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红绳在阳具根部汇合,紧紧缠绕几圈后交叉向上捆住了胸前的两点红樱。
奶头被勒紧根部束缚住后,白子奕把红绳两端打了个结含进嘴里,不会影响说话,但白子奕把绳子勒得很紧,说话时会牵动绳子拉扯奶头和下体。
最后,白子奕纱巾遮面,只露出白皙额头和一双明眸,含羞带怯地看向喻镜宸:“爷,可否帮奴儿把衣服递过来?”
喻镜宸已经要疯了。眼前的人手腕足踝戴着金色铃铛,脸上的纱巾是唯一一块遮体的布料,身下男根不止被笼子锁住,还被绳子残忍地捆住根部,红绳浸了自己的尿液,紧紧束缚住赤裸的躯体,明晃晃地昭示着所有权。
明明早上才发泄过,此情此景之下,喻镜宸依然被欲火燃遍了全身。
第二十一章 菊韵楼 面纱淋精 跟小倌学爬行 口交 打屁股 H
“除了尿,就不想再要点别的?”喻镜宸用力捏着白子奕的下巴,拇指暗示性地摩挲他的嘴唇,下体顶了顶他的小腹。
白子奕见勾引效果出乎意料地好,又惊又喜,立刻吐出嘴里的绳结舔舐喻镜宸的手指:“奴可以吗?多谢爷!”
面纱被掀起覆在眼睛上,白子奕视线受阻,只能朦胧看见喻镜宸掏出鸡巴操干自己嘴巴的身影。
喉肉被无情捅开,下巴被囊袋拍打,鼻端嘴侧都埋在浓密的阴毛里,呼吸间尽是男人胯下的腥味。
白子奕被操得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忍着咽喉的干呕窒息用双手服侍圆润的卵蛋。
泄完火气,喻镜宸神清气爽,看着白子奕被操后的失神样子心里一阵满足。
射出的精液大部分被白子奕吃了,但喻镜宸把最后一股射在了他的面纱上,白子奕呼吸间都是浓烈的腥膻味道,像是整个人都被标记了。
出门前,喻镜宸又嫌白子奕暴露在外面的束缚太少,给他去了铃铛,上了脚镣。
等两人都穿戴停当,时间已经过去近一个时辰,白子奕穿着轻薄纱衣扮作喻镜宸身边的奴宠和他一起出了宫。
喻镜宸从前一直是三好男人,从没去过风月场所,如今一打听才知道,那些地方下午并不营业,到了晚上才会开门。
马车里,喻镜宸看着路边南风馆紧闭的大门,扭头问白子奕:“这可如何是好,奴儿下午还要晾穴呢!”
“爷,求您许奴停一次吧,奴会多晾一整日穴的。”白子奕才不舍得浪费和喻镜宸相处的时间去一个人孤零零地晾穴。
“准了!那这会儿先去寻一处茶馆坐坐。”
一下午的时间,两人逛了闹市,吃了路边小摊,买了成对的同心结,就像无数普普通通的小夫妻一样,是这许多年都不曾有过的悠闲时光。
夕阳西下,余晖渐逝,喻镜宸带着白子奕去了京城最大的南风馆菊韵楼。
明明是最淫靡不过的场所,菊韵楼的装修风格却走的淡雅隐逸的路子,乍一看去,还以为到了哪个高雅诗社,可再细细一分辨,内里细节处均是糜艳色情,极致的反差更能引出人们心底深埋的欲望和阴暗。
菊韵楼外的门墙上点缀着栩栩如生的菊花灯,门口摆着两个插着菊花的巨大墨纹花瓶,而那菊花竟不是静止的,仍在缓缓摇曳着。
白子奕路过时由于好奇侧头看了一眼,此时天未黑透,灯光也足,透过交错的花瓣枝叶,能清晰看见里面一个红艳圆润的屁股蛋子花瓶里竟装着一个人,而那些菊花正插在那人的后穴里,后穴不断开合才带动了菊花摇曳生姿!
