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筝将美人的唇瓣微微打开些,瞧见了自己满满当当射进去的精水,没有吞咽完的湿淋淋地留在唇齿间。不可侵犯的剑尊,此刻却被人爆奸喉管,像用贱奴一样奸淫了口中。
屠筝俯下身来,难耐地吻上宋栖姿的脖颈,像只发情的大犬,从柔嫩的颈肉舔舐到淫色的乳头。
要在师尊身上留满他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师尊是他的人。
……
等宋栖姿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重新关入了天谯龙潭。
身上有些酸痛,他看不见四周,但却通过身下的浮雕得知自己所处深牢。支着身体半坐起来,才发觉口中有些疼痛,身上也隐隐约约散发出男人阳精的腥膻气味。
……林烬那恶棍!
宋栖姿自然想不到是那纯挚良善的屠筝所做,只在心里默默骂着林烬,祈祷千万别被他人瞧出自己与度朔少掌门的丑事。
偏偏就在此时,听见了水浪翻搅的动静。
宋栖姿心头一颤,嗫嚅道;“葬岳……?”
在他看不见的潭中深处,一条漆黑庞大的蛟龙正在现形。像是很熟练一般,威严华贵而恐怖阴森的黑蛟顶开摇摇欲坠的龙柱,长尾一落便盘踞了半个深牢,从深潭之内缓缓爬向宋栖姿。
“哈啊……葬岳……别……”
黑蛟闪烁着暗金的瞳孔,卷起长尾绕紧美人企图逃离的纤细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黑尾从美人的大腿根缠绕至纤瘦的腰肢,将其紧紧箍在怀中,猩红的信子舔弄起美人艳红的乳头。
宋栖姿感觉到了,在这黑蛟腹下的那两根东西都硬邦邦地挺立起来。狼妖的阳具已足够狰狞,这蛟龙的玩意儿显然更加骇人。他想起不日前被这两根烙铁同时操干双穴的情形,脊背忍不住微微颤抖。
“呜……你怎么……又……哈啊……发情了……”
黑蛟像是听不见一般,只是用两根阳具蹭着他的穴口,缠紧的尾上带着薄薄的鳞片,将美人娇嫩的肌肤划出浅淡红痕。
不对劲。他的美人,他的宝物,身上有其他雄性的气味。
作为天谯龙潭的主人,葬岳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清艳绝丽的大美人是昆仑那些蝼蚁送来的新娘,虽然用了个破笼子关着,但他想是因为他的新娘太脆弱了,这样做是保护他。
但是他们怎么能让他的新娘和别的雄性待在一起?
宋栖姿被那灵活的蛟尾掐弄着臀瓣和腰肢,声音染上薄薄的哭腔:“不行了……啊……葬岳……之前已经和你做过……我受不住……哈啊……你那里太大了……不要……不可以再射进来……”
葬岳却从这话里听出了夸赞的意味,缓缓将他的美人抱起来拥入怀中,抵上那巍峨的浮雕龙柱。
宋栖姿的指尖无助地扒着龙柱上的纹路,衣摆被黑蛟叼着卷起来,浮满淫纹的光洁脊背看起来很适合被人按着操进最深处。
葬岳仔细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
是,的确是雄性的味道。有其他胆大包天的雄性妄图占有他的新娘。
宋栖姿看不见身后的庞大黑蛟缓缓化出半个人形,只能泪眼婆娑地咬住衣角,翘起臀肉以供这发情的蛟龙挺入灌精。
硕大骇人的阳具顶着他的双穴,略显急切和恼怒一般,操进了美人剑尊喷涌着淫水的体内群1三久四,九4陆三1更多好看篇章
【作家想说的话:】
好好好,两根特别好的(????)
