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迷茫地脸发红,扶着德罗西先生的大腿,露出一副傻样。可是这里并没有润滑液该怎么办?
德罗西先生摇头轻笑,捉住秦罗的手,带着他的手从前面伸下去,越过阴茎,摸到了他股缝之间热乎乎的屁眼,轻柔地按压他的会阴和括约肌,说:“你自己扩张。”
秦罗的手在德罗西先生掌心里,自然也摸到自己的穴口,脑子都烧炸了括约肌居然还轻微地发着肿,那天海伯利安先生干过他之后的生理反应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德罗西先生将他的手放到该去的地方之后便松了手,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秦罗脑子烧了半天,才艰涩异常地回过神,难堪地自己抚摸屁眼,手指用力,挤了半个指节进去。
任何润滑的入侵如此艰难,秦罗才抠了一会儿,就累得手指发酸,他左思右想,把手指拔出来含进了自己嘴里。
德罗西先生看着他,秦罗用唾液将自己的手指舔湿了,都沿着手背往下淌口水,才抽出手指,重新抬起腰,用中指和无名指并起来插自己的屁眼。
舔湿手指之后的润滑效果果真好了些,微微红肿的括约肌扩开,吞入了两根湿哒哒的手指,艳红的肉紧紧裹着那纤细又白嫩的手指,用力插进去的时候,还会轻微地蠕动着,从和手指的缝隙里挤出透明的水。秦罗轻轻喘气,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手指头被紧致滚烫的肉腔裹紧,插入的时候要费好大的力气,肠道也给予他相应的饱胀感,他一边抽插一边想:明明自己才插两根手指就有些难受了,这地方到底是怎么承受那么大根性器的入侵的?……
德罗西先生的后背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相当有闲情雅致地观赏这只小羊羔给自己自慰的这一幕,呈现出异常的耐心,丝毫没有催他的意思。
秦罗扩张了半天,屁股终于可以承受他插进第三颗手指了,手指头酸得够呛,腰也开始隐约支撑不住而颤抖,疲惫得屁股往下坠,轻轻坐到德罗西先生的大腿上。他碰到这位先生的大腿时,感觉到出乎意料的肌肉,相当结实,裹挟在西裤之下,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他迷迷瞪瞪地转念一想,貌似这样的肌肉和体型才是合理的,尽管德罗西先生的年纪大了,但毕竟,他是那些黑帮们的“教父”……
德罗西先生见到他的手停了,于是带着笑意问:“好了?”
秦罗吸了一下鼻子,细细地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艰涩地拔出手指。指头因为长久用力而轻微发抖,连指尖都勒红了。他轻扶住德罗西先生的阴茎,等待良久的硕大一根性器躺在掌心里,甚至隐约发烫,秦罗抬起屁股,如发情的小猫似的用臀肉摩擦龟头,然后对准柔软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
滚烫的龟头挤开肉穴,穴口如温顺的嘴吞进了深红的龟头,秦罗明显感觉到屁眼胀痛,喉咙里发出不适的喘气声,后背都开始泌汗了,缓了缓,放松着肌肉继续往下吞。
突然,龟头隔着肠肉碾过前列腺,意料之外的快感让秦罗立即腰眼发酸,控制不住声音叫了一声,连忙扶住德罗西先生的肩膀,生理快感的刺激下,阴茎颤颤巍巍地勃了起来。
他本想道声歉,却看见自己脏兮兮的上衣衣角蹭到这位先生的西装前侧,惊得连忙用手抓回垂落的衣摆,一看,洁白的布料果然被他蹭上薄薄一道灰。
德罗西先生的阴茎都杵进秦罗肚子里了,还气定神闲地用手掌扶着他的大腿,慢慢抚摸。他看见秦罗的表情,自然也注意到自己衣服上的痕迹,却面不改色的,挑起他的衣摆,往上拉到秦罗的嘴前,说:“咬着。”
秦罗犹豫两秒,还是张开嘴乖乖叼住了自己的衣服,他衣服上蹭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血,咬进嘴里,就吃到一股腥臭的铁锈味。秦罗忍着不适,上身往后仰些,双手往后伸,扶住了德罗西先生的大腿,然后继续抬起屁股,令阴茎稍微拔出来一小节,再次往下坐。
更多湿润的液体被挤出来,红艳艳的屁眼吞下更多肉茎,整截肠子都在蠕动,紧实地咬住德罗西先生的阴茎、一寸寸吞了进去。德罗西先生赏心悦目地观看着这反应,看见他细窄的腰不停地发抖,薄薄的肚皮隐隐约约凸起,因为强烈的刺激,红通通的阴茎还不停抖着。他一边看着,一边抬起手放到秦罗的腰上,掌心如同抚摸丝绸,慢慢往上摸去。
一边摸还一边说:“这里,是我的‘士兵’做的吗?”
