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池笑道:“一念成邪也看了吗?”
林裕淮挑眉:“当然,谢初死的时候我还哭了。”
他的感情表达一向直白简单,在很多时候李敬池甚至有点羡慕林裕淮的张扬洒脱,毕竟他做不到一本正经地说出自己哭了笑了或者会心痛这种肉麻的话。
甚至连“我爱你”这三个字都是李敬池从林裕淮这里学到的。
天黑了,吃完了饭,林裕淮把鸭舌帽扣在他头上,再自然地起身买单。包厢的门半敞着,两人像一对出来下馆子的普通情侣,侍者收起小票,礼貌将他们迎出门。
路过的小姑娘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个高挑的男人,李敬池侧身戴上口罩,林裕淮却是不避,冲她笑了笑。女孩认出了林裕淮,上前索要签名,林裕淮在她手机壳画了一颗小小的爱心:“记得来看演唱会。”
走出餐厅,李敬池道:“你一会儿还有工作吗?”
林裕淮笑道:“不是已经答应把今晚的时间留给你了吗?你住在哪,我和郭杰送你回去。”
一顿晚饭被他说得如此暧昧,李敬池哭笑不得:“白云小区。”
郭杰称职,说到就到,李敬池坐上汽车才想起来自己把唐忆檀忘了。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林裕淮问道:“怎么了?”
唐忆檀不是傻子,不可能一顿晚饭等他好几个小时。李敬池摇摇头:“没什么,走吧。”
小区很快就到了,林裕淮帮他拉开车门,对他挥挥手,李敬池却迟疑了。想到李允江复查完就回了春城,林裕淮又正好有空,李敬池道:“不上去坐坐吗?”
林裕淮还没说话,郭杰迅速点点头,一溜烟把车开走了。
林裕淮摊手:“现在没得选了。”
两人走上楼梯,李敬池用钥匙开门:“我小时候住的房子,现在有点老了,不过允江下午请人来打扫过了。”
锁很旧,钥匙轻轻转半圈就开了。林裕淮换鞋,李敬池打开电视,又帮他去泡茶。这种生活方式很熟悉,时间仿佛回到了两人还在玉城的时候。李敬池放下茶杯,几度想挽留他,却又说不出口。
电视放着肥皂剧,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他们坐得很近,手指轻轻一碰就能勾上。刚才的接吻重上心头,李敬池心跳得极快,片刻后,他做足了心理准备:“郭杰的方法其实还算管用。”
林裕淮嗯了一声。
李敬池问道:“要不再试试别的?”
林裕淮看向他:“比如?”
“比如……”李敬池拿捏着措辞,视线扫过他的腿间,却停住了。那条长裤微微隆起,完全掩饰不住下面蓄势待发的硬物。
林裕淮硬了,他们抱着同样的心思上了楼。
没等李敬池把话说完,林裕淮便扳过他的肩,一刻也没有犹豫地吻了上去。这个吻湿润而绵长,林裕淮含着他的唇,缠上他的舌尖。空气一触即燃,李敬池用力地吻着他,单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
白皙的锁骨露出,他半跪坐在林裕淮腰间,慢慢褪去上衣。
衬衫落地,两人呼吸急促,李敬池曲着脊背,脸色泛红。这个姿势很危险,只要林裕淮抬头就能含住微微挺立的乳尖。没有人说话,暧昧传递在眼神之间,林裕淮仰起头,如愿含住右边那颗通红的乳珠,用舌尖轻轻打了个转。
久违的快感从脊椎蔓延而上,席卷了大脑,李敬池发出一声惊喘,瞬间弓起背,揽住林裕淮的脖颈。
皮带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李敬池全身赤裸,身体洁白如一块无瑕美玉,而林裕淮穿戴整齐,解开裤链,露出昂扬的性器。
阳具又硬又烫,上面盘踞着道道青筋。他的尺寸向来是大得吓人,李敬池稍稍抬起臀部,想为自己扩张,林裕淮却示意他舔湿食指和中指。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李敬池张着唇,好不容易才把两根手指全部舔湿。
林裕淮搂住他的腰,插入第一根手指。琅深两年没做爱,被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李敬池拧着眉,上身蹭着林裕淮的胸,抬起臀任他侵犯。穴口湿润窄小,紧紧吸着指节,勉为其难地承受着扩张,两人的性器彼此摩擦着,马眼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林裕淮声音沙哑:“别蹭了,再蹭要射了。”
