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罗西先生射精之前,抓着秦罗的胯骨猛烈顶了几下,将他的腹两侧的肚皮都抓得软绵绵陷进去,留下通红的抓痕,然后拔出了自己的阴茎,深深地吸气,小腹抽动,射在他屁股上。
秦罗撅着屁股硬生生挨了他的粗暴的侵犯,动都动弹不得,哑声哭叫,脑子都被干坏,完全转不动了。等德罗西先生拔出去,一松手,秦罗就软趴趴地倒了下去,屁股上的精液淌进了臀缝里,湿哒哒的,沿着他的睾丸流下来。
德罗西先生心满意足,身后抹开他屁股上的精液,他一碰,秦罗还会本能地发抖,两条大腿同抽筋了似的,往前蹭了两下,躲开了德罗西先生的触碰。他缓过劲来,一脸傻样地回头望德罗西先生,见德罗西先生原本一尘不缁的白西装上湿了大片,齐楚的衣冠都乱成一团,长长地舒气,表情餍足。
好半晌,秦罗才慢慢地回了魂,摸了一下屁股,摸到一手白色的粘液。他嗓子完全哭哑了,可怜兮兮地问:“……您……您怎么……不……射进来……”
他以为德罗西先生是对他不满意,心想着都被干成这样了还要杀他的话,秦罗都要哭死了。谁知德罗西先生哈哈笑起来,用沾着精液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居然颇有一种慈爱的既视感,说:“我呢,和我儿子不一样,比较珍惜自己的羽毛,从来不会‘四处留种’。”
秦罗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赛尔里昂弄他那次,说不出话了。
“好了,琴恩,”德罗西先生用他的脸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站起身脱了脏兮兮的外套,一颗一颗解开自己马甲的扣子,轻声道,“勉强及格了,起来吧。”
秦罗如梦初醒,连忙问:“……德罗西先生,您会放了我吗?”
德罗西先生抬眼,朝他露出笑意,温和地说:“你觉得你让我满意了吗?”
秦罗呆住了,脸上残留着精液,跟小花猫似的,腥臭味还直往他鼻子里钻。
虽然刚开始他还处于服务地位取悦德罗西先生,但后面完全是德罗西先生掌握了主控权,秦罗只是在被动地承受而已。
德罗西先生已经脱了马甲,上半身只留下松松垮垮的衬衫,提上来裤子,皮带也没扣起来,显然一副送客的模样了。秦罗慌张地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跌在地毯上,然后趔趔趄趄地扑过去抓住德罗西先生的裤子,哭道:“先……先生……我……我要怎么做,您会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求求您”
秦罗哭得可怜,德罗西先生一看他那副丧家犬的模样就发笑,他提起鞋尖抵住秦罗的下巴,然后让他起来,无奈地说:“我又没说要杀了你,你真是……”
秦罗哭得都看不清德罗西先生的表情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流了好半晌,才瘪着嘴细声问:“那……那我自由了吗?……”
德罗西先生笑了一声,高声道:“歌林,带他去换身衣服!”
两秒之后,套房的大门打开了,门口露出那位浅棕色头发的先生的脸,一脸和蔼尊敬的表情,温声道:“好的先生。”
秦罗还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呢,呆滞地见这个名为“歌林”的老先生走了进来,然后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提了起来。秦罗趔趔趄趄地,腿抖得走不动路,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歌林老先生身上了,他一边往外被架着走,一边还望着德罗西先生,不停地叫他的名字。
歌林老先生扶着他,在他耳边温声道:“好了孩子,先生要休息了,不要打扰他。别叫这么大声,你暂时不会死了。”
秦罗听了他的话,饶是不知真假,也如吃了颗定心丸,大睁着眼,愣头呆脑地被他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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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新闻点
歌林老先生拎着秦罗离开总统包间,德罗西先生的手下还尽职尽责看守在门口,秦罗光着屁股,臊得不愿见人,但这几个马仔倒像是没看见他得光屁股似的,目不斜视,也一言不发。
歌林脱了自己的外套,系在秦罗的腰上,这让秦罗心里稍微好受了点。然后歌林老先生带他从内部电梯下楼,秦罗才发现这幢酒店的顶楼几层全被他们清场了,偌大的一层走廊,连个人影都没有。歌林送他进了一个空房间,然后说:“你可以自己先洗一洗,身上这件衣服就脱下来吧,已经脏了。”
秦罗太累了,屁股也疼腰也疼,腿软得快站不住,而且歌林老先生已经见过他狼狈的样子,也没什么好顾及礼义廉耻的,麻木地脱起衣服。格林打量了一番他的身材,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跑腿的马仔,说:“请送一套新的男装到12f,尺码是……,半小时之内。”
