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无处可躲,只能艰涩地、轻微地点头。

德罗西先生意味深长地笑了,他说:“我的孩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罗艰难地点头。

德罗西先生审视着他,良久,轻缓道:“好啊,那就证明你的价值吧。”

秦罗茫然地站了一会儿,视线从他的脸上转移到雪白的西裤上,然后捉着自己的衣角,犹豫着不晓得该脱衣服还是该脱德罗西先生的裤子。

他犹疑了会儿,然后开始解自己脏兮兮的衬衫扣子。

谁知德罗西先生轻笑了一声,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拦住了秦罗解衣服的双手,说:“不要这么心急。”

秦罗的脸刷得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他松开了自己的衣领,低着脑袋,轻轻地去摸德罗西先生的裤腰,手指触摸到柔软细腻的西裤布料,轻撩起眼皮看了德罗西先生一眼,见这位先生保持着亲和的笑容,意味不明地垂着眼睛看他。秦罗迟疑了一会儿,轻跪了下去,膝盖压在厚实的地毯上,传来隐约的钝痛。

这回德罗西先生没有制止他,秦罗就只能继续下去。他两只手都抬起来,摸到对方的皮带上面,柔软的手指头抠着硬邦邦的冰冷皮带扣,解了好半晌。他从来没有给别的男人解过皮带,连海伯利安先生也没教过他技巧,因此只能硬着头皮硬解。等金属扣松开、皮带从扣里脱出来的时候,他抠得几颗手指肚都红了。然后继续松扣子、拉开这条西裤的裤链。

德罗西先生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的动作,没有发出声响,因此秦罗得以较专注地和他的裤子奋斗。秦罗将这位先生的西裤扯下来一些,露出内裤布料,不合时宜地浮现一个念头:原来像德罗西先生这样的人也会穿内裤。

他念头完毕,又对自己颇为黑色幽默的想法感觉到好笑……回过神来,慢慢扯下了这位先生的内裤边。

德罗西先生没有反应,那根阴茎便软软地垂在裤衩里,贴着大腿放着。秦罗见到那可观的尺寸,僵了一瞬,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德罗西先生双眼微微眯起,微笑着说:“怎么不继续了?”

好似催命符似的,秦罗连声说“对不起”,贴上脸去,用嘴唇亲那根阴茎。

与嘴相比,生殖器的温度稍凉些,他又没有勃起,这种差异更甚。这诡异的念头在秦罗脑海中滑过,然后亲了两下,张开嘴用嘴唇含住了龟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它。

秦罗听见德罗西先生轻叹一声,心中莫名一紧,撩起眼像小猫似的探去,看见这位先生意味不明的眼神。

秦罗不明所以,可完全不敢放松,双手拉着德罗西先生的裤腿,回想海伯利安先生教过他的,慢慢吮吸那根阴茎,舌头裹挟着湿热的唾液,舔弄茎身,以期望他赶紧硬起来。

幸好这位先生不是阳痿,秦罗的努力见了效,德罗西先生在他的嘴里缓缓勃起了,龟头发硬,顶着他的上颚,秦罗从最开始能顺利地吃进嘴里,到了现在,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口交的动作也艰涩起来。

秦罗紧张得慌了神,他心想:德罗西先生不会和海伯利安先生的尺寸差不多吧?

肉多会不会腻……??

第五十章 实践出真知点

秦罗吃得慢,但是相当认真,好像他不是在舔屌,而是在上课一样。德罗西先生勃起之后,那阴茎就直顶他的喉咙,他压根吞不下一整根,只能尽力张大嘴,含住前半段。秦罗忍不住冒出起给海伯利安先生口交的痛苦记忆,还没怎么样呢,就直起鸡皮疙瘩。口水从他的嘴唇缝隙里流下来,滴到德罗西先生的裤子上,秦罗很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唾液正在弄脏这位先生雪白的裤子,于是不停地吞咽,水声又湿又响,色情得不得了。湿热的喉咙口还不停地挤压饱胀的龟头,令德罗西先生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愉悦地轻声叹气。

他也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给他舔屌舔舒服了,自然会让他满意。更何况还是像琴恩这样的“乖孩子”,如羊羔一样温顺柔软,令他兴味盎然。

秦罗舔了好几分钟,下巴酸得不行,口中的屌还是硬邦邦的像根肉棍,没有半点反应。他犹豫地想:是不是应该深喉一下?给德罗西先生一些刺激,应该会让他早些射出来。这样想着,便慢慢含得更深了,微微吸气,令喉咙放松一些,抓住了这位先生的裤子,慢慢让龟头挤进了喉口。

