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受不住。

在葬岳眼里却不是这样。他看见美人压低的腰线,臀瓣像是丰满盈汁的水蜜桃一样夹紧他的两根阳具,吐着水儿接受奸淫。赤裸的玉足指尖泛着红,因被他抱着而双脚离地,仅有踝上的镣铐震颤作响。

他的呻吟又娇又媚,长发无力地从两肩滑落,垂在胸前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侧目望向葬岳求饶的时候,他看见了宋栖姿的眼尾,那么翘,那么红,长睫沾了泪水,艳丽而诱人地勾引起他人侵犯的兽欲。

好漂亮。好漂亮。他的美人与宝物。

“不要了……葬岳……哈啊……不要顶……子宫……真、真的要坏掉了……呜……好深……”

葬岳从后方亲吻着他的耳垂,含住那鲜红的坠子吸吮,竟低声在他耳畔道:“怀上,龙卵。”

宋栖姿美目微睁,想要逃离:“不行的……我怀……怀不上的……哈啊……拔出去……葬岳……”

“可以的。”

葬岳的语气相当坚决。他不知道有什么不可以,他的美人雪白柔软,美得令人心惊,小穴里流的水都能淹死他,绞得又紧吸得又欢快。顶到子宫的时候那莹白的双足会崩溃一般地踢他膝盖,可唇齿间溢出的娇吟却甜得要命。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到美人缠绵在榻上呻吟着产下他的龙卵了。

“呜……哈……葬岳……别……”

来不及了。葬岳收紧小腹,浓稠滚烫的蛟龙阳精喷涌而出。远比常人要多而浓郁的白精一股脑儿地射进宋栖姿的体内,烫得他浑身颤抖不休,在葬岳的臂弯间哭喘得失了声。

心满意足的黑蛟缓缓褪去人形,将因高潮而神智半昏的美人好生放在台上,然后慢慢将两根阳具从他体内抽出。青筋遍布的柱身上裹满了白精和淫水,这一拔出,美人体内的秽物便似泄洪一般喷涌倾泻,顺着腿根流淌而下,风干成点点精斑。

合不拢的穴口微微翕张着,葬岳克制住了拿自己的尾巴再捅一捅的欲望,以蛟身慢慢爬行到他身边,暗红的信子有点心虚又有点满足地舔舐起美人清艳的眉眼。

……好像,确实有点过火了。

……

墨珐诃收到宋栖姿沉疴又起的消息后,立即把他从龙潭下带回了暗香来。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病了?”

“回、回掌门的话,似乎是有人给坛主服下了灵力极强的秘药,可他修为尽失底子单薄,一时受不住这灵力,这才痼疾又起。”

“有人?”墨珐诃蹙眉,“什么人?”

“弟、弟子不知。”

墨珐诃藏在袖下的手微微收紧。有人,又是有人。龙潭里能有什么人?深牢看得那样紧,道道符文都是上古密法,除非是古神再世,否则哪有人能闯入其中……

等等,古神?

墨珐诃的目光陡然凌厉了:“这些日子,龙潭可有异象?”

那弟子踌躇片刻:“天谯龙潭乃昆仑禁地所在,又一向是宋坛主所看顾着,如今……外人也不得而知。”

“去让几个长老到那里看看,若有异常,及时回禀于本座。”

弟子称是退下。

墨珐诃屏息片刻,压下心中躁动的怒火,掀开纱幔走进药香四溢的仙寮去。甫一进门便嗅见了那股缠绵异香,他人不知,墨珐诃却知道那是属于下等媚炉的体香,诱人发情的利器。

仙寮中的美人面色苍白,脸颊上却浮红一片,本就艳红的唇瓣此刻被贝齿轻咬碾磨着,更是红得鲜明浓烈。锦衾不知何时被蹬掉了大半,白玉似的小腿蜷缩在外,腿根夹紧着在睡梦中低声呻吟呜咽。

