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柏笑了起来,“没人舍得对你放手,你不用担心你被任何人抛弃。”

一副淫乱的身躯,乱七八糟交缠的感情,项勤即便是他情爱的根源,但也无法彻底堵住他空洞的心。其实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贪恋着项家每一个男人身上的温暖,唯有补全了,唯有拥有全部的爱意,他才能彻底消弭过去的心理疾病。

但一个人又怎么能如此贪心?盛寻更害怕的是自己最后会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他苦苦压抑住自己,跟算是疾病的性瘾做斗争,希望能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但很显然,只是克制和压抑的话,他永远康复不起来。

盛寻有些难以置信,他不敢相信项勤真的再次做了大度的决定,这让他愈发觉得羞耻和愧疚。

明明是最爱的人,为什么总是让他受委屈?

盛寻不想让项勤觉得委屈,正要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这像沙漠旅人要推开一杯救命的水一样艰难,他颤抖着使尽全力,甚至想骂项柏一顿,但最终都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给彻底阻挡下来。

项柏伏在他股间,舔上了他的小穴。

骤然产生的吸力差点让盛寻飞了,而他切实发出一声淫乱的尖叫,意识到此刻的场所后他又连忙捂住了嘴巴,怕还堵不住又干脆咬紧了被角,后腰爽到躬了起来,整个人绷紧到了极点,然后再男人下一次舔舐的时候瘫软下来,浑身骨肉像散了架。

明明还隔着布料,力道也远远比不上他撸管时用的劲,可快感却浓了不止千百倍。盛寻浑身叫嚣的饥渴好像都得到了宣泄口,全部欲望都汇聚在被男人舔弄的地方,尽管心理上还有挣扎,盛寻却已经使不出力气再去推开对方了。

内裤裆部早已湿透,勾勒出很明显的阴部轮廓,根根黑色阴毛清晰至极,让项柏光是看着就觉得兴奋到了极点。

不止盛寻在发情,项柏重见以为不在人世的小情人时,又何止没有发情?

毕竟这三年的时间里,他从来没碰过别人一根手指头。

脱掉盛寻的内裤,明明是用了非常短的时间,美人却还是饥渴的挺起阴部。他的整个小穴泛着渴望得到疼爱的艳红,湿乎乎水淋淋的,散发着勾引人心的味道。它比三年前更肥软了一些,像得到雨水充分浸润的芳菲草地,让人充满对它的渴望想要彻底品尝。项柏拨开遮挡的黑色阴毛,下一秒又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

“呜……”即便咬紧了被角却还是忍不住想叫,双手开始还是抓着床单的,后来就忍不住掌控住了男人黑色的头颅。偏长的又打了发胶的短发让盛寻清楚知晓面对的男性不是项勤,可他还是爽的一塌糊涂。

挺着阴部承受男人的舔弄,简直像在跟他缠吻一样,骚痒的地方得到片刻的缓解,淫液流出更多。盛寻彻底打开自己,脑子乱糟糟的只想得到释放,在被舔进阴道里面的时候,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而项柏的感受又完全不一样,舔进盛寻的小穴里,他才愈发感受到盛寻压抑的是怎样火辣的情潮,里面湿的厉害,舌头舔到哪里都是一片水液,而且层层叠叠的媚肉还热情的涌上来夹住他的舌头,还想往更深的地方拖曳……

小穴很快被舔得更红了,阴蒂也偶尔会被照顾到,被舌尖拨弄的时候,有种颤粟般的快感蔓延开来,让盛寻很快泄了一次身。

但远远达不到缓解的地步。

盛寻像进入了野兽的发情期,脑子里逐渐只剩下交配的欲望。被舔了一会儿后,他的忍耐力愈发崩塌,对方舌头一离开他就受不住,脸上甚至浮现出一股责怪来。项柏好脾气的哄他,“很快就给你,寻寻,你等几秒钟就好。”

盛寻就盯着他解裤子,曲起的膝盖想去碰男人撑出帐篷的地方,明明还没露出来,脑海中却能清晰勾勒出里面的形状。粗的,长的,略微有些弯曲,技巧好到不得了,会让他爽死!但对方解开皮带扣发出的声响像是振动了他脑海里的某一根理智的弦,他伸手推开对方。

项柏捉住他的手腕,低声诱哄,“寻寻,你现在很需要,别拒绝我。”

处于经济圈上端、容貌好、身材好、追求者众多的男人何曾有过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简直像在显忠心的表明“我愿意做你缓解情欲的真人按摩棒”一样卑微了,甚至带上了乞求的姿态。“我也很需要你,寻寻,它想你了。”

男人心机的抓着盛寻的手往自己的阳具上放,灼热跳动的青筋传递到盛寻的手心里,果然让他的推拒不再强硬。就在项柏以为自己得逞的时候,盛寻夹杂着呻吟一边开口:“要戴套。”

“我在备孕期,不想怀你的孩子。”

60】

第章 老男人的性爱技巧 章节编号:

