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这点,周怜那点鬼迷心窍似的魔怔褪了些许,但此刻门外是剥皮绽骨的父母,门内是虎视眈眈的弟弟,前有狼后有虎,两者或许根本没有区别,差的只在于披着的皮囊是否可怖。

周怜吓得不停往后缩,祭出的佛珠被周元司冷不丁地一拂,径直摔到了一旁的墙面上。

“啪嗒啪嗒”,串线应声断裂,大大小小的珠子滚了一地,有的甚至打到了周元司脸上。

而少年只是面色一暗,冷阴阴的眸光寒芒大盛,剐得周怜如堕冰窟:“哪个老匹夫给你的?一股庙堂腐烂木头的污臭气,房间都变脏了。”

周元司捉着他的手臂,把他一寸寸地往自己身边拉,朱唇轻扬:“哥哥,你这是在提防我吗?”

正是缘于这肘部的碰触,衣袖里夹着的纸条滑落,周元司伸手,接了个正着。

小小的一方纸条早就被攥得温热,还沾了点密汗,皱巴巴的。

周元司挑了挑眉,轻轻展开来,朗声阅读了起来:“你家里人有问题,尤其是你弟弟”

短短的几句话,被周元司读得抑扬顿挫,十几秒的阅读时间在周怜听来像过了一个世纪:“……早上来302教室。”

“原来是这样。”

读完,少年薄唇一翘,乐不可支般笑得愉悦:“难怪今天哥哥的表情那么奇怪,还主动躲我……原来盘算的是这样的主意。”

“哥哥,你又想骗我、离开我了是么?”

面如冠玉的少年笑意柔软,凤眸弯弯,眼缝里乌黑的瞳仁溢出朱红猩光,墨滴浸水般缓缓晕开,令人不寒而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别人都不知道猜不到你的心思?”

周元司几下就制住了他的挣扎,指弓一勾,扯落他身上的制服纽扣和领带,旋手便轻松地打了个结,将他捆缚在床沿,半裸着上身凌空吊起,如同被猎人叉住四肢的皎白羔羊。

涨鼓白嫩的奶肉、雪净幼软的肚腹和充血的秘处袒露溜光,腰肢惧怕得微微蜷起,还没被少年的手指碰到,就惊怯地往后缩。

“可是,你真的很不会装。心思都写脸上了,还想着怎么骗人也就只有以前的我会信你的鬼话了。”

“不要,元司……我可以解释的”

周怜打着哆嗦,笨拙地向弟弟讨着饶。

几个小时前,他才在学校的洗手间里遭了一通蹂躏,难免神经反应迟钝。

蒙着水的杏瞳湿淋淋的,眼尾还有细汗沁落,模样里有种说不出的无辜可怜,仿佛他根本不明白事态,自己怎么转眼间就被弟弟裸吊在了床边,动弹不得,即将要被迫接受一场狂暴而残戾的挞责。

面对他满目潸然的哀切神情,周元司似乎觉得很有趣,将他的话里的词句截取出来,滚在舌尖上来回咀嚼:“解释什么?”

雪色的俊秀脸孔浮起面具似的笑,如同一线迸开的裂缝,马上就要漏出森森的白骨。

周元司也不喊他哥哥了,薄唇翕张,貌似缱绻地贴近他的耳根:“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吧。”

裹着冰碴般的寒气冷飕飕的,刮过他淌着泪水的下颌,触感生冷,钝刃剐肉般折磨。

【作家想说的话:】

最初设定其实没有这么狗血,也没有家暴、gaslighting要素,主要是我发给友女看大纲后,她说不够,不够啊!元司就得冤死,最好被凌虐到扒皮露骨&&……¥#),我登时惊叹,还是你会折磨。

没想到我今天居然二更了……啜泣……生产队的驴都没我这么辛苦……

下章便是大肉和淫罚!!还会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

第51章湿红肉屄奸烂湿透,极致淫罚彻底干坏独占,狂操宫口诞育子嗣颜

少年的梦境里,总有兄长无意间一瞥的纤细身影。

有多少次,只是在走廊里错身遇见兄长,周元司都会极其没骨气地被对方勾走神魂

无论是浴着细汗的脖颈,还是透湿衣料的薄衫,又或是雪脯前若隐若现地摇曳着的腴桃肉果,对他来说,都极具诱惑力。

……最难以释怀的,还那离开了好几步远以后,仍然如影随形般跟着他、占领他感官的香气。

从白嫩皮肉上溢出的体香丰盈而甜蜜,一闻便知道,是源自真实的活嫩肌理,任何人工合成的香水调性都无法比拟。

它内蕴着回甘的湿漉,余韵绵软,尾调奶乎乎地生温,榨取着他的理性,令他神魂颠倒。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种冲动,想绑架哥哥,在对方补课后背着书包、踏着小巷的灯光回家时,歹徒般用沾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对方的口鼻,将其拖到暗巷中……

把哥哥干怀孕了以后,就能顺理成章地接管哥哥了。

这么小就被人干大肚子的骚货,除了投奔家人的怀抱,休学在家捧着大肚子乞怜求他照顾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本能的性幻想袭上头脑,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将干燥发热的嘴唇贴上了那柔滑皎白的颈段。

肉贴肉、耳鬓厮磨,犬齿破开湿软的嫩皮,吮吸啄吻,贪婪地汲取血管间温香甜馥的蜜露。

双手粗暴地剥开雪净贴肤的制服衬衫,那楚腰蛴领的娇柔身段无所笼蔽,只能湿漉漉地战栗着。

腰线被他死死扣住,献祭般交由他主宰,就像变成了一个专供他进入和使用的淫热洞口。

周元司会埋首俯身,先咬上那乱摇肥嫩的脂红乳头,把它狠厉地惩罚一顿,啄得春情浆溢,肿得又高又翘,鲜软红艳,如同一粒熟肥得包不住果肉的樱桃肉颗,只能抖巍巍地被绊创膏蒙住,从此不能裸着黏在衣衫下勾引人。

占据他脑海的念头愈发淫靡,无规则地蔓延暴涨,正如他眼白处扩散开来的血丝

周元司发现,自己对哥哥有肮脏可怖的食欲,有龌龊下流的性欲,还有囚锁监禁、不让任何人靠近的独占欲。

想疼爱哥哥,也想凌虐、奸淫哥哥,还想把他挑在舌尖上,又舔又吸,最后把对方囫囵地填在喉管里,“咕咚”咽下腹。

周元司的心好像破开了,有奔流的黏浆从破损处淌出。

少年的心事本应是甜腻的,蜜般浓稠暧昧。

可他知道自己在肖想些什么,这不是他应该牵挂惦记的,后知后觉地咂摸出有悖人伦的罪恶后,胸胁暴热着收紧,将脏器束紧,窒闷出发酵的腥臭。