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恩高潮了,他屁眼紧紧绞着父亲的屌,和前面那肉穴一同抽搐流水,肚子上红了一大片,还有湿漉漉的精水,那大约是他自己流到肚子上的,整张脸泪流满面,乌黑的睫毛与眼珠都被糊住了,鼻尖通红堵塞了呼吸,只能张着嘴喘气,那下巴上都是口水,简直是从蒸笼里捞出来似的。
他那模样骚得赛尔里昂浑身过电,血液都逆流了一遍,反应过来自己看硬了,他的目光漆黑下来,嘴唇抽动,阴声道:“我看见了,然后呢?”
德罗西笑说:“现在你可以享用你的‘礼物’了。”
他的父亲掰着继子的腿,双腿大开展示给亲生儿子看,屌还插在继子屁眼里,而他的继兄弟已经完全熟透了,那口湿漉的肉穴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饥渴地张合着等着赛尔里昂的侵犯……赛尔里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良久,他抬起脚步,慢慢走向床边。
琴恩从强制高潮中缓过劲来了,继兄高大的身影缓缓在眼前笼罩住了他,可他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抽不出分毫,只能惶恐地无声落泪,然后断断续续地求饶:“……不、不可以,赛尔里昂……哥哥……你别碰我……”
赛尔里昂脱了大衣,随手扔在地上,他靠近琴恩,俯身双臂撑在床铺两侧,与父亲相似至极的双眼紧盯着他,“你只愿意被父亲操,不想被我碰?”
琴恩被养父勒着,合不上腿,他解释不出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过既然父亲将他当作礼物送给自己,赛尔里昂便抛却了这些,他轻抚琴恩的阴茎,滑到底下去抚摸那口湿穴,因为刚从外面回来,手上还有点冷,才刚没入一根手指节,他就激灵地挣扎起来,嗬嗬喘息。
赛尔里昂压着他的肚子,手腕一使劲,顿时“咕唧”一声手指插到了底,可因为他的用力,琴恩肚子里的阴茎再一次挤压结肠口,他淫叫一声,穴里的水都挤出来,湿了赛尔里昂的手指。
他果真已经被操熟了,甚至不需要任何抚慰就可以高潮,赛尔里昂抽回手指,扇了一巴掌那口湿穴,那水声响,通红的蚌肉受不了刺激似的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跟活肉似的蠕动,琴恩被他弄得快不行了,高扬着头颅回血。赛尔里昂解了裤腰带,同他父亲一样只露了阴茎出来,他真的硬得很厉害,龟头充血,一跳一跳地,不等琴恩反应地机会,就一条腿架到床侧,粗略地寻了下位置,扶着鸡巴用力捅进了那穴里。
他操得太凶了,不像是做爱,反倒是拿刀子捅死人似的,那口穴原先被他父亲两根手指就能填满,现在却是要硬生生干进来一根男人的屌,顿时跟肉套子似的撑得快要破掉,可屁股里还塞着另一根屌,小小的腹腔就这么点地方,父子俩的鸡巴瞬间撞在一起,竟是瞬间把琴恩干尿了。
两个男人同时深深抽气,阴茎被挤压的感觉同榨精没什么两样,更何况两根鸡巴之间只隔着一层肉壁,他们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阴茎的形状,这种共操一口穴的关系过于亲密,不过父子之间,本该是最亲密的人。
这可苦了琴恩,他躺在自己腹上的疲软性器抽着筋,马眼都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股尿液往外喷,整个人都在抽搐,好像濒死的生理反应。
赛尔里昂却根本不顾及琴恩的状态,鸡巴还没捂热,就绷紧了臀腰,阴茎抽出一分再用力捅进去。大约是穴里面的水实在太多了,他每次抽插都会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唧声,还有不少溅出来,为本就湿透的床单再加一份码。他越埋头苦干,琴恩就越是叫得停不下来,双腿抽搐着乱踢,要不是他的手都被捆着,估计赛尔里昂都能被抓下一层皮来。
赛尔里昂暴力操干了几十下,把琴恩操得肉穴张合不止,他自己也嘶嘶抽着气,脸冒热汗,如一头真正的狮子盯着琴恩。两人的父亲压在最下,手臂撑着后背,看着眼前这一幕,控制不住地哈哈笑起来。
他俩之间好似存在某种竞争,将琴恩逼上绝路,夹在这对父子间隙里,身下两只洞里同时插着屌,他甚至已经失禁、已经哭着求饶了,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敏感的肉壁带来过分尖锐的快感,他很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内含非常雷人之内容,双性、收养关系、大小德罗西x小秦(或许还有童养媳要素)!务必谨慎阅读!!再次警告非常恶俗!!
