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里昂却完全没有给秦罗这个机会,他眼疾手快地抓住秦罗的领子,五指压根不知轻重,勒得秦罗眼前一黑,被他拖着衣服,直接摁到了墙上。

秦罗后脑撞在墙壁上,发出“咚”得轻响,脖子和锁骨处被压着,疼得他想咬人!赛尔里昂一只手勒着秦罗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抓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脸来,然后嘴巴亲了上去。

那根本不是亲,是咬、是舐,是一种野蛮的入侵,赛尔里昂的力气很大,他亲吻的力道、压制的力道都大得惊人,两个人的唇肉碾压在一起变了形,牙齿互相磕碰,他炽热的舌头直接钻进了秦罗的口腔里,好像要吃尽他的血液似的吸干他嘴巴里的唾液,秦罗的舌头被他碾得发麻,嘴巴里不知什么时候嗑破了皮,一股血腥味伴随着赛尔里昂口中浓烈的酒气交织在一起。秦罗难受地对他拳打脚踢,指甲紧紧抓着他的袖子,甚至嵌入了肉里。赛尔里昂好似一头对幼崽表露出不耐的狮子,直接跳过了安抚阶段,粗暴地脱起秦罗的裤子。

秦罗汗毛一根根倒立,满脑子想的都是:完了完了完了,他要强奸我!可是他压根推不动赛尔里昂,只会让这头狮子更添疯狂。粗糙的制服裤料勒红了秦罗的大腿,秦罗没挣几下,腿上就满是红痕,也压根没能阻挡裤子被脱了一只裤脚下来,和内裤一起,挂在秦罗的一条腿小腿上。秦罗立马就哭了,死命地并拢双腿,“你别这样,赛尔里昂!你别……你说过你不会强迫唔”

赛尔里昂连带着他的眼泪一起捂住了秦罗的嘴,滚烫的、汗湿的手掌肉严丝合缝地贴在秦罗的下半张脸、紧紧压上,险些连鼻子都盖住了,让他喘不过气来!赛尔里昂手心很湿,他的身上也很湿,要命地出了很多汗,不正常地多。他抖得很厉害,不是虚弱地抖,而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气、宛若失控地剧烈战栗,他像是一台处于崩溃边缘的机器,沉重地呼吸。

他一边抖一边解自己的皮带,因为过于用力,过程一点都不顺利,皮带将自己的虎口都勒红了,裤子歪歪斜斜地像是扭了半圈,他索性将裤子脱了一半下来,一大根红得发紫的阴茎从裤头里面顶了出来。他硬得太厉害了,阴茎上边的血管跳得像是装了发条,紧紧贴在自己的腹上,龟头湿得好像不用润滑就能插进秦罗的屁眼里。

秦罗瞥见这根屌,吓得要去了层皮。他一边呜呜叫着一边用赤裸的脚死命地踢这该死的家伙,蹬得自己的脚心都红了,赛尔里昂一把抓住他的腿,用力地掰了开,秦罗像是一只稚嫩可怜的蚌,撬开了外壳之后只能恐惧地对着天敌露出白嫩嫩的屁股了。

二更!第一顿还是小狮王的!起立鼓掌!!

第十九章 重拳点

强奸一点也不爽,同两个人来说都像是酷刑。

赛尔里昂那鸡蛋似的龟头嵌进秦罗雪白的臀缝中,急于寻找出路似的不断顶弄。秦罗没有经历过扩张,屁眼紧得塞不下一根手指,可就是这种情况下,赛尔里昂那根和烧红了的烙铁没什么两样的鸡吧硬是湿润地凿开那紧密的肉孔。

两个人都难受得皮毛炸起,秦罗感觉本不该被用于性交用途的屁眼硬生生被扩开了,又疼又涨,叫他太阳穴都突突跳个不停。

原本他就被赛尔里昂全身的重量压在墙上,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个干净,“呜呜”地叫,进气都比出气要少了,憋得脸通红,眼泪湿了脸庞、流进赛尔里昂的指缝里,双手死死抓着赛尔里昂的手臂,指甲都抠破了麦色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抓痕。

