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坚挺破开肠壁征战挞伐,毫不留情地操干身下的骚逼,稍有不满意之处就狠狠抽打夹着骚逼的红肿臀肉。

白子奕穴里还有残留的精水,再加上分泌的肠液,被直接插入倒不算艰难,只是他之前在菊韵楼被操过一次,后穴已经红肿脆弱,因为爬行、试刑、承欢等体力也所剩无几,能跪着不动安安静静挨操已经是咬牙坚持了,再蠕动肠肉收缩穴道讨好服侍入侵的凶器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但这不是喻镜宸要考虑的,骚逼迎合得不够好打屁股就是了,挨了打自然就会条件反射地收缩伺候自己了。

白子奕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喜欢这种超过极限之后被迫使用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微不足道的,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他的陛下,如果能在被迫使用之后再因为服侍得不好而受罚的话,这种感觉还会更加强烈。

天光微微泛白时,喻镜宸把最后一发射在了身下被操得糜烂的骚逼里,在这之后,一泡又急又热的尿液也射了进去。

作为一个骚逼,白子奕除了承受之外连表达自己的感受都是不被允许的。不管是破皮的肠肉被蛰得更加火辣还是小腹和鸡巴都胀得快要爆炸,不管是被使用的酥麻舒爽还是得到内射恩赏的荣幸感激,一个骚逼的感受而已,谁会在乎呢?

在这华丽的宫殿中,尊者愈发尊贵,卑者愈发卑贱,身份之间的等级差距越来越大,可两人从中获得的满足和愉悦却是相同的,他们均处于舒适的身份地位中,在索取的同时也被对方迫切需要着。

【作家想说的话:】

好久不见,感谢支持~

去年家里出事一直没能缓过来,更新不稳定,抱歉

第二十三章 晾穴 鞭穴 虐腹 饮尿

“哎,你听说了吗?就算白家那位贵为一国之母,在皇上那里也一点脸面都没有呢!”

“嘘!小点声。我也听我家大人说过,那位穿得跟个妓子似的扒开屁股跪在御书房门口被人打那里呢!啧啧,搁咱们不得羞得一头撞死!”

“还在外边扒光了打过板子吧!到底是男妻,地位哪里比得上咱们女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上虽然不给那位留脸,但也是护着的,上次在那位跟前无礼的大人又被发落了吧?”

“说得是呢!看来啊,男妻地位低是低,但也是在自己爷们面前,外人可是辱不得的!”

“谁说不是呢,你们可别忘了,那位可还独霸后宫呢!”

“嘶~我倒是觉得,那位比咱们有福呢!皇上三番五次拒绝充实后宫,那位给人做媳妇做到这份上,就算吃些苦头名声差些也是值得的!”

…………

男妻可打可骂可辱,但也得护着。这样的观念从皇宫流出散遍京城,再向大江南北传播而去,让做男妻者心中有准备,娶男妻者胸中有底线。

凤仪宫里,白子奕伸了个懒腰,吃了几口水果,慢悠悠起身往宸韵殿走去。

到了大殿门口,白子奕也不进去,在门口廊下的软垫上双膝跪下,压低腰身侧脸着地,掀起华丽的凤袍露出赤裸红肿的屁股,修长手指扒开两瓣臀肉,还沾有点点白浊的小穴被迫张开沐浴在阳光之下。

如今距离除此晾穴已有三个多月,白子奕不在意加罚,只要有陪伴喻镜宸的机会就请假延期,后来加的日子多了便也不再计数,反倒把晾穴当作了情趣,不拘时间地点,空了就跪趴在门口晾着,直至喻镜宸不忙了过来鞭了穴才起身。

一阵凉风吹来,激起了片片鸡皮疙瘩。白子奕打了个战栗,开始琢磨以后该去哪里晾穴。

现下已经立秋,天气越来越凉,这会儿快到中午了还不觉得冷,但再过些日子恐怕就不能在室外光着臀腿了。

花厅、暖阁、寝殿、书房……好像都没有室外更有感觉。

想了半天没有个头绪,白子奕索性放空心思不再思考,反正想得再多最后也还是得听他家陛下的,何必再做这些无用功。

半个多时辰后,身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白子奕弯了弯嘴角,更用力地扒开两瓣屁股。

喻镜宸接过麽麽呈上的柳鞭,利索地动手抽了十下:“起吧。”

“陛下受累了,臣妾谢过陛下管教。”

稳稳接下私处毫不留情的鞭打,白子奕转身给喻镜宸磕头谢恩后才起身。

“今日例行功课做得如何?”喻镜宸边走边问。

白子奕落后一步垂首跟上:“回陛下,今日陛下去上朝后,臣妾用了陛下赏的剩饭,之后由麽麽代陛下训诫了二十臀板,背了三遍《女诫》,最后吃了半个时辰的玉势。麽麽说臣妾的身段不够柔软,每日需加半个时辰练体。”

喻镜宸不愿让宫女太监碰白子奕的身子,一个月前给白子奕安排了一位教导麽麽。

“怎么没有浣肠?”

白子奕脸颊微红:“早晨陛下赏了龙精,臣妾、臣妾有些舍不得……”

喻镜宸一挑眉:“可刷牙漱口了?”早晨,喻镜宸把精水射在了白子奕后穴里,腥臭的晨尿则尿在了他嘴巴里。

“刷了的,臣妾吃完早饭后刷了牙。”

谁家是在饭后刷牙的,不过是舍不得嘴里残留的那一点尿水的味道,直到吃完饭嘴里没了味道才去清洁口腔。

喻镜宸对此心知肚明,且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你那骚逼如今能灌几壶水了?”

“回陛下,差一杯不到两壶。”

“加到两壶半,实在灌不进去的就灌前边。”

“是,臣妾记下了。”

白子奕的男根如今被管控得极为严格,不仅不能出精,连排泄都无法自主,喻镜宸想看他尿了他就是往里面倒灌水也得尿出来,不想看他尿他就是憋到爆炸也不能尿一滴,承欢时有时情动得厉害了挤出几滴前列腺液都会被罚得凄惨。

午膳后,白子奕伺候了喻镜宸午睡,然后脱光衣服去给自己浣肠。

他之前说的差一杯两壶的水量已经是他如今的极限了,但他家陛下既然规定了两壶半,就必然一滴都不能少。

白子奕满头大汗地往自己后穴里灌了整两壶,用比平时稍粗的肛塞牢牢堵住,缓了一刻钟才鼓起勇气把细管插进龟头小孔里狠心继续灌水。

半壶水断断续续灌了一柱香时间才灌完,白子奕小腹鼓胀,犹如怀胎妇人。

用金钗把男根也堵住,白子奕艰难地爬回了喻镜宸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