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的血泪沉沉压着他的脊骨,而终有一日他会在景阳宫的檐下苏醒,伸手是朔北飘来的风雪,而低头嗅闻之时,再也没有哥哥的味道。
或许连哥哥是谁,都不再记得。
美人涨乳在梦中被磨批吸奶,酒醉认错人坏狗醋性大发把老婆干失禁
贺沅当然听得出这话里的“哥哥”跟自己没关系,只是心口拈着酸味儿,弯着手指将肥嫩的小批进得更深。明显觉着此处和从前不大相同,是被人进入过的软嫩熟透,抽搐着肉花儿翻起红浪。
忍不住压到他身上,将手指抽出不少,向他展示自己扯出银丝的湿润指节:“你哥干你倒是用心,把这骚穴都干松了。”
宋栖姿正沉浸在情欲中,穴里冷不防地空虚下来,弄得他不满地并拢膝盖,抬起足尖去踹贺沅的胸口:“滚……要么好好给我止痒,要么就滚出去。别说这么多废话。”
明明是个身子骨病弱纤薄得迎风欲倒的家伙,那么漂亮清艳的狐狸眼,此刻还浸在雾里柔柔得噙着泪。大敞的腿缝黏糊糊的泛着潮意,臀肉不满地往他手上蹭,要贺沅赶紧用手抚慰自己发痒的小批。
就连凶人也是娇的,让人想起床笫间崩溃的哭吟。贺沅被骂得起了反应,眼光又落到那要敞不敞的衣襟上,想起底下藏着的丰满柔软乳肉,还是忍了。于是并拢两指再捅进去,另一只手搂着他被汗浸湿的肩,听他在自己耳畔黏腻的喘。
“爽吗?”
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很懂他的敏感所在,宋栖姿吐着红舌娇喘:“……爽。”
“那……”贺沅去舔他的耳廓,“把衣襟解开,嗯?”
胸口的确酸麻麻得发胀,乳头也被布料磨得难受。宋栖姿下面被抠得爽了,躺在这狗的怀里也被舔得舒服,便觉得叫他尝尝奶子也不是不行。
“嗯。”低着湿润的羽睫懒散应允,“你来吧。”
贺沅欣喜过望,手上的淫水还没擦干净,就抖着手腕去解漂亮美人的衣襟。宋栖姿有些累了,就弯起膝盖顶了顶他的下体,乳肉随着动作晃出波浪:“只许你吸奶子,要敢把你那根脏东西插进来,你就死定了。”
贺沅胡乱应了声,掌心托着绵软雪白乳肉,看着烛火下那两点耸立乳头红艳艳地滴出奶水。刚并拢一些揉弄,乳孔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喷出更多奶汁。
宋栖姿困了要睡,任由这条口干舌燥的狗嘬住自己的乳头吸吮起来。贺沅吸得稍用力些,柔软的巴掌即刻便落到耳畔,弄得他不敢放肆,只卖力侍候起那敏感发烫的乳头。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这么多奶水,不要钱似的挤进他的口腔,只要吸吮一次,莹白的乳汁就会湿淋淋地浇到贺沅的舌头上。他对这奶子爱不释手,再一抬头,那艳丽绝伦的美人已经眯着狐狸眼睡着了。
贺沅觉得自己像是胆大包天的狗崽,伏在小母亲的怀里吸奶。这小母亲漂亮火辣又温柔得要命,把奶头喂给他,把小批掰开给他干。
……虽然后者暂且做不到。
贺沅便又嫉妒起晏无阙来。他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干自己不能?宋栖姿的下面是块宝地仙境,他宁愿让数不清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也不愿见只有一个幸运的杂种得以窥见仙洲。
上一个这么嫉妒的人还是江叙。当年景阳宫内第一次见到挺着孕肚的宋栖姿时,贺沅就开始恨江叙恨得发疯。一想到这秾丽绝艳的美人捧着孕肚被射满小批,贺沅就觉得江叙实在该死。
贺沅抬起头来,失去阻挡的红嫩乳头湿淋淋地滴下奶水。他从后方抱住宋栖姿,用指缝碾着这红肿乳头,想起方才被美人威胁“敢干我你就死定了”,下身便挺立得更加厉害。
