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林烬低笑一声,按下宋栖姿细嫩的脖颈与他接吻。禁欲许久的剑尊只消一个吻便能溃不成军,似春水般软倒在他怀中,呻吟声甜软得像只发情的母猫。
林烬按着他的脚踝射了精。兽类的阳精又多又浓,喷洒糊满了美人被操干得泛红一片的腿肉,沿着膝弯淅淅沥沥地滴到地板上。美人塌下腰和狼崽吻得缠绵,却不知翘起的丰臀上满是深红淫纹,被精液覆盖的小穴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的小徒儿面前。
白衣尽散,淫纹灼目。他最敬仰的师尊,宛若熟练的艳妓一般伸出红舌舔弄那狼妖的唇瓣,挺立着双乳去蹭弄狼妖的胸口,将床板压得颤晃不止。艳红的小穴敞开着,被裹了精液的狼尾顶到最深处,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带出糜艳的媚肉。
“哦……哈……插进来了……呜呜……精液进来了……哈……不要……”
淫纹更深,不知廉耻地蔓延到腿根和阴阜。丰满的臀瓣上下摇晃着吃进满是阳精的狼尾,眼盲的高岭之花就这样撅起臀肉交合承欢,娇媚的淫喘甜腻勾人。
屠筝看出了他想说的那两句话。
来干我。
操烂我。
【作家想说的话:】
在这里还是说一下人物关系吧
墨珐诃是昆仑掌门,姿姿的师兄。
屠箫是姿姿的大徒弟,屠筝是二徒弟,兄弟俩是屠家的嫡系公子。
陆焚天是昆仑修士,但因为没有天赋所以一直都是打杂的弟子。
林烬是度朔山少掌门。
剩下的以后的章节再补充~
剑尊美人昏迷被徒弟奸喉颜射,牢狱内被发情黑蛟强制双穴交尾
美人剑尊失了修为,过于敏感的身体不多时便承受不住,就此软倒在狼妖怀中。林烬抚弄着他的长发,意犹未尽地抽出裹满淫水和阳精的尾巴,喃喃道:“还真是经不起折腾啊。”
这边捧着美人粉嫩软白的奶子揉弄着,那边便冲门外双目猩红的年轻弟子抬了抬下巴:“看够了?”
屠筝如梦方醒,下意识地要从腰间拔剑,却被狼妖强大的意念力按住了手腕:“你敢辱我师尊,我定会杀了你!”
“杀我?”林烬嗤笑,“那么二公子手中的剑,还是先把自己的脖子抹了比较好。”
大妖的意念推着屠筝的脊背将他逼进屋中,目光从青年耸立的下身上轻佻略过:“你跟他这么些年,难道就没做过?”
“他……他是我的师尊!”
“那又怎么。”林烬的手揉捏着宋栖姿丰腴雪白的臀瓣,“近水楼台,多少人妄图把这仙门第一美人炼成娈宠媚炉而不得,你身为与他朝夕相处的徒弟,怎么可能不动歪心思。”
眼见着气性大的青年就要发火,林烬恹恹一笑,携衣起身道:“好,算你是正人君子。我是小人,我干得很爽,先走一步了。”
他才不怕屠筝乱说。说出去坏的是昆仑的名声,反正度朔的名声也坏无可坏了,他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没能真正干进这大美人儿销魂蚀骨的雌穴,倒是得想想别的法子。
林烬一走,便只剩下屠筝与宋栖姿二人。宋栖姿还昏迷着,衣衫不整地半躺在榻上,胸前的衣襟深深露出半藏的乳,挺立的乳头将衣料撑出明显的弧度。艳红耳坠藏在发间,倒影里映出屠筝眼底的层层欲海。
屠筝想为他更衣,然而刚刚扯着衣角往下,便被那圆润浮粉的肩头弄得心猿意马。他的印象里只知师尊肤如美瓷,却不知……还有这等娇嫩的颜色。
掌心落在腰后,不自觉地揉弄起来。
师尊的腰好细……身上也香得要命……他明明瞧着这样瘦,怎么……怎么偏偏屁股这么软……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从前怎么没发现?
