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说的对

在相好的车上被坏狗灌精子宫,沾了精液的亵裤被前夫偷走意淫操弄

恰在此时外头传来脚步声,似是备驾的车夫到了,正隔着棉帘呼唤:“小君,打算去何处呀?”qu,n①,10,⑶㈦﹤⑨⒍,82,1看*后章

此刻说不去是决计不行的,晏无阙这么大个家伙可没地方藏。可若是去,又能去哪儿呢?宋栖姿本是想去贺家大营的营地找贺沅的,然而此刻若是带着晏无阙过去……

他可还没昏头到那个地步。

“嗯……先去榴鹤山庄罢。”

榴鹤山庄不是贺家的产业,而是当年入宫前他靠着自己的积蓄置办下的一处田庄。弄蕊楼里脏事固然难以启齿,可靠着给人舔鸡巴亦或是靠着十年寒窗得来的钱,对宋栖姿而言已无不同。

徐饮势利,但对他总也算有几分真心。昔日红绡沤纸的奢靡日子没能困住宋栖姿,繁华落尽后,至少还有这一处园子,便不能全算是竹篮打水。

“你若嫌那园子脏,只管此刻下车去。”

晏无阙摇头,像只准许进主人屋门的看家犬,深邃沉着的眼里灼灼闪着期许的光。

宋栖姿不习惯他这样的眼神,索性移开了目光。偏生这狗还要攥着他的手,揽紧他的细腰问:“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我说……”年长的彻北侯在这种事上却显得颇为稚拙,“我喜欢你。你呢?”

虽然知道自己就是西妃这件事瞒不过他,但宋栖姿也猜到对方八成不知道自己是冒牌那个阿瓷进宫的事。眼下这番诚挚表白大约也不是对他,但是……

何必戳破呢?他本就是个凉薄婊子,能白得这么一条忠心耿耿的狗,难道是什么坏事吗?

至于心底那点酸楚,他决定全当感受不到。

宋栖姿弯起眼尾露出点笑意,泛着薄红的指尖弯起来,点了点男人胯下生龙活虎的地方,贴着晏无阙的耳根道:“是你喜欢我,还是这根脏东西喜欢我?”

晏无阙咬着焦干唇瓣,把他又往怀里搂了搂,无奈叹道:“姿姿。”

“你不说也没事,反正我都知道。要不是这玩意喜欢我,堂堂彻北侯怎会动用大军支开贺沅,又偷偷跑到我的客栈里干我。”宋栖姿指尖绕着头发,吐雾的粉舌和眼尾的红一样勾人得紧,“好说么,彻北侯喜欢,我答应就是了。想怎么玩?我都依你……”

那么乖顺的言辞,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成了愿者上钩的诱人陷阱。谈笑间已经把身上滚烫的狗裤带扯开,手掌弄着那庞然巨物,游刃有余似的:“要我帮侯爷含出来么……唔……!”

车身一震,天旋地转间,宋栖姿已经被按在了车座上。本就没有扎紧的腰带也被轻易扯掉了,已在向外喷出淫水的肥嫩小批从层层叠叠的衣物下暴露出来,穴口就这样被滚烫龟头顶住。

宋栖姿大惊:“你、你疯了?这是在车上……哈……”

“对不起,姿姿……”晏无阙一边沉沉道歉,一边又将下身顶入大半,“嗯……哥哥会动作小一点。姿姿也小声些。”

太荒诞了。宋栖姿本以为这是一条蠢蛋忠犬,谁知道居然装了满肚子坏水儿。比他大八岁的老男人恬不知耻地要做他哥哥,干的事情却没有一点为人兄长的自觉。

这可是贺沅的马车啊……

“不、不行……哈……别弄到车上……贺沅、贺沅会发现的……”宋栖姿攀着他的脖颈,压着声音呻吟哭喘。然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下身衣物已然脱得不剩什么,而雌穴里每一次被冲撞,黏腻的淫水都会飞溅四溢。

晏无阙听他又提到贺沅,原本说着动作小些,眼下又克制不住了:“好。那……那哥哥射在里面,可以吗?”