肿胀的青紫龟头顶开柔软大腿缝隙,柱身贴着微微翕张的肥批缝隙,就这样开始磨蹭。湿得要命的地方裹着他的鸡巴含吮,夹紧的腿缝上还沾着淫水,很适合被按着操弄腿交。贺沅顶着顶着就不由自主地攥住了美人光滑的小腿,压着呼吸抽送不敢吵醒他,而放在他胸前的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掐弄乳头。
……殊不知宋栖姿实则半梦半醒,睡得昏沉间意识到了身后的男人在干什么。被随便用了腿给他夹鸡巴自然让他恼火,可粗硬的东西顶着小批磨蹭时又实在舒服,索性容忍他放肆些。
想着赏他干一次穴也不是不行,但被晏无阙那庞然刑具干过以后,其他的鸡巴倒真成了自慰的玉势。宋栖姿不愿委屈自己,贺沅这家伙眼下伺候得他舒服也就够了,想干他的穴,这条狗还不配。
眼瞧着那硬邦邦发烫的龟头几次都已经顶进穴口一半,宋栖姿嗯嗯啊啊地在睡梦中甜腻地喘。正想着等他真插进来了,顶得自己爽几次便让他滚出去,谁知贺沅此刻倒柳下惠起来,只在他腿缝里低喘着干了许久,喷出一股浓精糊在他的穴口。
宋栖姿不满地轻轻咬唇,懒得睁开眼顾及他,只任由贺沅拿帕子揩去射在肥批上的精液,被他搂在怀里亲着耳根睡了。
……
而后几日的行程也相当顺利,有了贺沅相伴,一路可以说是畅行无阻。毕竟越往南走朔北军的耳目便越少,大多都是出京的世家营兵戍守,怎样也会卖给贺沅面子。
贺沅的姑姑本贵为太后,却因江叙执意夺权而无端病逝宫中。幸而贺家掌控着景阳宫乃至中京大营的兵防卫线,便是失了太后这一道棋子,也仍然是权倾朝野。这样的势力使得贺家一直被江叙视为眼中钉,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推倒贺家大山,便被晏无阙端了老巢。
贺沅的爹自知京营软骨抵不过朔北悍狼,便不做无用反抗,只使着阴招和晏无阙斡旋。而今晏无阙势头正盛,若想与之制衡,再扶起江叙这杆旗也不失一策。
这也是贺沅打算同宋栖姿一同去往扬州的缘故。
……只是他也清楚,他能想到的事,晏无阙自然也能想到。彻北侯追来只不过是朝夕之间,而他如今也没有江叙的下落。
唯一知道江叙身处何处的,或许只有……
贺沅回眸望去,宋栖姿正坐在客栈的角落里饮酒。酒是烈性的鹤贡,往年非宫宴是遇不到的,贺沅从沿途贺家的商铺里取了几坛给他,换来马车上美人湿润的一吻。
宋栖姿晃着酒盏,显然已是微醺。再望过来时眼底盈盈已荡了清泉,却也蒙着一层热雾,似暖非暖,如引如诱。
贺沅被看得耳热,正要起身拥上去,却被荡着红光的指尖点上胸膛:“干什么?”
“你喝醉了。上去睡罢。”
“睡不着呢。”宋栖姿用指甲敲着桌面,“外头有些不寻常。”
“怎么?”
“这些天以来仿佛太顺了。”宋栖姿垂眸,“便是那些世家营兵卖你面子,这些天连个影儿也没见着,未免太奇怪了罢。”
“你是说……”贺沅脸色一变,“那些人被拦了?被朔北军?”
宋栖姿醉着,应声点头,“去瞧瞧吧,要不然心里总也不安稳。”
贺沅踌躇片刻,还是去了。他前脚一走,酒热便沿着宋栖姿的小腹上窜至两颊。他松了松领口,还是热得很,索性站起身来,步伐不稳地往楼上包间走。
……几乎是沾枕头便睡去了。酒的后劲儿比宋栖姿想得强,身上一热,欲望也开始潜滋暗长。迷迷糊糊间身上的衣裳也脱得只剩件贴身里衣,宋栖姿用大腿夹着锦衾磨蹭,似梦非梦间,模模糊糊地,又想起晏无阙的脸。
明明是个蠢货,却偏偏那么会操穴。宋栖姿真是讨厌他,但是下面却想他想得要命,一张开大腿,便感觉雌穴里的空虚感铺天盖地。
昏沉间,好像有谁缓缓推开门进入房间,不多时,冰凉冷硬的指腹便落在了自己脸颊上。
“嗯……”宋栖姿醉得厉害,无意识地握住那双手,“贺沅……”
手指似乎微微僵硬了一下。
宋栖姿理所应当地把身旁的男人当成了贺沅。虽然称不上多么喜欢这个贺沅,但是离他太近相处又太久,身体的契合性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