第六十六章 火车前行的地方点
秦罗获胜的方式很简单,只是用脑子而已。
已知场上出现过的牌不会再次出现,那么去掉前两局当中的18张牌,以及此轮中他自己的手牌2张和公共牌5张,只剩下27张。这27张任意两张都有可能是对方的手牌,秦罗要做的就是排列组合,代入对方手牌,做出判断匹托斯除了拿到高牌之外别无其他可能。
而四张王牌有三张已经在此前消耗,剩下的那张又到了他手上,秦罗的手牌稳压匹托斯一头。
这就是他all in的理由。
火药味在鼻端弥漫,浓烈的气味之下,是缓缓飘来的血腥味,作为庄家的德罗西先生收牌,对着死去的尸体绅士地脱帽,含笑道:“游戏结束。……带我们尊敬的‘合伙人先生’上路吧!”
在场的黑手党成员行动起来,进行最后的收尸。秦罗脑袋上的垃圾袋摘下,套在尸体头上,扎紧了袋口。随后在场外待命的黑帮成员伪装成送货工人,进来将尸体打包装车,混在一堆真正的家具里送出了公寓。
厨房洗手台上和桌上的血迹被擦去,摔弯的水果刀打包带走,地上溅落的黄铜弹壳一颗颗捡起,他们犹如尽职尽责的家政公司,将这里曾经发生过命案痕迹完全抹去了。
与忙碌的黑帮成员们格格不入,秦罗坐在餐厅里一动不动,他垂着脑袋茫然地望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他刚刚间接杀了人……
如果当时匹托斯头上没有套塑料袋,秦罗觉得自己一定会做噩梦的。
缓缓地,他捂住脸,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
赛尔里昂站在他背后,两手插兜,沉默地望着他。风衣口袋中的枪管还滚烫着,昭示方才的暴行。
他父亲从身后走上前来,走过他身边时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微微眯着眼,目光中展露出隐晦的赞赏,随后走到秦罗身边停下。
他将手放在秦罗脑袋上,压歪了他头顶上的帽子,带着温和的满意,说:“做得不错,琴恩。”
自从跟在德罗西先生身边之后,秦罗觉得自己哭泣的频率太高了,三天两头就掉了好几回眼泪,因此他捂着脸忍了又忍,却依旧有悉悉索索的呜咽声飘了出来。
“敏锐的判断……出乎预料的冷静,以及机灵的头脑。你用自己的本事报了仇,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德罗西先生的声音徐徐,好似宽慰孩子的慈父。
报仇。
在黑帮的世界里,恩怨情仇就是这样非黑即白的词,与之交好就可以获得利益,结仇便要以命来还,没有中间商量的余地,对于秦罗来说,未免太过于冷酷无情了。
他一声不吭地默默掉眼泪,良久,听见德罗西先生呼唤了一声:“戴维。”
干完活的戴维吭哧吭哧地走进来,然后与老爷对上了视线,他下意识地垂下脑袋,反应过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几张发皱的纸票子。
老爷从他手中拿走纸票,放在秦罗面前的餐桌上。
秦罗从手指缝里看见那几张纸票,皱巴巴的,上面是几个英文单词,仔细一看,是某家铁路公司出品的火车票。
德罗西先生说:“这是三张去南方的火车票,目的地是米兰。……先前我说我会和你一起去南方,很遗憾我要失约了,赛尔里昂会和你一起去,再加上戴维。”
秦罗怔愣片刻,眼泪也没空擦了,望着那几张火车票出神。
“……不过,我可不是送你去度假的,琴恩,作为我的猎枪,你需要去帮赛尔里昂完成收购任务。”
猎枪?……秦罗茫然想,自己升职得居然如此之快,从阶下囚、到男宠,再一跃翻身成为了教父的“武器”,秦罗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能耐可以在黑暗世界活下去……难道他不怕自己会趁机偷溜走吗?
赛尔里昂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秦罗抖落一身疙瘩,为自己愚蠢的猜想认了个错。好吧,教父的眼线一定遍布各处。
他把车票塞进秦罗手里,摸了摸他的脑袋,秦罗的帽子终于掉了下来。因为他们这几人身份的特殊性,这几张都是不记名的开放票,正因如此上面也没有时间与日期。
“……那您呢?先生……”秦罗哑着嗓子轻声问了一句,胆怯地望他。
德罗西先生缓声道:“有些事需要我处理,我会让歌林联系你们。”
秦罗默默低下头,手指摩挲着这几张车票,心中也因为可以获得短暂的自由而跳动起来。
负责处理现场的手下已经在门口等候,餐厅里面的人聊完了正事,便准备离开公寓。其中一位手下手里捏了一只没抽完的香烟,烟顶端冒着火光,明明灭灭的。
他垫在最后,等其他人全部离开之后,才猛吸了一口烟,然后随手扔在堆满传单的楼道拐角。老公寓没有安装监控,楼道里也空无一人,等他走下楼梯,火星子从废纸堆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