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没脸没皮的!你弟弟比我小三岁,我才不要!再说了……那太子殿下什么人没见过,偏偏看中我……”说到这儿,徐珮不住面红,沐婉的弟弟人确实好,待人也不错……不过她还是喜欢温柔些的……听说那七殿下温文儒雅,长相随了他生母如贵妃,不只人俊朗文采也风流……可是京中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你在想什么呢?我弟弟你不要,太子殿下你也不要,难不成你要做皇后去哈哈……”沐婉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尖故意臊她,一旁她的丫鬟默鸳却不住道:“这倒提醒了我,记得前年,我们家婉姐儿遇着了个癞头和尚说能测生辰算世运,疯疯癫癫的,珮小姐又和咱们小姐前后脚生日。那癞头和尚竟说这两个八字都是皇后命……”

“就是就是,还被我一顿骂,哪有一出便出两个皇后的?如今我同啊珩定了亲,皇后命可没了,估摸着小珮儿可得当皇后去了……却不知是如今陛下的皇后还是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后,呵呵呵……”沐婉这人爱开玩笑,只臊得徐珮抬不起头来,直追着她打!不想年少时的玩笑话倒成真了……她竟真成了皇后,却是被困起来锁与深宫之中的皇后……

淫后欲奴偷情信阳王

徐珮没想到自己会这般轻易地从玉真宫出来,不禁有些意外,可再见到慕容瑄之时,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些。慕容瑄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陛下……”硬挤出几滴眼泪,徐珮只不停地瑟缩着。“臣妾以为再没活命的机会了……陛下!”

“珮儿,是朕辜负了你,几乎害你丧命,朕会好好补偿你的……”勾起徐珮的下颌,慕容瑄眼中满是怜惜与不舍,直轻吻她的额头,好一会儿才道:“朕想好了,这后宫还是由你主理,朕才放心,你现在月份大了,就跟朕一齐住勤政殿可好?”

“听陛下的……”

如此,徐珮便日日在勤政殿承宠,复又用上了安太医调制的膏露,令慕容瑄越发迷恋自己的身子。太子殿下忙于追查慕容瑄的身世却是好些日子没有出现了。徐珮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暴风雨来临的前夜一般。

然而她专宠的日子似乎让人眼红,不多时的中秋夜宴上,独孤鸣将自己亲信的女儿长孙兰若,推了出来。那长孙兰若生得颇为妩媚,虽同自己差不多年纪却是未经风霜的娇俏少女,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何况慕容瑄一直是贵女们的春闺梦里人,又是皇帝,宴席上力尽所能地邀宠勾引。

而慕容瑄似乎亦很是受用几乎移不开眼,徐珮也不想拂了独孤鸣的意便悄悄离席了,不想才在偏殿歇息便被那男人拦住了,只抵在墙角挣扎不得。

“皇后娘娘可是恼了?竟悄悄离席……那女子比您妩媚动人吧?”紧贴着徐珮,几乎将她一对乳儿挤的变形,独孤鸣贴着她的唇儿不住嘲讽道。这小淫 域洺:?j????.x???? 妇,总是用她的身子邀宠,他得找个人替她分分忧不是?

“若真那般诱人,此时此刻,被信阳王你这般淫弄的还是她,而不是本宫……对吧……”虽说厌恶这个男人,但却比对着慕容瑄要好许多,徐珮故意这般说出引诱的言语,复又主动捧着男人亲吻他的脸颊。她记得贵太妃教的,这三个人要各个击破,齐王自是不在话下,慕容瑄虽多疑却是信自己的,眼前只有这个男人难应付,思来想去,再难应付她也是得收服下来。

男人虽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却也受用,直含着她的嫩唇儿吮吸起来,不住轻笑。“你这小淫妇,是个男人就想施媚勾引吧?”

“那也得看那人值不值得我勾引……”踮起脚尖,攀着男人的肩头,徐珮对着他轻轻吹气,自己一颗心也忍不住碰碰跳起来,倒不是她如何爱上了独孤鸣,而是偷情一般的快感让她沉迷其中。

独孤鸣很快便扯下她的上衣,搂着她热吻,托起她一对肥硕的乳儿尽情舔舐起来。“今夜,信阳王可让人把陛下勾走了……本宫可得独坐熏笼……呃……”那香软的乳尖被男人含食着,徐珮不住发颤,男人贪婪地舔弄着她的身子,一双大掌抚弄着她的下身,感觉那处媚穴开始吐露春水后,男人挺着阳具一面揉捏着她的翘臀将阳具插入了媚穴之中!

“本王不会让娘娘深宫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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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日子没有入这美人的娇穴了,独孤鸣只觉得被她越发紧致的身子箍得紧紧的,一时情动地咬着她的耳珠不停吮吸。“你这妖精……生了个吃人的穴儿……”

“嗯呃……”徐珮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从用了安太医的凝露,那私密之处确实越发紧致,身子也越发敏感,而独孤鸣总是那般强势地抽插叫她难以自持。脸儿潮红地瞧着男人,徐珮只顺从自己的此刻的心意去亲吻舔舐男人的脖颈,情动之时不住道:“你为什么不做皇帝呢?我便是做你的妃妾亦是心甘情愿的……”

“是吗?”捧着徐珮的脸,男人不住轻笑,“是你想让我做皇帝,还是你想做我的妃妾?”

“这有区别吗?”徐珮已然泄身了,只娇软地倚在男人身上。

“小淫妇!”

纵情过后,徐珮有些仓皇地回了勤政殿沐浴,独孤鸣却把她的肚兜带走了,偷情一般的野合,总教人惊心动魄。有了温水的浸泡总算不再发颤了,徐珮却觉得浑身疲软,得侍书搀扶着才能在床边坐下。

“主子歇息去吧?”