秦罗脱了个干干净净,拿着格林的外套小声说:“您的衣服……”
格林和蔼地笑了,说:“不必还给我了,你可以自行处理。”
如果他不是在给德罗西先生干活的话,秦罗真的会认为他是个和蔼的老头。他支吾一声,把外套放在了旁边。
“半小时之后,我会来给你上药,”歌林慈祥道,“请在这个时间里清理完毕。”
秦罗疲惫地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
歌林老先生走后,秦罗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浴室温暖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借由整面亮堂洁净的镜面,看清了自己狼狈的模样,脸上黏着精液,头发是一蓬鸟窝,眼睛哭得红肿,底下还挂着两个黑眼圈。秦罗觉得这这副模样格外陌生,他都快认不出自己了,盯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才鼻子发酸,难过地想哭。
不过幸好他还活着,没有被劫匪一梭子打烂脑袋,也没东一块西一块地肢体乱飞,所有部件都整整齐齐保留在自己身上……他这会儿是如此庆幸劫匪的头子是德罗西先生,那个“仁慈”又残酷的德罗西先生,要不然他就是不声不响地死在某一个角落里,都没人发现……不过是被干一顿,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他越想鼻子越酸,很快眼泪都将视线模糊了,大滴大滴地往下淌。秦罗连忙擦去自己的眼泪,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爬进浴缸里,放出热水清洗自己。温和的水流浸泡着皮肤,逐渐蔓延到腿上的伤口,刺得破了皮的伤口阵阵作痛,秦罗忍着疼,给自己抹沐浴露,结果泡沫流到伤口上更痛了。他不停地嘶嘶抽气,忙用水冲去了泡沫,转而对自己脏得打绺的头发下手。
秦罗精疲力竭洗了半天,终于把头发洗干净了,累得汗都流不少,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歌林老先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孩子,洗完了吗?”
秦罗忙高声回应“好了”,然后扶着浴缸壁站起来。但是他完全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和气力,手一滑,重心不稳地“咚”一声摔倒了。
歌林在外面听见他跌倒的声音,连忙开门进去,就看见这湿漉漉的小孩屁股还挂在浴缸壁上,上半身就脸朝下跌地上去了,正抽泣着,用两掌撑起身体。歌林见这一幕忍不住发笑,踩着水走进去,环胸将他抱起来,然后扯下架子上的浴巾,蒙到他脑袋上。
秦罗一边扁着嘴抽泣一边说:“谢谢您……”
歌林像是擦一只浑身湿漉漉的流浪猫一样,帮他撸干了身上的水分,黑发一缕缕黏在一起,跟小动物皮毛似的炸开。他扶秦罗坐到床上,拿出吹风机,对着小黑猫的脑袋“呼呼”吹头发。
五分钟后,这个孩子的皮毛重获干爽,脸颊也被热风吹得红彤彤,乖乖坐在床上。
歌林将他带来的药都拿了出来铺开,抬起秦罗的小腿,握在手里扶出床沿,自己坐到椅子上,帮忙进行包扎。秦罗这会儿疼得都有些麻木了,呆呆地伸着腿也不动弹,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看,小腿上几道伤被水泡得有点肿,边沿的肉粉红粉红的,歌林涂上生理盐水和凡士林,然后用纱布裹了几圈,彻底挡住了秦罗观察的视线。
秦罗呆看了半晌,才有点回魂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先生……德罗西先生……有没有说什么?他会放我走吗?……”
歌林轻笑,说:“先生心情不错,他希望你好好养伤,雇主那边他会应付的。”
秦罗回想起那几个劫匪口中提到过的“匹托斯先生”,这个名字他很熟悉,貌似在哪里的新闻或是报纸上看到过,不由得小声问:“我、我没死,先生的‘生意’不就失败了吗……”
歌林哈哈笑,“谁说你没死?”
秦罗都愣了,但他的脑子暂时支撑不了他深度地思考,整个人都快灵魂出窍了,他轻轻“唔”了声,慢慢晃了晃小腿。
“先生会在这座城市待几天,”歌林抬起眼睛看着他,说,“他问你,你想不想见小主人。”
小主人?谁?
秦罗怔愣片刻,反应过来他说的该不会是……塞尔里昂吧?
“他、他……”秦罗心情倍感复杂,可一想到他现在这个狼狈样,塞尔里昂肯定会发现昔日同学变成了个……被男人搞的贱货。他小狮王依旧万众瞩目、高高在上,秦罗却一落千丈,搞成这副样子。到时候真的见上了面,秦罗就会回想起曾经的生活,他仅剩自尊心会都会破碎得一塌糊涂。
秦罗不想这样,于是扁着嘴低落地说:“……我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