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恩轻声为继兄说好话:“但赛尔里昂考上了,不是吗?……”
德罗西先生无声地笑了,“你说的没错。”他望向琴恩,眼中盛满温和深沉的情绪,抚了抚自己的大腿,“过来吧,琴恩,到我这来。”
他们已经坐在一起了,显然这个“过来”另有他意,琴恩读懂了父亲的话,犹豫了一下,然后半直起身体,在狭小的车厢中弯着腰,两腿分开,爬到了自己父亲的大腿上。
车顶就抵着他的头顶,害他不得不微低着头,防止撞到脑袋,然后他伸手,环抱住父亲的肩,像只软绵绵的兔子贴在他身上。
德罗西轻声笑,他的嗓音儒雅低沉带着磁性,贴着琴恩的耳朵,让他忍不住脊背发抖。德罗西抬手抚了抚他潮湿柔顺的黑发,望着他道:“需要我摸摸你吗?”
琴恩眼睛湿湿的,怯怯地“嗯”了一声。
于是德罗西先生手插进他衣服里,帮他脱了内裤,琴恩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压着父亲的大腿,轻轻蹭在他的西裤上。德罗西先生慢条斯理握住他软趴趴的阴茎,揉弄龟头。
他的手握过无数武器,已经变得粗糙而硬朗,对孩子稚嫩的性器来说太过刺激,于是他一碰,琴恩的腰就发起抖,难耐地喘息起来。德罗西先生的技术娴熟,很快在他温和的抚摸中慢慢充血,在他手心里硬起来,龟头红通通的,马眼微微溢出些水。
琴恩脸飘着红,眼神害羞地迷蒙起来,吐出细微的哼声。他硬了,在父亲手中翘着,德罗西先生一松手,阴茎就弹起来贴到自己的肚皮上,这样连弹几下,琴恩就有点受不了了,一处更加隐秘的性器官颤抖着,流出了水。
只是他坐在父亲腿上,底下流水了,怎么会瞒得过父亲的眼睛?德罗西先生发现琴恩抬起的屁股底下拉出一条银丝,在自己腿上湿了一枚硬币大小的斑。他慈祥地笑了,揽近琴恩的腰,手掌垫在他的屁股下方沿着茎身往后摸去,在不到会阴的地方,摸到一道细小的肉缝,热乎乎的,他手指尖一顶进那软肉里,就丝丝缕缕溢出水来。
琴恩压着鼻音哼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肩膀不肯抬头了,德罗西先生用指腹揉开那处肉缝,成年男性宽大的手掌可以完全包住他的下半身了,手掌轻碾着,摩得那条肉缝颤颤巍巍地开了些,湿淋淋的淫水涂湿了他的掌肉。
德罗西先生无奈地轻笑:“不需要我怎么摸,你就湿透了,琴恩……”
这对父子抱在一起,在后座做这种畸形的事,前座的司机兼管家却目不斜视,好似习以为常,就好像自己服务的主人是在做辅导家庭功课之类的常事。
琴恩害臊得有点发抖,可是控制不住下身哗啦啦淌水,他父亲摸得他有点爽到了,尾椎骨都在轻微摇晃,趴在德罗西先生耳边细声细气地说:“Dad……please……”
小孩白嫩嫩的脸蛋就贴在他脑袋旁边蹭他,豆腐似的滑,德罗西先生心情愉悦,伸在底下的两根手指并起,轻柔地挤进那肉缝里,听见这孩子轻微的喘息声,滚烫湿滑的肉壁裹住了手指,似乎还能感觉到隐约的毛细血管鼓动。德罗西在琴恩耳边温和地说:“你求我帮忙,要做什么呢?”