秦罗感觉到他抚过腹部的伤口传来隐约的疼痛是被那几个绑匪打出来的。他轻哼一声,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咬着衣服含糊回答:“是……”
德罗西先生轻声说:“真可惜。”
秦罗此刻自嘲般地想:一点也不可惜,幸好那几个家伙只是揍了自己两拳,要是切了条手或者脚下来,那血淋淋的,就算是德罗西先生也下不来口了吧……
我嘞个大草,校长大人坐怀不乱真难写,艰难挤牙膏中……给亲爱的读者们表演个劈叉吧,这个刺激(喂)
第五十一章 道行未满点
不过德罗西先生自然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他用手抚摸秦罗小腹上艳红的淤痕,浮在他雪白的肚皮上,像是被虫子叮了一口的苹果肉。秦罗挺着腰,慢慢地撑着身体上下起伏吃他的阴茎,腹内的肠肉被阴茎顶着,已经相当难受了,德罗西先生还摸他的伤,更是让他脑门上都渗出了些汗,细细地喘了几口气,轻声说:“先生……我……我有点疼……”
德罗西先生无奈地笑了一下,大发善心地松了手,然后手掌抚过皮肤,往下贴住了腰,若即若离地扶着他,让他更方便地坐鸡吧。
这位先生嘴上说“让他自己来”,真的就不动了,相当气定神闲地等着秦罗来取悦自己。这就苦了秦罗,肠子涨得难受,碰到前列腺就让他浑身发麻。他自己挺着腰夹着阴茎坐了十几下,才感觉到肠肉变得润滑,逐渐顶到了深处,龟头轻轻一挤结肠口,便腹中一酸,忍不住发抖,不敢再往下坐了。他忙抬着屁股起来,夹着屁眼套弄德罗西先生阴茎的前半端。鼻腔里发出细细的呼吸声,因为没有支撑,手心里都沁出了汗,贴住了德罗西先生的裤子。
那细细的喘息声跟小猫叫似的,配上他光着屁股坐鸡巴的样子,还真像是发了情的小猫,一边卖力地取悦德罗西先生的阴茎,眉毛蹙得细细的,一边可怜兮兮地偷摸观察他。
龟头得到湿热穴肉的抚慰,令德罗西先生愉悦地爽了会儿,但他很快就发现这只小猫压根就没尽全力,屁股只浅浅地含住了前端,根部的茎身被晾在外面,凄凄惨惨地也等着肉穴的包裹呢。
于是德罗西先生拍了拍小猫屁股,说:“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可说服不了我。”
秦罗听见这话,都快吓哭了,连忙乞求道:“不!不……我会努力!再、再给我一次机会……”然后不再偷奸耍滑了,腹部的肌肉紧张得绷起,一狠心就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
长过头的阴茎龟头直接顶进了紧闭的结肠口,秦罗肚子里酸得跟发了洪水似的,这一下让他叫都叫不出来了,硬生生坐高潮了。屁眼抽搐着裹紧了德罗西先生的肉根,令他也舒适地喟叹,只是这位先生显然并没有耐心等秦罗缓过来,在他还在高潮的时候,就捏着他紧绷的臀肉笑道:“继续。”
秦罗脑子里还爽得是一坨浆糊,就被捏了一下屁股,一点也不敢耽搁,双手撑着德罗西先生的大腿,颤颤巍巍抬起屁股然后再次往下坐。滑腻的肠肉“咕叽叽”蠕动,紧紧绞着德罗西先生的阴茎,那龟头又再次顶上敏感至极的结肠口软肉,秦罗眼前都闪白了,身体抖得更厉害。
这回他没有再等德罗西先生催他,自觉地扶着他的腿摇起屁股,艳红的屁眼脱离肉茎根部时便会蠕动着放松一些,再次深深顶进去时又会挤出些透明的水,阴茎每次插进去都会顶到底,让秦罗痉挛得厉害。德罗西先生终于满意,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他意兴盎然,微微偏着脑袋凝视秦罗,白金色的头发微微散落,显然是让他非常愉快。他阴茎被套弄得浑身湿濡,硬得更厉害了,连血管都鼓起,突突跳动。腿上的小猫都翻了白眼,背上不知何时出了汗,摸着腰上的皮肤,湿漉漉滑唧唧的,雪白的臀肉“啪啪啪”打在他皮带和金属扣上,撞得屁股都红了自己都不知道。
秦罗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坏了,他机械性地坐了好几下,终于生理反应猛烈地涌出来,他感觉自己的睾丸在抽搐,强烈的高潮欲望一触即发。秦罗终于受不了了,哭叫着抬起了屁股,让被顶得异常脆弱的结肠口远离那根阴茎的折磨,然后轻微地抖着,性器抽搐,稀薄的精水一股股往外流。
他的性阴茎没有完全硬起来,半软半勃得就开始高潮了,这快感来得也相当不正常,透明的精水都淌到了德罗西先生西服外套上。
德罗西先生轻喘了口气,掐着秦罗的腰就用力往自己鸡巴上摁。秦罗流精还没结束,鸡巴就再次顶到了紧闭的结肠口,瞬间眼前一黑,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也僵直起来。要不是德罗西先生扶着他,他就要倒下去,好像无声地潮吹了,原本流水的阴茎大股大股地喷腺液。那来势过于猛烈,猛烈到秦罗肚子都要射得抽筋。
绞紧的肠子瞬间挤压着德罗西先生的龟头,令他深深地吸气,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腹部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块,都是秦罗射出来的水,但他却一点也不嫌脏,反而握住秦罗不停抽搐的阴茎,说:“琴恩,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这可怎么办?”