不舒服的泪花立刻冒了出来,秦罗生理性地作呕,拼命忍耐着哆哆嗦嗦得吃了两秒,就竭了力似的忙拔了出来。

他一边换气,一边抬眼去瞧德罗西先生,试图从他的表情里发觉出愉悦的证据,可却令他失望,德罗西先生依旧只是眯着眼看他,只有些微的笑意。

秦罗心底腾起一股失望:他不爽吗?是自己的时间太短了吗?但是深喉实在太难受了,秦罗实在是不想来第二遍的……

他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将这根阴茎从上到下都舔湿了,湿淋淋的唾液甚至都蹭到自己脸上,然后重新含进龟头,控制着喉管的张开,眼睛一闭,再次深深地吞了进去。秦罗喉头很痛,更想呕吐,舌根处的腺体不停地分泌黏液来减轻痛苦,他生理性地拼命想逃,可脑子却强行控制主人的身体去承受深喉的反胃,喉管激烈蠕动,发出“咕叽叽”的响声,眉毛都蹙起来,眼泪流得厉害,身体抖个不停。

这回他在强烈的生理反应中听见德罗西先生满意地喟叹,终于忍受不住,立即吐出来,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呕得双颊和鼻头通红,口中流着透明的黏液,倒像是要厥过去了一样。

德罗西先生终于笑了,他微微俯身,居然也不嫌弃秦罗脏兮兮的脑袋,抚摸那头蓬乱的黑发,问:“这是那位议员教你的吗?”

秦罗撕心裂肺咳半天,吞咽着胀痛的喉头,捂着嘴开口:“……是……是的……我……做得好吗?”

德罗西先生表情更愉悦了,愉悦之外,还有一丝隐秘的兴奋,他缓声嘉奖:“很好,我很满意。”

秦罗终于从他口中听到“满意”一词,泪流得更凶,吸了吸鼻子,感觉到他的手从脑袋移到热腾腾的脸上,指腹很粗糙,干爽的手掌沾着湿漉漉的眼泪,抚过秦罗的下巴,将他的脸托起来,大拇指按压着嘴唇。

秦罗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懵懂地望着这位先生,德罗西先生的拇指稍微一用力,就插进了他的唇缝里,轻巧地撬开秦罗的齿关,指腹压着他湿热的舌面。

“张开嘴。”德罗西先生轻声道。

他的手指没什么味道,只有属于人类的皮肤气味。秦罗温顺地照做了,德罗西先生借着灯光看了一眼他的口腔,舌苔通红,牙齿雪白,喉咙口轻微地发肿,还在不断蠕动吞咽除了显然是刚刚被他的性器折磨过一番的异样,他的牙口非常健康。

德罗西先生更满意了,松了手,将带着口水的手指轻轻地在秦罗脸颊肉上擦了两下,然后转身朝沙发走去。

“过来,孩子。”

秦罗意识到这位先生刚刚是在检查他的嘴,有种自己像是什么买卖当中的牲畜一般的羞耻感,难过地擦了擦脸,扶着门站起来,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了过去。

德罗西先生坐到沙发上,两腿自然地分开。秦罗以为他想用这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继续,自觉跪了下去。

只是德罗西先生制止了他,微微眯着眼道:“坐上来吧。”

秦罗终于反应过来,是需要献上自己的屁股了……

尽管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老虎咬到脚后跟了,他还是腾起一股后悔的冲动。秦罗迟钝了好久,才慢吞吞脱了刚穿半天的新裤子,露出两条大白腿。前不久他还被绑匪折磨得够呛,小腿和膝盖上躺着好几条绳子勒出来红痕,还有破皮的伤口,细小的粉肉上堪堪结了新痂。内裤还被绑匪割了个干干净净,一脱外裤,就剩光屁股蛋。

德罗西先生一眼就望见秦罗光秃秃的下半身,没有半根毛,只剩粉红的阴茎,轻笑了一声,“这也是那位议员的手笔?”

秦罗脚指头都瑟缩起来了,低落地轻“嗯”一声。

“还不错。”这位先生愉悦地评价道。

秦罗不知道他“不错”的标准在哪里,站在原处踯躅了会儿,走上前去。他抬起一条腿,分开膝盖,压在德罗西先生的大腿外侧的沙发上。他畏惧这位先生,甚至不敢挨着他的大腿靠,腿内侧的皮肤轻轻擦到这位先生的西裤布料上。

德罗西先生刚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硬挺地竖着,如同某种凶器,指向秦罗的屁眼。秦罗紧张得忘了性交之前应当做的准备,脑子里懵懵的就往下坐了。

德罗西先生眼疾手快地抬了一下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带着细纹的眼睛带笑意,说:“这部分你的议员先生没教你吗?没有润滑液,你就想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