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水里舒服多了,鱼尾形态是这个副本的舒适区,身体虽然依旧敏感热烫,但拂过的冷水缓解了灼热痛楚,晕晕乎乎的头脑才缓过几分劲儿来。

“哈……我以前不会道歉吗?小归期。”

江夜北勾住季归期的尾巴,把人鱼抵在墙根处,彼此身体紧贴,摆动的鱼尾相交荡出浅浅的波纹。

他跟季归期额头紧贴,试图建立精神交流,手指绕过美人上身破碎散乱的衣服,小心翼翼探到下腹。

“嘶……就算有,那也太远了……唔嗯……我哪记得……你能不能别磨蹭了……”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咬住牙关低声道,碰了水的伤口现在更疼了,湿黏冰冷的布料紧贴在热烫的皮肤上,他敏感得几乎要忍不住挣扎,浑身难受都难受得要命。

“稍忍一会儿,现在可不敢给你扯黏在伤口上的布料,宝贝儿。”

江夜北低头吻了吻季归期,拨开生殖腔处的鳞片,指腹描摹过阴唇鼓胀的形状,这里湿得厉害,搅一搅里面就是汩汩的黏腻水液。

“唔……

关于过往的事现在不适合提起,季归期看着他埋头摸索着生殖腔的样子,眸光瞥向不远处蜷缩在池底沉睡的幼崽。

季归期记忆里那欠的要死的死对头道歉的时候真的屈指可数,其他时候都跟他对着干了。

也不知道某人今天那番惊天言论是怎么来的,真是令他惊讶。

穴里湿得厉害,窄嫩敏感的穴腔被情欲折磨得痉挛抽搐,很快就紧紧裹住了三根手指,江夜北在里面抽插了一会儿,被季归期抓住手腕,递上一只点燃的蜡烛。

“别磨蹭了,再磨蹭你就要挂在我面前了。”

季归期微微垂眸,长睫颤动,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啧,就算挂在你面前,那也得是我们百年后共枕眠,忘川河上同船渡。”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却也不敢再磨蹭,幸好蜡烛温度不高,季归期只是抖了一下,怀中人身子热得甚至比这只水里可燃的低温蜡烛烛火的温度还高。

有一滴烛油滴在了他手背上,江夜北总算确认了这个温度确实不烫,是季归期能够承受的范围。

系统至少在设置这个刁钻要求的时候没用酷刑折磨季归期,不然江夜北真的要气死了。

他把季归期抵在角落处,甚至颇有些遗憾自己为什么看不见眼前的盛景。

“哈啊……唔……你老毛病又犯了?”

季归期被他整个圈在怀里玩弄,饥渴的身子不自觉往男人怀里依偎,被这几句气得简直想一尾巴拍飞他。

“宝贝儿,跟我神交吧,好不好,看不见还操不到的,我心里好急。”

他凑到美人颈侧舔吻,季归期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却还是坚定地抗拒着他的精神介入,江夜北尝试了好半天没能开启那张神交用的卡面,只能柔声哄着好让老婆接纳他。

季归期被玩得气喘吁吁的,泛红的眸半睁着,神情迷乱,半推半就同意了放他进来,顿时灵魂亦在男人怀里辗转,无边的快感盈满身体。

美人抬眸瞪他,只是眼尾绯红,含羞带泪,媚色横生,喘息声婉转低吟,一时春色无两。

江夜北现在特别感谢自己幸好没瞎得太彻底,总算在精神图景里让他看到了面前这点春意桃色。

好美,垂兰泣珠,这一幕美人垂泪场景可以用来反复品鉴颅中高潮的程度。

江夜北差点看呆了。

“唔……还不快点儿……你要烛油都滴在外面是不是?”

季归期瞪了他一眼,嗓音清润冷冽又染上情欲,江夜北被他这一声给叫得骨头都要酥了,手腕微抖,此时第一滴烛油正好滴落,啪地一声,掉在了生殖腔口处的颤抖痉挛的嫩肉上。

“啊……”

季归期低呼了一声,眸中起了一层水雾,捂住小腹低声抽泣,情欲中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滴落下的液体带着烫意,打破了苦苦维持的防线,让他在这一瞬间溃不成军。

静水缓流,江夜北身上浅淡的红茶香一股股往鼻腔里钻,几乎把他兜头罩住,季归期浑身燥热,鱼尾也开始胡乱摇摆,生殖腔内泥泞不堪,鼓胀嫣红的生殖腔口微微翻开,烛油打在穴口,嫩红软肉颤颤。

系统为了报复他,除了这身没好的伤,留下的后遗症远不止于此,再加上用了手头基本所有爆发性卡面越级杀敌的,现在副作用全返在自己身上了。

胸脯胀痛,酥麻痒热的胞宫里逐渐蓄起鱼卵,将下腹顶出了圆鼓鼓的弧度,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从穴里深处蔓延,宫口痉挛颤抖,还失禁般吐出一缕缕黏液。

“呜……好胀……”

季归期攀附在他怀里,热泪模糊了视线,他捂住自己胀痛的小腹,只觉得浑身都盈满了可怖的快感,这男人跟他玩的手段高明又刁钻极了,意识都好像陷在了浩瀚深邃的海里,帮他梳理散乱的精神力的时候还不忘挑动那根快感的弦。

“归期,你闭上眼,拿着它,滴我身上来。”

温热的吻落在了他的眉心,江夜北搂住他的腰,扣住他的后脑勺,抵着穴肉深处把蜡烛送进去。

又把还燃着的一只递到季归期手里,直接摁在了自己胸口上。

烛焰燃着冷感的光,冰冷的池水从他身侧逡巡流过,撩起怀中人凌乱漂浮的长发。

“呜……你干嘛……啊”

季归期仰头惊叫,仿若濒死一般浑身剧烈颤抖,下身喷涌出一大股水液,淅淅沥沥流了满腿,灵魂似乎都在跟着抖,快感盈满得无边无际。

他的手上没有力气,江夜北到底捉着他的腕子干了什么他也不清楚,烛油到底冷烫温度几何好像也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自己这次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在一向讨厌又畏惧的堵满和烛油play里,在即将面临两个男人的恐惧和身体骚浪渴求的不甘里,在所有debuff叠满的痛楚里高潮了。

分不清快感到底是激烈尖锐还是绵长钝痛,就好像自己成了对方掌心里捏着的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娃娃,被玩遍了身子,被精准地捏住高潮的脉门,除了攀上情欲的高峰而别无他法。

“好胀……唔……”

他抱着肚子靠在江夜北怀里喘息,鱼尾蜷缩起来乱摆,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不知道到底该安抚哪里。

“忍一会儿,马上就给宝贝儿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