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喻镜宸解开白子奕身上的红绳,猛操几下后射在了他后穴里,与此同时,白子奕也终于得到了释放,憋了许久的欲望喷射而出,沉溺于灭顶的极致快感中久久无法回神。

【作家想说的话:】

困得有些迷糊,有bug的话麻烦留个言,明天再改,晚安~

第二十二章 凌辱 踩踏 踹下体 物化H

喻镜宸没有在外面过夜的打算,疏解了欲望就准备带白子奕回宫。

打开房门,门口两侧跪候的小倌齐齐转身叩头媚声道:“爷可要再把玩一番奴家?”

之前喻镜宸让他们脱了衣服,此时二人依然是赤身裸体的,但动作却柔韧舒展,风韵诱人,没有一丝扭捏遮掩。

“不必,爷先回了,改日再来。”

两个小倌闻言收了眉梢眼角的媚色,纤纤手指托起手中物品奉上,声音也从魅惑变得温顺如水:“麻烦宸爷稍候,这是问菊大人命奴家呈给您的帖子,菊韵楼每月初八晚上会开放选菊台,届时欢迎宸爷赏光莅临。”

十丈垂帘话音刚落,雪珠红梅捧着一本小册子默契接上:“奴家手中是楼中调教总管采菊大人命奴家呈给宸爷的《养菊细则凤凰振羽篇》,菊韵楼小小心意,望宸爷笑纳。”

喻镜宸接过帖子和册子,随意翻阅几下,略微一想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出手就买断了十大名菊之一的凤凰振羽,不说培养一个能勉强担得起这个名号的小倌要花费多少精力和钱财,光是花本身就价值不菲,这样一个大户当然要查清楚来头才能心里有数。

但喻镜宸的背景自然是查不出来的。

一个身家丰厚气度不凡的人一点消息都查不出来,这在京城里是相当罕见的事情,只能说明这人的身份来历极为不凡,这样的人不能怠慢,但也不能谄媚,否则很有可能适得其反。

于是奉上一帖一册,既发出了长期邀请又针对他过来的目的给出了参考,可以说是非常聪明的做法。

回到马车上,喻镜宸把帖子和小册子都扔给了白子奕,白子奕接过,就着灯光先浏览了一遍帖子上的内容。

菊韵楼小倌众多,竞争也大。每月初八,菊韵楼都会公开举办选菊大会,胜者得菊名,拥有晚间接客的资格,败者沦为菊壤,白日服侍胜者,夜间蜷在花瓶里用后穴种菊。

这选菊会不是人人都能参加的,只有得到菊韵楼邀请的人才能参加选菊大会,而喻镜宸的帖子长期有效,给他留的包厢名字也正好是“凤凰振羽”。

看完帖子,白子奕又打开了那本小册子。只一眼,他就红了脸颊偷偷暼了他家陛下一眼。

那哪里是养育菊花的手册,分明是教人调教性奴的淫书!

喻镜宸隔着纱衣掐了一把白子奕的乳头,慢悠悠问道:“皇后且说说看,这菊韵楼养菊的法子如何?”

白子奕只好忍着疼、红着脸低下头认真看了看那手册。

等看完后,马车也进了宫,白子奕服侍着喻镜宸洗漱沐浴后才回答这个问题。

“回陛下,臣妾以为,按照此法调教出的凤凰振羽奴性深入骨髓,而傲骨浮于表面,虽然差强人意,但在南风馆已可属极品。”说到这里,白子奕话锋一转,“不过,臣妾私以为,这些法子于臣妾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说到最后,白子奕抛却羞赧,回忆了一下自己为后二十余年养出的气度,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出高傲和尊贵的气场,然后俯下身去,饱含依赖和信任地,臣服在喻镜宸脚边。

喻镜宸动动脚,赤足踩在白子奕头上碾了碾:“他人学得再像也只得两分皮毛,其中真谛还是皇后最为了解啊!皇后说是不是?”

白子奕:……

头颅被践踏压制,屈辱地在脚下任人宰割,白子激动得身体微颤,竭力控制才没有失态地尖叫出声。

“嗯?说话!”喻镜宸脚下用力,直白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陛、嗯~陛下恕罪,臣妾被您踩得失礼了。陛下说得是,臣妾才是最适合凤凰振羽名号的人!”

“失礼?皇后如何失礼了?”喻镜宸还真没发现他家皇后被踩得兴奋了,边好奇询问边恶趣味地踩着白子奕的头颅左右晃了晃。

“臣妾、哈~臣妾要忍不住了!陛下!陛下!!”原先缚体的红绳解开后就没再用,关着下体的笼子宽敞得起不到一点作用,白子奕最终还是没控制住,一边颤抖一边尖叫着射了出来。

“嗤!”带着微微的讶异和明显的嘲讽,喻镜宸脚掌抵着白子奕的额头用力,让人抬头仰视着自己,然后弯腰直视着那双迷乱朦胧的眼睛,把眸子里的鄙夷完完全全展露给身下的人,唇瓣开合间,一字一字慢慢道:“皇后,你可真贱!”

高潮的余韵渐渐过去,白子奕渐渐恢复清明,一点点意识到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霎时间,崩坏的快感和异样的兴奋胀满心房,浓烈的情绪从眼底深处浮现,直直映进上方俯视着他的另一双眼睛。

喻镜宸一直凝视着白子奕的双眼,那里的每一丝每一毫变化都被他完完整整收入眼中。

本应有的羞愤伤怀统统不见踪影,那双眸子一点点褪去茫然后,涌上来的竟是疯狂的欲望和饥渴!

呵!原来坏了的不止他一个,他的皇后也早就坏了呢!

“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你那贱屌就是一根摆设,敢私自泄精,朕就废了它!”说着,喻镜宸踢得白子奕翻了个身,然后对着他刚发泄完后极度敏感的下体踹了过去。

喻镜宸的声音不大,也不凶狠,但白子奕丝毫不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可就在这残忍的威胁和粗暴的对待中,白子奕却产生了一种灵魂终于完整、仿佛置身于母体羊水之中的胎儿一般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他的陛下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幸福又激动,灵魂在幸福中叫嚣,精神在激动中战栗。

“陛下,好喜欢,好喜欢……”白子奕想把心剖出来,给他的陛下看看他有多喜欢、多满足、多幸福。而这些,都是他赐予他的。

喻镜宸的回应是更加残酷的踢踹,自己施予的凌辱和暴力被承受者甘之如饴地领受,喻镜宸在这一刻和白子奕感同身受了,因为他也是一样的满足和愉悦。

“过来,朕要使用你。”

“多谢陛下愿意使用臣妾,陛下想要用臣妾哪张嘴?”后穴在饥渴地收缩,热切盼望着被使用、被操烂。但他并没有决定权,如果他的陛下想要使用他上面这张嘴,那么他就是再空虚也只能忍着。

“哪张嘴够骚朕就用哪个。”

白子奕想了想,认为自己下面正淫贱地流水的嘴更骚,于是掀起纱衣露出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跪撅着分开双腿扒开屁股:“陛下,臣妾的这张嘴已经在流水了,臣妾以为它更加骚浪,陛下看是否愿勉强一用?”

喻镜宸把堆叠在白子奕腰间的纱衣展开连他的头也盖住,又用下方的纱衣裹住他的双腿,于是,露在外面的就只有一个夹着小穴的屁股。

“从现在起,你只是一个给朕发泄的骚逼。”

骚逼只用发骚伺候鸡巴就行,自然是不会说话的。白子奕闭紧嘴巴,用行动表明自己现在只是一个骚逼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