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正在探寻秦罗可以接收的极限,大约进入了七八分的时候,秦罗就开始不舒服得哇哇叫起来,腹部肌肉紧绷,感官上也顶到了头。海伯利安知晓他的分寸,慢慢拔出来几分,让秦罗可以喘口气,然后用力得顶了上去!
秦罗立即尖叫出声,双眼泛白,灵魂好似都飞了出去,全身同过了电激烈地迎来一波快感!海伯利安感觉到龟头强烈的挤压与舔舐,也忍不住了般剧烈抽气,腹肌抽搐,爽得魂飞天外。
他吃了甜头,度过美妙的快感之后,便揪着秦罗的后颈一遍遍用力地顶他的结肠口。那处隐秘的肠道从未有过入侵,敏感得不像话,他这样野蛮地操开,让秦罗几乎要崩溃了,浑身的肌肉止不住地痉挛,抱着海伯利安脖子的手死死勒住了他的衣服,背部虾米一般弓起来,哭得眼泪和口水齐流:“啊啊先生对不起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您放过我吧对不起……!!”
他这样的哀求与淫叫让海伯利安心魂震荡,马眼一酸,有了种要高潮的快感。他连连吸气,吃下他的尖叫,将口水与眼泪全部吃进嘴巴里。
他感觉自己已经全根插入了,秦罗不适的痉挛和收缩都给他带来快感,好似不停地吮吸自己的阴茎。海伯利安轻缓了一会儿,慢慢地与秦罗舌吻,他最初的崩溃尖叫也变成了哭腔和呻吟,两个人舌肉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第三十七章吃干抹净点
浴室中的湿气太高了,浓重的水汽堵塞了秦罗的鼻腔、也蒙住了他的眼睛,他一睁开眼,就只能看见白蒙蒙的光晕,连光晕都没看多久,就被海伯利安的影子遮了个严严实实。他看见先生湿漉的长发与棕得发黑的眼睛,还有被白雾逐渐覆盖的眼镜。海伯利安嫌镜片烦,单手摘了下来放在屁股后面的盥洗台上,这下那张成熟男人的面孔完全没了遮挡,头一回清晰的、如此之近地落入秦罗的眼睛里。
秦罗感觉快被吻得窒息了,他屁股疼、嘴巴麻、舌头也麻,像一尾快要搁浅的鱼抖着小腿奄奄一息。
海伯利安的阴茎埋在他的腹中,以一种极为缓慢地速度慢慢磨其肠肉,秦罗难受得想哭,小腹太涨了,涨得感觉要被撑破,就连薄薄的肚皮上都鼓起肉来,好似吃撑了似的。
海伯利安慢条斯理地干了一会儿,转为舔秦罗大张的嘴唇,然后轻声说:“现在……你想要说了吗?”
秦罗努力地呼吸空气,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告诉您,我告诉您……先生……”
海伯利安餍足地吻他的下巴,轻哼一声,以示继续。
“我、我家里破产了……我的父母……父母被杀了……有人要抓我回中国……我不能、不能……我不想死……”秦罗抓紧海伯利安放纵的机会,想到什么都倒豆子似的往外说了。
海伯利安一只手捞着秦罗的腰,一只手伸下去抚摸他饱胀的肚皮,挺立的阴茎下隐约能看见腹肉的蠕动,那是他屁股里的“凶器”正在作怪。他轻微地往下摁压,掌肉触摸到软肉底下硬邦邦的阴茎凸显出形状来,心满意足得听见秦罗疼痛又脆弱的尖叫,“然后呢?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秦罗感觉肚子要被他捅坏了,前列腺敏感得惊人,一阵阵酸意从小腹涌上来,他很快又找不着东西南北了。“然后然后我没有在欧洲的合、合法身份了我的手机和银行账户被、被国安……国安局监控,我不能回……不能回您咦呜”
海伯利安摁着他的小腹,硬生生摁得他又高潮一回,眼前白光乱炸,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水。
海伯利安及时松了蹂躏他肚子的手,牢牢抱住这个孩子,撑住了身体,然后怜爱地吻了吻他的嘴唇,迷醉道:“非常好,你很诚实。”
秦罗再不把肚子里的货给吐干净,就要被他干晕了。水汽蒙住了他的眼睛和鼻子,高潮完毕之后让他感觉头昏脑涨,脑子里嗡嗡作响。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海伯利安手臂架在他的腋下,从背后又挤了一股沐浴液,然后拔出一小节阴茎,涂抹在自己的屌上,慢慢插了回去。每顶一次,就感觉秦罗肠道痉挛,好似要奋力将这该死的入侵者挤出去,给予他难以言喻的快感,“你是非法移民,琴恩,你明白吗?”