不对,从前没发现吗?
想起少年时初次为情欲所困,他和哥哥躺在狭窄的床上互相帮助。他看见哥哥眉心的沟壑,问哥哥在想什么,屠箫让他闭嘴。
但攀升到顶峰的时候,屠筝眼前浮现的,确实是师尊的脸。师尊被那恶狼操腿的时候喊了哥哥的名字,他们早就做过了吗?哥哥当时是不是也想的师尊,在臆想的师尊洪水泛滥的体内射出来?
屠箫控制不住地想象到自己和哥哥一起顶进师尊的身体,玩师尊的奶子。师尊心性那么纯良,肯定不知道他稚嫩的徒儿们昔日都靠意淫他遗精吧?肯定也不知道他们曾因夏日里师尊衣摆下无意露出的臀线,而硬了一整节课业吧?
屠筝不知不觉便将宋栖姿的下身翻转过来,指尖探进了水淋淋的臀缝。
“呼……师尊流了好多水……”
“师尊怎么也像女人一样长了个穴?是为了陆焚天那废物才长的吗?师尊曾经那样关照他,原不是好心,是想跟他上床啊。”
“婊子”这两个字几乎是无意识地便从屠筝口中泻出,仿佛是打开了某个闸门,兽欲的洪浪冲垮了仁义道德的堤坝,占有欲与凌虐欲顷刻间排山倒海。
“婊子。骚货。母狗。”压身上来,将狰狞勃发的阳具暴露而出,“陆焚天那个废物都能上,林烬那蛮夷之地的野狼也能上,屁股都被人干得这么肥。师尊,你不该做昆仑的坛主,你活该被离恨天魔窟掳走,被那些妖魔干大肚子,产下一堆陆焚天那样的怪胎。”
宋栖姿昏睡着,只有娇嫩艳红的唇瓣微微翕张,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粉舌。勾人的异香从他的口中绵延而出,像是无声的邀约,勾引着入侵者长驱直入。
屠筝鬼使神差地就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将那红唇微微顶开,而后挺进最深处。
“呃……”
湿润温热的口腔绵密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柔嫩的软舌抵着龟头,丰盈的津液层层浸泡着,宛若一处吸人精血的妖窟。屠筝被含的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按着宋栖姿纤细的脖颈顶进口腔深处,加快频率操弄起来。
“呼……师尊的小嘴真会吸啊,又湿又烫……呃……骚货……”
无意识的眼盲美人被林烬的术法所蔽,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恢复神智。只能徒然地张开红唇吞下徒弟粗硬的阳具,用青涩娇嫩的喉管绞紧龟头,被顶得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呜……哈啊……”
屠筝兴奋到了极点,对于宋栖姿的欲望仿佛在这一瞬间爆发。他看着师尊那张清艳绝色的脸此刻被淫欲填满,像是最下等的妓一样含着他的鸡巴,被操干得津液眼泪乱流,累积的凌虐欲不断地充盈身下爆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奸入喉咙最深处,将美人的嘴角都撑得泛白。
房间中弥漫着令人耳红的水声,青年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剑尊精致小巧的下巴,没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津液。美人颈后的软肉被掐的糜红,腰肢塌下来伏在青年胯间,娇声呻吟着被阳具无数次操干口腔。
方才被狼尾操弄得微肿的阴阜不自觉地敞开一条缝,即使神智不清,也在无意识地摇晃臀肉用骚穴磨弄床单,在榻上湿淋淋地蜿蜒出淫色水痕。
“呵……师尊身上的淫纹都动起来了,就这么想被干吗?”屠筝攥紧宋栖姿的长发,看着那晃眼的红坠被顶得颤晃不休,“好,那就满足你,都射给你……呼……”
浓郁腥膻的精浆喷涌而出,浓稠地灌进美人的喉管中。屠筝缓缓地把自己的东西退出来,阳具上裹满了津液和阳精,淅淅沥沥地滴在宋栖姿潮红的脸颊上,又沿着下颌汩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