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里昂第一下被他偷袭,直接见了血,灰蓝色的眼睛旁血管爆裂,令他漂亮的蓝眼睛浸湿了红色,恐怖极了。他第一下完全没有防备,纯属意外,可后面都已经看见木法苏了,又怎么会让他得逞?他用手肘去挡木法苏的拳头,骨头相撞而发出恐怖的声响,随后抬起膝盖猛地将他蹬退了几步,扶着乐器盒缓缓站了起来。

两个男人都在愤怒的喘气,相互对峙着。赛尔里昂血进了眼睛,模糊了视线,他极度不快地抹了一下脸,抹得手背上满是血,然后发出了令人寒毛倒立的冷笑:“原来是你……哈,真他妈可笑,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你喜欢他?”

“你!……你……”木法苏像一头炸毛的野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此刻无比痛恨自己的英语糟糕透顶,随之用母语大骂:“??? ??????? ?????? ????? ?????(你强奸了他,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这里没人能听懂他的话,只余下他一个人愤怒的回声。

仓储室的门开着一条缝隙,他的声音也因此飘了出去。外边好似有外出透气的学生走过,听见里面的吵架声音,远远地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听声音,貌似正在往仓储室的方向走来。赛尔里昂目光降至冰点,盯着木法苏,嘴唇轻启,以一种隐秘的音量道:“你敢叫他们走进来,我就杀了你。”

两头炸毛的野兽之间空气剑拔弩张,短暂的杀气漫涌之后,赛尔里昂首先高声回答了外面的学生:“什么都没,有人喝醉酒了,正在耍酒疯!等他清醒之后我们就离开!”

外面的学生答:“什么?需要我帮忙拿水来吗……”

“No!”木法苏咬牙启齿地喊,然后噔噔噔跑到门口,与门外的学生打了个照面,“碰”地一声关上了储存室的门。

外面的学生懵了圈,蹭了一鼻子灰,小声地埋怨了一声就离开了。

警告:本章通篇都是低俗性器官描写,请谨慎阅读!

第二十章 逃跑点

打断两个人对峙的是从桌子上掉下来的秦罗。没人架着他,他自然就从桌子上滑了下去,摔到地上。他的双腿全然没了力气,站都站不起来,像刚落地的小羊羔,翘着雪白的屁股,又红又肿地发抖,浑身都湿透了。

木法苏恶狠狠地瞪了赛尔里昂一眼,跑过去搀扶秦罗。拉起他的手臂,一瞧那张脸,满头乌黑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泪水糊住了两只眼睛,失去了焦距,嘴巴也被啃得通红,微微张着呼吸,旁若无人地露出雪白的牙尖和艳红的舌肉,简直像是黄片里边被奸透了的主角。他整个人软得不像话,木法苏捞了一下,他又像水似的流了下去。

“……琴恩、琴恩!你还好吗?”木法苏简直无从下手,不敢去看他光裸的屁股,也不敢抱他,只得轻轻地抚摸他的背。

赛尔里昂在旁轻骂了一句“操”,他就算再欲火焚身,木法苏这一拳也把他打得兴致没了一半。卡拉缇娜不知道给他弄了什么兴奋剂,混合酒精饮入腹中的药效强得吓人。他的鸡吧还肿着,盯着木法苏的背影阴翳得想要杀人,但他不会这么做,木法苏不是随处可见的平民,而他也不是他父亲。

赛尔里昂满腔怒火地走过去,在木法苏防备的目光下单膝跪到地上。木法苏一只手臂举起来横在赛尔里昂胸口,警惕道:“你还要做什么?”

赛尔里昂浸着血的眼睛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恐怖得叫人起鸡皮疙瘩,他脸上的血往下淌,流进唇缝里,让他的嘴唇也沾上了血。“你瞎了吗?我还没解决需求,要不你把裤子脱了让我干?也行!”

木法苏气得脸憋红了,嘴唇蠕动,用母语骂他。赛尔里昂无视之,一只手抚摸趴在地上的秦罗的脸,捏着他的下巴靠到自己腿上来,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往他微张的嘴缝里蹭,一边蹭还一边哄:“张张嘴,帮我舔出来……”

秦罗还没有真的昏过去,只是他哭得头昏脑涨,半天回不过魂来。赛尔里昂的鸡吧往他嘴里面塞,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嘴唇闭起来,下意识地就躲开,用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说不。

最无法忍受他人的忤逆的小狮王此刻居然耐心大发,他容忍秦罗的拒绝,再度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阴茎上贴,二次命令道:“乖,张嘴!”

秦罗又要哭了,眼睛一闭,两颗豆大的眼泪就从通红的眼缝里面溢出来,流进头发里面。他主动用手去摸,白豆腐似的手指头抱住他湿淋淋又粗大的阴茎,一边哭一边说:“……用手好不好……我用手帮你……”

木法苏跪在旁边看着他,眼睛都直了,他深邃的黑眼睛死死盯着秦罗握住赛尔里昂的手,他两只手雪白的,指尖又像兔子的耳朵尖似的粉红,抱着男人丑陋又粗肿的屌,似是捏不住的发抖。赛尔里昂嫌他手劲小,又在他手外面用自己的手握住,紧紧捏着自己的阴茎,粗鲁地自慰起来。

这一幕太诡异了,可怜的被强奸者给强奸者手淫,还有他这个突兀至极的第三人,分明应该阻止这一场施暴的发生的,可却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

赛尔里昂出了精,第二次高潮的精液要稀薄一些,可依旧大股,他喘着粗气,死死捏住秦罗的手,用力地干他的手心,直到把精液喷到他的手上。秦罗像是被烫到似的不住地往回缩手,不敢再去碰他的屌。

木法苏突然横插一脚将他的手拉过来,脱了自己的外套,粗鲁、又使着蛮劲地用外套擦秦罗的手。秦罗痛得连连叫他轻一些。

赛尔里昂那边解决了生理需求,上脑的情热也逐渐退了下来,尽管心跳跳得依旧很快,却开始开始系上裤子、扣皮带了。看到他的举动,响亮地嗤笑了一声,“装得那么清高,我还以为你多纯情呢,还不是他妈的硬了!”

