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了你我,如今我为皇,你为后,难道不好吗?”
“呵呵,皇后,皇后!我从来没想过要做皇后……是你利欲熏心!是你疯了,杀兄弑父,为了皇权,你把我都出卖了……我为什么会嫁了这么个魔鬼……”抓着男人的衣襟,徐珮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我恨你……慕容瑄,我恨你,你毁了我的一生……”
“你的一生还很长……我会让你一直做我的皇后,现在赵王珩在封地赵国称帝,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把对手们都杀死,看着我如何坐稳皇位……”
“是吗?”将头上的金簪拿下来,徐珮在自己颈上重重划了一道血痕,慕容瑄忙拦着她。“你疯了!”
“我没疯……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杀了你……”说着,徐珮趁男人不注意死死咬住他的肩头,一手将簪子扎进了男人心口!
_(:з」∠)_写到这里离完结还有三分之一的进度条
淫后欲奴疯魔
没想到徐珮竟然会这么做,不过她实在产后虚软无力,这样也伤不了任何人,慕容瑄只一把将她摔在床上,掐着她的脖子。“你放心,我也会活得好好的,你若是识相些,仍会是我的皇后……”心或躯壳,他便是退而求其次要这副躯壳也未必不可。
死死地瞪着男人,徐珮笑得讽刺,整个人疯魔了一般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完全没听见男人在说什么。
慕容瑄见她这般亦是烦躁,只觉得心口有些疼,便带着他的皇长子离开了,且把她关在这儿,自己才能忍着不动怒杀了她。
“独孤鸣,你为什么要拿假的图纸放在我那儿?”焦急不已地看着独孤鸣,齐王瑢心里头一直记挂着徐珮,那样娇弱的人儿,如今不知道被慕容瑄折磨得怎么样了!
“那你为何不把东西放好?一见到美色就昏了头了,差点把你是我亲弟弟的事都泄露了,我也是无法才把内侍院的存档扯到慕容瑄身上……”相较于齐王的紧张与不安,独孤鸣却是气定神闲,世人皆知他是摄政王的幼子,却不知那齐王生母娴妃除了是先帝的姨表妹更曾是摄政王的未婚妻,为了引太子党上钩,独孤鸣只得把线索按在太后身上,借徐珮的手传了出去。
“那现在珮儿怎么办?”
“慕容瑄把凌霄山庄交给我看管着,你觉得该如何?”自然是等她身子养好了再好好怜惜一番不是?
齐王却不认同独孤鸣的话,连夜便赶到了凌霄山庄,却见失了亲人失了太子殿下又失了孩子的徐珮疯疯癫癫地抱着个软枕缩在床角自言自语。而妤郡主则一脸担忧地瞧着她,一时亦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这模样,怕是再也回不得后宫……”
“你们都疯了吗,她都这样了,还想让她回到慕容瑄那儿?”心疼地瞧着徐珮,齐王只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陛下?陛下!陛下……”抬头瞧着齐王,徐珮意识有些混乱,将他当成了先帝。
“珮儿……”
“披兰芝之幽露兮,漾芙蕖之芬芳,蕴琅环之精髓兮,念汨水之潺潺……陛下说过要臣妾为你孕育皇嗣,得皇子则唤琅,得皇女则为环,日后太子琰承继帝位,亦若宜淑皇后所出享嫡嗣尊荣……陛下……”眼神空洞地瞧着男人,徐珮一直念着先帝说过的话,一时忽又把齐王当成了太子殿下,只不停道:“你说过要用命来护我……如今命没了,撇下妾身一身孤苦……如何使得!”
“珮儿……”她疯了,真的疯了!捧着徐珮的脸儿,齐王不住落泪,“你还有孩子,珮儿,你还有孩子,你冷静些。”
“不若让她暴毙吧……她这般疯疯癫癫,若是把皇长子的秘密泄露出去……你也别想活了。”
扭头看着妤郡主,齐王将珮儿抱得紧紧的。“她已经心死了,你们为何还要这般加害她?”
“那你能让她像个正常人那般活着吗?”
