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有没有回想过被我操的快感?”

“想没想过这根几乎成了你的专属的鸡巴?”

盛寻很想反驳他,可脑子乱糟糟的,除了渴望还是渴望。他脑海中陡然浮现男人的鸡巴形状,下一秒,骚痒饥渴的小穴就吃到了它。

好粗,好大,弯曲的地方恰到好处,能正正好好的摩擦到他的敏感点。性瘾折磨着他,让他这几天都过的如同行尸走肉,要不是努力用理智克制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而现在,他像干渴的人终于得到了一杯甘泉,又或者是饥饿已久的人得到了一份美味的食物,在鸡巴入穴的瞬间,在能感受到它是真实人类体温的瞬间,盛寻所有身体上的痛苦都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应该还记得吧?我可是把你的身体都记得清清楚楚。”项柏用力将自己的鸡巴挺入进去,在某一段的时候特意重重磨过某一点,“你这里最喜欢被我磨,每次磨这个地方你就会爽到流口水。”

“啊……”销魂蚀骨般的快感袭来,盛寻有种灵魂都要腾飞的感觉,爽到浑身情不自禁在打哆嗦。他确实好爽,也确实爽到流口水,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连项柏侧着吻上来的时候他都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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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热辣的吻,操穴方式也是独特的一套。项家三个男人中,论做爱技巧,项柏绝对能算得上是独占鳌头的,盛寻对他在情感上没有多少依恋,可绝对沉迷跟他做爱的感觉。

舌头不受控制的跟对方起舞,项柏开始操的并不凶,但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磨到他最舒服的地方,才一小会时间而已,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已经响出黏腻的汁水声,大量水液顺着缝隙滴落下来。

等盛寻渐渐不再满足这种迟缓的快感之后,项柏松开他的唇舌,专心用鸡巴刺激他的骚逼,给予他更强烈的性快感。

“啊……啊……啊啊啊……”盛寻终究没忍住自己的淫叫,虽然压抑的比较小声,病房外面的人应该听不到,但在卫生间里也足够清晰。

“喜欢吗?喜欢老公的鸡巴吗?”项柏几乎操红了眼,双手失控的掐住盛寻的腰身,不断用紧实的腹部去撞击他弹软的臀肉。戴了套子的鸡巴在美人的小穴里时隐时现,抽出时只有小半截,插入时恨不得将两个大囊袋都塞进去。娇嫩的阴唇被磨到发红,项柏观察着他三年来的变化和细节,突然道:“寻寻越来越会吸了,阴唇也变肥了,阿易是不是经常给你口交?”

项易在床上大多只会埋头苦干,盛寻已经有些不习惯项柏这种状态,可就是因为不习惯,所以刺激感会更强烈。

男人没得到他的回答,也没惯着他,忍着快感缓慢将阴茎一寸一寸抽离,拒绝着里面媚肉的挽留,“告诉老公,他是不是经常吃你的骚逼?”

盛寻又想骂他变态,心理上那股紧绷的感觉却松懈了下来,他以前喜欢跟项柏做爱,因为没有太多情感上的纠葛,也没什么负担,而且还格外刺激。三年前的熟稔感逐渐归位,盛寻夹着逼挽留体内的鸡巴,在对方要彻底抽离的时候回答道:“是……他经常舔我……给我口交……啊……别出去……插进来……花心里痒……”

项柏就笑了,用龟头浅浅摩擦他入口处的嫩肉,“所以你的阴唇是被他吸肥的,是不是?”

“嗯……是……”

“乖,回答有奖励,老公奖励用鸡巴操你的花心。”

阳具迅速插入,整根勇猛的送到了底,硕大几乎要比肩鹅蛋大小的龟头直直顶到了花心,狠狠撞击的那一下几乎要将盛寻的魂都顶出来,刹那间,原本自己怎么撸也射不了的肉棒就这样射了出来。

60】

第2章 纾解性瘾 章节编号:6

激烈喷射出来的精液都落在了墙壁上的瓷砖上,跟之前的水液混合在一起。因为有几天没有发泄了,所以盛寻射出来的精液难得显得很浓白,一股一股的,居然也射了七八股才停了下来。他小穴里也在激烈收缩,虽然还没有到潮吹的地步,但也夹的让项柏有些受不了。男人闭了闭眼,配合的挺着阳具磨他的花心增添他的快感,像极了一根合格的人形按摩棒。

等盛寻的高潮稍微缓过去一些,项柏又开始要他。

小情人的肉体明显比过去更敏感了,穴美多汁,吸的人爽到心脏跳动都在加速,要不是项柏定力够强,可能很快就要被他吸射出来。项柏掐着美人的细腰,太细了,手握在他腰上几乎可以合抱住,臀和腰之间的弧线显得更美更诱惑,臀肉倒是没有清减,反而在细腰的衬托下显得更丰腴一些。项柏这几年没疏于锻炼,又或者说把工作之余的精力都放在运动上了,只有身体困倦到了极处,他的睡眠质量才会好一些,所以身材反倒比之前还要好一些,腹肌块垒分明,因为配合着吃蛋白粉,以至于比项勤那种还要更明显一些。

此刻那些饱满的腹肌就随着每一次抽送的动作狠狠撞击在盛寻的臀肉上,发出很大的“啪”的响声,抽插的太密集了,“啪啪”响声也就不绝于耳,带着股艳情感,让人更容易陷入情欲的深渊里。

“舒服吗?老公让你舒服吗?”

