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分开的肥批软肉里涌出浓白的精,晏无阙吻着宋栖姿额角湿透的发哄他。眼见着榴鹤山庄已至,趁车夫与山庄外的人周旋之际,晏无阙抱起已经昏沉了意识的美人,独自往山庄内走去。
……却不见归来的车夫在车外发现了一人。那人长身玉立,眉眼生得俊美无俦,只是纵使通神贵气也掩不住眼底的阴郁死戾之感。车夫见这陌生人顾自掀开车帘,忙上前道:“诶,你谁啊?知不知道这是谁家的车……”
话音未落,不知何处飞出的轻薄玉片便沿着他的颈侧划过。鲜血从断裂的脖颈中喷涌而出,车夫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白衣男人面不改色地揩去指尖血,睁着一双惊诧的眼,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男人捻着拇指上的蛇形翡翠扳指,敛下浓密的鸦羽望着车上的狼藉一片。撕破的衣裳,粘稠的体液,零落的水痕,还有那股抹不去的淫靡体香,任谁都知道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
而他却形容未改,只伸出苍白两指,捡起了座上那件轻薄亵裤。
……大概是被内射了很多,穴里都夹不住精液,这才不得不喷湿了亵裤。
“姿姿啊……”勾起薄唇笑了,“朕找到你了。”
……
榴鹤山庄的存在,江叙一直都是知道的。
与宋栖姿情浓之时,恨不得把九重天都扒下来给他,给榴鹤山庄扩建、筑台更是不在话下。深宫寂寞,偶尔和美人一起出宫小住也是情趣之所在,更何况到了榴鹤山庄后宋栖姿就难免想起弄蕊楼里的过往,江叙喊他一句小婊子,对方夹着他鸡巴的穴便会绞紧喷水,湿得不像话。
故而即使是现在,想要潜伏进入山庄也没什么难的。
曾经与心上人一起共枕的厌净堂此刻多了个碍眼的家伙。江叙一眼便认出了晏无阙,不管过多少年,这条狗身上的野味儿都叫他胃里直泛恶心,而当看到他和自己的爱妃亲着亲着便滚到了床上去时,那种翻江倒海的厌恶感更是深入骨髓。
“嗯……哥……哈……别、里面还没清理……”
哥……?
姿姿叫这条野狗哥哥吗?
姿姿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往昔里被他撞到宫口时,那种卷着哭腔的甜腻嗓音会上扬起勾人的尾音,而他则一边娇娇地哽咽,一边回过头嗔他说,陛下也太用力了,都撞到宝宝了。
而现今他也在说,他任由那条狗顶开他的腿缝,明明刚刚射进去的脏东西还没有弄出来,便又张开艳红肥肿的批任由那条狗的鸡巴干进去。
浓稠的精从腿缝里挤出来,湿乎乎的,都溅在他曾经与姿姿欢好的床榻上。
而江叙只能站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外,透过昏沉的窗缝窥探其中。
姿姿。
撑着墙壁解开腰带,下身的东西在爱人缱绻软绵的娇喘声中硬得发疼。手里捡来的亵裤还残留着爱人的体温,微弱却又摄人心魂的体香绵绵传来,几乎称得上是最烈的春药。
江叙低笑一声,好像并没有多费劲便迈过了心里那道不存在的坎,把沾满体液的湿透亵裤裹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柔软黏腻的感觉瞬间从下身传来,仿佛又在这份感情破碎后再度得以进入爱人的身体。江叙很清楚,想要回到最初已经不可能了,而现在他也不奢求姿姿爱他,他只是想要他这个人而已。
就像现在。他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可却永远无法逃离自己。
“轻、轻些……顶到了……!呜……”
顶到哪里了呢?宫口吗?是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那个给他孕育过孩子的地方吗?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布料被磨得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好像也在操干着日思夜想的爱人,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进入他一样。
江叙抬起一双猩红的眼,俊美阴郁的面孔上毫无波澜,下身的动作却堪称凶狠。他在这样的疯狂中忍不住进行最放纵的设想,想要与姿姿变成扭曲的偷情者关系,逼他出轨,逼他背叛,逼他一边说爱那条狗,一边生下他的孩子……
“姿姿,你是朕的。”
【作家想说的话:】
嗯对前夫哥你是真的病娇
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相好揭穿怀孕强行给美人榨乳,睡梦中被下药前夫强奸羞辱婊子骚货
堂内交吻缠绵的二人对江叙的存在一无所知。宋栖姿被亲得喘不过气,更无法阻止晏无阙在自己的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只能颤抖着腿根绞紧他的衣角,红着眼尾断续呻吟。
晏无阙的目光有如牵丝的糖线,黏在他裹了亮晶晶口涎的舌尖上扯不下来。他不知道姿姿怎么能这么甜这么香,像一块百吃不腻的精致点心,让人一看便唇齿生津。
于是又压身吻下,挺着鸡巴撞上宫口。宋栖姿扬起尾音淫叫一声,乳肉从衣襟里露出来,红艳耸立的乳头滴着粘稠浓白的乳汁,湿淋淋地喷到床褥上。
晏无阙用指尖蹭着乱流的乳汁,讶然道:“姿姿,你还会喷奶?”
宋栖姿羞得耳根通红:“把手拿开……不许你碰……”
晏无阙不听他的,手上更用了些力,连珠般的乳汁便失了闸门一般乱飙喷出。宋栖姿被他揉的难受,下身却又爽得要命,娇喘呻吟之间只剩下了哭,薄红的足尖将床单都蹬乱了。
“不过,为什么……会有奶水?”
宋栖姿咬着红润下唇,原本不想说,被撞了两下宫口,不得不缴械投降:“之前、嗯啊……怀孕之后……就有了……一直到现在……”
晏无阙幽潭般的眼底更深沉了些。宋栖姿和江叙的事情是他心里解不开的结,也是绝对不愿回想的噩梦。但他也清楚,宋栖姿比自己更不愿意回首过去,他比自己更加痛苦。
悍莽的狼抱起被干得神志不清的爱人,叼着他的粉润唇瓣亲得深情。宋栖姿不知他为何忽然温柔,但还是流着泪搂紧了晏无阙的肩膀,夹紧臀瓣接受对方又一波凶猛的射精。
……疯狂的情事直到深夜才停止下来。晏无阙给美人揩着大腿上的精斑,缓缓吐出那个不那么好的消息。
“姿姿,我可能要暂时离开几天。”晏无阙捏着他粉红的指尖,沉沉道,“有消息称明殷帝的残兵近来盘踞在江左一带,要想一举扫清前朝势力,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宋栖姿指尖绕着发丝,没说话。
晏无阙有些紧张:“你……是不想要我杀了江叙吧?”
“没有。”宋栖姿懒懒道,“我无所谓。反正你们谁打赢了,谁就是新的天子,而我只会做天子的宠妃。”
挑起狐狸眼,眼底带着戏谑的媚意,“不过……有这么容易吗?世家大营首鼠两端,谁知道这是不是放出的假消息,谁知道其中有几个忠心于你?我的话可说在前头,你若是死了,我可不会为了你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