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弯了下嘴角,低下头,让周宜尽可能细致地观察着自己的鹿角:“因为不够……所以我担心你不喜欢。”
“不够什么?”周宜没听清他中间说什么,追问了一句。
“不够……毛绒绒,不能满足你的喜好。”他放慢了语速,依旧弯着眼眸。长长的鹿角停在周宜眼前,女人试探着用手摸了摸,冰冷坚硬又光滑的触感从手心传来,她的手心温热,在夏天握住一支鹿角,就像是握住了一枚冰棍。
“谁允许你假定我的喜好了?”周宜的手向下摸,摸到鹿角根部,用手指圈住撸动了两下,如愿看到陆铭身体微微的震颤。他实在是过于白皙了,一点点红潮落在陆铭脸上都会晕出一片淡红来。
“一一”,陆铭打了个哆嗦,伸手握住了她的指头,“不要乱摸。”
“是吗?”周宜轻轻摩挲着鹿角,“陆铭哥哥,你怎么能假定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呢?”
客房门被推开,周宜揽着陆铭的腰走了进去,在陆铭被白大褂遮盖的腰下,有一小簇尾巴正乱颤着。
周宜把脸埋进陆铭的胸前,吸了一口薄薄的凉意:“我喜欢的从来是我自己来决定的。”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陆铭眉心朱砂似血般浓烈,他伸手将医生拥入怀里:“好,是你的决定。”
野雪融梅
陆铭的唇瓣吻上去微微有些凉意,像是含了一块薄荷糖。周宜踮起脚,抓住陆铭的领带,让人弯下腰,唇舌交缠间淡淡的香气蔓延开,男人收紧了双臂,把周宜抱了起来。
“要做吗?”她被举高,垂下眼睛,额头与男人相抵。
“不痛吗?”陆铭有些诧异,话说出口时似乎察觉到了失言,略略一蹙眉,“抱歉。”
周宜任由他抱着,语气没有什么波澜,只是淡淡望着如雪的青年:“你知道?”
“我的鼻子很好,”他侧过头,像是被戳穿了心事,显得有些难为情,“所以能够分辨出来不同的气味。”
这话说出来,周宜也愣了一下,她睁大了眼,半晌才继续开口:“那你……是不是知道?”
“我知道。”对方点了点头。
女人顿时有一种早恋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
“但是监察者是用来不守规则的兽人的,如果他们有任何强迫的行为,我会对他们进行处罚。”陆铭注视着周宜,一字一顿开口,他在说话时眉心朱砂愈发浓烈,仿佛有一滴流动的血涌动着。
“比如?”周宜拉着男人在大床上躺下,仰起脸看他。
“比如沔洇和沔洀。”
两个熟悉的名字突然被提到,埋在尘埃里的细节重新被拾起。周宜突然想起了沔洇化作人形时陆铭的淡然,原来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什么都已经知晓。女人思索了片刻,试探着开口:“所以我之前见到的风也是?”
