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宋栖姿疼得眼角溢出薄泪,弯起膝盖顶了他的大腿根:“都说了,轻点……扬州又不止江叙一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嫁哪个秃顶富商做妾,就像当初到你贺家给小贺少爷你含鸡巴一样?”

贺沅早见识过他的放浪,此刻倒也不恼,只是掌心向下,没费什么力气便摸到了那处柔软小批所在。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温热体温:“你若想做妾,何必还去扬州。贺家床榻你轻车熟路,跟着小贺少爷,不也一样”

眼瞧着气氛渐热,二人鼻尖顶着鼻尖,就差激烈拥吻了。宋栖姿被他摸得也起了兴致,刚扬起脖颈娇喘一声,便听身后传来个深沉怒声。

“小君,贺公子,你二位便是如此‘不可直说’的?”

【作家想说的话:】

好吧我爱写一些土狗剧情

坏狗吃醋反被扇鸡巴坐脸水流满腿,老婆雇人抠批意淫挨操(有彩蛋

宋栖姿脚踝微软,借着贺沅手臂的力站稳,再回过头来时,原本瓷白的两颊染了些凝透的薄红。贺沅将伸进他下体的手撤出来,曲肘拥着宋栖姿的腰,冷声道:“既是如此,想来也同侯爷无关罢?”

“……小君是铜县的客人。若是受了什么欺侮,晏某自不会坐视不理。”

“哦?”贺沅压低了眉峰笑,“听侯爷这意思,倒真把铜县当自家的地盘了。”

“朔北军入驻中原,明殷帝不战而逃。”晏无阙一字一顿,宋栖姿从这话里听出了不复温存的凛冽杀意,“莫说铜县,便是中原,也已姓晏了。”

这倒是有些不寻常。贺沅虽未同他场上交过手,但就短暂接触而言,他知道晏无阙是个好心眼的仁义之士。一个正人君子也会说出这种话来?还是说……

宋栖姿弯起小指勾了勾贺沅的掌心,“算了。话也说完了,贺公子请回罢。侯爷似乎有些误会,我同他解释一下便是了。”

对方的掌中还泛着隐隐的湿意。他太敏感,便是隔靴搔痒,也足够撩拨起欲望。贺沅在那双流转的琉璃瞳中看见了来日方长的意味,心下了然,此刻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前脚一走,晏无阙后脚便忿忿按住那不安分地勾人掌心的手,“小君可否解释一下,‘去扬州’是怎么回事,和贺沅又是怎么回事?”

宋栖姿淡淡翻过手腕,“再次之前我倒想问问,公子这彻北侯的身份,又是从何而来的?”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我……”晏无阙哑然,“我担心以此身份见你,会被拒之门外。”

“怎么会。”宋栖姿没有看他,粉润的唇轻抿,“在下对公子大行勾引骚扰之事,公子将我拒之门外才是常理。不过……”

斜睨过目光,眼尾的弧度更上翘几分,“公子将我里面弄得一塌糊涂,睡了人便提裤子跑了,倒不像我认识的君子呢。”

晏无阙耳根的红沿着脖颈蔓延,松松拢着他玉白手指的大掌也微微颤抖:“我只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向你道歉。”

悍莽的狼垂下头颅,那样锋利英俊的眉眼,此刻却被歉疚的浓云笼罩着。宋栖姿心下有些不忍,正要出言安慰,却听对方絮絮道:“是我太天真,明明所爱之人早已殒命,却总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还因这幻想连累无辜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宋栖姿刚刚软下去的心登时又坠进了冰窟。原本还抱有一丝期许,万一对方有一瞬间意识到身下人是自己呢?万一即使知道是自己还是继续了呢?

现在看来,抱有幻想的,明明是他吧。

“……小君若有任何怨怼,在下一应承受。”

晏无阙话音刚落,便见对面的美人揉着精巧下巴笑了,眼底却是冷的:“……这可是侯爷你说的。”

……

铜县县衙的地牢已经被清理出来,此刻里面空无一人。晏无阙不知道宋栖姿要做什么,只按着他的要求坐到了囚犯的座椅上,然后又将双臂和大腿捆了起来。

“小君,你……”

宋栖姿垂眸,这男人生得过于高大精壮,椅子有些容不下他。明灭的烛火点映在他的眼角眉梢,就算是全身受缚,依旧是一双沉静温和的深邃眼瞳,像是容忍,又像是与生俱来的冷傲。

