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1 / 1)

“你说什么……”沈青屿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他本能地摇着头,“不、不可能的……”

他快要接收不了陈曦说的话了,怎么每一个字他都听的清清楚楚,却不想明白他的意思呢。

“你不相信?”陈曦面带嘲讽地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握着他后颈的手一放开,坐在床上的亚兽就支持不住一样佝偻起身体,他迅速地点开自己的光脑,找出收藏保存的邮件,递到沈青屿面前,“这是不是你丈夫的通讯邮箱?”

“不,我不要看”沈青屿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陈曦毫不犹豫地点开邮件内容,将附带的视频点开,赤裸裸地撕开这块名为婚姻实为骗局的遮羞布,“好好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张着腿挨操的骚货是不是你,腿分的那么开,叫的又那么淫荡,要不是屄里流血了,谁敢相信这是第一次?!”

熟悉的呻吟就在耳边回荡,亚兽的尖叫一声大过一声,摆弄他的兽人不停地喊着:“叫大声一点,舒不舒服?沈青屿,你知道是谁在操你的屄吗?”

故意的成分不言而喻,只是身在其中的亚兽却无法察觉。

音色绵软的亚兽随着皮肉撞击的声音,磕磕绊绊地应着:“哈啊……舒服,是老公在操我的屄……”

沈青屿拼命地往后缩着,双手也随之捂着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逃避掉这段不堪的录像,“不是我,不是我!你拿走”

“躲什么呢?这不是你吗?你左边奶头下面的红痣多漂亮啊,不止我喜欢,薛君睿也很喜欢吧?你看看他又舔又亲的样子,真像一条发情的狗啊哎呀,你该不会根本不知道那天薛君睿也在吧?”

颤抖的睫毛在话音落下之后掀开,沈青屿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视频里交媾的两个人,被干得毫无理智的亚兽大张着腿,画面录的确实很清晰,连他嘴角的口水都拍的清清楚楚。

伏在他身上的兽人兴奋地摇着兽尾,一边耸着胯,一边咂吻着他的乳头。

沈青屿清楚地看到了他肩后的一块青色胎记,脸上也彻底失去血色。

他看着自己因为疼痛而不住地踢踹着对方的身体,毫不介意的兽人索性掐住他的腿根,重重地攮进肉穴深处,粗大的阳具甚至在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柱状轮廓。

那是进入生殖腔才会有的深度,二次成结的痛感伴随着生殖腔第一天开放的感觉混杂,他疼的想要蜷缩身体,却不明白身上的人已经换了一个。

“真骚啊,青屿,要不是你这么骚,我应该早就把你忘了吧,”陈曦的眼神野蛮而残忍,“我真想知道这颗红痣含进嘴里是什么味道,看薛君睿这么喜欢的样子,一定很有滋味吧?”

“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当时就不该放过你,省得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在和别人上床时想起你的骚样。”

“别说了,别说了……”

“太失败了吧,沈青屿,你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来,这么多年来被薛君睿玩了多少次,你数的清吗?还有薛曈,薛曈到底是谁的孩子啊?薛君儒那个家伙根本不会爱任何人……难道是薛君睿吗?那么爱玩的浪荡子竟然被你勾到手了么?那你的骚屄一定很极品吧,毕竟薛君睿十五岁就到处玩了,出了名的只认屄不认人……沈青屿,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别说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陈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沈青屿挫败地贴着舱壁,无地自容的耻辱感几乎要把他撕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做错了什么?”

“我是在帮你啊,青屿,”有力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腕,陈曦盯着他走投无路的眼睛,指了指邮件的正文,“你看看薛君儒说的都是什么话:‘你看上的人确实比较好操’,呵,这是一个丈夫应该对妻子的评价吗?我在帮你看清自己的处境,这不是为你好么?”

沈青屿受不了地伸手打掉了他的光脑,无助地藏起了自己的脸,“你把我骗到这里,又让我知道这些,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别这么害怕,青屿,我惦记着这个视频这么多年,让我看看你好不好?”坚实的胸膛缓缓笼压向他的身体,“薛君儒凭什么这么对我炫耀?要不是我当时真的喜欢你,还轮得到他碰你……”

“你想干什么?不要!不要!!陈曦”沈青屿大力地挣扎起来,可是兽人和亚兽之间的体能差异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欺身而上的兽人轻而易举就能撕碎他的衣服,白皙的皮肤在冷色的灯光下显得无比诱人,沈青屿脆弱的神经在这一刻敏感到了极致,他在慌乱中打向兽人的脸,陈曦猛的挨了一巴掌,怔愣的瞬间,沈青屿得以揪拢自己稀烂的衣襟,仿佛这样就能遮蔽他所有的不堪,“陈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好害怕……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陈曦。”

他石青色的眼里都是泪水,怎么想都不明白,他的生活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谁让你那么傻,被薛君儒耍得团团转!谁让你最后嫁给他,谁让你为薛家生下了孩子!”白皙的侧脸上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彻底卸去伪装的兽人气急败坏地拖住他的腿,“你跟谁不好,偏偏是薛家兄弟的玩物,他们兄弟俩都可以上你,我为什么不行?!”