项柏从少年时期就长了一张英俊的脸,也着意修炼自己内外,明明那会家道已经中落了,他出席每一个场合气质都显得贵气,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性。他有过两任婚姻,即便彼此利用成分居多,付出的爱意少,但在离婚时,两任妻子都对这段婚姻没有过任何的后悔。而即便已经离了两次了,仍旧有很多人想当他的第三任太太,并且因此做了不少努力。

他以前也有过情人,正经交往的或者不正经交往的,其中不乏有想要以孩子上位的女性。某些会直接撒娇希望能给他怀孩子,而有些则会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比如说事先将安全套扎洞眼之类的。他名下财产很多,只要是有他血缘的孩子,哪怕不是婚生子,最后能分到的财产也是庞大的,而且能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

可有这么一个人,居然如此明确拒绝要怀他的种。

项柏多少有点羞恼,再次有种彻底落败的感觉,他闭了闭眼,压抑着渴望道:“寻寻,这里不是酒店,我没有准备安全套。我不射进去行不行?体外射精,快要射的时候我一定抽出来。”他垂眼就能看到面前被他舔到绯红的小穴,吸引着他的注意力,调动着他三年来压抑的情欲,让他有种头脑发热的感觉。

如果他是公狗的话,他怀疑自己现在一定会耷拉出舌头淌着口水垂涎三尺。

“不行。”盛寻用极大克制力抵开他,“体外射精不保险,你没点医学常识吗?”

项柏憋的一脑袋汗,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他只得妥协道:“我去买!我现在去买,我马上回来,你等等我。”他飞快起身将裤子拉好,用被子盖住盛寻之后匆匆走了出去。他太大了,勃起的状态下走路一点也不舒服,而且把裤子绷的很紧,鼓的非常明显,甚至连形状都显露了出来。他不得不将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挡住,姿势别扭的往医院外面跑。

天色不算太晚,基地里的警卫非常多,行人却比较少,他这种奔跑的状态非常引人注目,甚至有警卫直接过来问道:“先生,有什么急事吗?”

项柏多少有点尴尬,“我需要出去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是哪一类的?”对方可能觉得他神色有异,所以非常认真的盘查,甚至起了怀疑,“您衣服底下藏了什么?为什么是鼓起来的状态?”

项柏几乎要气结,最终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买安全套!遮掩的地方是勃起了!你们这里到处都有危险物品的搜索仪器,我能藏什么?”

对方愣了一下,很快脸色胀得通红,“抱、抱歉,打扰您了!”他尴尬到不行,正想赶紧逃开,项柏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哪里能买到安全套?”

只挑了尺寸没挑款式牌子的买了三盒套子,项柏匆匆赶回来。中途因为尴尬而软下去的分身,到进了病房里面闻到除了消毒水外另外一种腥甜气息时又迅速勃起。病床上空无一人,只有卫生间里传来了水声。项柏迅速拆出一枚套子,一边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一边脱自己的衣物,然后去拧门把手。

打开门后没有遭遇氤氲的水雾,很明显盛寻冲的是冷水,水柱从他的头顶开始浇下,把他一头长发都浸湿了个彻底,拢成一团贴在瓷白的后背上,黑白映衬间更显得诱惑。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盛寻也没回头,只是身体很明显的哆嗦了一下。项柏重新把门关上,医院的卫生间狭窄,可能还不足两平米,没有浴缸只有淋浴和马桶,连镜子都是很小的一块。项柏几步就贴到了盛寻身后,肌肤被流出来的冷水喷溅到,下一秒,他伸手关掉了花洒。

水声骤停,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相撞,盛寻满脸都是水渍,却仍然能看得出他的眼周很红,淡粉色的唇线微微张开,吐出能看得到的炙热气息。项柏被他的艳色诱惑的也喘息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对着盛寻弹软的臀部上舔去。

熟悉情爱的身躯很快配合的翘了起来,双腿分开,露出最渴望得到疼爱的地方。水流像是汇聚到了这里,很明显的往下流淌,而中间还挂着一丝银色的水,坠在半空,要落不落的。项柏张开口再次包裹住他的小穴。

“唔……”被火热的舌头舔舐的时候盛寻又绷紧了身躯,他双手撑着墙面,低头往自己的股间看。因为男人是往后面舔的,他偶尔能看到对方露出来的下巴,偶尔能看到红色的舌头,当看到那根舌头舔上自己阴唇的画面,盛寻被刺激到几乎要站不住。

项柏再次舔湿了他,吸到他几乎要潮喷,然后才从他的胯下钻了出来,前胸紧紧贴上他的后背,用滚烫的阳具在他腰部蹭了几下。

盛寻这次刻意避开了镜子,不想看到自己饥渴的脸,他主动踮起脚尖,摆出更合适插入的角度,一边提醒,“戴套。”

项柏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鸡巴上放,“已经戴好了。”

确实戴好了,手指摸上去不是肉的触感,而是摸到了薄薄的塑胶感,上面沾满了自带的润滑液。盛寻终于放了心,再次调整好角度。

项柏一只手托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股间,用手指撑开他的阴唇,再用鸡巴去蹭他裸露出来的嫩花,一边舔了舔他的耳垂,哑着嗓子问道:“寻寻,这里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