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
宋栖姿双腿脱力,半跪在他身上,慢慢将湿透的亵裤扯下来套在男人硬邦邦的鸡巴上。而后半搂着他的肩膀缓了许久,也没掰开小批吞下那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只是挑着笑意穿上长裤,指腹揉了揉晏无阙被水喷湿的下颌。
“好了。我要走了。”
“什么……?”晏无阙愣住,“你去哪儿?”
“自然是扬州了。”
晏无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自己锁在这里,难道是为了……
“小君……!宋栖姿!”
来不及了。心满意足的宋栖姿提起裤子便不认人,笑眯眯地走出牢房,一袭纤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漆黑的走廊中。
……
把晏无阙支走后,接下来的一切都相当顺利。贺沅将他带走,借着贺家的威势得以撬开朔北军封锁的一角,重新打通了往南的陆路。
原本他绝不会让宋栖姿去扬州,可见过晏无阙后,却改了主意。一个落水狗般的痨病皇帝和一匹势头正盛的凶悍恶狼,想也知道哪个威胁更大些,更何况这晏无阙还与“阿瓷”有些关联……
倒不如先把宋栖姿弄去扬州,说不定还能诱使江晏二人针锋相对,自己也好收渔翁之利。
山路愈寒,入夜贺沅备了宫中用的银炭烧上,和光融融,映得宋栖姿一双淡薄的眼都暖了起来。
他现在不让人碰胸了,晚上自己解开衣裳把胀出的乳汁挤出来,装在备好的玉瓶里,让贺沅看红了眼。想喝自然是喝不到,想给对方帮忙也被推开,只能看着酥软的奶子在自己眼前晃着乳尖滴奶,被那淫甜气味弄得勃起。
“晏无阙和你做过了?”
宋栖姿不置可否,爬上床被贺沅压在身下亲了一通耳颈,在对方熟练的吻技下燃起欲望来。
喉咙里黏腻着,娇得让人心痒:“嗯……若不是跟你逃出来,他倒是根不错的玉势……”
说到这儿又想起那一夜的癫狂,下面食髓知味地泛起潮湿。宋栖姿张开红唇,攀着贺沅的脖子,握紧对方覆着自己脸颊的手:“我给你佣金,你帮我抠抠下面……如何?”
贺沅呼吸一滞,却还是笑:“你能付的起什么。”
“你给我抠,我让你吃我的奶子。”宋栖姿的目光瞟了一眼一旁摆着的玉瓶,“你不是一直想吗?”
……得承认这家伙是洞察人心的妖精,若非受了蛊惑,贺沅绝不可能答应这等荒唐请求。而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沿着美人敞开的裤缝探了进去,摸到那滚烫潮湿的小批,屈指顶了进去。
“嗯啊……”
宋栖姿在他怀里叫出了声。舟车劳顿,前途未卜,一日一日地奔波下来,他只觉寂寞。贺沅被指尖传来的紧致和湿润一惊,忍不住问:“你既喜欢他,还让别的男人给你抠这里?”
“喜欢……?喜欢什么……哈啊……再深些……嗯……呜……揉揉那里……”宋栖姿眼尾泛起了红,“他不肯,我不逼他,但总也不会为了他……哈……守活寡罢……”
“歪理。”贺沅嗤笑。
淫荡骚媚的年轻美人,欲求不满地分开大腿,雇佣他抠自己的批。贺沅从他溢出情欲的眼睛里看出了分神,他猜宋栖姿此刻脑中大约也在想些不可能的事,不然也不会在提起晏无阙时磨着膝盖哭喘得更厉害。
在想什么呢?想那匹野性的狼穿着厚重的铠甲,压在他身上激烈抽插吗?还是想坐在心上人的腿上,臀肉夹着对方的鸡巴摇晃腰肢坐下去呢?
“嗯……别……哈……公子……哥哥……再、再进来些……”
这叫得就决计不是自己了。他不知道宋栖姿此刻已把他的手指当成了晏无阙的鸡巴,每次被他捅到骚心的时候,都想撅起臀瓣求晏无阙射给他。
“哥哥……哥哥……”
就算不爱也没关系,就算把他当成替身也没关系……宋栖姿的大腿夹紧贺沅的小臂,手指绞着他的衣角,被抠得全身战栗。
“哥哥……干我……哈……”
【作家想说的话:】
有彩蛋哈大家可以敲一下
彩蛋内容:
筑江马场位于朔北东方,此处山脉断开豁口,海风送来丰沛水汽,造就一片水草丰美的温暖草场。
大约是此处少风沙多湿雾的缘故,滋养出的人儿也柔美清隽,却又不失朔北的锐丽清艳。晏无阙第一次见阿瓷的时候便心想,这世上当真会有这样流水儿般的眼珠吗?漂亮得叫人心口都要化掉。
阿瓷温柔却疏离,不太好接近,还带着点隐隐的凉薄。跟晏无阙好上的时候他才十五岁,平日在侯府里进出,明面上管晏无阙叫哥哥,私底下却早就在一张床上睡过了。
晏无阙从后方搂着他,嗅着少年肩颈的清冷香气,很罪恶地硬起来。阿瓷睁开融了柔雾的狐狸眼,黏糊着把唇瓣吻上哥哥的指尖,含混着问他,要不要做。
“你、你怎么连这个都懂。”年轻的侯爷惊惶且局促,“不必了……等你年纪再大些……”
“再大些,侯爷这府上,怕是困不住我。”阿瓷拥上来,握着他的手搭到自己腰上,“到时候再想吃,可就难了。”
的确,十五岁便艳冠天下的朔北第一美人,尽管是男儿身却叫多少官贾贵胄千金求笑。再大一些,待他彻底熟透,晏无阙也不知会有多少风云因他而起。
但此刻……
“侯府困不住你,也不必困你。”晏无阙咬得牙根直颤,“……都是你的。彻北侯府……都是你的。”
“哦?”清美动人的少年勾唇浅笑,“彻北侯也是吗?这里……也是吗?”
膝盖顶着男人胯下的东西轻蹭,只动了两下,腿根便被晏无阙掐住了。
“都是。”晏无阙轻掐他柔软的颈肉,“都给你。”qu*n①﹝10﹝⑶㈦,⑨⒍ˉ821看,后章
……可彻北侯实在是个叫人恼火的正人君子。阿瓷等了他三年,这家伙竟然连给他抠抠下面都没做过。明明只要亲一口就能硬起来,那么凶悍的一根东西,就这样硬生生成了摆设。
外界倒是传得疯魔,说什么筑江马场的美人少爷与彻北侯夜夜荒淫,干得腿根乱颤连马都骑不了了。晏无阙给他扭伤的脚踝上药时,阿瓷还说起这档传闻,看着男人默默红透的耳根,倒也挺有意思的。
但是他也没有说谎。侯府困不住他,真正要困住他的是景阳宫。阿瓷不能告诉晏无阙的是他的身份,还有他身上流淌着那宋姓的罪臣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