被喻镜宸搂着进门后,白子奕粗略一扫,一楼大厅里还摆着十几个和门口差不多大小的花瓶,里面的各种菊花没有一朵是静止的,都在极有韵律地晃动着!
除了那些花瓶外,大厅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衣衫单薄飘逸定格在某一姿势的少年们。
少年们有的反弹琵琶唇间衔着一枝菊花,有的素手执棋指间捏着一枝菊花,有的跪地吹箫胸前钻出一枝菊花,有的广袖起舞露出下体,尿口插着一枝菊花,有的手执画笔侧身垂眸,后穴插着一枝菊花……
几十个翩翩美少年在偌大的厅里定格成一幅画,衣衫不整却颜色素雅,姿态惑人却神色淡然,把那种纯洁与浪荡的矛盾冲突体现得淋漓尽致,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最肮脏的淫虐欲望释放出来,让那素雅变成艳丽,让那淡然变为崩溃。
有个跟喻镜宸二人前后脚进来的男人,那人明显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地上前打量那些少年们,看中哪个后就摘下少年身上的菊花,菊花离体后,雕塑般纹丝不动的少年立刻便活了过来,展颜一笑依偎着男人上了楼。
那少年一有动作,便有细小的铃声从他身上传出,白子奕仔细搜寻,在那些少年的手腕足踝脖颈腰间都看到了一串串的小铃铛,而此时的大厅里,在那被选中的少年跟着恩客上楼后,安静无声,落针可闻。
这场面,连自认为“见过世面”的皇后娘娘都震惊不已,更别说“没见过世面”的皇帝陛下了,喻镜宸搂着白子奕的胳膊都僵直了,好在面上勉强维持住了冷静。
两人进门不过片刻,就有一青衫男子疾步上前,对着喻镜宸深深一揖:“贵客临门,有失远迎。”
喻镜宸高冷地点点头:“有礼。”
那男子面容俊朗,身姿挺拔,衣衫上绣着菊花隐纹,看上去就像个身家丰厚的俊俏书生。
“在下问菊,这位大人看着面生,应是第一次来吧?”
“闻名已久,今日初至,贵楼果然名不虚传。”
问菊微微一笑:“大人过奖。敢问大人如何称呼?”
“宸,屋宇宸。”
“原来是宸爷。”问菊又对喻镜宸施了一礼,视线落在白子奕身上打量片刻,“宸爷身边有如此爱宠,想来不是来此寻欢作乐?”
喻镜宸淡笑摇头:“问菊先生此言差矣,既然来此,自是为了寻欢作乐。”
“宸爷说的是,是问菊说错了。但宸爷应看不上敝楼的庸脂俗粉,问菊斗胆猜测,您是想要来这里调教调教爱宠?”
“问菊先生过谦了,贵楼之妙,岂可一言以蔽之?但这小奴跟了在下许多年,倒是有了些情分,他如今有心多学些技巧,在下便也多宠他几分。”
“依问菊来看,您这爱宠面纱有精水,衣下有尿味,镣铐精细,缚体绳索应以束缚下体为主,身上的伤痕却不重,想来宸爷更好控制侮辱占有,施虐欲却不甚重吧?”
白子奕在一边安安静静扮好奴宠的角色,听见这话时也不由佩服这位问菊先生的眼力,他和陛下夫妻多年直至近日才发现这一点,而这问菊先生却一眼就看了出来。
“虽不重,亦不可少。”
“既如此,问菊给您推荐一枝菊花如何?”
“那便多谢问菊先生了。”
问菊走到那名广袖起舞的少年跟前,指着他尿口插着的菊花道:“这是振羽,全名为凤凰振羽,盛放时犹如凤凰展翅。凤凰的臣服,想来可以满足宸爷的爱好?”
喻镜宸闻言,深深看了问菊一眼:“菊不错,不知人如何?”
“我菊韵楼,赏的是菊,玩的也是菊,他既然能用这枝菊,自然就是这枝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