墨珐诃神智略有些动摇,坐到他身旁,搭手碰了碰宋栖姿的额头。

“哈……啊……”不过是轻微的触碰,病中的美人便娇喘不止。墨珐诃想要抽出手来,却被人攥住手腕,唇瓣略张,便把他的指尖吞入口中。

根本是半梦半醒间无意识的动作,那软热的粉舌却灵巧而谄媚地舔弄着墨珐诃的手指,温暖的口腔这样包裹上来,像与人口交一般吞吐着威严高贵的昆仑掌门的指节。

很熟练。

墨珐诃的眸光越来越暗。他与宋栖姿自小一起长大,知他心性高,虽有一番嶙峋傲骨,内心却最是温柔纯挚。后与他共同撑持昆仑百年,明明资质不凡,却因生了一副美艳绝伦的娇媚相貌,总招人歧视觊觎,只得故作不近人情,方才能暂保此身。

如果不是遇见陆焚天……

如果没有陆焚天,师弟不会为情爱所迷。陆焚天其人心术不正,不过是迷恋师弟的皮相,对他能有几分真心?为了筹备佛渡一战,陆焚天在佛渡塔内奸淫了师弟半月有余,夺走他一身精纯修为,方才修成一身邪术。

可师弟呢?被奸人所蒙,掏空了身体,炼成最下等的媚奴炉鼎,找到他的时候他脖子上还被拴着锁链,穴里被那奸人塞了两根玉势,口中还被射了浓稠的精……

如果没有遇见陆焚天,他不会是这个模样。

墨珐诃半眯双目,将手指从师弟口中抽了出来。一道银丝从指尖牵连到美人嫩红的唇瓣上,他就这样侧躺着,艰难地吐出薄雾,微弱的吟喘从喉中溢出来。

墨珐诃掀开他颈后的衣料一角,果然看见了蠢蠢欲动的淫纹。

那秘药,只怕不简单。

异香越来越浓,病中的美人声音都是虚的,可还是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贴。墨珐诃将长袍卸下,屈膝上榻,把师弟搂进了自己怀中。

“啊……哈……焚天……葬岳……快……进来……”

焚天自是指陆焚天。可是葬岳……是何人?墨珐诃莫名觉得这名字很熟悉,可师弟为什么不肯呼唤他的名字?从小眼里只有他的师弟,什么时候心里装上别人了?

炉鼎之术消磨了他的身体,却养出了一身媚奴皮肉。软嫩丰腴的臀瓣,不盈一握的细腰,弯翘的狐狸眼时时红着,沾了水儿的粉舌舔弄着唇瓣若隐若现。病得站都站不稳却还想着被人进入插弄,又是眼盲,只怕连干他的人是谁都认不得,也会乖乖分开大腿让人操穴。

墨珐诃扯开他的亵裤,果真看到了糜红微肿的雌穴。花蕊一般的穴湿漉漉地吐着淫水,此处异香更是浓郁。他几乎没有多想什么便舔了上去,叼住肥硕的花蒂含吮起来。

半昏的美人苏醒了不少,可惜眼盲,不知眼下为自己舔穴的是何人,只能腿根颤抖着求饶。

“哈啊……不要……别吸那里……啊啊……不行了……要、要喷出来了……别舔了……呜呜……”

娇媚的淫叫染上哭腔,大股大股的淫水涌泻而出,喷了墨珐诃脸上颈上潮湿一片。舌尖深入的地方缠得极紧又烫得要命,顶上那敏感处时,病美人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哭叫着潮喷了一次又一次,明明说着受不住,却还是摇着骚臀把小穴往墨珐诃嘴里送,用足跟把床榻蹬得混乱一片。

墨珐诃一言不发,用手掐弄着饱胀的花蒂,压身下来,送出自己硬挺的阳具。想着师弟看不见也认不出他,最后的那一点迟疑也被这情欲中艳丽熟媚的淫躯所冲散,就这样直直地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