赛尔里昂却好似感觉不到这疼痛似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性事上,后槽牙发出恐怖的咯咯声,下巴上的汗滴到秦罗的身上,那阴茎更用力地往里面捅。

秦罗的屁眼被被含进了小孩儿拳头大的龟头,粉色的肉紧绷到有些透明。他疼得满头汗,痛苦地呼吸和求饶的呻吟从赛尔里昂的手指缝里面流出来:……求求你……拔出去,赛尔里……求你……

“Fuck……Fuck!”赛尔里昂从喉咙里挤出恼火的、极度不快的脏话,他的神智显然已经不清醒了,和完全不懂做爱技巧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急于宣泄自己的欲望。“你下面为什么不湿?我要干你……快点湿!”

蛮不讲理的要求。秦罗一边哭一边想:我又不是女孩,屁股怎么湿得了!

赛尔里昂的龟头被箍得疼痛不已,前进不得了,于是腰后撤了一些,猛地拔出了阴茎。屁眼里硬塞着的玩意儿一下子撤了出去,秦罗的头皮一麻,浑身激灵了一下。还未来得及松口气,赛尔里昂的手指就代替了阴茎摸到那处可怜的已然有些发肿的肉孔,野蛮地插了进来。秦罗艰涩地“呜”了一声,一下子夹紧了腿。

肠道里边很热,极软,鼓鼓囊囊的肉道争先恐后地包裹住手指,敏感的手指神经好似还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赛尔里昂的手指曲起来,模拟性交似的,一下下抽插,粗鲁地给他扩张。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秦罗的肚子发酸,两腿肌肉不停地抖,不住地绞紧屁眼。然而阻挡不住赛尔里昂的指奸,很快被他干上了高潮,两眼一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叫,阴茎和尿了似的射出一小股一小股精液,溅在自己的肚皮上。

秦罗高潮之后,身体便软了下来。赛尔里昂插得他屁眼又热又软,足以吃下第三根手指头了,就拔出了手指,拿阴茎蹭了蹭他射出来的精水,涂得湿淋淋滑唧唧,重新往他屁眼里插。

这回侵犯顺利得多了。秦罗的后面软得不像话,一大根粗热的屌插进去也如同听话的小嘴一样吞了进去。秦罗刚刚经历过高潮,身体敏感得要命,赛尔里昂的阴茎又太大了,碾过肠壁,害得他肚子酸得不停抽搐,跟小鸟似的又是尖叫又是挣扎,两只手不停地抓赛尔里昂的头发。赛尔里昂爽得头皮发麻,重重地喘息,抓着他就猛干起来。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隔着薄薄的肉壁,赛尔里昂那根驴吊一顶就顶到了膀胱,秦罗都已分不清自己是想要射精还是要尿尿,强烈的排尿冲动从下身传来,可是刚射过的阴茎又肿得排不出东西,肚子酸得不行。没过一会儿,他被干得屁股汗湿,臀肉抽筋似的抖。

赛尔里昂像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好发力,他居然松开了捂着秦罗脸的手,露出他通红又流着满脸泪的脸,然后两只手臂插入秦罗的双膝膝弯下面,一用力,直接将他双腿离地地架了起来!两个人下半身还紧紧插着,因为重力,赛尔里昂的屌直接干到了底,插进了秦罗腹腔前所未有的深度里面。秦罗肠道深处像要被凿了开,下半身直接麻了,脚指头紧紧地缩起来,两眼一黑,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

赛尔里昂将他抱在怀里,两条腿架在他的臂上,所幸秦罗的身体也软,折成了个可怜的形状,他一只手托着秦罗湿漉漉的屁股自下而上地顶他,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固定他的脑袋和他接吻。秦罗的口水止不住地流,亲得两个人的嘴都是水淋淋的。

