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下意识地收缩着身子,这种陌生的气息给了她强烈的快感,花穴泛滥一般吐出淫水,染湿了大腿根部。她抿了抿唇才开口:“陆铭哥哥,打我。”
陆铭低头俯瞰主动抱住双膝的医生,表情就像在打量一只被盯上的猎物,他的手指摩挲过周宜的唇角,不容分说地咬了上去,挣扎中有丝丝铁锈味在舌尖起舞,就像是草原上的星火。陆铭揽紧了周宜加深这个吻,掠夺她口腔里的空气,又徒手扇着肉穴,把亲自提上的内裤往旁边扯了扯,直到怀里人瘫软无力才松开。
在这种带着调教性质的做爱里,周宜似乎比平时要更兴奋,穴口张合着,露出嫣红娇嫩的嫩肉来。她的头微微扬起,发出隐忍的喘息。
陆铭的眉压下来,看着乱扭动的周宜,伸手扯着拧湿的布条,在穴口处勒住摩擦:“还想要什么?”银色的眼睛注视着周宜,似乎在等她主动交出自己。
“你快点…进来……”周宜被这种隔靴搔痒勾引得双腿发软,只希望陆铭好好操进来,她太湿了,快要堵不住了。
话音刚落,陆铭就掐住了周宜的腰,解下裤子,手握着昂扬肉棒的头部在泥泞不堪的私密处摩擦了几下,狠狠地贯了进去。
他的性器不同于人、也不同于兽人,泛着凉意、粗长昂扬,顶入一瞬间冰得周宜一哆嗦:“太凉了……”
她的小腹都被冰得难受,脚趾蜷缩起来,抓紧了陆铭的肩膀。
“含热它,你可以的。”青年语气温柔,却顶到深处快速抽插着,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黎明中响起。
周宜膝盖被折到了胸前,把脸埋进了陆铭怀里,嗅着雪后梅花的香气,用湿热的花穴捂热冰凉的性器,像是拥着风雪入怀。
“好一点了吗?”陆铭挺了挺腰,又撞得深了几分。他的动作看似温柔,每一次却都在周宜最敏感的地方碾磨停留,快感挤压着理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周宜闭上眼,浑身颤抖,她自然是可以感受到那根火热在自己体内的变化,比之前更凶更狠,性器也要更粗……
“呜……”她突然像是被击落的大雁,快感唐突地袭来,陆铭果然没有骗自己,在冰凉之后,是无法忽略的快感。发凉的性器在一片湿热里带来了无法逃避的快感,周宜绷紧了小腿,脚趾都因为快感而用力,胡乱踹着,又被陆铭压住一条腿抱了起来。
高潮像是掷进水里留下的涟漪,一圈一圈漾开,而陆铭的顶撞却硬生生截断了这种快感的消减,他抱住周宜勾住了腿弯,将性器撞进去,丝毫不在意收缩间蜜水落到自己身上留下的水渍。
压抑的情欲全部发泄在了肉体上。
细密的汗水渗满了额头,周宜小口小口喘着气,她的膝盖被陆铭抱着,花穴猛一下被巨大的肉刃顶到最敏感处,从小腹涌上来的奇妙快感就像一连串的爆炸反应,炸得她呼吸不稳。
到达极限的快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再一次被陆铭撞着,超出预计的快感就像在受到黑暗吸引的光线,朝着那一片无法被窥测的幽深滑去并且控制不了。
狼王
周宜被抱住,突然哽咽了一声,积蓄的快感随着轻哼一声的完全没入而崩塌,花穴痉挛般紧缩着,猝不及防地又喷出水来。
她的手指抓住陆铭结实瘦窄的脊背,狠狠挠出了抓痕,呜咽着叫出声来。
火热胀大的阳具插满了小穴,骇人的温度与硬度被尽数体会,凸起的青筋仿佛要把甬道烙上他的形状,快感猛烈又迅速,“陆铭……”周宜仰着脸,呜咽着。
一阵细微的电流随着陆铭手指的摩挲游移着,周宜打了个哆嗦,被男人托住了后腰:“躲什么?”
