脖子,一下、又一下,温柔到如同情人间的缱绻他和陈向天已经亲密接触过了,确实是情人,他们是情人。“我都被你变成坏孩子了,坏,都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给我”
乔贝或许真的疯了。陈向天被抬起臀,无力地随着身后的人的操动而摆动摇臀,上身贴着冰凉的地板,他还蹭到了自己刚流出来的血迹,蹭得满手都是血腥味。
头抵手臂,后穴被填满了,涨得发痛。陈向天的心脏一下一下地抽搐着,乔贝每一下都要操到结肠口才肯退出去。陈向天被操了二十来分钟,才渐渐发现自己的心脏随着在乔贝抽插的频率跳动。
前穴开始坠出精液,那些粘稠的液体顺着甬道往下滴,从子宫到穴肉一直流淌到地上。乳头肿起来,压着地板,被冰凉的不太平滑的地瓷砖蹭到发麻。
真恶心,好想吐过长过粗的阴茎压迫到腹部,他被乔贝压着后颈肉,活像只被受精的雌兽被不断着耸着臀肉,鸡巴在后学干进干出,陈向天咬着牙,悲剧地发觉自己已经开始习惯了痛苦。
他愤怒至极,愤怒将一切的桎梏都打碎,陈向天几乎无所顾忌地开骂:“你有本事唔、就把我操死,你操不、呃操不死我我就呼,杀了你唔呃,人渣!烂鸡巴烂卵蛋的废呃啊啊”
乔贝退出去把他裤子脱下来,大手抓住他的不长的阴茎狠狠一捻,从龟头到柱身再到萎缩的睾丸全都不放过,手里那个和他的相比下实在是丢人,乔贝面上不禁带起不屑,”“你也太小了吧?”他说着收紧手,几乎是在拧那根阴茎。
陈向天叫喊着,克制不住地往前爬,他手脚并用想要逃开乔贝,被乔贝一抓腰,揉着奶子,又重新被他抱在怀里。
鼓胀胀的奶肉被手指挤弄着,从指缝中漏出富余的抓不住的肉。陈向天克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操!全都被玩烂了,你现在觉得爽了是吗,就掐你的奶子你就要高潮了是吗骚货,之前二十天没操你你很遗憾哈?”
“边洗澡边摸骚逼,小天真他妈的是个骚货,你贱不贱?啊,刚才还不喜欢我呢,摸个胸你就要高潮了?越夹越紧嗯,不过我和另外两个废物不一样,还早着呢,我还能操你半个小时,你开不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