他像是指导一个年幼的孩子成应有的礼貌般循循善诱,琴恩也没有令他失望,湿漉漉地眨了眨眼,仰起头去亲他父亲的嘴,他的养父自鼻腔里溢出一声笑,然后感觉到这个孩子发凉的嘴唇中间伸出了一截热乎乎的舌肉,试探着舔自己的唇缝。
琴恩一边舔他养父清爽的嘴唇,一边屁股往下压,夹住了他父亲的手,那两根手指因为重力挤得更深了些,愈来愈多的湿热沿着手指流下来,粗糙的指腹在柔软肉壁浅口处挤压,给予琴恩微妙的愉悦,他不由得绷紧腹肉,肉穴夹紧了,摇着屁股上下坐着,用父亲的手取悦自己,“Please…I want you……”
德罗西先生笑了,他张开嘴,空闲的左手拢着琴恩的后脑,深深地吻入他的口中,粗糙的舌肉与琴恩湿滑的舌绞在一起,吻得他呜呜响。插在养子穴里的手指慢慢地按摩肉壁,欧洲成年男性的手骨宽大,两根手指就塞得它满满当当了,湿热热地裹住了指头。他轻微地错开手指,将窄小的肉道撑开了,滚烫的黏液就从手指空隙里流下来,琴恩不太舒服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声说:“Dad……Don't do that……”
“或许对你还太早了……”他父亲亲吻他的眼睛,无奈道,然后从他手中慢慢抽回手腕。
琴恩一下子呆住了,他的情欲上了头,底下都哗啦啦流水了,父亲这时抽回手,顿觉急躁。他立马抛却了前面的立场,拉住养父的手腕,小猫舔毛似的舔德罗西的掌心:“Sorry dad,I was wrong!You…you can do anything。”
……
私人别墅内,琴恩被压在他父亲的床上,双手绑在身后,某个昂贵牌子的男士皮带在他手腕上捆了一圈又一圈,勒得上面皮肤通红,手指尖都捏不起拳。失去前肢的支撑,他只能用身体撑着床铺,整张脸埋在被褥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养父跪在他身后,脱了外套,裤腰空空,衬衣袖子卷到肘上,露出布满疤痕、坚实的小臂。他一只手掐着琴恩的后颈摁在床上,另一只手三指并起,插着养子的屁眼。人类本干燥柔韧的排泄口因为有阴穴里流出的水作润滑,水润得完全箍不住他父亲的手指了。他的指头粗糙而宽厚,甚至还有陈旧的老茧,如某种刑器,每次都野蛮地捅到底。脆弱的肠道黏膜根本受不了他这番摧折,要融化似的滚烫,德罗西的手上也是湿哒哒的,尽是养子流出的水或是前列腺液,从手指关节淌到手背,然后聚成一滴滴的黏液,啪嗒嗒掉在床单上。
琴恩的屁股已经被指奸得通红,身上也红,浑身蒸熟了似的冒着热气,蹬着床单的腿已经使不上力气了,眼泪把被褥打湿,“呜呜”地叫。箍着他父亲手指的括约肌更红得要滴血,连带着底下那肉穴也控制不住地张合,涌出更多淫液,沿着阴茎都流到龟头上。
可他的养父却好似有意逗弄他,对他发了洪水的肉穴视若无睹,一心奸他屁眼,指头隔着肠子肉壁碾压敏感的腺体位置,琴恩再也控制不住,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尖叫起来,激烈地往前挣开。他的父亲哪里会仁慈地放走他,紧掐的脖子摁在身下,手指更加用力地侵犯他,琴恩就只能被迫硬吃下这份激烈的快感,双眼瞬间失了焦,两套生殖器官归于一身,生理反应本就共通,那口湿红的肉穴跟失禁似的喷了水,将他父亲深色的床单都淋湿了。
度过一遭快感,琴恩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似的,满身满头都是汗了,额发湿漉黏在脸上,眼睛都被泪水糊得睁不开。
他的父亲怜爱地拉起他手臂让他靠进自己怀里,琴恩如没骨头的狗尾巴草一样往下滑去,德罗西的手就从他反缚手臂的腋下插入,架着他托起下巴,吃进其湿滑的嘴唇。他的手上还满是带着骚味的淫液,就这样抹在琴恩脸上,琴恩的口中含着热气,断断续续的鼻息和哭声就在德罗西的嘴唇底下溢出来。
他的养父安抚着他,一边抱起了他的双腿,琴恩感觉到屁股底下粗糙的西裤布料摩擦,他父亲的性器已经硬了,在松开的裤子里顶着他的臀缝。那么大一根,龟头胀得如鸡蛋般大小,那玩意儿捅进屁股里哪里是人手指头能比的?于是他小声哭起来,乞求他父亲:“可不可以不要插进来……爸爸,我……我会受不了的……”
德罗西笑着,亲吻他的舌尖,轻声细语:“乖孩子是不能反悔的,琴恩。”
他的阴茎从西裤裤沿顶出来,龟头挤进了股缝,便被两瓣湿滑的臀肉夹住了。琴恩的屁股太湿,鸡巴在臀缝里摩擦,然后轻而易举地滑到养子的阴穴口,那肉缝一下子含住了龟头顶端,软得像是奶油,甚至陷进了一寸,外边的肉唇都含住了龟头吮了一口。琴恩紧张得头皮发麻,两只眼睛紧紧闭了起来。可他父亲却是将手臂横插入其膝弯下,一用力将他屁股抬了起来,龟头顿时从湿穴中滑出来,发出含糊的啵声,拉出一条透明银丝。然后滑到后边松软的肉孔,慢慢挤了进去。
琴恩瞬时哭叫一声,尽管先前已经用手指玩过一轮,可括约肌要吃下他父亲的阴茎还是很不容易,薄薄的肉环被撑得极大,泛着稀薄的水光,紧紧咬着那颗龟头。他的父亲贴在他耳边发出舒服的叹息,从鼻尖流露出充满情欲的热气,仁慈地抚摸养子小腹,然后慢慢插得更深了……琴恩觉得自己紧缩的肠道里捅进了根活肉棒似的,硬是将皱软的肉壁捱了开,涨得浑身哆嗦起来。
他后面这洞是那么小,腰又纤细薄弱,吃进一根鸡巴就撑得快动不了了,湿濡地吞着养父。德罗西一边抚摸他,一边还尚有余力地控制着胯骨在琴恩肠道里磨,含着淫水的肠肉痉挛,居然发出咕叽的声响,臊得人耳根子通红。阴茎挤到顶,龟头就顶着封闭的肉壁了,琴恩敏感得不行,光是轻压了一下就淫叫起来,捆在身后的手臂忙不迭撑着父亲的腹部,腰往前顶起。
他父亲见状,无奈地叹息:“你现在就受不了了,一会儿赛尔里昂来了该怎么办?”