“嗯,如果他们有强迫你的行为,我会做出惩戒。”陆铭的领带被周宜揪着,小心偏头避开了她的脸颊,防止尖而长的鹿角戳伤她。
周宜伸手握住冰凉的鹿角虚虚握着,把自己身体放松,陷在了床上:“只是为了我,还是所有人都可以。”
暧昧的气氛就如房间里流淌着的薄薄的香气,周宜注视着这位天师,嘴角略略扬起,似乎在等一个不需要怀疑的答案。
“只是为你。”陆铭雪白的睫毛扎颤着,将一个确定的事实陈述。
他的脸被柔软的手捧住,抚摸过陆铭雪白的睫毛,摩挲过眼皮:“你好凉啊,像冰一样。”
声音仿佛是夏日的风,带着燥动不安的热度,将那一滩终年不化的冰吻湿,纠缠的水声啧啧作响,吮吸着冰雪。
“你确定你的……先祖知道你这么用法术,不会生气吗?”周宜分开腿,任由一头银发的谪仙含着法术变出的冰块在自己腿间舔弄。温热潮湿的花穴触碰到冰凉的舌头,下意识要收紧,又被人舔开,吮吸着软肉
“不会,他们应该会乐于看到它有实际用途。”青年含着冰块,开了口。
冰凉的刺激给予了湿热的穴口完全不同的体验,周宜被冰得呜咽,试图夹紧双腿,又被陆铭一点点舔热。肉粒被敏感地刺激着,柔软的两片肉唇被被淫水裹着湿漉漉的,穴口的蜜水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往大腿根流淌,不知道是蜜水还是冰水。
但流出的都尽数被陆铭吞咽,他虔诚的模样像是在吮吸仙液与甘露,反而让 周宜不好意思起来。
“陆铭……”发麻的触感顺着阴蒂蔓延,肉唇分开,张合着等待人采撷,被冰得肿胀充血的肉粒兴奋地立起来,酥麻颤栗的触感一圈圈漾开。
“是陆铭哥哥,”男人罕见地态度有些强硬,舌头推着冰块亲吻啃咬,冰凉的道具贴着嫩肉,让周宜试图夹紧双腿却不能。
舌尖舔弄着被嘬弄出的吻痕,像是在品落在雪地里的梅瓣而采梅人将这些散落的花瓣一次次再次拾起,直到流到大腿根的蜜液被尽数舔进口中。
他按住周宜的双腿,含住整个阴阜,发麻的冰凉感把两瓣花唇都染得湿漉漉的,冰融化成了水,与淫水混在一起。周宜一阵一阵打着哆嗦,双手插进陆铭的银发里:“陆铭、陆铭哥哥、吐出来……太凉了……好冰……”
她的声音打着颤,隐忍着发出喘息。
“好,冰化了,我们吐出来。”陆铭说着,修长纤细的手指掰开已经湿软不堪的花穴,大力吮吸着,他的牙齿轻轻拉扯着花核,又用舌头搅动着深处的小口,甬道里被刺激出越来越多的蜜水,被青年吞进口中。陆铭混着蜜水嚼碎了冰块,咽了下去
“你太累了,先睡吧,”男人替她擦干净腿间,又提上内裤,望着已经高潮失神的周宜开了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拥风月
陆铭和周宜道了晚安,要走出去,被女人抓住了衣摆:“陆大夫,你要去哪儿?”
她躺在床上,衣服向上缩,像是枯萎的玫瑰花瓣,露出平坦的小腹来。
青年脚步顿了一下,回过头注视着周宜,他眉心的红痣还没褪去,领带被周宜扯得松松垮垮。半晌才回过身,朝周宜走来。
“称呼喊错了,”陆铭半蹲在她的面前,银色的眼眸倒映着倒在床上的身影,“该喊什么?”他的神情不再是寡淡如水,反倒是充满了压迫性,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周宜在心里吸了口气她的青梅竹马,不仅仅是天师,也不仅仅是监察者。
陆铭望向她的时候银发垂下来,让人情不自禁伸手,去拥住那一团冰凉的雪。
凉意凝成的冰柱不轻不重在周宜屁股上抽了一下:“陆铭哥哥?”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落下去的一瞬间周宜还是不可遏制地抖了抖,想要往前逃,被陆铭伸手按住了腿。
周宜的视线里落下一片阴影,陆铭俯身靠了过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细而长的冰柱:“痛吗?”
其实是痛的,但周宜望着面前的谪仙,摇了摇头他鲜少展露的另一面现在赤裸裸摆在了周宜的面前,雪一样洁白、雪一样冰冷,又像雪一样,白茫茫覆盖了所有的欲望。
这样的回答带来的是新的惩罚,冰柱划破空气,带来丝丝缕缕凉意,臀部又被狠狠地打了一下,留下交叠的痕迹。周宜的膝弯被一只手握起来,屁股向上,花穴就展露在陆铭的面前,淫荡地分泌出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