秦罗当然晓得,他说不出话了,牙关打颤,硬生生承受着海伯利安的性侵。
“如果不是我用这种方法问你,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算告诉我?”海伯利安一边操他一边温情地问,“一个华伦帝诺的优秀学生,隐瞒自己的非法身份,然后来给一位……国家议员,当家庭教师?如果我想的话,我甚至可以将你告上法庭,以间谍罪的名义。”
秦罗听见最后几个词,整个人的血液都冷了下来。他完全忽略了这位先生位高权重之下的反噬效应,海伯利安平时表现得太温顺了,以至于他完全轻视了……秦罗被巨大的恐慌冲昏了头脑,紧紧攥着了他肩膀上的衣料,乞求道:“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我只是想要找一份工作,您相信我!……”
“我相信你,可你从不信任我……”海伯利安带着一丝叹息,一遍遍操他的屁股。
秦罗被他干得腿都直不起来了,难以自控地曲起来乱蹬,然后失去支撑便让相连的阴茎插得更深了几分,肠道深处血管突突直跳,便用脚趾踩着海伯利安赤脚的脚背,试图寻找到一点支持。
“……我、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那现在呢?”海伯利安的手从背后掰着他屁股,干得越来越深,“准备好了吗?”
“是的、是的!”秦罗眼泪流个不停,再不敢说让海伯利安不高兴的话了,尖声叫道。
海伯利安高兴了,露出个慈祥的笑容,“乖孩子。那请你亲吻我。”
秦罗一刻都没有犹豫,扶着海伯利安的肩膀就凑上去,海伯利安干得他像是骑在小马上,颠个不停,他努力吻上去都没能吻到海伯利安的嘴唇,只亲在他下巴的胡子上,扎了自己的嘴。
“再来。”海伯利安被他惹笑了,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次次用力地耸动胯部,将阴茎送入他紧实软热的穴。
秦罗被干得头昏眼花,还要强撑着抱着他去吻嘴,整个人都贴在了海伯利安的身上,脸不停地蹭着他的胡子,执着地追他的嘴唇去。
这模样他就像是完全依赖于海伯利安而生的菟丝花,任凭海伯利安怎么干他他都紧紧抱着脖子不松手了,整个人跟融化的热年糕似的黏在议员先生身上,色情得像是被人玩熟了的性玩具。
海伯利安看他费力还笨拙的模样,终于大发善心稍微停缓了些动作的幅度,然后伸出舌头让他亲得更方便些。秦罗就跟被引了勾的鱼似的脑子一热直接吃了上去,海伯利安便立即帮他扶着后脑,深深地吻入他的口腔里,搅弄滑唧唧的唾液与他的舌肉,吮得秦罗想退都退不开了。
秦罗的小腹抽动两下,好似又有高潮的先兆。海伯利安这回有心送他登上云端,抱紧了秦罗,猛力运送胯部,让阴茎几乎整根拔出,再一插倒底,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在潮湿的浴室环境中。声音太过响亮了,暴力的抽插也给予强烈的刺激,秦罗的括约肌条件反射性得夹得更紧,但压根无法阻碍一分入侵,反倒紧紧夹住了海伯利安屌上的血管,自龟头撸到根部,比上好的飞机杯还要夹得人飘上云端。每深深干入一下,肠子内部的泡沫与水花都被极力得压缩,从阴茎与肉壁的缝隙里挤出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阴茎根部布满浓密的阴毛,每一下都扎在秦罗充血发肿的屁眼上,他又疼又痒,抖得相当厉害,沐浴露打出泡,就跟精液似的流下来。