……叫人看了心里讨厌。

“侯爷此时这样子,倒是与昨夜的虎狼不似一人。”宋栖姿缓缓将身外的斗篷卸下,而后又解落腰带,勾着自己的裤腰,将包裹在丰腴臀肉外的轻薄底裤一点点扯下来。

没有完全扯掉。只是露出一截雪嫩的腰,上面布满了掐痕与指印,还有微红的吻痕。再往下一些,便是半露不露的肥肿馒头批,隐在垂落的上衣衣摆下,露出些艳红的缝隙。

“昨晚侯爷在我里面射了几次?四次……还是五次?我都不记得了。”宋栖姿伸手,捏着晏无阙的下巴,挑起眼尾笑,“你那根讨厌的东西……明明只是给我止痒用的,居然敢把脏东西都射进来,把我的宫口都干软了。侯爷,要当一条狗,可不能这么不听话啊。”

说着,那只漂亮柔软的手从晏无阙的胸口一路向下,熟稔地解开腰间犀带,按住了隐隐开始发烫的庞大巨物。从根部继续向上揉捻,虎口锁住龟头,随意撸动几次,那阳根就硬了。

“呃……小君……等……!”

话音未落,膨胀的下体便被美人扇了一掌。力道不大,好似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不疼,但是很痒。

晏无阙硬得更厉害,身体无法挣脱束缚,只有下面在美人的掌心微微跳动胀大。他无意识地挺了下腰,鸡巴便又挨了一巴掌,青紫色的柱身也泛起红来。

“侯爷竟然喜欢这种事。被扇成这样反倒更硬了……”宋栖姿的指尖沾上男人龟头溢出的透明液体,含入口中吮出了水声,“嗯……?我让你说话了吗?”

晏无阙还没来得及开口,唇瓣便被温热的地方封住了。

……美人湿软吐水的小批就这样坐了上来,顶端肿胀的花蒂硬硬地耸立着,抵着他的鼻尖命令:“舔吧。舔到我里面喷水腿软站不起来,就原谅你了。”

晏无阙张开唇瓣,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舌尖已经抵上了翕张颤抖的穴口。舌头几乎是没受任何阻碍便伸进了雌穴内,试探性地抽送了两次,撑着自己肩头的掌心便传来不时的战栗。

“舔啊……这也要我教吗……哈……再往里面进点……快一些……啊……干了我那么久,连舔批都不会……蠢货……”

生涩的阶段只是最初的片刻,很快晏无阙便从身上人溢出齿缝的娇喘与抖动摇晃的腰肢中找到了密窍之所在,舌尖顶上那处的时候,宋栖姿险些没有站稳,红着耳根咬着指节叫出了声。

晏无阙以为自己弄疼了他,匆忙抬起头,舌尖牵出一道晶莹丝线,末端则摇摇晃晃地挂在穴口。只见那糜红小缝全然张开泛着热气,肥肿的阴唇被他舔嘬出艳丽的颜色,黏腻潮湿的水痕湿漉漉地粘在小批上,还有晶莹的骚水正在往外滴落。

而那满脸潮红的美人则眼含泪雾,吐着红舌催促他:“接着舔啊……我还没去……哈……”

晏无阙便再度舔了上去。口中尽数都是腥甜的淫水气息,美人的大腿根夹着他的脖颈颤抖,紊乱甜腻的呼吸与娇喘声断续传来,像是极力压制着欲望方不至于淫态尽显。

胸中结着欲望的火,想要掰开这湿软的臀缝干进去的念头无意识地裹挟着晏无阙的理智。而他现今能做的只有抬起头来伸出舌头,从美人最敏感的地方用力碾过,看对方绷着足尖高潮落泪。

“等……等等!太快了……慢点……嗯啊……出去……不许舔了……啊啊……!”

被他掌握到诀窍了。略显粗砺的舌在穴内肆意抽插翻搅,唇瓣吮得肿大花蒂啧啧有声。不大的牢房内水声四溅,宋栖姿只觉胸口的乳头又酸胀着滴出奶水,而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扶着晏无阙的肩头,瘫软在他怀里。

晏无阙只觉无数甜腻淫水喷涌进入口中,他抬起头,失去阻挡的穴内一股一股挤出淫液,顺着美人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飞溅滴落到他的嘴角和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