后面又多了一根手指,李敬池的腰瞬间软了,喘着气道:“你直接插进来。”
林裕淮却是不肯:“直接进去你会受伤。”
十分钟后,李敬池后穴湿得如一滩烂泥,俯在他身上不住地呻吟。肠液黏黏腻腻地流出,被林裕淮均匀涂抹在会阴上。不间断的快感反复袭来,李敬池小腹收紧,阴茎硬得不像话:“插……插进来。”
李敬池面子薄,说求欢的话几乎耗尽了全部力气。林裕淮亲了亲他的唇,抽出手指,换成性器抵着他。粗长的阴茎破开穴口,慢慢滑入柔软的肠壁。穴道又湿又紧,被阴茎塞得满满当当,李敬池塌着腰,头晕脑胀地骑在林裕淮腰间,就差被这根东西操死。
“慢一点。”李敬池崩溃地搂着他的脖子,发出微不可闻的控诉,“太久没做了,受不了了。”
但下一刻,阴茎长驱直入,直接顶到最深最隐秘的那一点!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压制许久的高潮将他整个人卷入欲海。手脚是酥麻的,大脑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李敬池瞳孔骤然缩小,甚至忘记了要呼吸。烟花在脑海中炸开,他的性器挺得笔直,一抽一抽地射出浓稠的精液。
林裕淮自始至终就坐在那里,甚至没有抽插过一次。他抚摸着李敬池光裸的脊背,咬着这人的耳垂道:“怎么刚插进去就射了?”
第一百零八章失忆
李敬池满脸通红,半硬的性器还抵在林裕淮小腹处。太久没发泄了,精液射得到处都是,林裕淮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腹肌,单手托起李敬池的臀部:“去卧室。”
身体没有着力点,李敬池狼狈地抱住林裕淮的脖颈,后穴紧紧吸住阴茎。林裕淮走得很慢,晃动间,他全身的重量都靠这一点支撑着。敏感的内壁被反复碾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李敬池大腿不断发抖,前端竟是又硬了起来。
林裕淮手上滑腻一片:“怎么水这么多?”
这段路仿佛有百米般长,李敬池被颠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收紧的穴口来回应他的质问。林裕淮把淫水抹在他湿淋淋的马眼上,很坏地抚慰着冠状沟。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溢出,沾在林裕淮的腹肌上,留下一片湿漉痕迹。
刚刚高潮完,前后又同时被刺激,李敬池爽得头皮发麻,喘了半天才道:“别玩了,走快点。”
林裕淮把他放到床上,阴茎却还是插在他里面。经过这一路捣弄,李敬池的穴口又软又湿,边缘翻出淡粉的媚肉,已然有了适应的征兆。林裕淮示意他低下头,看向两人身体的连接处:“看。”
李敬池正低头,林裕淮却慢慢退了出来。粗壮勃发的阴茎从体内一寸寸退出的场景很淫荡,随着后穴发出“啵”的一声,林裕淮笑了笑,和他五指相扣,竟是瞬间插到了底!
这一下骤然填满了空虚的身体,李敬池脖颈后仰,瞳孔缩小,发出高亢的呻吟。与此同时,林裕淮吻上他的唇,开始飞快地抽送性器。后穴慢慢被操开了,李敬池躺倒在床上,感受身体被阴茎征服和占有。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的脚趾蜷缩着,口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林裕淮九浅一深,像个打桩机般捅着最开始让他高潮的那一点。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李敬池想躲,林裕淮却不让,硬是摁着他的肩膀插到最深。水声在房间里渐渐放大,两具身体契合得不像话,林裕淮一手抚慰着他发硬的乳尖,一手将李敬池疏解着挺立的性器。
又一轮快感爬上脊椎,李敬池像一滩烂泥,被林裕淮叼着敏感点压在床上狠操。两年没做,他的势头又快又猛,不出十几分钟又有把李敬池逼上高潮的趋势。快感一阵阵冲击着肠壁和前端,李敬池摇着头,发出泣音,林裕淮却俯下身,吻住他的唇:“一起。”
又是几十次抽插,李敬池的性器跳动着,而体内的阴茎也骤然涨大。在林裕淮最后一记深深挺入后,滚烫的精液射入后穴,而李敬池也颤抖着又泄了一次。这次快感长达数十秒,绵长到李敬池失神地睁着双眼,唇角流出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