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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伯利安从房间里离开之后,看见守在门口的保姆对他微微躬身,海伯利安摆了摆手,说:“他醒了,去端燕麦粥过来,请照顾好他。”
保姆十分恭敬地回答:“好的,先生。”
顿了顿,她又问:“用晚餐之后是否要为那位先生擦洗身体?”
海伯利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来就好,准备好热水后来叫我。”
保姆欠身道:“是,先生。”
海伯利安嘱托好保姆该做的事,然后转身离去。他回到另一个房间,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屏幕亮着,画面上被分割为一块块小方块,仔细一看,这是家中的监控视角,几乎遍布角角落落,其中两格便是秦罗正躺在床上的画面。
保姆端来燕麦粥走进房间,然后坐到床边坐下,给他喂燕麦粥喝。
屏幕下方,铺着一叠复印文件,海伯利安神色无常地将文件收起来,最上方的一张上面赫然是国家安全局的全拼以及硕大的徽标,文件当中密密麻麻写满了秦罗的调查资料,从照片、到华伦帝诺的录取通知书、再到家庭背景和资产证明,无一不细。
他将文件装进袋子里,然后锁进了柜子,退出电脑上的监控,一切又重归寂静。
第三十六章 吞入腹中点
秦罗在保姆的照顾下喝了小半碗燕麦粥,胃部鼓起,暖洋洋得烘热了身体,甚至发了些汗,才推开粥碗,表示实在喝不下了。
保姆收起碗勺放在床头柜上,帮秦罗检查吊瓶药水的余量,一边温声细语地说:“这一瓶快空了,我先为您取下输液管,一会儿范斯先生会过来帮您清洗身体。”
秦罗乖顺地点点头,看着她弯下腰、熟练地封管,留置针内部逆流出一点血,然后固定好了输液管,端着盘子离开了房间。
几分钟后,海伯利安姗姗来迟。
秦罗已经恢复了一些运动能力,从床上坐起来时不至于肌无力到直接摔地上,不过依旧感觉腿脚发软,好似踩在云端。海伯利安连忙搀扶住了他,贴心地说:“站不住的话可以扶着我,我们先到浴室里去,你的手不能碰水,放到我肩膀上来。”
秦罗想说“我可以的”,可走进浴室时还是被门框绊了一下,差点脸着地摔下去,海伯利安立即抱住了他的腰,避免了这一惨状,吓得秦罗险些又要心律不齐了。他尴尬得两颊微微发红,老老实实地扶住了海伯利安的肩膀。
浴室里铺满米白的大理石瓷砖,盥洗台与墙壁也是相同的纹理,黄铜色的金属边包裹盥洗台与墙面边缘,以及分离干湿的玻璃扶手。一面硕大的镜面正对着浴室门口,将他与海伯利安两个人映得一清二楚,秦罗忽的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明显大病一场、显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都怔住了。
海伯利安轻声落在他耳边,说:“脱衣服吧。”
秦罗的意识回归当下,海伯利安注视着他,浴室的气氛忽然有些黏着,他轻捏着上衣的边角,怎么也脱不下去了。
海伯利安好似没感觉到他的尴尬,伸手扶着秦罗的两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帮他拉住衣服的下边沿,往脑袋上脱出去。带着汗渍的上衣领口夹乱了秦罗的头发,然后海伯利安把衣服放在盥洗台旁的架子上,垂下眼睛,去替他脱内裤。
浴室的空气微微发冷,裹着秦罗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可海伯利安炙热的手的触碰更让他战栗,分明他是出于年长者的照顾才帮秦罗洗澡的,但秦罗依旧感觉到古怪的暧昧……内裤剥离秦罗的屁股,海伯利安让他抬了一下脚,然后从脚下扯掉了。
秦罗现在光秃秃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微微低着脑袋不敢去看海伯利安的神情。
海伯利安抚着秦罗的背,然后靠到淋浴头下面,打开了水花。恰到好处的温水从淋浴头里涌出来,洒落到瓷砖上,溅湿了两个人的脚背。
海伯利安亲吻了一下秦罗的眼角,说:“手别松开。”然后扶着秦罗走进水幕的范围内。
适宜的温水立即淋湿了秦罗的头发,他下意识抖了一下,很快适应了舒适的温度,心也变得飘飘然起来。秦罗光着身体淋水,海伯利安贴得近,不免被溅到些,裤脚湿透,他好似不在意的样子,慢慢抚摸秦罗滑溜溜赤条条的身体,给他挤上沐浴露。
秦罗感觉很痒……而且被人给自己洗澡的感觉太奇怪了,这种私密的事情让第二个人看到都会觉得羞耻,更何况让这位先生亲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他忍耐了一会儿不出声,可脸却依旧红了,腹部的肌肉一抖一抖的,好似承受着某种挑弄。
海伯利安默不作声地专心涂抹沐浴露,很快就将秦罗身上涂满了滑唧唧的泡沫,当他抹到背后时,手掌缓慢地抚摸他的后腰,将秦罗的腰眼都揉得软得站不住,然后往下摸着他的屁股,低声开口了:“琴恩,要是我没有搞错的话,这几天你应该在上学吧?”
浴室里水汽太浓了,好似掩盖了他的声音,秦罗迷迷瞪瞪地反应了好半天,才抬起头看向他。
他微微笑了,下垂的棕眼睛微微弯起来,让人完全摸不透了,“虽然我已经毕业很多年了,却还是认识一些人的,我稍微打听了一下,就发现我的小家教老师这几天都没有去学校……这是为什么呢?你要向我亲口解释吗?”