陆铭贴着她的额头,眉心处传来一阵冰凉,那股酥麻的电流感却有增无减。
周宜被顶着,呼吸急促:“你作弊……”
他修长的指节间发出淡淡的电光,揉向周宜的花蒂。强烈的酥麻感伴随着震颤袭来,一阵一阵收缩,喷出蜜水来。
“算作弊吗?”陆铭托着周宜的后腰,一下下顶着,“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
他的面色潮红,眸子却是弯着的,认真地像在说什么承诺。
周宜的心猛跳了一下,说不清是因为电流摩挲过脊柱,还是男人的唇擦过耳朵。
敏感处被上翘的龟头摩擦到,一下一下抵着最深处,她的上衣也被脱了下来,露出一对浑圆可爱的胸脯来。和林星泉欢爱的痕迹还留在身上,大狗狗咬乳头咬得狠又用力,几乎破了皮。
林星泉做记号一样在周宜身上留下了不少印记,现在衣衫被褪下,印记清楚地展示在了陆铭的身上,像是一种领地的炫耀。
男人的手指抚摸过破皮的乳头,眉头蹙起来,银色的瞳孔倒映着周宜的脸,看不出喜怒。
他细细检查了一遍,才开口:“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没有了……”这样关心的语气反而让周宜有些许害羞,她伸手试图捂住陆铭的眼睛,雪白的睫毛轻轻擦过医生的手心,听到陆铭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我没办法给你治疗伤口,只能自己多注意了,要小心,好吗?”
眨颤的睫毛落在周宜手心,手里的廉价动了动,她的手腕被吻住,陆铭略凉的唇吻住她,像一团融化的雪。
“还以为你要说,有道家秘法要治疗呢。”大概是这种暧昧的气氛太撩人,周宜还是选择打破了这气氛。
“的确有,”男人把她捞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与我同享寿命。”
“别乱来,”周宜的眉头一蹙,自己坐了下去,“宁愿是多做爱,也不想损害你。”
“那我们就多做。”他笑了笑,指尖是更猛烈的电击。
“唔……”周宜长长呜咽了一声,喘息不自觉变得绵软,陆铭借着电击加快速度狠狠冲撞几下,肿胀的花蒂受到挤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又一次潮吹。
女人发丝凌乱,双眼失神:“太……太快了……你作弊……啊……”她的腿勾住了男人的腰,像是占有了一整座雪山最洁白的雪,一次次迎合,又被顶插顶得泪眼朦胧,被满足的充盈的快乐让她情不自禁地勾紧了青年的腰,呜呜咽咽间被送上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陆铭哥哥……哈啊……”周宜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扭动起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被他抱起来抓住整个人向下沉,拔出了大半的肉棒再度被完完全全地给吃了进去,龟头直达最深处,紧压住微微颤抖的花心。
“陆铭、陆铭……”她的目光涣散,一股股喷出蜜水来。
……
周宜的一觉睡得不长,即便是折腾到六点多才睡,在八点半到时候依旧准时醒来了,她坐在床上,看着明晃晃的太阳依旧有些恍惚,像是刚刚从下午三点的午睡中醒来。
洗漱过后周宜给自己灌了一杯咖啡,托娅过来说他们的王想见见她。
走进最高层的圆形沙发,那只趴着的巨大的白狼已经变成了人型,他和陆铭一样有着一头银发,略长的银发在脑后扎了起来。同样是一身白色,陆铭穿是仙风道骨,眼前的狼王穿则有一种教父的气息。
青年冰蓝色的眼眸注视着周宜走近,贺礼棋站在王的旁边,模样似乎有些紧张。
“你好,我叫赤那。”狼王起身,趔趄了一下,身旁贺礼棋伸手想要扶住老大,又默默收回了手。
赤那略略躬身,行了个礼:“谢谢两位医生,这次忙中生乱,给两位添了不少麻烦,这是您的出诊费,请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