单薄的衣料在纠缠间碎裂,沈青屿很快就不再有上衣蔽体,他的裤子被暴怒的兽人直接扯下了一截,陈曦看着那两团白花花的臀肉,鼻尖微耸,眼神也变得幽暗不已,“你还说你不骚!妈的,屄里还有夹着那么多精液,也敢跟别的兽人私奔!”

他半跪在床上,压制住沈青屿不断踢踹的腿,大手更快的摸到他的腿心,陈曦甚至没有撕开他的内裤,只是粗鲁地把遮住穴肉的布料拽到一边,就看见了沈青屿发红微肿着的精屄。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里似乎烧起火来。

凌乱的衣服扔了一地,床褥间纠缠着的两人间不断传出皮肉拍打的啪啪声,沈青屿不记得自己晕倒了多少次,他的身体随着侵犯者的律动而不停地摇晃着,一双眼睛近乎麻木地看着舱室顶部不断晃动的灯光,再也不见神采。

“这里怎么能装这么多精液呢,生过孩子的就是不一样呐,你的小屄真的好棒,这么会吸的骚肉在含我的鸡巴,被薛君儒看到,一定气得要死吧?”

身下的亚兽低低地呢喃了句什么,陈曦低下头去听,小声问,“你说什么呢?”

“……杀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青屿,放心吧,等我拿到想要的东西,一定完完整整地把你送回去,到时候,你想说的那些话,就可以亲口对薛君儒说话了,你也可以揭发他,甩了他……这样一想,我也是在帮你报复啊。”

“陪我睡这一晚,也不算吃亏了,是吧?”他心满意足地看着亚兽身上的青紫痕迹,怜爱一般摸了摸沈青屿的脸,“要怪就怪薛君儒拖你下水吧,青屿,如果没有他,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最后再送你一份礼物好不好,就当是我这些年对你念念不忘的纪念。”

话音刚落,滚烫的液体冲射进深处,身下虚软不堪的肉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沈青屿猛的睁大眼睛,咬破了自己的唇。

陈曦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沈青屿就忍不住缩成了虾米形状,他的已经分不清身体和心到底哪里更疼,他只觉得冷得厉害,却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他一点温暖。

钝痛的神经折磨着他仅有的神智,沈青屿自顾自地抱紧双臂,他没有说怨恨,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寻死觅活,只是觉得要维持呼吸就已经很艰难了。

他从出生起就没有父亲,继父虽然对他很好,但他这样的孩子在家里生活,难免会被忽视和排斥,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总是对着他黑脸,同姆父的亚兽弟弟娇气又霸道,明明买了双份的礼物,总要闹着把他的那一份也夺走。

沈青屿习惯了不争不抢不闹,他知道自己的成绩不错,多努力一些,就能早点过上想要的生活……其实也不是什么宏愿,他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小小的一间房子就可以,可以不用看人脸色,不用在休息的午后被不客气的敲门声吵醒,也不用担心自己越来越多余。

他原本以为自己得到了,他的丈夫家世显赫,虽然冷淡了一点,但轰轰烈烈的热情反而容易消散,沈青屿喜欢这样细水流长的生活,他用心地经营着这个用感情组建的家庭,也拥有了一个活泼开朗的兽人宝宝。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看不透同床共枕的兽人,他的孩子也因为教育的不同而离他越来越远,沈青屿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小心又不安地维护着这个家庭,但一切还是和他的预期生活越来越远。

直到现在,一件又一件的真相在他的面前揭开,以前的所有惶恐和困惑全都有了答案。

他怎么用力都挽留不住的东西,原来从未属于他。

爱情是假的,婚姻是假的,就连他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都不喜欢他。

可是为什么呢?

不喜欢也没有关系,别有用心也没有关系,玩腻的时候,甩开他就好了,为什么要对他许下承诺,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的期望,为什么明明娶了他,却没有打算爱他。

如果不曾给过他温柔,如果没有在拥抱的时候深情地亲吻他,如果没有在那些失约的夜晚满头大汗地抱着鲜花来挽留他,如果没有在醉倒的时候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喊“老婆,我们结婚吧”,那他怎么会不知好歹地相信,自己也能得到一份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