淫后欲奴谋算
照看了徐珮将近十日,她整个人总算是清醒了些,却总是一股子病弱姿态,似有积成宿疾之状,只把齐王看得心焦却无法帮她解困,直到有天黄昏,徐珮倚在窗边瞧着落日出神,好半天才同齐王道:“我……要见见独孤鸣……”
“珮儿……”抚了抚徐珮的长发,齐王只轻声道:“他对你……你先别见他。”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你也不是好人……”抓着齐王的手臂,徐珮笑得有些讽刺,“只不过你同我交媾的时候温柔些,他同我交媾的时候粗暴些,你们都是一路人。”
“珮儿,你!好吧,我让他来见你,只是你要相信我,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没有算计你……那图纸……”他根本不愿再掺和宫廷争斗!如今也只希望他的珮儿好好的。
徐珮不知道哪个人的话能信,亦不知道哪个人是好是坏,在她看来他们都是自己的仇人,慕容瑄不是要自己和他一齐活长些吗?或许她可以这么做……
夜里独孤鸣便过来了,瞧着容颜憔悴却格外盛装打扮的徐珮,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了我的皇后,想通了?”
“我,想回宫,我知道你能帮我不受猜忌对吧?”
“可是我不希望你回宫,做我的女人,不好吗?”坐下来难得温柔地抱着徐珮,独孤鸣不住问道。“我可以一辈子保护你,那个假死药……”
“我回宫去也可以做你的女人,还可以帮着你除掉慕容瑄,不好吗?”
数日后
“陛下,您瞧瞧,大皇子好生可爱,眉目同您一模一样呢,就是鼻子嘴巴秀气些……”陪着慕容瑄探看徐珮所生的皇长子,长孙兰若不住地逢迎慕容瑄,因着平定太子党有功,她已然加封了兰妃,又因着容貌肖似凌楚月,脾性似徐珮般乖觉而颇得盛宠,但慕容瑄并没有临幸她,他如今想要的女人只有一个而已,而曾经娇如海棠,唾手可得的美人却遥如天上明月,只因为她爱上了别人……
就在这时,李术忽然急匆匆地赶进来通报,满头大汗地瞧着皇帝陛下又瞧瞧兰妃战战兢兢地道:“陛下,凌霄山庄的徐主子……她,她头部受了重创如今,如今危在旦夕,信阳王问是否着手丧仪?”
“珮儿!赶紧备快马往凌霄山庄!”闻言,慕容瑄将皇子托给了兰妃,急忙出宫去找徐珮,什么备丧仪!他不准她死!到了凌霄山庄时,宫里的御医已经早一步到了正紧张地帮着徐珮看诊。
连马鞭都来不及放下,慕容瑄只脸色发白地瞧着卧在床上一动不动才止住血的徐珮,一时间感觉血脉倒流一般。
“太医说她失血过多脉息紊乱,怕是过不了今夜。”为难地看着慕容瑄,独孤鸣只这般说着。
“为什么会这样!朕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吗?”抓着独孤鸣的衣襟,慕容瑄感觉痛不欲生!他的珮儿死了的话,谁来陪他坐拥江山?!
“她自从知道太子死了一直疯疯癫癫,今早算是清醒了些,不知为何自己偷偷跑到了后山,待我们找到她已然昏了大半日……”妤郡主忙帮着解释道。
“疯了……她疯了……”浑身疲软地跪在床头,慕容瑄只觉得痛心不已,她真的那么爱慕容琰吗?竟能为他疯了?!眼眶血红地瞪着那些太医,慕容瑄只怒道:“一定要把皇后救下来否则你们都得死!”
淫后欲奴救赎
太医院的御医们听了这话莫不心惊,这时院判低声道:“从前安太医医术高明……”
“去把那人找来!”
“陛下,安太医已然畏罪自杀了……”李术忙说道,“不过安太医的徒弟李太医还在太后那儿为太后看诊请脉。”
“把人传唤来!”握着徐珮的手,把脑袋贴在她的心口,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慕容瑄不住道:“徐家的人还在大牢里,秋后方处决,你要是死了,他们就全为你陪葬,你知道吗?!徐珮!朕不准你死!”
李太医接了旨意赶忙来到凌霄山庄,好一会儿才道:“皇后娘娘病情危重,加之原就五内郁结,如今坏了根本怕是难以医治……不过,安太医从前曾与我一个方子可以治疗此类病症创伤,只是据说此药非常霸道,只怕治好了心脉却治不好神志……臣……”
“只要人还在怎么治都可以!”他现如今只要徐珮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