琴恩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挣扎着摇头,活像只即将坠进油锅的兔子。一紧张,肠子便绞得又紧又热,简直是主动去吃他父亲的鸡巴似的,瞬间绞得他父亲灰蓝色的虹膜深沉似阴,掐住了养子的脸,另一手横向揽住了琴恩的胯,钢铁似的小臂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往下压,都陷进了养子柔软的肚皮里,让他的屁股被迫吃进了整根屌。
琴恩顿时叫得淫乱极了,肠道深处简直被操开了似的,胀痛得人要发疯,可这样的生理反应却恰恰取悦了他父亲,鸡巴在他屁股里活生生被绞了一遍,爽得直冲头皮。他抱着琴恩的胯,往上顶起来,那肉道还未适应入侵就立马被再度捅入,琴恩痛得眼前发黑,瞬间出了冷汗。
他的身体完全没了力气,如滑腻腻的玩偶任由父亲摆布,父亲的肉屌在他肠道里爆插了十几下,插得琴恩魂都不附体了,眼泪和口水乱流,下巴都涂湿了。仿佛察觉到养子的高潮,德罗西才缓下耸腰的幅度,掰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
琴恩脑中得血液回流,他终于缓过劲来,舌头和嘴唇被父亲吃得发麻,然后鼻尖溢出哼哼声,“……不、不要了……停下……爸爸……”
他父亲吻着养子的嘴唇,将他的乞求全部吞了进去,然后拦着他胯骨的手往下摸去,摸到他湿透了的下半身,阴茎疲软,肉穴湿滑,还隐约充血,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软绵绵地吃进了他的手指。
他一摸,琴恩就哆嗦起来,德罗西便就着这样的姿势一边用手奸淫他的女穴。
琴恩的腿都张不开了,前后侵犯下他只晓得夹着腿淫叫了,把他父亲的手都牢牢夹住抽不回去,浑身冒着热汗,两口穴都一同张合起来,骚得不敢叫人看。
不知什么时候,房间外面传来脚步声,琴恩沉溺于情热中,两耳都聋了似的,突然,实木大门外面传来沉闷的敲门声,紧接着是熟悉的嗓音:“父亲,你找我有什么事?”
琴恩顿时吓得一身热汗冰凉,从欲望的泥潭里被一锄头凿了出来。德罗西胸膛震颤,发出闷笑,他紧贴养子的耳朵,轻声道:“你哥哥在外面,要不要叫他进来?”
琴恩立马疯狂摆头,声音软得滴水:“……不要,不要,求求您爸爸!别让他进来……”
他的养父眼带情欲和怜爱,深沉望着他,“可我答应了要送他圣诞节的礼物,……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信守诺言?”
他的养父兑现承诺,却要以他为代价,琴恩惶惑不止,随后大约是门外得赛尔里昂等的不耐烦了,也不等父亲的同意,失礼地打开了门。
琴恩顿时发出一声惊叫,紧紧夹住双腿,险些从他父亲怀里逃出去,可养父反应极快,勒住了琴恩的腰把他牢牢摁在自己胯上。
赛尔里昂站在门口,许久未见的兄长似乎刚从飞机上下来,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穿着棕色的大衣、带着雪渍的靴子,看着房间里乱搞的父子俩。
他没有说话,那脸色就跟雪冻住似的寒,良久,他嘴巴弯起冷笑了一下:“他妈的现在是在做什么?乱伦?还是说你是在强暴琴恩?”
显然他在对父亲说话。他的亲生父亲衣冠不整,不过好歹没光着屁股,西裤松松垮垮套在腿上,赛尔里昂眼尖得甚至看见那条定制西裤上湿了一大片,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哪里来的水,琴恩兔子似的缩成一团,光着屁股,但两腿紧闭,浑身不自然地直痉挛,虽然他看不见琴恩的状态,但他蜷缩的脚挡住的私处底下插得不就是父亲的屌吗?
他父亲的屌好似被琴恩绞得差点出精,上边的血管激烈地抽动,德罗西额上冒汗,压着嗓音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抱着琴恩面向自己的亲儿子,掰开他的腿,“你不来自己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