木法苏不发一言,他埋头一根根擦秦罗的手指,可制服西裤下面却和赛尔里昂说的那样早就硬起来了,把裤料顶起好大一个包。他粗鲁地擦完秦罗的手,又觉得可怜似的亲上去,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

秦罗吓得立刻往回抽手,塞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叫:“等等,你干什么?别这样……木法苏!”

木法苏紧紧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抽不回一毫,湿热滚烫的舌头舔湿了他的掌心,把秦罗软绵绵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这舔法又叫人恶心,又实在是疑惑不解。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密,此刻同个小扇子似的颤动着,睫毛下面的黑眼睛盯着秦罗,幽暗得吓人。

“操!”赛尔里昂要是没看见,那就是瞎了。他走过来一脚抬脚就踹向木法苏,木法苏压根没有躲,硬生生挨了这一脚,背上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赛尔里昂骂他:“真恶心!你他妈是变态吗?”

木法苏本就憎恶他,这么一脚叫他站起来又要冲上去打人!他俩一个比一个金贵,小狮王已经破了相,万一木法苏再伤点什么,秦罗都不晓得该怎么跟安拉交代。他连忙扑过去抓木法苏的裤腿,可屁股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完全使不上劲,秦罗“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木法苏听见这一动静,居然立刻收住了拳头,架也不打了,飞快地去搀扶他。“Sorry……Sorry,its my wrong!”

秦罗额头磕在地上,红了一片,他脑袋很疼,可屁股也很疼,两者相比之下居然感觉已经麻木了,想哭也哭不出来。他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说:“你打了他,他受伤了,怎么办?……如果老师发现,会关禁闭的,赛尔里昂流了好多血,你……你不应该打他的……”

木法苏抓住他的手腕,紧紧地拉到自己面前来,打断了他的话,平日里沉静的表情染上一丝愤怒,“I don't care!I kill him!”

赛尔里昂在旁压根不在乎木法苏这番话,捡起秦罗的裤子,丢到他身上,旁若无人道:“穿上,跟我回去。”

这条西裤已经完全皱成一团,隐约还沾着几块湿点和精斑,可相比起光着一塌糊涂的屁股,穿上脏裤子也并非不能忍受。秦罗吸了吸鼻子,抓着裤腰,听话地往脚上套。木法苏护着秦罗,一脸怒容地蹬向赛尔里昂:“你不能!琴恩,跟我走,我不会让他碰你……”

秦罗把裤子系到腰上,因为没穿内裤而磨得下体发痛,屁眼里夹着的精液还一丝丝往外流,让他感觉难堪极了。他本就心情糟糕透顶,这两个人一争执起来就更让他崩溃,秦罗崩溃地大喊:“够了!够了我谁都不想跟……你们都滚出去,我想一个人待着!”

赛尔里昂脸上的血流得厉害,头也痛得不轻,而且破裂的还是眼周的血管,要是不及时处理,恐怕真得破相。他走过去一把抓住秦罗的小臂,不顾他的反抗把他拎了起来,“留在这里你是想等乐队回来被他们撞上吗?回房间里去,你想干什么都随便你!”

秦罗才刚被他奸得死去活来,被他一抱都抖得厉害,哭着说:“赛尔里昂,你就是个畜生!强奸犯!卡拉缇娜瞎了眼才看上你,FuckU!”

木法苏立刻冲了上来,铁钳似的五指擒住赛尔里昂的手臂,强硬地从他怀里抢人!争夺之间秦罗的手打到赛尔里昂的伤口处,疼得他吸了口凉气,血流得更旺了,脑门上的血管突突地跳。“中东佬,你他妈的真想死是不是!”

“Same to you!”木法苏紧紧抱着秦罗的大腿,力气大到腕骨陷入他腿上的肉里,压到秦罗腿上的淤青处疼得他哇哇叫。然后迈开长腿大步往仓储室外走去!

仓储室外灯光明亮,刺得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秦罗的眼睛冒出泪花,睁不开眼。他如同鸵鸟一样埋在木法苏的肩膀处,听见周围有几个学生惊讶的尖叫声:“OMG!发生了什么?”

“赛尔里昂,你怎么受伤了?你的脸上都是血!”

“叫校医,快叫校医啊!”

晚宴还没有结束,悠扬的音乐从礼堂中飘出来,大多师生都在礼堂中翩翩起舞。这会儿出来的都是少数因为里面空气沉闷而来透气的学生,撞见身上都带有不同程度伤势的三人,都以为发生了斗殴事件!

秦罗慌了神,害怕会将这一场施暴揭露出去,他抱着木法苏的脖颈发颤,一边小声地哭诉:“木法苏,会被看见的……会被看见的!”

木法苏呼吸很急促,心脏隔着胸膛“咚咚咚”得剧烈跳动,一下又一下,好像要破胸而出似的,肯定地说:“不会的!”

两个人飞快地离开了现场,交响乐团的演奏声也越来越远……今夜几乎所有师生都聚集在礼堂附近,外面灯火通明,可安静得吓人,唯有受雇于学校的清洁工在灯光下打扫卫生。

木法苏抱着他赶回休息区六楼,用房卡刷开了自己房间的门。6010里放满了东西,好好的沙发都被他的搭档西格盖成了衣服堆,木法苏走过去将它们都推到了地上,然后把秦罗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