宋栖姿睁大了水润双目,气得弯起膝盖去踢他那根讨厌的粗硬东西:“滚……不行……”

“可是姿姿流了这么多水,要是把车上弄脏了怎么办。”

说着担心把车上弄脏,可却像巴不得这样一般扯开他的底裤,看着二人交合处的黏腻液体顺着股缝沾满衣角。凶悍的野狼挺起腰深深操进雌穴,绷起青筋的脖颈上滚落几颗汗珠,顺着美人大敞的衣襟滑落进去。

宋栖姿捂着唇瓣不敢出声。一路颠簸,车厢的震动时有传来,仿佛每过一处坎坷,穴里的巨物都要更进一分。“啪啪”的交合声不绝于耳,他绷紧了泛粉的足尖夹住晏无阙的腰,想要护紧胸口不让奶水流出,然而衣襟却被这匹狼咬紧,一用力便扯坏了。

“可以舔吗,姿姿?”

“不让你舔……你不也会……哈……轻点……”

乳头被湿热的唇瓣含住,耐心而细致地舔弄起来。他跟贺沅不一样,含吮他的奶子时显得没那么有章法,像一条渴坏了的狗,侍候得再精心也是为了填饱肚子的。

湿热莹白的奶水汩汩喷出,浇得男人的齿尖和舌上尽数都是。抬头一瞧,美人蹙眉落泪,眼底都是一片眩晕的热雾,口中的涎水从嘴角流下,俨然一副被玩弄得不堪承受的模样。

晏无阙无法控制住想发狠操干的欲望,攥着他的窄腰顶进去,看着年轻病弱的美人晃着奶子娇腻地哭喘。即使过了五六年也是美貌绝世的清艳之姿,只是此刻已经承宠多次而娇艳熟透,湿着小批媚而不自知,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心怀叵测的男人把精水浇进自己的子宫。

晏无阙绝不相信江叙会把宋栖姿关在冷宫里。那只残暴的豺狼……定然是不肯放过这心尖上的美人,说不定只是换了一种囚禁方式,逼得美人不得不以承宠怀孕为筹码,换取离开冷宫的机会。

所以……

那头合该千刀万剐的豺狼,到底逼着宋栖姿侍寝了多少次,到底让他怀过几次孩子?

……穴里的东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原本已经撑满雌穴的硕大阳根又膨胀了几分,加快了频率操干起来。穴内的骚心被反复顶弄碾磨,剧烈的快感沿着小腹堆积上窜,逼得宋栖姿满眼溢泪地去推晏无阙的小腹,然而结果却是被掐着柔软大腿根掰开臀缝,抵着骚心干得越发激烈。

“不要了……啊……嗯啊……哈……”

没能控制住口中淫叫,暧昧的声音透过棉帘传出马车外。持着马鞭的车夫猛然住了车子,疑惑回头:“小君,您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而车内的宋栖姿正被晏无阙咬着颈肉,臀缝被囊袋拍打出艳红色,交合处也被干得翻起白沫。他张开红唇,雪白的齿尖上黏连出晶莹银丝,想要开口回应,能发出的却只是黏腻的喘息声。

“没……没有……我没、听见……嗯啊……”

手腕被并拢握紧,翻过身来压下操干。宋栖姿全身都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绷紧小腹,泪眼朦胧地看着对方像一个饥饿的猎手,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啃食殆尽。

下身的衣裳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晏无阙卸下自己的外袍围到了他的身上,而后拥着美人细嫩的下巴含住他的耳垂,抵住子宫口压紧那软嫩臀肉。

“哈……不……你不会要……”

“姿姿……”晏无阙亲着他的脖颈,“我爱你。”

“不、不行……拔出去……不许射进来……嗯啊……哈……”

已经晚了。胀大的阳根将穴内尽数填满,龟头抵紧宫口喷射出一大股浓白精浆,湿淋淋又滚烫灼人地喷在穴壁上。宋栖姿全身都抖得厉害,却又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再度攀上高潮,揽着晏无阙的肩膀崩溃仰头,感受那黏腻浓精顺着腿缝一点点滑落,将车座上沾染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