海伯利安抚摸着他的屁股,手掌完全盖住了两半臀肉,带着滑腻腻的沐浴露,揉弄得松软无比。秦罗听了他这番话,连他下流的摸屁股这种动作都忽略了,身体微微僵着,圈着他肩膀的双手都僵直了,他完全不敢看海伯利安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他找不到任何借口,连撒谎都没办法,海伯利安能打听出来他没去学校,一定知道更多。
海伯利安垂下头轻柔地吻他的唇角,然后将他的嘴巴吃进去,慢慢地深吻了。一边吻一边找着呼吸的间隙道:“如果你现在告诉我的话,我可以重新考虑对你的态度。”
秦罗的头皮都炸起来了,他感觉到海伯利安的手揉弄自己的屁股,轻微地向两边分开了,隐秘的排泄口暴露在湿热的水中,虽然海伯利安压根没有触碰,但秦罗依旧感觉到他强烈的玩弄欲望。秦罗立即用手肘去推海伯利安的肩膀,慌不择路道:“我……我告诉您……我告诉您……先生我还没有……呃”
秦罗的腿立刻软了,要不是他的双臂还挂在海伯利安的肩膀上,他怕是要滑倒在地上了。海伯利安玩着他屁股,手掌就滑进了臀缝中间,两根手指轻轻地挤压着秦罗的屁眼,可裹满了泡沫了的括约肌根本阻挡不了手指的入侵,立即滑了两根指头进去。屁眼瞬间被撑开,秦罗更加惶恐了。
海伯利安以一种轻柔的、但不容反抗的姿势和力道,将手指慢慢插进他的屁眼里面,同时掐着他的屁股让他扶起来贴近自己。海伯利安继续温柔地看着秦罗,“你说吧。”
他进度太快了,秦罗感觉自己的穴涨起来,连忙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是……我是家里出了事,我、我付不起学费了,所以才……啊……才逃学。我没有及时告诉您,对不起呜”
海伯利安缓慢地用手指插他的屁眼,一边用指腹去按压肠壁,慢慢地寻找前列腺的位置。找到轻微的硬块之后,他将手指分开一些,抚摸那块湿热的肠壁,柔声道:“还有呢?”
快感来得过于迅速,一下子将秦罗在脑子里的预先设想的问答都溶解掉,秦罗爽得得两眼失焦,将海伯利安抱得更紧了,连他衣服上都沾满了沐浴液。“哈啊啊……啊……您、您慢点……我……我要”
海伯利安吻住了他呻吟的嘴,慢慢吃进了他的舌头,黏腻的嗓音自喉间漫出来:“你错过机会了。”
他插进了三根手指头,一下子叫秦罗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入侵,他的手骨本就比自己要宽大许多,这三根手指插入,让秦罗感觉好像被性器干进来了,顿时蹬直了脚背,抖得站不住。他拼命地用鼻子吸水汽,鼻子涌出酸意,被吻得声音断断续续的:“……对不……您放过我……我会说……求……呜……”
海伯利安没有再好心地给予他回答,紧紧地勒着他的腰,用三指猛力插他屁眼,泡沫给予了指奸绝佳的润滑,让这份入侵压根不受阻碍,“咕叽咕叽”的水声络绎不绝,更多沐浴液打出了泡,然后溅到了地上,在水中化开。
光是手指就让秦罗溃不成军,眼皮抖得像是要过去了,黑色的双瞳无法聚焦,接连不绝地接受快感的袭击,“呜呜呜”乱叫,他的阴茎好似开了闸,不断地流着水。
秦罗爽得手臂快要滑下海伯利安的肩膀了,海伯利安敏锐地注意到,停下手的动作,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让他揽得更紧一些,然后关了淋浴头,抱着秦罗的身体压到了墙上。
奇怪的是,瓷砖铺成的墙面居然一点也不冷,好似里面埋着导热管,温温的好像躺在温水上。
海伯利安又与他接着吻插了一会儿,舌头都顶进秦罗口腔深处了,吸得他舌肉发麻。海伯利安的衣服正面已经湿得差不多,他拔出手指,听见秦罗嘤咛一声,然后褪下自己的裤腰,露出一根硬肉屌来。
他的阴茎呈现一种肉棕色,龟头熟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他的体型相匹配,硕大无比,秦罗两只手都包不下。那根屌顶着秦罗流水的阴茎,和他的相比,像是个肉棍、是个凶器,如果要操进秦罗的屁股里,秦罗怕是要肠子都捅穿了。
海伯利安掐着秦罗的腿根叫他分开双腿,秦罗望见那根性器都懵了,他连声道:“插不进、插不进去的……!”然后被海伯利安吻住了嘴唇,扶着阴茎,抵在了扩展得松松软软的穴口。
感谢沐浴露,让海伯利安轻松地拓开秦罗的屁眼,那通红的龟头一下子就捅进了肠道里。括约肌被极大地撑大了,秦罗都隐约有种要撕裂的恐惧感,他的双目失焦,大腿紧绷,好似待宰的羔羊伸长了脖子。他的肠子里软滑而温热,海伯利安感到舒爽得灵魂战栗,沉醉地顶起腰部,插得越来越深。
他的阴茎插进屁眼的时候,秦罗才切身实地得尝到上刑的滋味,他的肠子深深地涨开了,挤压着腹部的前列腺和膀胱,古怪而深刻的挤压感让他难受得不行,阴茎一抖一抖,像是可怜的墙头草一样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