人蛟play爆奸病美人子宫灌精,春药发作师兄趁机舔批强奸
蛟龙的阳具自不可与常人相比,那两根青紫色的东西硕大粗硬如小臂,就这样顶着双穴插入,将那脆弱穴口撑得艰难泛白。饶是宋栖姿生为名器,想要全部吃下这黑蛟发情勃起的阳具也并非易事。
上半身已化作人形男子的黑蛟用双臂禁锢着宋栖姿的身体,一点一点顶入的过程中发出低沉的闷哼。葬岳沉寂龙潭已有千年,不懂怎么安抚这易碎的肉体凡胎,反而因为看见他因脆弱而凹陷的薄瘦肩胛线条、咬牙忍耐时瓷白脖颈上绷起的淡淡青筋而燃起了更浓烈的欲望。
“药……”
古老的龙神喃喃着。宋栖姿以为他是在说自己身上的药味儿。他这具身子生来体弱,自小便是药罐子泡大的,更不必说佛渡大战重伤未愈,几乎是稍有动作便要筋疲力尽,根本经不起折腾了。
葬岳只是抚摸着他瓷白而一触即碎的肌肤,蓦地勾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呜……哈……什么……”
口感奇异的丹药顺着喉管滑落,葬岳吻他吻得忘情,似乎一时不忍分开。宋栖姿双眼蒙雾地抖动着长睫,眼盲之人自也看不到龙神生了张英贵冷峻的好相貌,海藻般的长发打湿了,更显出颧骨颌角的锋利线条。
看着绝不会对卑微凡人产生半点欲望的古神,却在闯进深牢的第一晚,就把他按在牢门上做了三次,让他颜面尽失地在徒弟面前流出蛟龙浓稠的阳精。
宋栖姿无法得知原因。难道是禁欲千年的老龙迟到的发情期?还是自己的炉鼎之身对他的修行有益?他既有破开龙柱的本事,想必区区龙潭也困不住他,为何还要苦苦守在这里?
葬岳终于停了这个吻。宋栖姿已站不稳步子,半脱力地被他抱起来,膝弯也让他托着,双穴大敞接受龙神的两根阳具。
“哈……啊……轻、轻点……不要……好深……顶到了……啊啊……要坏掉了……”
不知是否是那丹药的缘故,明明已经不适承欢的身体又爬上了绵密的欲望,胸前的乳肉沉甸甸地摇出乳浪,饱胀着翻起酸胀感。宋栖姿想要用乳头磨一磨面前的龙柱来缓解瘙痒,然而奶子却被身后的黑蛟攥紧,生涩却执拗地揉弄起来。
“好大。”葬岳喃喃,“很软。”
他的奶子只是比寻常男子大些,倒不及“好大”的地步。没有技巧章法的揉弄不但缓解不了酸胀,反而更腾升了胸前的瘙痒,宋栖姿难耐地扭着腰肢,媚喘着恳求:“哈啊……捏一下……乳头……呜……大人……奶子好痒……啊!”
葬岳用了些力,怀中纤瘦漂亮的病美人耳根即刻泛起潮红,乳肉颤晃着在他身下喘息不止。他禁不起操弄,不是龙神最佳的床伴,但却能让龙神身下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勃起坚挺。
想干他。
龙神眼底生了红,十指在美人娇嫩的腿肉上掐出艳红痕迹,巨大的两根阳具加快了频率在双穴中深进深出,撑开每一寸不曾被光顾过的媚肉,捻弄起青涩的褶皱。
美人脆弱易碎,穴里却湿紧得要命,牢牢颤绞着他的阳具,榨取着他的精液。进出时被带出的穴肉上沾着粘稠的淫水,随着交合拍打的动作汁水四溅,弄得大腿上一片潮湿狼藉。
“啊……太快了……不要……我、我受不住……”
宋栖姿捂着唇瓣仰起脖颈。他好累,身体里是空的,不适合床笫交欢,只适合被药养着。偏偏又被人挑动起情欲,一线蚀骨的渴求在身体里游动贯穿不断,明明心知肚明不宜房事,可还是摇晃着臀肉沉沦在无边欲海。
炉鼎就是这样的存在,掏空自己以供养他人。每做一次宋栖姿都能感受到修为的流失,他已经被陆焚天操透了,最好的身体最美的日子都给他了,现在这具身体不过是保留着淫欲的壳子,食髓知味地寻找着陆焚天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