“嗯……”抱着个软枕,徐珮忽觉心酸起来,若是有来日,太子终登帝位,自己亦是回不去了,没有哪一国的皇后有如自己这般肮脏的……便是做太子殿下的妃妾亦是不堪……

这时候,慕容瑄却回来了,他似乎有些醉,身上带着脂粉香,撩开纱帐,对上粉泪盈盈的徐珮,男人拉起了她的手腕。“对不起,朕又叫珮儿伤心了……”

满心疑虑地瞧着慕容瑄,徐珮忙拭去泪水,坐了起来,只轻声道:“陛下如何来了,那长孙姑娘……”

“世间再有万种风情亦敌不过珮儿一滴珠泪。”将徐珮纳入怀抱,慕容瑄不住轻叹,“朕没有碰她,虽是酒醉满脑子却都是珮儿,珮儿可是伤心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觉得自己还爱他呢?他把自己当成工具,去讨好先帝,原本清白的身子因着他被各种男人弄脏了,他觉得自己会原谅他吗?真可笑。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脑袋,徐珮不住道:“陛下既如此,让李术把丹药拿来,咱们俩尽尽兴?”

“不必了……如此这般便好。”说着,男人将她的寝衣扯开,有些疯狂地舔舐她的身子,不多时便把阳具插进了她的媚穴里。

又是一阵娇软的吟叫声,又是一夜的曲意逢迎,徐珮越发觉得自己有如娼妓一般,她知道自己已有了妖后的名头在,其实她不过 韣 ??? 镓 ??? 尐 ??? 哾 ??? 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整 ??? 理 ??? 是男人们欲望的奴隶罢了。夜不能寐,徐珮只披着薄纱跪坐在长榻上望着窗外的明月,慕容瑄酒醉醒来发现她不见了有些着急,又见她只是在发呆不觉安心一些。

“如何睡不着?”温柔地把她整个人捞起来,慕容瑄不住问道。

“我想起从前的日子了,皇宫里的日子,臣妾并不喜欢……”

“那……朕许你去凌霄山庄安胎如何?”

原以为只是慕容瑄的玩笑话,不料隔日男人却让太史令择了日子,三日后便让皇城禁卫护送她去了。

可以暂时离开慕容瑄叫她安心许多,也觉得自己能够松泛些,如此便在凌霄山庄静心养胎,直到有一日,齐王路过京郊让人递了一盒酥饼进来,才教徐珮不安起来。

“主子,你看这一块酥饼……是桃仁馅的,孕中并不能食用……”

“你说是什么馅的?”正在绣着朵海棠花,徐珮忽地听见这话,惊得扎了手。

“桃……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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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二年,前朝太子琰复辟失败,死于乱军之中,兵部尚书徐雍,威烈将军周子政,淮阳王参与谋逆诛九族,徐皇后受母族牵连触怒圣上,幽禁于凌霄山庄,皇后此时已怀胎近八月,于惊惧中产下圣上之皇长子。

“主子,快瞧瞧,是个皇子,主子别灰心,母凭子贵……”

“爹爹,哥哥们,殿下都没了……我如何苟活……”抱着方诞生不足半日的麟儿,徐珮一张脸儿苍白不已,这连日来的噩耗桩桩件件让她痛不欲生,那日得了齐王递来的信儿,徐珮便知道出事了,奈何还未及逃出来便听闻太子琰兵变失败,乱箭穿心而亡,一时间动了胎气竟一病不起。如此病了半月,在得知母族被诛,贵太妃薨于虞瑾台,徐珮实在心力交瘁,太医们费尽心力才为她保住龙子,她自己却是心如死灰,不知所以。

而慕容瑄料理完一干人等便亲自驾临凌霄山庄,一时见了自己孱弱的皇长子自是欣喜不已,可瞧着背叛了自己的徐珮却是恼怒不已。“机关图,布阵图,内侍院的存档,我的皇后可真本事,都弄出来了!”捏着徐珮的下颌,男人此刻恨不得杀了她,却又杀了她实在太便宜她了。“可惜都是假的,当初就是怕被盗了,朕同齐王还有独孤鸣都商量好了,图纸反过来画……皇城里的机关布阵也是排了两套……便是引着太子琰出来受死……珮儿,朕的好珮儿无论何时都是朕的一枚趁手的棋子,却是舍不得杀了你呢……”

“你……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眼泪忍不住湫湫往下掉,徐珮觉得一阵晕眩,是自己亲手害死了殿下同父亲他们!

“自从发觉朕每每与你相处时总是克制不住纵欲,我便留心追查起来,你竟这般下贱,为了毒害朕在自己身上涂媚药……”

无奈地咬着下唇,徐珮再没有辩解,只虚软地跪坐着。“臣妾该死……”

“可是我给了你机会了,为了你,我把陷害你的凌楚月都幽禁了,还把凤印给了你,为了让你回心转意,我一直同你表明心迹,不再碰其他女人!你为什么这般狠心!”抓着徐珮的肩膀,慕容瑄脸上竟有了悲戚之色。“皇位,权力,我都有了,我只要你一颗心,为何你却把心给了别人!我们才是夫妻,拜过天地,恩爱过的夫妻,我虽先爱的凌楚月,可后来把一颗心都给你了,你为何这般下贱!”

闻言,徐珮忽地大笑起来,“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你也知道我们拜过天地,恩爱过?那你为何要设计把我献给先帝!为何要一再设计太子殿下同我幽会?哪个男人,做丈夫的会把妻子推给别人的?!你教我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