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自己的心里也复杂。朔北军骁勇他知道,晏无阙英才盖世他也知道。可江叙是阴沟里的伥鬼,没人知道他憋着什么坏水。

要是晏无阙不敌他……怎么办?

谁知晏无阙听完,眼底却亮了:“守活寡……?你是说,我们现在已经算是夫妻……”

被美人踹了一脚,识趣地不做声了。宋栖姿枕着软枕要睡,意识昏沉间,仿佛听见有人抵着自己的耳际低语。

“我会回来的……要等我。”

切……谁在意。

话虽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红了两颊,任由对方把自己往怀里搂紧。

……

晏无阙只在榴鹤山庄停留了两日,便前去与朔北军汇合了。宋栖姿知道这两日对他而言已是不可再拖延的底线,前线战事朝夕之间变化莫测,耽误一分都是要命的。

山庄内则数日安稳,半月如同一日。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左右贺家的人和彻北侯府都会送吃穿用度过来。只是胸口的奶子总是发胀,乳汁也涨得越来越厉害,挤奶进玉瓶的次数也不断增加着。

解开腰带时,宋栖姿很难不注意到小腹的弧度。原本纤薄到合掌可握的腰近来也丰腴了几分,似乎总有什么在压着宫口,偶尔传来异样动静。

贺沅这一次来的时候带了个郎中,把完脉后告诉他:“你有孕了。”

宋栖姿先是怔了一下,但似乎并没有多么惊讶,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贺沅心底翻滚的妒火便更是燃烧熊熊:“你怎么没有反应?”

“要什么反应……被内射了那么多次,不怀上才怪。”

贺沅咬着槽牙:“你……你怎么就相信晏无阙会回来。他若真坐上皇位,难道就会娶你?”

见宋栖姿无言,又恨恨将一封密信掷到他面前,“这是洛阳宁家与彻北侯府的通信,被我的人刚刚截下。宁家那老鬼正张罗着把自个儿千金嫁给晏无阙,两人商络得已有八九了!”

宋栖姿淡淡瞟了一眼,清艳秾丽的脸上没有露出太多神情:“说完了?”他托腮软软打了个哈欠,“说完就滚吧,我要养胎,没心情听。”

贺沅嫉妒得红了眼,没控制住自己把宋栖姿拦腰抱起,压到了软榻上。宋栖姿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衣襟便被大力扯开了。

“啪”的一巴掌扇到脸上,贺沅却像没反应似的,只自顾自地把那因有孕而更显丰腴柔软的奶子攥在了手心。另一只手从一旁摸出玉瓶,将颤悠悠的红嫩乳头对准瓶口塞了进去。

“你……你干什么……混蛋……”

“呵,宋栖姿……不,现在或许该叫你晏夫人了。”贺沅的冷笑里夹杂着讥嘲,“晏夫人想靠什么拴住那头狼?靠你被那老皇帝操松了的穴,还是靠你这对一会儿不挤奶就要湿透衣裳的奶子?”

习武者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掐着乳肉肆意揉弄。雪白丰满的奶子在他手心里变化着形状,肥肿乳头内喷出一股又一股的奶水,很快将小小玉瓶灌满,又被男人重新换上空瓶。

宋栖姿被他压在身下,除了挺着奶子喷出乳汁外什么也做不了。瓶口吸得乳头发疼,偏偏又在这种酥麻爽感之中刺激得他攀上高潮,致使底下又开始饥渴地发湿喷水。

“乳汁这么多……都榨出来,倒也省得你以后自己挤。”贺沅用指腹揉着美人通红的眼尾,恶劣道,“看你这样敏感,难道平日里挤奶的时候,下面也会湿透吗?还是说……”

“让我给你榨乳,会更爽一点?”