到达高潮的时候强烈的血液逆流感冲击着秦罗的大脑,他感觉自己被奸透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僵直着身体迎来要命的高潮,肠道也紧紧地收缩,像是要榨干插他的阴茎。海伯利安发出重重的呻吟,抱着秦罗的屁股,好似要捅烂他似的猛力操干了两下,然后被吮着绞出了精。
秦罗太难受了,他肠道内部敏感得不像话,被海伯利安内射的时候夸张地挣扎起来,“吚吚呜呜”地尖叫,手指拼命地抓挠他的背。海伯利安唯恐他将手背上的留置针给顶掉了,乱忙抓住他的小臂高高地拎起来,然后用身体死死将他压在墙壁上,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他的肠子里。
度过射精的快感后,海伯利安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身上究竟是水还是出的汗,他的黑色长发也湿漉漉得黏在脸上,脸颊浮红,色情得要命。他湿漉漉的睫毛下露出迷离的眼神,缓缓眨了眨眼,然后低下头去亲秦罗的脸。秦罗大脑已经短暂地下线了,双目失焦,一动不动得任由他亲着。
海伯利安舒舒服服地饱餐了一顿,慢慢将阴茎抽出来。秦罗的屁眼完全肿了,肠道内膜充血,他拔出来时肠肉还吮着那根屌,依依不舍似的。海伯利安精液射得深,几乎都喷进了结肠,居然没有几滴从屁眼里流出来。
年长者有年长者的好处,比如他会在操完秦罗的时候耐心地抚摸他的背,让这只可怜的小羊羔从快感中缓过来,但这种抚摸也带着色情的意味,揉蹭潮红湿软的皮肤,然后手伸下去按摩滚烫红肿的括约肌。
“琴恩,你还好吗?”海伯利安一边摸他的背,一边贴着其耳朵耐心地问。
秦罗好不容易大脑重新上线,从他原本在好好地洗澡、洗着洗着就被海伯利安先生奸了一顿的困境中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他。
海伯利安心神荡漾,爱不释手地用粗糙的嘴唇亲他的眼皮,秦罗被扎得连连闭眼,轻推他的脑袋,“……先生,我屁股好疼……”
海伯利安“哼哧哼哧”地笑了,“那我帮你摸一摸。”
他说着,本就按摩括约肌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肠子里,吓得秦罗差点从海伯利安怀里跳下来,“不不!不能再弄了!”
海伯利安可惜地拔了出来,心知秦罗这是第一次,不能把他逼太狠了,需要有个适应的过程,于是抱着他走向浴缸,一边放水一边将秦罗放了下,“我帮你洗干净。”
浴缸逐渐充盈温水,甚至连调温的过程都不需要,秦罗慢慢被温水包裹,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但是肠道深处还是痛得厉害,怎么都让他不舒服。
海伯利安拍了拍浴缸的边沿,道:“把腿放上来。”
秦罗艰难地撑着屁股,把脚搁在浴缸沿上,红肿敏感的性器在在水中漂浮,他低头看见小腹上沾着的自己的精水飘了起来,脸转得通红。
海伯利安取下淋浴喷头,帮秦罗灌肠,将肠道深处的精液冲出来。秦罗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服务”,双眼都迷离了,羞得要捂住脸潜入水中。大量温水涌入肠道,秦罗清楚得感受到小腹要命得发涨,他无措得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最终扒住了浴缸的边沿,“咯吱”作响。
温水灌洗了好半晌,才顺利地将精液排了出来,大量白花花的黏液流出来,消散在水中。排完水,秦罗累得半背是汗,直喘气,抬眼一瞧,海伯利安跪在浴缸旁边红着脸看他赤裸裸的屁股,两腿之间的性器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