为了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和男人的身影,盛寻都是垂着头的,眼神很容易就落在了自己的腹部上。原本就算吃了食物也鼓不起来的肚子,此刻却被撑到鼓胀起来,很明显的凸出阳具的形状,证明男人把他操的有多深,他把男人的鸡巴吞的有多深。这种视觉上的刺激上盛寻觉得兴奋,心理负担早在第一次射精之前就松懈了下去,听到男人沙哑的询问声,他下意识道:“舒服……好舒服……”

没听到想听的称呼,项柏有些急切,愈发卖力的刺激他的敏感点,“谁让你这么舒服?嗯?寻寻,叫我一声,跟过去一样叫我一声好不好?”

“项总?”

项柏要被气笑了,吮着他的耳垂咬了咬,动作缓了些,是那种很恶劣的缓慢摩擦,“你觉得我想听这个?”

“老男人?”

项柏几乎要气结,好胜心彻底冒了出来,“我老?我哪里老了?是有八块腹肌的身材老?还是操你半个小时都没射的鸡巴老?”

盛寻反驳他,“还没到半个小时……”缓慢的摩擦让他痒的受不了,透着鼻音道:“觉得自己不老就快点动,别跟个老破车一样,是不是还要给你装两节电池?”

项柏被他气的脸色都有些扭曲了,想掐他哪里一下,又想到他身体的孱弱而不舍得下手,最终抛出了狠话,“你别求饶!”

但盛寻在性爱上几乎不会求饶,求也是求男人让他更爽一点,毕竟他身体好像不知道餍足一样,这次被拖延出了强烈性瘾,性欲更是强到不行,简直跟被抹了春药一样吸着男人的鸡巴不肯放,即便穴口被操肿了,也依然想吞入鸡巴,想被狠狠摩擦那些骚痒难耐的媚肉。

宫腔被戴着套子的龟头顶开,里面居然汪了很多淫水,盛寻只有刚开始进入的时候有那么点不适应,很快又爽到难以自已。项柏已经把他抱坐在马桶上,从下往上顶他,撑开宫口后,整根鸡巴就彻底进入了里面。他被泡的满足极了,忍不住舔了舔盛寻嘴角的涎水,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备孕的?还没怀上?我大儿子是不是不行?”

盛寻往他脸上拍了一掌,但因为四肢无力,所以力道并不大。

资产雄厚在商场上风云横行到哪里都受奉承的男人被扇了一巴掌,居然没有半点发怒,反而笑了起来,笑的很愉悦的样子,“一提他们你就吸得更紧,寻寻,承认吧,你的身体爱跟我们父子三人做爱,你谁都离不开。”

盛寻皱起眉头,他身体发软,不得不靠在男人胸膛上,“项柏,你是不是有淫妻癖?”

“你是在变相承认你是我的老婆吗?”

“我说错了,你只是单纯的变态。”盛寻不想理他,可他偏偏现在离不开体内这根鸡巴,被操慢了一点都忍不住主动扭起屁股,想要全方位被摩擦那些淫乱的媚肉。

“我是变态,你不是吗?”项柏舔他的唇角,眼睛炙热地盯着他,一眼被他的媚态所蛊惑,鸡巴都忍不住又胀大了一圈,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对,你不是变态,你是妖精,专门勾引我们项家男人的妖精。”他手指很长,摸到了盛寻的臀缝处,那里已经濡湿了一片。因为做爱姿势的关系,前面流出来的淫水不太可能会把这里染这么湿,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后穴也在冒水。

项柏轻易将盛寻的后穴撑开,然后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才进去一小寸,肠肉就热情的吮了上来。

“喜欢阿勤,碰到长相跟他相似的阿易就立即跟他交往,等阿易有了别的念头时,立即又将目标对准到我身上,在还没和他分手的情况下就跟我做爱出轨,甚至可以做到一边跟他打电话一边吃我的鸡巴,然后等阿勤回来了,又立即诱惑他,仅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直接为你改变了整个人生。”项柏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贬义,只有感叹,“寻寻,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能勾引人心的妖精?”

他边操边说的,鸡巴操盛寻的雌穴,手指还在他的后穴搅弄,让盛寻享受着双重快感。

美人湿润的长发有些凌乱,额头的碎发被拨上去了,露出他清晰完整的五官。刻意保养下的肌肤极白极嫩,五官浓艳中带着一股清冷,愈发容易吸引人为他沉沦。他为项家三个男人痛苦,项家三父子又何曾不是为他发狂?他的感情有薄厚的区别,项家父子对他的爱却几乎是同样热烈。

盛寻有些喘,太贴着男人的胸膛了,两个奶子都磨成了绯红。他抬眼看着面前英俊的中年男性,想唾他,“他们就算了,你……明明是你主动……做爱时接他的电话,也是你……”

项柏就笑了,“我以为那种事,还是需要彼此都有心的,我总没有强迫过你,对不对?”

盛寻在这种状态下没法跟他好好争辩,就不想理他。项柏的手指倏地蹭过他后穴的敏感点,突然道:“如果再多一根鸡巴一起操你,你是不是会爽到欲仙欲死?”

太过破廉耻的话,但盛寻偏偏经历过,身体上曾经品尝过的那种快感好好像复苏了一样,在那一瞬间,盛寻骤然被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