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拔、拔出去……若被、被我师兄得知……哈啊……定、定叫你不得好死……”
穴里的阳具骤然又胀大几分。墨珐诃想起自己为师弟喂药的日日夜夜,看着怀里薄瓷一般精美病弱的美人,他曾无数次地强行压下把人顶开干到崩溃的欲望。
而现今他不想再忍。
压住师弟纤瘦的手腕,操进他体内的最深处。抽插声与交合声四溢而起,黏腻的水将床单洇湿一片。病美人呻吟着接受强奸,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弧度,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强度的床笫欢好,只能被干得咬唇流泪,夹紧了臀瓣艰难承欢。
“不可以……哈啊……不要、不要操了……”这;儿全篇⑦.1;⑸0;⑵②.⑹⑨
破碎的哭喘并没有引来身上人的怜悯,只是一下又一下顶得更狠。已在葬岳那里被操得双穴都合不拢,眼下又在病中被人强奸,宋栖姿被无穷无尽的高潮折磨得几近崩溃。
而他咬着衣襟落泪的凄艳模样、身上因病和欢好而泛起的滚烫潮红、唇角流淌出的黏腻津液,都只能更加激发起男人的兽欲罢了。
子宫被反复捣弄,媚肉绞得更紧。床板不住地摇晃震颤着,床头的药碗被震落,只有病中的绝色美人在永无止息的房事中再度被人灌精,揪着身上人的衣角哭喘娇吟。
“不要了……啊啊……放过我……拔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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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一点喜闻乐见的病美人,好色,我喜欢。
掌门囚禁美人做娈宠自慰喷水发骚,温泉内摇晃奶子被扇臀后入
浓稠的精浆射满了被操肿的雌穴,顺着缝隙涌出流下,在臀肉下凌乱的床单上留下点点白痕。宋栖姿难耐地仰着脖颈呻吟不止,那根阳具在他的穴内又抽送几次,居然再度勃发起来。
“怎、怎么又……哈啊……不要、不要操了……”
还满是精液的雌穴再度被硕大的阳具填满,墨珐诃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抽插起来。白浆与淫水翻搅不止,糜红的穴肉像是永远不知餍足一般绞紧收缩,咕啾的水声与越发激烈的拍打声交缠迭起。
美人原本雪白清冷的肌肤早已红透,攥着墨珐诃肩头的衣料被无数次贯穿进出。宋栖姿本以为自己经历过上一个世界的轮奸盛宴,受这点程度的操干应该不成问题,哪知道这具身体病弱单薄,不比上具身体淫媚天成,只是这样被奸淫几次,就已经全然被高潮裹夺了意识。
眼见着身下人清丽的白衣被精水污脏,泼墨长发凌乱,只有一张清艳秾丽的面孔美目湿透、红唇咬肿,颤着声音娇呼不止。墨珐诃喘息着放缓了动作,忽然低声道:“师弟。”
宋栖姿的身体陡然僵住。
“师……师兄?”
“是我。”高不可攀的昆仑掌门俯下身来,将已经被操透的病美人往怀中揽了揽,“一直……是我。”
宋栖姿睁着没有神采的狐狸眼,蓦然流下两行清泪。墨珐诃慌了神,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一边颤声安抚:“哭什么?”
“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你身上被人下了来路不明的秘药,不解毒的话,你会死的。”墨珐诃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承认自己对他的觊觎,“只这一次,原谅师兄好不好。”
宋栖姿说不出话来。他可以肯定所有男人都会对他起淫欲,但是墨珐诃是例外。这个人太刚正、太高傲又太遥远了,他无法想象墨珐诃会对他有异样的情感。
偏偏……身体却因此而更加兴奋。幼时起便仰望的师兄、一生追随的至高信仰、年少时偷偷趁睡梦之中亲吻的对象,原本未曾奢求过对方回头,而现在居然在和他行鱼水之欢。他没办法说自己不愿意。
宋栖姿蓦地抬起雪藕般的双臂,搂紧了师兄的脖颈,仰头封住他的唇。
墨珐诃一向了无波澜的眼底陡然骇浪滔天。
“哈……师兄……好大……顶、顶坏姿姿了……呜啊……啊……要、要不行了……”
全都是师兄的东西,滚烫又满溢地填满了他的身体。少年时期在师兄怀里荡漾的春情直到现在才有了发泄之处,宋栖姿绞紧了穴肉讨好他,声音愈发淫媚婉转。
这具身体实在虚弱,怀孕产奶虽不能那样轻易,然而却因敏感而潮喷得更加频繁。墨珐诃在房事中不爱多言,却也被那熟媚的穴肉绞得快感迭生,想到自己一直当胞弟爱怜的师弟在自己身下如淫妓承欢,禁忌的刺激感便让他腰眼酥麻,精关难守。
“呃……放松些……”
床板摇震愈烈,掐紧了病美人的细腰顶入。白嫩的乳被晃出衣襟,乳头被吮得红肿饱胀,贴在榻上被反复挤弄。宋栖姿累了,但还是撅起臀肉来深深吃下墨珐诃的阳具,微红的指尖攀着他的双肩,感受子宫口被抵紧。
“哈……啊……射进来……师兄……”
又一股浊热精浆灌进子宫,穴里已无半分空隙,略微一动便是黏腻水声。病美人仰面喘息不止,大腿根微微分开,没有力气去擦自己腿间的精斑,只能任由自己将榻上弄出一片泥泞狼藉。
墨珐诃抚着他的长发,又绕到被自己掐红的薄瘦脚踝上,揉弄几次,只听咔哒一声,原本锁在脚踝上的镣铐断了。
宋栖姿泪眼婆娑地回头:“师兄……”
“你不必回龙潭了。从今日起,你便留在暗香来。”墨珐诃顿了顿,“和本座在一起。”
宋栖姿默了片刻,声音有些哑:“昆仑其他人答应吗。”
“他们不会知晓。本座只说你回离恨天寻找铄灵幡戴罪立功,多余的事,不会透露。”
宋栖姿明白了。墨珐诃想把他藏在暗香来,避世不出,状如囚禁。暗香来位于昆仑之巅,又是掌门寝居,周布结界,不论是保密性还是安全性都不输龙潭。但若他留在此处,岂不就是做墨珐诃一人的娈宠?
宋栖姿羽睫微动,只说:“好,都听师兄的。”
……
暗香来只留下了宋栖姿和几名服侍的家仆。数日以来,墨珐诃白日里在峰下操持昆仑诸事,夜里便回山巅与他同榻而眠。其间荒淫房事自不必多说,每晚操干灌精也只做寻常。
直至家仆来言:“坛主,掌门需暂离昆仑半月,嘱咐小人等照料坛主这些日子。”
一日两日便也罢了,半月属实难熬。他眼睛看不见,原本墨珐诃在时除了养病便是承欢,现在墨珐诃走了,便只是诸日无所事事而已。
穴里习惯了被人顶弄高潮,便是夜间早早入睡,也会在半夜里被淫水濡湿亵裤。宋栖姿不得不忍着羞耻坐起身来,将泥泞的亵裤扯下,而手指却碰到了肥肿花蒂,当场便软了双腿。
“哈……啊……”
当下眼尾便溢出了泪,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探入雌穴,挖弄起媚肉最敏感的地方。泛红的雪白玉指在穴肉中反复抽插,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银丝,湿淋淋地裹着指尖,咕啾咕啾淫靡不堪。
“进来……哈啊……师兄……干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