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秦罗能感觉到赛尔里昂的身体像一台过载的发动机,他的皮肉太烫了,心跳很快、很重,心率极为不正常。秦罗都感觉得了心脏病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远处的礼堂交响乐队的奏乐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宴会上热闹的氛围弥漫出来,学生之间时不时传来欢呼与鼓掌。要是有人出来,一定会看到他们的

秦罗被干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之间想到这一茬,吚吚呜呜地叫:“……不……不行,不能在这……呜……会被人看到的、会被人看到的”

他不想跟赛尔里昂做爱,可他更不愿意被学校的老师和同学看见,这会是一桩巨大的丑闻,而且、还有被开除的风险!……

赛尔里昂置若罔闻,眉头紧紧拧着,他只顾着把阴茎往秦罗屁股里送了,压根没有听见这话。秦罗气得抓着他头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赛尔里昂才有所清醒,两眼红得不像话,睁开看向他。

秦罗又重复了一遍,赛尔里昂盯着他的开合的嘴唇,凑上去吻住了。抱着他的屁股,离开了原处。

他这样迈开腿一走,秦罗就害怕自己要掉下去,紧紧勒住了他的脖子。阴茎插在屁眼里,深深地凿入结肠口,秦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捅懵了,整个人都僵住了。屁眼也死死地绞紧了,夹得赛尔里昂也走不动道。

礼堂旁有一个仓储室,原本用来堆放交响乐团的乐器,此时里面空无一人,一片漆黑,也没有锁。赛尔里昂抱着秦罗进了仓储室,压到了桌子上,桌子被他拖动而发出巨大的“咯吱”声,撞翻了旁边的什么东西。两个人具是大汗淋漓,赛尔里昂都感觉要被他夹射了,阴茎一跳一跳的,马眼发涨,粗着呼吸去舔秦罗的嘴巴。

秦罗又在刚刚走过来的一段路上又高潮了一回,两条腿内侧一片红,印出赛尔里昂衣服上的布料纹理,像花似的。他肚子上满是精水,衬衫下摆都被浸湿了,赛尔里昂的阴茎杵在他腹里,一顶就能在薄薄的肚皮上看到蠕动的肉。他哭得太厉害,鼻子都塞着,只能张着嘴呼吸,赛尔里昂吃到他嘴唇上的眼泪,伸出舌头和他舌吻。

他身体一压,阴茎就又埋得更深一寸,秦罗又开始抖,崩溃的哭腔从他喉咙里溢出来,手指抓着赛尔里昂的身体留下更多抓痕。

他的肚子被捅的软得像焦糖松饼,屁眼充血发烫,爽得赛尔里昂几乎想插在里面一辈子不拔出来。他不耐得撩下秦罗抓他身体的手,五指张开包住,拉到了他头顶上,推动胯骨,一下下用力地干他。金棕色的阴毛都湿了个透,挂上黏糊糊的白液。

等到赛尔里昂终于高潮的时候,马眼一张,大股大股的浓精喷了出来。他爽得发抖,闭着眼皮阻挡住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身上的汗滴下来滴到秦罗的肚子上。秦罗感觉肚子涨得要命,像是被人尿在屁股里的诡异感,整个人都僵住了。

高潮爽过了头,射精射到蛋都在抽搐,最后还猛力往秦罗屁眼里干了几下,射到马眼张合不止,却流不出一点东西了,才竭了力似的,身躯轰然倒塌,双肘撑在秦罗脑袋两侧,呼哧呼哧地喘气。

他那张令全校女学生仰慕的帅脸因情潮而高热,金色的蓬松头发垂下来,沾着脸上的汗而湿漉漉的,睫毛汗湿,如蝴蝶翅膀一样发颤,性感得要命。两个人的脸凑得如此近,呼出来的带着酒气的热气在黑暗中交织……赛尔里昂忍不住低下头去吻秦罗,嘬得嘴巴啧啧响。秦罗已经累得毫无脾气了,屁股干得发麻,肚子里满是精水,该死的赛尔里昂还不把阴茎拔出去,全部堵在肠子深处了,鼓囊囊得发涨。

