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这枝菊,爷买断了,从今以后,菊韵楼没有凤凰振羽!至于今日,爷先摘了这枝十丈垂帘!”喻镜宸拿下另一少年口中的菊花,那少年也知趣,没像其他少年一样柔媚地依偎过来,而是柔柔媚媚地跪俯下去。

白子奕对于喻镜宸不要凤凰振羽倒是不觉意外,有他这正牌的皇后凤体在身边,那训练出来的伪劣凤凰又有什么看头。

“宸爷好气魄!来人,起菊,宸爷走时奉上所有凤凰振羽!”问菊话音刚落,就有几人应声而出,然后去菊园挖凤凰振羽。

“问菊先生也够爽快!”

“宸爷过奖!”问菊指着地上跪俯的少年道:“今晚十丈垂帘就是宸爷的了,今儿问菊再送您一枝雪珠红梅,宸爷请!”

十丈垂帘和雪珠红梅在前方带路,喻镜宸搂着白子奕跟在后面。

到了二楼,两名少年请喻镜宸把手里的两枝菊花插在门口的空“花瓶”里,然后推开房门,一左一右在门口跪下等喻镜宸进去后才塌腰撅臀媚眼如丝地爬进去。

“啧啧,去,好好学着点!”喻镜宸坐在床上,踢了踢跪在脚边的白子奕。

白子奕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小倌确实比自己爬得好看多了,俊脸通红地俯下身学着小倌的动作爬起来。

那两个小倌见状,便没有停下爬行的动作,时而还低声指导白子奕的动作。

“衣服脱了。”

听见喻镜宸的吩咐,白子奕停下动作摘了面纱脱下纱衣鞋袜,露出赤裸肉体和浸了尿液的红绳,而那两个小倌却只抬起一只手在腰间轻轻掠过,身上的衣衫就徐徐落地,丝毫没有影响爬行的动作。

迎面对上他家陛下揶揄的眼神,白子奕好胜心起,放下羞耻心向小倌认真请教。

等爬行学得差不多后,白子奕又跟两个小倌学了口舌上的功夫。欺依=灵午=爸^爸午^九灵H^资源

“回来吧,先简单学一学,等回家了慢慢练习。”

白子奕这才意犹未尽地爬回喻镜宸身边。

房间中摆着整套的刑具,喻镜宸看见后招手让两个小倌逐一介绍。

其中有用来给皮肉染色的皮拍,有用来勾勒线条的细鞭,有打得再重也不会破皮的板子,也有一下就能见血的长鞭……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其中共同的一点就是都经过专门研制,不会伤及内里,不会留下疤痕。

喻镜宸让两人轮流介绍各种刑具的作用,每介绍一种就在白子奕身上试一种。

白子奕老老实实跪在旁边像个物件一样让喻镜宸试刑,这种被物化、被使用的感觉让他十分沉迷。

刑具旁边就是各式各样的淫具和各种效果不一的媚药,喻镜宸试完刑具后没用这些,转而问道:“你们楼里用来保养的药可有什么讲究?”

“自然是有的,奴家们的容颜、手脚、皮肉、身段、奶头、臀肉、后庭和鸡巴都需要保养,每日除了接客和做功课就是做保养,日日不敢懈怠的。”

“嗯,功课都做些什么?给爷瞧瞧。”

所有小倌都必学的功课自然是伺候男人的本事,两个小倌没敢把这些本事用在喻镜宸身上,而是互相对彼此用了一番,然后就是两人各自的专长。

十丈垂帘和雪珠红梅都是花瓣细长如丝、瓣尾如勾、很有垂感的菊花,两个以此花为名的小倌也肤质丝滑,身材窈窕。

十丈垂帘花瓣粉白中带一点点浅黄绿,以此为名的小倌肤色白皙,莹润如玉,走清冷路线,擅长以琴声勾起男人的欲望。

雪珠红梅花色呈浅紫红色,以此为名的小倌情动时身体泛红,挨打后的肤色与之极为相似,是魅惑型的,擅长反弹琵琶,用舞姿配上琵琶声来勾心摄魄。

两人给喻镜宸合奏了一曲,效果更甚,喻镜宸把白子奕的头按在胯下,和着乐声抽插操干,乐声停时,恰好射了出来。

“把琴留下,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退下吧!”

“是!”两个小倌对着喻镜宸叩头,然后膝行着退出去了。

喻镜宸手指卷着白子奕的头发丝,慢悠悠道:“爷记得奴儿也擅琴吧,去,给爷弹一个,爷没硬你就不许停。”

白子奕听见喻镜宸让把琴留下时就有了预感,此时听见吩咐也不意外,应了一声就爬到琴边跪好,略想了想,手指搭上琴弦动了起来。

喻镜宸刚发泄完,只靠琴声哪里那么容易硬起来,白子奕回忆着今日的所见所闻,把自己对喻镜宸的满腔爱意和南风馆的淡雅淫靡都融合进琴声里,再配上刚刚两个小倌在弹奏中用到的一些技巧,总算在黔驴技穷之前成功让喻镜宸硬了。

连白子奕身上的红绳都没有解开,喻镜宸把他臀缝处的绳子拨到一边,抽出屁眼里的肉棍,双手握着他的屁股就操了进去。

白子奕给自己绑绳子时没有放过身上任何一处敏感地带,又勒得紧,喻镜宸拨开绳子时他的奶头、鸡巴和卵蛋都被拉扯到了,他挨操的屁眼在上午刚挨过罚,身上还有之前试刑留下的各种痕迹,那一瞬间,也不知到底是何处受到的刺激更大,白子奕的鸡巴被绑着硬不起来,竟然在被插入的同时翻着白眼达到了干高潮,后穴也痉挛着喷出了一股水。

喻镜宸被浇得爽极,拍着白子奕的屁股感叹道:“啧!奴儿,你这是浪成什么样子了!”

白子奕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嗯嗯啊啊地被动承受着,好半天才缓过来有力气主动迎合他家陛下。

“爷、爷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是爷太厉害还是你太弱?”

“是爷太厉害,奴不弱的!!”

“啪!”喻镜宸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你说不弱就不弱?”

“哈!弱、弱的话怎么能配得上爷?”

“啪!”掌掴仍在继续,“也是,爷的奴儿这张嘴是越来越厉害了!”

“嗯啊~爷调教、调教得好!”

穴里的鸡巴越来越胀越来越硬,白子奕也越来越意乱情迷,可他鸡巴和卵蛋都被绑着,越动情就越疼,压根不能发泄。

“想射吗?”

“听、啊~听爷的!”

“那就跟爷一起射!”

“好、嗯,好!”

白子奕在这方面向来不贪欢。一开始他自认为不配享乐,硬了就会自己掐软,后来两人说开了,他不再苛责自己,忍不住了也会发泄,但不会主动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