“滚……贺沅……放开我……不许、不许碰那里……”

贺沅不听他的,宛若为乳牛挤奶一般将丰满奶肉上掐出淡淡红印。美人挣扎之间,玉瓶的瓶口松开了乳头,淅淅沥沥滴着乳汁的奶孔翕张着,衣襟将奶肉半遮半掩,很快就被湿得不成样子。

宋栖姿虚弱地依着靠背,挺起乳尖轻轻喘息。过多的奶水从乳头滴落,沿着隆起浅浅弧度的小腹滑落,慢慢渗进并拢的腿缝里。泛起潮红的肌肤从薄透的里衣下露出来,因为有孕而显得丰腴了些的身体在逐渐地酝酿出一种熟艳的气息,只是薄瘦的手腕和脚踝还透着一股病弱易折的感觉。

贺沅低头,美人臀缝间已经隐隐显出了湿痕,就这样仰着头用湿漉漉的狐狸眼看他,一副不加防备而待人侵犯的样子。

“呵……”一挥衣袍站起来,“照你这副模样,毋须晏无阙始乱终弃,你便已自己投入他人怀抱了罢。”

撂下这句话,像是为了掩饰心中的躁动欲火一般,竟就此摔门而去。

宋栖姿揩着眼角的薄泪,弯起修长双腿整着被乳汁弄得一塌糊涂的衣襟。

他看着贺沅离去的背影,并没有意识到对方会前去何处,也没有意识到,更恐怖骇人的阴云正在蔓延上榴鹤山庄的天际。

……

江叙拿到钥匙的时候,正是贺沅从榴鹤山庄出来的当晚。贺沅把宋栖姿有孕的事情告诉了这个亡国的暴君,而江叙只是浅浅一笑,没有表态。

贺沅想不到他好歹是个一国之君,竟然能做的出潜入美人宅邸的腌臜事:“你果真如宋栖姿所说的一般,是个变态。”

江叙不置可否。他没有告诉贺沅,这钥匙不是用来开门的,而是用来锁门的。

他不需要打开宋栖姿的门,他只要把美人永远锁在那里,永远,都只能和他相伴,就足够了。

进入厌净堂的那一夜,江叙眼看着宋栖姿自己沐浴更衣,而后又蜷缩到床榻上,分开双腿,开始抠弄自己的雌穴。他果真像贺沅所说的那样怀了孕,隆起的小腹与纤瘦柔嫩的身体显得不太相称,却有一种畸形禁忌的美感。

姿姿的手指在股缝里抽送着,指节上裹了一大股淫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黏得腿根狼藉一片。他揉着自己的奶子叫哥哥,软枕垫在臀肉底下,不一会儿就湿得不像样子。

可是姿姿,往昔之时,你的口中只有“陛下”的。

江叙的指尖掸落无味的药粉,与香炉里的杜蘅一起燃烧起来。袅袅迷香顺着雕花窗棂与屏风的缝隙蔓延入室,不一会儿那绵软甜腻的淫叫便渐渐削弱,只剩下了微弱平稳的呼吸。

江叙推开屏风走了进去。

宋栖姿已陷入了熟睡。下身没穿亵裤,红艳艳的小批缝隙就这样不加防备地裸露在外,穴内还吃着半根莹白手指。被烛火映红的脸颊上还有未褪的潮红,鲜红的耳坠垂落下来,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浪。

江叙就这样坐到软榻上,一点一点解开了身上的衣带,而后指尖轻触熟软小批。

……没费什么力气便伸进了一根手指,而后又是第二根。比起当年的青涩而言,现今的美人已经是完全熟透了。

江叙感觉有些莫名焦躁,将宋栖姿揽进怀中,低低地唤:“姿姿……宝宝……”

掌心抚摸着他隆起的小腹,将下身骇人硬烫的鸡巴撞进去的时候,带了一点宣泄般的狠毒:“姿姿才几岁,怎么能怀孕?明明做了朕的妃子,怎么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粗大的阳根一寸寸地把穴肉碾平,睡梦中的美人紧闭着湿润的羽睫叫了一声,似乎想要扭动细腰把穴里的东西挤出去,却又被搂着腰拖回来干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