赛尔里昂亲着亲着,那屌却好像还想再来一轮似的,慢慢地在肠道里面重新开始抽送。

秦罗屁股已经充血得厉害,他一动就涨痛,魂飞天外的意识立马回神,吓得用尽全身剩余的力气去推他,“不、不!……唔……不准再……来了……”

阴茎在灌满精液的肉道里面推挤,把浓白的精液从缝隙里面挤出来,好似屁股失禁一般流到桌子上。赛尔里昂动情地低喃,好似抚摸小猫似的摸他的肚子,“听话……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秦罗的肚皮薄得很,他轻轻地摸,都好像能隔着腹肉摸到蠕动的鸡吧。越来越多的精液从肠子深处挤出来,跟挤压奶油泡芙似的。秦罗被他摸得又想哭,膝盖发抖,并起来去顶赛尔里昂压下来的胸膛。赛尔里昂单手就捏住他通红的膝盖,捞着大腿将他翻了个身,面朝桌面趴在上面。他阴茎还插在秦罗屁股里,直直转了半圈,两个人都刺激得头皮一麻,秦罗更是可怜地叫了一声,阴茎抵在桌面上喷出来一小滩透明的前列腺液。

秦罗前面流水的劲头还没过去,赛尔里昂就抓着他的腿拖出了桌沿,秦罗的大腿下面没了支撑,两条布满红色掐痕的腿悬空垂到桌子外沿,可却踩不到地面,就只能蜷着脚指头胡乱地蹬。原本套在他小腿上的裤子也因为重力掉了下来,被他踢到了桌子下面。赛尔里昂就以后入的姿势,抓着他两条手臂干了起来。他每插进去一次,秦罗就带着哭腔叫一声,跟着大腿也抽动,好像完全属于他的性爱玩具!

秦罗全身都抖得厉害,像是要犯羊癫疯了似的,满是泪水的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每被他干一次,大腿就撞到桌沿一次,痛得厉害。屁股里夹的精液都被干得起了沫,挤出来黏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噗叽噗叽”作响。

黑暗的仓储室里没有光线,睁着眼睛或是闭着都没有区别,不论怎么挣扎都会被赛尔里昂抓回来用那根驴屌重新插进来操,秦罗像是一只经历了过度快感的水气球,处于崩溃的边缘,好似有人再给予一记强烈的刺激,就会彻底开膛破肚、流得满地都是!

不知什么时候,黑暗中流进一丝金黄的光线,打在身后的地板上。两个人皆是沉溺在狂乱的情欲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等到听见脚步声时已经来不及了木法苏带着愤怒的脚步快速逼近,然后猛地抓住了赛尔里昂的肩膀,用力往后一扯,抬起胳膊一记重拳砸在小狮王的脸上!

赛尔里昂完全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拳,连退了好几步,阴茎也从秦罗身体里拔了出来,摔到在旁边堆放的乐器盒中。乐器盒轰然倒塌,带起一大片洋洋洒洒的灰尘。

失去了阴茎的堵塞,秦罗屁眼里的精水同失禁了一般喷了出来,而他也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尖叫着痉挛起来,通红的马眼射出滚烫的尿,混着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流得满腿都是,甚至溅到了赶来的木法苏的裤子上!

那两条布满红痕和污液的腿在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底下挣动,雪白的屁股被人蹂躏得红得发肿,臀缝之间的屁眼肿得好像合不上,艳红的肉洞里满是精液,就在几秒前那小洞还在吞着男人的鸡吧,下一秒就对着另一个男人展露殆尽。

木法苏看见这一幕,心中升起无以复加的狂躁与愤怒,那团白嫩嫩的屁股和肉穴都像是针一样在扎自己的眼睛,比直视迪拜的太阳更加刺眼与痛苦。他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甩过头去冲向赛尔里昂,扑到这个该死的男人身上继续殴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