秦罗快不行了,这古怪的高潮让他整个人神经质地抽动,德罗西先生还捏住他的性器,敏感的性器官跟被剥了层皮似的,一碰就抖,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鼻子都塞住了,声音哑得不行:“……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您放过我!……”
随着他的哀求,德罗西先生感觉到他腹部的蠕动,紧紧吮着自己的阴茎,心潮澎湃。他捏住秦罗的后颈,使了点力气强硬地让他看着自己,然后笑着说:“……这可不行啊,我们的交易没有结束。”
秦罗此刻觉得一死了之也是件幸福的事,他的后颈被牢牢掐着,像是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崽子,浑身打抖,悲惨地看德罗西先生。德罗西先生单手解了西服的扣子,露出月灰色的马甲,然后捏松领带,抱着秦罗的屁股调换位置,将他压在沙发上。
秦罗知道这个姿势自己会遇到什么,就完全不受掌控了,大哭着撑起自己的身体企图逃跑,一边哭还一边乞求:“我后悔了……我放弃!对不起先生”
秦罗才刚从沙发上撑起身体,匍匐着往前爬出两步,德罗西先生就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倒在沙发上,用力拖了回来。秦罗屁股通红,两腿之间湿淋淋的满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水,腿根上还有几条通红的皮带印和金属扣的花纹,跟烙在皮肤上似的。他用手摸了两下那皮带扣的印,然后借着湿淋淋的水,轻拍两下,笑说:“琴恩,守信是一种美德。”
再好的美德在性命攸关的前提下都是空话。秦罗被他摁着后颈,脸都埋进沙发里,呼吸不畅,眼泪流个不停,感觉德罗西先生的衣服贴到了自己腿上,然后一根热腾腾的肉棍滑进了他臀缝中,他还没来得及大叫,就操开了他的屁股,挤进充血肿起的屁眼里了。
秦罗哑声尖叫,屁股因强烈的刺激而高高翘起来了,膝盖垫在沙发上,小腿蜷起,脚指头抽筋似的张开,抖得跟筛糠子似的。德罗西先生插进了鸡巴,却没有野蛮地操他,而是控制着胯,只干了半截进去,慢慢地在他穴里磨着。龟头若隐似无地磨蹭前列腺,并不刻意去顶弄,惹得秦罗抖着屁股,逐渐感受到了微妙的快感。
他还以为是德罗西先生仁慈地宽恕了他,高悬的心脏隐约放下些,想回头去看看,还没看见西裤的影子,突然屁股里面那根阴茎猛地撞了进来。德罗西先生的胯骨重重地顶了一下他的屁股,将他的人都往前面顶了出去,发出极为响亮的一声“啪”,直将他放松的肠肉插得痉挛起来,秦罗尖声大叫,眼前跟电视雪花屏似的,竟然又高潮了。
德罗西先生才顶了一下,便又重新退了回去,发出含糊的笑声,再次浅浅地磨他的肠子。
秦罗好不容易缓过来,双眼都聚不上焦了,浑身都在抖,使劲往前爬。
德罗西先生就抓着他的胯骨,令他一寸都逃不出去,维持着一个不深不浅的深度,轻轻顶弄秦罗的穴肉。
秦罗知道有第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这种猝不及防的深顶就跟达摩克利斯剑一样,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他实在是怕惨了,不停地求饶。可惜德罗西先生不是海伯利安先生,也并非他儿子,不会对秦罗的哀求产生怜悯,这个男人能够稳坐他那家族之主的位置、驱使亡命之徒对他俯首称臣,靠的可不是仁义道德,就算秦罗喊哑嗓子,他也会将“交易”完成到底。
德罗西先生完全不规律的几浅一深来了好几次,秦罗快被他干崩溃了,只剩下本能地用手臂撑着往前爬,或者推德罗西先生的力气,高潮得他屁股底下的沙发都湿透了,流得不知道是水还是精液。秦罗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出这么多汗,头昏脑涨,感觉要快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